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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停从一旁走了进来,哈哈一笑,朝着这个人道:“喂,小鸡,给你介绍一个朋友,他叫复姓太叔,单名炙字,可是前段时间与你好朋友比过剑的。”
那人伸了一个懒腰,坐直了身躯,一对眼看向太叔炙:“一直在江湖上疯传的人物,原来是你,能在西门吹雪剑下全身而退,想来你剑法是极好了。我叫陆小凤,是西门吹雪的好朋友,也是这个老朱的好朋友,既然你现在是朱停的朋友,那么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第69章 青衣楼来人()
ps:这星期,一直在有事,明天开始恢复两更。+◆
朱停在一旁插嘴道:“他能有什么麻烦,他的剑法好的很,西门吹雪都拿不下他,你操什么心,不如好好关心你自己吧。”
太叔炙打着哈哈:“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既然大名鼎鼎的灵犀一指陆小凤来此,今天我做东去龙翔客栈,好好的撮一顿。”
“是极是极,我陆小凤平生没有什么爱好,就是喜欢喝酒,别人都叫我酒鬼!”
陆小凤哈哈大笑起来,便从躺椅上一个翻身而起。
太叔炙、陆小凤和朱停三人,便去了小镇上最好的客栈龙翔客栈,他们都是喜欢喝酒的人,这龙翔客栈的酒自然也不错。
三人开怀畅饮一番,谈笑风生,天南地北,无所不谈。太叔炙两世为人,又经历清浮屠大世界和射雕世界,见识不凡,说起话来甚是风趣,让人耳目一新。
谈着谈着他们就谈到了西门吹雪的身上。
陆小凤一说到西门吹雪,语气中透出一种深深的惋惜,似是在惋惜上苍,又是在惋惜其他,总之一提到西门吹雪,就是这个语气。
若不是太叔炙见过西门吹雪这个人,只怕会从陆小凤的语气中,误认为西门吹雪是一个做错了天大的恶事的人。
太叔炙看着眼前低头喝酒的陆小凤:“我虽然见过西门吹雪,也知道他盛名在外,但是我很想知道西门吹雪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你会如此有这么惋惜的语气?”
陆小凤轻叹一声,摇晃着头道:“他呀,与其说他是个人,不如说是个木头,一天到晚,就知道手中的那柄剑,到现在连个女人也没有。”
“哦?痴迷剑道难道不好么?”太叔炙不以为然,他也是个武痴,整日里就钻研武学,他自问天赋没有别人高,所以他一直在苦修,一刻都不敢落下。
“整日里痴迷剑道,那生活岂不是无趣之极,西门吹雪不仅不近女色,而且连酒都不沾。像他这般,活着又有什么意思?他倒是和我另一个朋友,白云城主叶孤城很像,同样的不近女色,同样的滴酒不沾。”陆小凤再次叹了一口气。
太叔炙不置可否,每一个人的道路都有不同,他或许不能如西门吹雪一样,对自己苛刻,但是他一样练得是剑。他的剑道,是坚韧不拔,永不屈服。
而西门吹雪,练得是无情剑道,一剑出鞘,必有人入土。
一剑既出,孤寂出灵魂,或许说他不应该叫西门吹雪,而应该叫西门吹血,血是最好的证明,血是西门吹雪剑道的见证。
一剑既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狭路相逢勇者胜,鲜血不就是剑道的最好证明么。
与西门吹雪相比,太叔炙自己也是杀人无数,前进的脚步中,伴随着一路的尸体,在他看来西门吹雪的杀人剑是最好的证明,只有生死之间的徘徊,才能印证自身的所学。
就这样太叔炙也和陆小凤成为了朋友,虽然不能说是挚友,倒也是算得上是能帮忙的朋友。
七天很快过去了,每天都是三点一线,练剑、交友、铸剑。
他的碧海潮生剑法在这十天的苦修中,又上了一个台阶。
朱停的老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喜欢和陆小凤呆在一起,有时候会在一个房间里。
太叔炙不是以小人渡君子之腹,总感觉陆小凤与那漂亮的女人有一些不得不说的故事,用前世的话来说,就是找情况。
他可没有朱停那么大度,要是他自己发现老婆总喜欢和别的男人呆在一个房间,他就会直接拔剑,把对方砍了。管他是不是朋友,就是亲兄弟也不行!
