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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晟盘算过，杀尽不是办法了。两人的体力都不支。但是用黄老鼠来当一次杀一儆百的话。还能把这群帮众全都制服。
“好。我就欣赏你够硬汉。”陈晟嘿嘿一笑。“不过我会让你变成软汉的。”
说完整个人从大牛头部一跃而下。
陈晟直跳下来，双脚直接踩到黄老鼠的头部上面。
陈晟的个子虽小，但是跃下来的距离也有接近二米的距离。这重力加速度产生的力量也不少。
双脚落在黄老鼠的脸部时，直接把黄老鼠的鼻梁踩得折断过去。
黄老鼠果真是硬汉，鼻梁被折，脸部被踩着，他哼也不哼一样。他的嘴巴照样犀利地骂着：“小鬼，要杀我就快点。黄泉路上已经有很多兄弟在等着我了呢。我不怕寂寞了。”
“哈哈。杀你。老鼠啊，老鼠。你想得太多了。”陈晟说着小脚又朝黄老鼠的眼睛一脚踢过去。“我怎么舍得让你那么死呢。”
现在我要让你尝试一下。什么叫做践踏你的人格，践踏你的尊严，践踏你的灵魂。
以报你践踏和吊我的仇恨。
（诊所门前坐着3个小孩——大男孩、小男孩、女孩。护士问：小朋友，哪儿不舒服？大男孩：我吞下了一个玻璃球。护士问另一个：你呢？女孩：那玻璃球是我的。护士又问：哪你呢？小男孩：接下来是我玩！）
170 折磨
眼睛是人体中最脆弱的一个部位。黄老鼠见陈晟小脚朝眼睛踢来。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可他等了一会都没有感觉到陈晟的脚踢到眼睛。他想睁开眼睛叫骂两句。
谁知眼睛刚睁开，接着眼前一花，顿时有一种极痛在眼珠漫延到一身。眼球好像要被踢爆一样。
“啊～～”
黄老鼠的惨叫声升起来。疼痛不已的他，才知道是中了陈晟的诡计。专门等自已睁开眼睛对方才踢的。
“痛死老子了。小鬼，你要杀要宰就痛快点。别在这里磨磨蹭蹭的，像个娘们。”黄老鼠明白现在自已是别人砧板上的鱼肉。没有任何人能来解救自已。
落在陈晟手上，他只为死得痛快而已。
学聪明的黄老鼠这次怎么样都不会再睁开眼睛让陈晟再折磨着。
黑暗之中，陈晟有点嘶哑的狂笑声又响起：“黄老鼠，你说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你都还没向我求饶。”
声音刚落下来，黄老鼠又感觉耳朵一痛。耳朵又被陈晟狠狠地踏上一脚。
黄老鼠心里只能在诅咒着，该死的东西，动弹不得，但是疼痛感却是那么的清晰涌上心头。
“小鬼，你妄想我跟你求饶。就算我死了。你也别妄想我向你求饶。”疼痛感很清晰。黄老鼠只能破口大骂地发泄着自已的痛楚。
老虎帮的帮众见到自已的二当家黄老鼠被恶魔在活生生地折磨着。却没有一个人敢吱半声，甚至连冲上救下他的念头都不敢有。
“很倔强的语气。老鼠你知道吗？我越来越欣赏你啦。不过我倒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会痛的。”陈晟脸色笑意更浓地在黄老鼠的脸上践踏着。
“大牛，扯下他的一个耳朵。”陈晟突然笑着向大牛发令说道。
“是的。老大。”大牛两话不说，蹲下来大手扯着黄老鼠的耳朵。然后大手用力一扯。
“啊～啊～”
黄老鼠的凄惨的叫声响起来，他的左耳活生生血淋淋的被大牛扯了下来。
不少帮众不禁为之失色，这也太残忍了吧。有不少人已经侧目而视。心想着站在中间那两个是恶魔，有这种做法也是正常得很。
现在，无论神马都只能当作浮云。
别当真，一当真你就死了。
“老大，完成了。”大牛仿如无事般把血淋淋的耳朵丢到一边去。有点满意地邀功地笑道。
“很好。站着好好看戏吧。”陈晟邪笑着说道。
