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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我介绍的呢看不上。”奚沉香这个时候对着卓峰一笑,“拿根烟抽。”
卓峰听后一愣,然后把口袋里黄鹤楼、软中华、红旗渠都掏了出来,对比了一下,把黄鹤楼掏出来一根递给我奚沉香。
“为什么给我这个?”当卓峰拿出几包烟的时候奚沉香还有些意外,最后拿着黄鹤楼金色的烟屁股问。
“焦油量低。”卓峰憨憨一笑。
奚沉香笑,说了句谢谢,然后飘然离去,剩下一头雾水的卓峰。
看着转身的奚沉香,卓峰又想了一遍刚才的对话,不明白奚沉香碰见自己为什么说这些看上去不着边际的话,直到碰见常凯,常凯说乔小攸来了,还有林小楼以及临楼。
卓峰点头,然后摸出一根黄鹤楼递给常凯,“阿凯,佛爷带过来的那个老头查清楚底细了么?”
常凯把烟点燃,说了一句,“宇哥正在查,估计一会就有消息了,龙鳞那桌到现在一直都很安静就是不知道准备耍什么把戏。”
卓峰点头,跟着常凯边往外走边打通了叶舞娘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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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既然有人坏了规矩,这事不能算完啊。”陈无良坐在红旗车里,说完又骂了一句操他娘的,傻逼。
李天戾神情倒是很淡定,一点都不相信刚才拔枪打人的是他,“早就给你说过了,你要是真有好货给我,价格又不坑你。”
“咱们不是距离远么。当时我是缺钱花。”陈无良说着把烟头扔掉,“我说大师兄你几年没见,又变年轻了不少啊。”
“你再给老子扯淡你信不信我找人爆你?”李天戾神色一冷,落下一半车窗。
“别啊,兄弟我轻易不夸人的。”陈无良说完哈哈一笑,一拍前面的楚天歌,“小伙子,身手不错嘛,以后跟着我混好了。”
楚天歌回头,“陈哥,只要太子爷一句话,我这条命都是你的。”
“算了,我的要求他就没答应过。”陈无良说着看着远方的不夜皇城,“大哥,一会碰见花丫头了别说我这事啊,我自己了断。”
“敲山震虎在我这没用,说,当时你的货转手给谁了?”
“一官二代,北京的,姓司徒。”陈无良神色认真了不少。
李天戾冷笑了一声,接着说了一句知道了。
第一百五十九节 百家乐、众生苦。(五)
这个世上十拿九稳的事不多,哪能像两只手抓鸡蛋一样一握一个准,同样,世界上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只有找不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2005年10月4日,台湾赌神戴子朗曾在《市民早报》一个专栏中说,想赢的赌友去玩百家乐都是口是心非一族,因为最终是输钱,你也许运气好些或许自认为运气好,你的运气会有比含金钥匙出生的辜仔好吗?辜仔是辜振甫的长子,他玩百家乐输了几千万美元。
百家乐属于随机游戏,没有技术可言,纯赌运气,白景浩很清楚这一点,但是如果出千的话,也就没有运气那一说了,所以当他看到佛爷起身让那个老者来赌的时候,就知道接下来估计会有一些变数,就像赖英俊说的,佛爷手下可是有一些出千高手,换牌还不是儿戏啊!
之前佛爷说完翻倍法,也就是Double、Up,就像你输了第一局(¥100),第二局下的赌注是第一局的两倍(¥200),若第二局又输了,那么第三局下的赌注是第二局的两倍(¥400),如此类推,只要有一把赢了,便把筹码减回至第一局的水平(¥100)。
看上去这种赌法的好处是无论你输多少局,只要你赢回一局,即可赚回本金兼赌注。所以有人说这是种必胜赌技,其实不然,这种赌法风险极大而回报又小(无论你输了几多局,到最后赢那一局实际只有¥100利润),假设你已输了六局,你第七局的注码己增至¥6400,而你在头六局输的筹码己累积至¥6300,若输了第七局,你便输了¥12700,若赢了也不过是赢得¥100,这种赌法最易令人一局输光,况且,就算你的赌本无限,但赌桌也有投注上限,当你的筹码去到某一水平,便不可再加注了。
而佛爷开出的价码是每一局的底线筹码为十万。
重新洗牌的时候白景浩看了一眼面前的筹码,还剩三百多万,段七指面前四百万的样子,佛爷面前有将近八百万的筹码。
白景浩刚才连着输了四局,按照规定,这一把筹码需要压一百六十万。
看着荷官手里的牌,白景浩神色如常,等到荷官要把牌放到牌盒的时候,白景浩说了句等等,然后一看佛爷和段七指说小弟切下牌如何?