这一天,他在院落里和朱停喝着酒,而他的老婆又和陆小凤在一间屋子里搅和到一块了。
豪宅外,突然有两个青衣大汉闯了进来,一个是紫红的脸,满脸大胡子,眼睛锋锐而有光,提着一对银光闪闪的双钩。而另外一个人则是左耳缺了半边,脸上一条刀疤从左耳角直划到右嘴角,使得他铁青的脸看来更狰狞可怖。
这两个人直愣愣的冲了进来,刀疤大汉罩着朱停满面狰狞道:“老板娘呢?”
朱停淡淡道:“你要找老板娘,那就到门外的杂货铺去,那里才有老板娘。”
刀疤脸说道:“我要找的是你老婆!”
朱停笑了起来:“我老婆要是知道有青衣楼的人特地来找她,她一定会觉得很荣幸。只可惜她现在有很要紧的事,和一个朋友在喝酒,恐怕没空见你们。”
他认得这两个人,是青衣楼的狗崽子。
“青衣楼”是一个神秘的组织,有一百零八座。每楼都有一百零八个人,加起来就变成个势力极庞大的组织,他们不但人多势大,而且组织严密,只要是他们想做的事,就很少有做不成的。
这两个人都是青衣楼第一楼上有画像的人,凡是能够在青衣楼有画像的人,就已经能够在江湖上横冲直闯了。这刀疤的大汉叫“铁面判官”,据说别人一刀砍在他脸上时,连刀锋都砍得缺了个口,“铁面”两个字就是这么样来的。另外的一个叫“勾魂手”,他的一双银钩也的确勾过很多人的魂。
铁面判官道:“什么要紧的事?你这个朋友是不是姓陆?”
朱停忽然沉下了脸,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阁下莫非管的太宽了吧。”
铁面判官上下打量他几眼,恶狠狠道:“我们青衣楼行事向来如此,最好告诉我姓陆在哪,否则我就拆了你的宅子!”
“是什么狗,在这乱吠!青衣楼怎么了,青衣楼的狗就应该在别人家乱叫么!”
一道讽刺的声音从空中响起,太叔炙缓缓地朝着他们走来。
“小子你说什么!找死!”
一旁的勾魂手蓦然变色,双钩一晃,带着强劲的风声,朝着太叔炙直击而去。他的一身功夫都在这双钩之内,可以说是关内擅使双钩的四大高手之一。死在他勾下的人不计其数,别说是眼前年纪轻轻的小子,就是陆小凤自此,他也要被双钩勾魂。
但是,一阵轻颤的剑鸣声响起,烟暝大剑出鞘。
一股极强的剑意爆发,这一剑快如闪电,这一剑如瀚海无波,无风无浪,海鸥盘旋,鱼群嬉戏,带着一股玄妙的轨迹朝着勾魂手而去。
第70章 老板娘的风韵()
青色的剑光一闪而过。¤
鲜血崩现。
一阵惨嚎声响起,甚是凄惨。
双钩哐啷掉落在地,勾魂手的一只胳膊被齐齐斩断。
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将勾魂手的胳膊斩断的,因为这一剑太快了,快得只是眨眼之间,也许只有陆小凤在此才能清楚的看清这一剑的轨迹。
勾魂手踉跄跌退,面色苍白捂住胳膊,连点肩膀几处大穴,止住流血。
铁面判官一把将地上的胳膊抢起,一脸的忌惮。
刚刚那一剑,实在是太快了,快得连他也看不清楚,根本不知道那一剑刺向何方。通常这种程度的人,都不是他能招惹的,此人即使没有达到绝顶高手之列,但也正在快速接近中。
他看着眼前只有二十岁的年轻人,青色的衣袍,青色的大铁剑,沉渊如海的气势,不由得想起了一个人来,脸色凝重与一丝忌惮:“你是上万梅山庄与西门吹雪比剑,全身而退的金雕剑侠?”