大牛点点头。怒目又扫视着周围的情况，谁敢冲上来，就让他们试下冷酷屠杀者的滋味。
黄老鼠果真也是硬汉一个，痛叫一声过后，他就顶住再不哼出第二声疼痛让他身体恢复了一点点的知觉。
他气喘嘘嘘地下意识地萎缩着身子，就像一头受伤的野兽般，用恶毒的目光狠狠地盯着陈晟，紧握着的拳头已微微颤抖了。他用尽了无数最毒的语言诅咒了陈晟无数次。
“你这个恶魔。就算你下地狱我也不会放过你的。”黄老鼠忍痛怒目而视地吐出这一句话来。
陈晟擦擦自已流出来的血。不怒反喜地笑道：“是吗？那你恐怕还得在无尽黑暗的地狱中再等多我一百年才可以。我觉得我还会活一百年。”
“黄老鼠啊。黄老鼠。你今天不是说要践踏我的要人格，践踏我的灵魂，践踏我的尊严的吗？现在让我还回给你了。”陈晟用脚在黄老鼠嘴巴上狠狠地踢了一脚。然后从怀里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说得不好听一点啊。要是我大意一点的话。可能我现在脸上恐怖的笑容，现时就会落在你黄老鼠的脸上了。哈哈～哈哈。”陈晟得意地张狂笑着。“不过人生就是一个赌局。你输了你就永远别想再翻身。胜为王，败为寇。”
“你这个恶魔。没有任何人格和灵魂所言的。不用老子去践踏。”黄老鼠的口还硬得很。明知落在陈晟手上是必死的。他半分也不示弱。
锥心的痛苦令黄老鼠愤怒地长吼着，他想拼命地挣扎着，可无奈无论费多少力气都是徒劳无功的。
“哈哈。老鼠先生你的嘴还是硬得很啊。不过我想告诉你，你的嘴硬和你像小强一般的生命。将会带给你无尽的痛苦的。”陈晟边笑着边蹲下来，狠狠地用匕首一削。
（你不知道我在想你，是因为你不爱我，我明明知道你不想我，却还爱你，是因为我太傻。也许有时候，逃避不是因为害怕去面对什么，而是在等待什么。）
171 恶魔！
把黄老鼠的整个鼻子削了下来。
“啊～～”
黄老鼠的惨叫声再次悲惨地响起。
所有看到的帮众都不禁为之而心寒。这魔鬼小小年纪，却如此之心狠手辣。真让人胆怯。
“老鼠先生，请你听清楚了。我不是恶魔，我是魔鬼。来自地狱的信使。任务只是来超渡你们这执念太重的人。”陈晟说着匕首又在黄老鼠的脸上刮两刀笑笑地说道：“老鼠先生，昔日西城的强者。今落在我手上被我折磨不知道你有什么感受呢？”
并不是陈晟残忍。而是他真的杀得麻木了。他知道自已正如杨副将所说的，要保护自已心爱的人，终有一天你会出现在众人面前的。
一个强者不可能抵挡着那么多人的攻击，唯一的方法就是拿个出来试刀。
如果不给那些处于发疯边沿的老虎帮帮众们上演一场好戏的话。可能接下来倒下的就是我陈晟和大牛，还有让人尤怜的媚娘。
“小崽子，恶魔！我**的！我要立即剥掉你的皮，吃你的肉，生吃！”黄老鼠冲着陈晟狂吼怒叫着。
陈晟笑得更欢了，他拿着匕首随手地在黄老鼠身上插两刀，分别插入到黄老鼠的双腿的关节处，极度的痛苦令他再次发出一声尖锐的咆哮，夹杂着陈晟狞笑，显得分外的凄厉。
老虎帮的帮众们看到这样的场面，纷纷掩起耳，侧起目，没有人敢听，没有人敢看。本想着他们平时都够残忍了，没想到现在突然蹿出来的魔鬼，更叫他们感到心寒。
陈晟看着动弹不得的黄老鼠播着全身都喷出血来。他脸下浮起一丝笑意温柔地说道：“老鼠先生，你确定你是老虎帮的二当家吗？我怀疑你是不是跟你大哥的小妾有一腿睡上来的。说话那么孩子气，那么幼稚而又不可能的事情你还说得出口？哈哈……不过有一样你说得是对的。你叫我小崽子是没错的。恰恰你提醒我了一件事，我今年仅仅九岁，年纪真的还很年轻。而你呢？”
“一个三十多岁的老虎帮二当家，却被一个九岁的小鬼打败。你不觉得有那么一点无地之容吗？我替你感到悲哀和羞愧。哈哈，什么老虎帮二当家，被一个九岁小孩子打败，哈哈～～”
陈晟狞笑着，又向黄老鼠身上插多了两个洞。