金雕剑侠?这是什么称号,这么挫。
太叔炙一阵郁闷,不过配上金雕二字,肯定是在说他,淡淡道:“本人太叔炙,西门吹雪我早晚会再次找上他的,当我再找到他的时候,就是生死分出胜负之时!”
铁面判官苦笑起来:“好剑法,难怪能在西门吹雪剑下全身而退。”
“说吧,你们找陆小凤到底是什么事?”太叔炙神情淡然,说话轻描淡写,可是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笼罩着他们,让他们两人感觉若是回答的不满意,下一刻就是他们向阎罗王报道的时刻。
青衣楼是在江湖上以行动诡异著称,以杀而为乐,各个都是刀头舔血之辈,可是面对太叔炙的杀气,却生不出一丝反抗的情绪。
勾魂手缓过劲来,捂着断臂,轻咳了两声道:“我们只不过是奉命而来,请陆小凤跟我们回去一趟,我们负责管接管送,保护……”他本来想说保护陆小凤安全的,只是此刻有些说不下去了。毕竟连对方一剑都走不下去,如何说保护。
太叔炙突然笑了,而是开心的笑了,两眼射出兴奋的光芒:“很好,很不错,早就听说陆小凤就像瘟神一样,总是被人找上麻烦。老子虽然不知道你们青衣楼是干什么的,想必你们的主子是个厉害的角色。他既然要请陆小凤,那我就陪陆小凤亲自登门,看看你们的主子是什么货色!”
铁面判官脸色一沉:“你说什么,莫忘记了青衣楼是任何人都惹不起的。”
太叔炙冷哼一声,他终于记起来一些片段,青衣楼好像跟什么金鹏王朝有关系:“青衣楼,有什么惹不起,你不让惹,我偏要惹,你若是再说一句话,我便杀向青衣楼,将你们的所有人,一个一个成为我试剑天下的踏脚石。”
他来到这个世界,与西门吹雪一战之后,已经想明白了,若是想让自己的实力更进一步,只有会便天下英雄,从生死之中,悟出自己的剑道。
是的,生死之战最能让人进步,他与西门吹雪一战,大有收获,现在他的实力已经到了后天十重的中期,剩下的就是打通督脉,他估摸着只需一年,就可以打通督脉的全部穴道,然后进入后天十一重。
铁面判官眼中透出怒意:“你!”
烟暝大剑嗡嗡轻颤,太叔炙目光一冷,冷声道:“我不想再说一遍,给我滚!”
“得罪青衣楼,你就面临无穷的麻烦吧!”铁面判官被太叔炙如刀的双目刺痛,身躯一颤,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头也不回的带着勾魂手走了。
“你呀,杀气太重,若是陆小凤知道了,恐怕十分不喜。”
朱停从躺椅上站了起来,摇了摇他的大脑袋,轻叹一声。
太叔炙不以为然轻笑道:“他是他,我是我,不喜欢那就不喜欢了,我为何要让他喜欢。”
烟暝大剑归鞘,抬步向外走去。
朱停不解叫道:“喂,你去哪?”
“陆小凤既然在龙翔客栈,当然去找他,把青衣楼的消息告诉他。”
太叔炙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当他来到陆小凤的房间时,漂亮的朱停老婆刚刚从屋内走出。
朱停的老婆是一个非常美的女人,弯弯的眉,大大的眼睛,嘴唇玲珑而丰满,看来就像是个熟透了的水蜜桃,无论谁看见,都忍不住想咬一口的。但是她身上最动人的地方,并不是她这张脸,也不是她的身材,而是她那种成熟的风韵,只要是男人,就会对她这种女人有兴趣。
没错,太叔炙也是男人,看着朱停的老婆有时候身体内也有一番冲动,心智成熟的他,对这种成熟风韵的女人很感兴趣。不过他知道朋友妻不可欺,所以他只是多看了几眼。
太叔炙用目光狠狠地送走了朱停的老婆,收起那份骚动的心,唉,多少年了,都没有碰过女人了,差点忘记了女人是啥滋味的,等忙完这阵子,一定要好好放松放松。
太叔炙走进陆小凤的房间,鼻子狠狠的嗅了嗅,除了胭脂味和酒香味,似乎确实没有那一丝别的什么味道。
他不相信,一男一女在一个屋里会不发生一点什么,尤其是陆小凤这么有魅力的人,可是空气确实没有其他味道了,难道陆小凤真的这么纯洁?他该怎么说,前世的时候自己也干过染指朋友老婆的事,所以他他才怀疑陆小凤。
看来自己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陆小凤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胸膛上摆着满满的一杯酒。红披风挂在床头的衣架上,陆小凤很懒,懒得都不换衣服,春夏秋冬,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只穿着黑色的衣服,红色的披风,红色的披风已经成了他的标志,只要看见这件红披风,就可以知道他的人必定也在附近。
太叔炙有时候很怀疑,这陆小凤到底洗不洗澡,看这情景也不会洗澡了。
真脏!可是为什么陆小凤的身上不臭呢?
太叔炙站在他的身边,端起桌子上的一壶酒,吸了一口气,一条小水龙从壶嘴冒出,成一条直线,吸入了他的口中,滚入腹里,赞了一声好酒道:“你知不知道,青衣楼的人在找你!”
陆小凤躺在床上,这张床又软又舒服,现在能要他从床上下来的人,天下只怕也没有几个人。陆小凤躺在上面像个死人般连一点反应也没有,甚至好像连呼吸都没有呼吸。
太叔炙有一种想法,一种很强烈的想法,那就是陆小凤能不能以灵犀一指夹住他的烟暝大剑。
第71章 谁来送死()
不过就在他这种想法升起的时候,一阵破空声传来,紧接着是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不是外面有人在敲门,敲门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进了这屋子。
此人并不是用手敲门的,因为他没有手。
华灯初上,圆月高挂,月光从窗外射了进来,透过月光,可以看清来人的模样。
来人丑陋之极,一张脸左面已被人削去了一半,伤口现在已干瘪收缩。把他的鼻子和眼睛都歪歪斜斜的扯了过来,只剩下半只鼻子,一只眼睛。
他的右眼已只剩下了一个又黑又深的洞,额角被人用刀锋划了个大“十”字,双手也被齐腕砍断了。现在右腕上装着个寒光闪闪的铁钩,左腕上装着的却是个比人头还大的铁球。
如果说朱停的庄园上那铁面判官还算丑的话,眼前的这个人,丑的不能再丑了!
此人站在屋内,用手腕上的铁钩轻轻敲门,冷冷说:“陆小凤别躺在那装死,赶快给我起来。”他一说话被人削掉了的那半边脸,就不停的抽动,又好像是在哭,又好像是在笑。
太叔炙看得直皱眉头。
陆小凤睁开双眼,醒了过来,直愣愣的坐了起来,看着那个人,眉头皱着:“你是柳余恨?”
“呵呵呵呵,想不到还有人认识我,难得难得,你陆小凤眼力果然不错。”
柳余恨的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刀刮铁锈般轻涩的笑声。
陆小凤微微动容:“玉面郎君柳余恨,早就听说你当年出了变故,没想到如今却是这副尊荣。”
“玉面郎君?”
太叔炙仔细打量眼前的这个人,这副尊荣,实在是和玉面郎君联系不上。
柳余恨点点头,黯然神伤:“多情自古空余恨,往事如烟不堪提,现在玉面郎君早已死了。柳余恨还活着。只是我现在这幅容貌,竟然还是被你认了出来。”
陆小凤很好奇道:“你到这里来干什么?也是来找我?”
柳余恨冷冷道:“不错,确实来找你的,不过自此之前我要清理一下这屋内的垃圾。”
太叔炙扬了扬眉,嘴角挂起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