失败的耻辱比**的疼痛更难令黄老鼠所接受，他痛苦的咆哮，绝望的嚎叫着，口中吼叫着的“恶魔”之名与陈晟的狞笑声交替响起。
帮众们听得清清楚楚的。面前的恶魔只有九岁，只有九岁就如此之强悍。
他们才明白什么叫真正践踏你的人格，你的尊严，你的灵魂。这种时刻，前面所有东西你都会觉得不重要，死亡而是你唯一的奢求了。
陈晟又拾起了地上的一把小匕首，仰头看着台上被绑得严实的媚娘，在左右痛苦地摇摆着，他的心忽感一痛，接着他柔声对黄老鼠说道：“好了，好了，老鼠先生！别像个小孩子似的，一点点疼痛就鬼哭狼嚎个不停，想想被你杀害过的善良人们，想想你手上沾满了的鲜血，想想你自己所做过的每一件坏事，怎么样？心里舒坦多了吧！记得别叫太大声，会吓坏我们的观众的。”
陈晟死死地盯着黄老鼠露出一个邪邪的笑意，手中的匕首快速地径直挥动出来，匕首就直接插进黄老鼠男人最要害的部位，从今以后黄老鼠下地狱也做不回一个正常的男人了。
黄老鼠痛苦的叫声一下就到了**，他本来粗野沙哑的声音在这一刻变得尖锐起来，绝望的痛苦令他想起了陈晟不久前曾对他说过的话：“你将会为你所拥有像小强般的生命力而感到遗憾的。”
受了这样的痛苦，这样重的伤，竟然还是无法死去，要接受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黄老鼠不禁冲着陈晟怒吼：“你是个恶魔！你绝对是个恶魔中的恶魔！”
陈晟看着媚娘的脸上呈现出悠然的笑意不知道媚娘看到这样，还会爱我吗？
不敢多想。陈晟干脆闭上了眼睛，享受那一刻的宁静，他轻轻地说：“老鼠先生，你顽强的生命力实在叫我吃惊啊，至今为止，你始终能保持住高昂的语调，流利地说出每一句话，实在令我叹服呀！至于你称呼我作恶魔，我不介意，因为我相信你不是最后一个把我称作恶魔的人！”
我活着，为了守护我爱的人，而活着。不管付出任何的代价。
陈晟的话落入了每帮众的耳朵里。所有帮众的心顿时都像落入了冰窟。到底是谁把这头恶魔惹来的？让整个老虎帮在一个晚上遭受灭顶之灾。
“好吧。你已经没有任何人格，任何灵魂可言了。等我送你下地狱吧。”陈晟睁开眼睛脸上的笑容又泛起来笑道。
接下来还有很多东西要做，不必在黄老鼠身上浪费任何时间。黄老鼠对自已的羞辱就以死亡终结它吧。
陈晟抬起匕首准备给黄老鼠最后补上一刀。
这时黄老虎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小鬼，你还要你的女人吗？你敢杀他，我就杀了你的女人。”
陈晟抬起头来顺着方向看去，黄老虎劫持着媚娘，手上拿着大刀在媚娘的脖子上面架着。
“哼～你还是忍不住要出手了。”陈晟把匕首往黄老鼠身上擦两下，擦干净然后放进怀里。站起来和台上的黄老虎对视着。
（一美女穿着胸前有“99”字样的上衣，老外想称赞她，可又忘了中文“9”怎么说，于是老外对小姐说：“小姐，你的两个’nine、nine’好漂亮啊！”）
172 劫持
经过了那么多血腥的场面。逃避了那么久。黄老虎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陈晟来的目的只有两个。
一， 来雪耻的。
二， 来抢媚娘回去的。
找到了根源的所在。黄老虎也不会错过机会。快速跑上台上劫挂着媚娘，以用来威胁陈晟。
见陈晟停下手来。双眼已经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的黄老虎大刀再逼近点怀里的媚娘。对着陈晟怒吼地说道：“小鬼，你再敢对我兄弟怎么样。我就马上杀了这个女人。”
“是吗？你假如不想还没有死光的人陪葬的话。你可以试试的。”陈晟脸上的表情不受威胁地对着台上的黄老虎冷笑道。
快发疯的黄老虎大刀贴近媚娘的脖子怒吼地骂道：“小崽子，别以为老子不敢。大不了我把这个女人杀了。大家一拍两散。到时我看你这个小崽子再嚣张到那里去。”
陈晟嘿嘿一笑。然后轻松地抬起手来做个投降状笑道：“好吧。我投降。我可以说我是不敢让你动这个女人。也舍不得。”
陈晟知道媚娘是黄老虎最后的一块筹码了，他肯定不敢乱来的。要不真的话，他直接杀了媚娘。到时大家来一个一拍两散就算了。何必还在威胁着自已呢。
“哼，小崽子算你识相。别以为老子不敢。”看着下面血流成河的情景，黄老虎的大刀又握紧了几分。
现在整帮人的命运都在自已手中这个女人身上了。
这女人果然是克夫命。刚娶回家还没拜堂，整个老虎帮就受到这样惨重的损失。
想着黄老虎臂上的力度又忍不住加大了几分。
媚娘一弱女子在黄老虎手上。陈晟心里浮起几分担心。刚才只顾杀得痛快，没有想着尽早出来照顾好媚娘呢。现在被黄老虎劫持上了。
后悔来不及了。只能解决掉这个麻烦。
陈晟向大牛勾勾手笑道：“大牛。蹲下。”
大牛二话不说低头蹲下。陈晟一跃就跃上大牛的肩膀。接着吩咐道：“大牛。我们到台上去。”
“好的。老大俺们杀到台上去，直接干掉那个鸟蛋。”大牛站起来，大手捉起冷酷的屠杀者杀气凛凛的样子。
除了能受陈晟的气外，大牛对谁都是根本不屑一顾的。
“小崽子，你敢再杀一个人。我马上杀了这个女人。”黄老虎听到大牛的话激动地叫道。他再不忍有任何一个兄弟再走向死亡。有筹码在手，他大可以放心。
“好吧。好吧。怎么你说话德性跟你老鼠兄弟一样呢。幼稚得很。难道我们像杀戮的恶魔吗？”陈晟露出一个淡定的笑容向大牛说道：“大牛走过去好了。别杀人。”
无论怎么样，陈晟只能装着淡定。黄老虎快到崩溃的边沿。再刺激一下他的话，可能真的媚娘就死在他刀下的。
敌人慌乱的时候，你就得保持淡定。
两个恶魔终于停止了杀戮，帮众们都松一口气。不过所有人都认为，陈晟说得笑话一点都不可笑，而且在这个深秋的夜晚让人感觉尽是寒意。
其实我想，冷笑话也算是笑话吧。
陈晟折磨过黄老鼠后有一阵快感，杀戮的念头也减轻下来。
大牛拖着九尺五寸长的冷酷屠杀者走向婚宴台。每向前一步，帮众们都马上纷纷地让开路来。没有人敢出手拦阻。经过今晚，谁都觉得生命是多么可贵的。
出手不等于自取灭亡吗？
（苏格拉底首要和最引人注目的特征，就是他在谈论中从不激动，更不会口出恶言。相反，他一贯忍受他人的侮辱，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争端。（他是如此迅速地以智慧的方式使争吵归于平静。））
173 谈判
两个恶魔在身边走过。闻到他们身上的血腥味，帮众们不禁觉得心更寒。
陈晟的位置离婚宴台不是很远。大牛走了二十几步就到。接着大牛无视楼梯，直接一跃而去。
“啪～～”
木头搭成的平台，发出一声巨啪。相信大牛把所有郁闷都发泄在这婚宴台上面。
大牛抬着陈晟向台上的黄老虎慢慢地逼近。双眼露出可以贯穿人体的凶光。
黄老虎对精神攻击有一定了解。那是范围性的东西。他害怕被陈晟操纵，未等大牛再踏近他就大声叫道：“你们别再过来。再踏近一步。我就杀了这女人。”
大牛明白老大对黄老虎手上的女人很看重。他不敢再造次。拖着屠杀者，停住了再前进的脚步。
“找张椅子坐下。休息一下吧。”陈晟的小计划被打破了。他只能无奈地向大牛吩咐说道。
“是的。老大。”大牛点点头，然后蹲下身等陈晟滑下来。
然后两人走到旁边的椅子坐下来。
整个院子，保存最完好，最干净的就只有这婚宴台的小小一角。但陈晟和大牛的出现，顿时让这里充满了杀戮的气息。
媚娘虽然被制，但是她也深知现在的情况。现在自已被别人劫持着，成为威胁陈晟的筹码。这是媚娘最不愿意看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