段七指没有什么异议,那个老者这个时候眼睛睁开了些,缓缓点头,荷官把牌拿到白景浩面前,白景浩右手盖在扑克牌上,也没见什么大的动作,也就一刹那的时间,段七指看到了白景浩手底下的扑克牌轻微的跳动了一下,至于怎么切的牌,放到了什么位置段七指没看清楚,佛爷倒是瞧出了一些苗头,低头对老者说了两句什么,老者点头,望了一眼白景浩手下的一摞扑克,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
荷官开始发牌。
等到老者睁开眼,目光缓缓的从白景浩的脸上扫过,然后拿出一个泛黄发黑的烟斗,露出枯瘦的手指慢慢的往烟斗里放着烟丝,点燃后慢慢的吸了一口,然后看着荷官发过来的牌,沉默不语,在他的面前是黑桃8加方片Q,八点,天牌。
所谓天牌就是指前两张牌就拿到8点或9点,必须马上决定胜负,也就天然赢。
白景浩手里的牌是红桃9加红桃J,九点,同样天牌。
段七指手里的牌是两张三加在一起六点按照规定不能再要第三张牌。
胜负即分。
白景浩面前多了四十万段七指的筹码和十万佛爷的筹码,下一局只需再押十万赌注即可,而段七指则必须压八十万筹码。
一直在一旁大气不敢出的赖英俊这个时候松了一口气,等到把憋着心底的那股郁闷散去之后点了根烟,心里骂了一句娘的压你赢这么多把只赢了这一把,害的我输了十几万,现在只有不到七十万了,你再输下去老子今年就没钱过年了,到时候哥找卓峰算账。
白景浩当然也发现了赖英俊一直是在跟着自己压庄,对着赖英俊一笑,林宇这个时候撇下冷夜走下地下赌场,对着白景浩说了几句什么,白景浩频频点头,说完,林宇离开白景浩来到和尚的身边说了几句话,本来和尚手里抓着一些硬币正在玩老虎机,听林宇说完,站起来向不夜皇城楼上走去,一枚硬币在他的手里不停的旋转,而林宇则留了下来看着场内的情形。
佛爷带着人来的时候白景浩就悄悄给卓峰发了一个信息,想知道那个老者的来历,卓峰让林宇派人调出老者的录像,然后对比那些国际上有名的百家乐玩家,很快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个看上去枯瘦如柴的老者就是97年香港回归的时候宣布金盆洗手的香港第一赌王,在互联网方便快捷的时代,林宇知道这个其貌不扬的老者原本是在香港大学教概率学的一个教授,一次偶然的情况下知道了百家乐钻研了两年,一出山就博得了赌王的称号。
算牌?白景浩心里笑了一下,以前报纸上经常鼓吹的那些算牌客多半是欺世盗名之辈,什么百家乐之王什么百家乐算牌专家着立说宣称能凭借算牌技术住赌客发大财,到最后还不是输的一败涂地,可能那些刚入赌场的菜鸟估计会抱着试试看的想法算一下,殊不知这不是谬论就是胡说,但是……
白景浩想着,看了一眼那个老者,要算牌,就必须具备相当的数学(主要概率学)知识,这个人既然是概率学教授出身,可能有一些真本事,不容小觑,看来佛爷此次前来并没有什么想出千的想法,那是为了什么目的?
那个老者看者手里新派的红桃K黑桃三说了句不跟。
接下来的几局变成了白景浩和段七指的交锋,白景浩的运气似乎不错,四把赚了一百二十万。
第五把的时候佛爷下注的筹码已经变成了一百六十万。
这个时候白景浩看了赖英俊一眼,然后目光在中间的和字上停留了一下,赖英俊看着白景浩的神情,猜测着他的用意,最后一咬牙压了三万在和局上,杨宗和李玉华则在一旁取笑赖英俊说你压和局脑袋被驴踢了还是精虫上脑了,赖英俊当然没说是白景浩让自己压和局的,扯了一个看上去沾点理由的借口:兄弟我输了三十万了,赌一把一赔十的不行啊,说不定就赢了。
抛开这边赖英俊这边不谈,这次荷官发的牌比较古怪,白景浩佛爷以及段七指手里的牌都是三点,作为庄家,白景浩看了一眼牌盒里的牌,说了句再拿一张牌,然后推了一百万的筹码上去,段七指呵呵一笑,也是说了句跟,这个时候那个老者回头看了一下佛爷,接下来的一张牌可以说关乎着自己这边的生死,如果输了下一把就是三百二十万的筹码,而面前只剩下不到二百万的筹码,佛爷看着低头看牌的白景浩,说了一句你看着压。
那个老者一咬牙,压了一百万筹码,要了一张牌说了一句这局决输赢。
白景浩说了一句好,然后一看段七指,段七指面前的筹码还剩不到200万的样子。
百家乐桌子中央的筹码已经累计了四百九十万。
看着新派的一张牌,就算是一直赌博心态过硬的段七指这个时候也有些失态,派给他的一张牌是梅花J,**他大爷的,段七指说着把手里的梅花J揉成一团仍在筹码中间,骂完段七指盯着白景浩和那个老者手里的牌。
白景浩掀开牌,一张梅花Q,同样是0点,三张牌加在一起点数还是三点,而那个老者这个时候把新派的牌亮出来,梅花K。
全场哗然。
和局?
竟然又是他娘的和局?
这个时候白景浩一看那个老者和段七指说,想必接下来的三张牌都是小点数,咱们一个人在加一百万要一张牌如何?
这样岂不是坏了规矩?段七指疑声问。
规矩都是人定的,只要玩的开心就好,白景浩说着看向那个老者。
那个老者摇了摇头表示不跟。
白景浩眼神一眯看向佛爷。
这个时候老者低声和佛爷说了一句话,佛爷点头,然后再看向白景浩的目光就带着一丝玩味,还没有说什么他的电话响了起来,等他接完电话,对着白景浩和段七指说了句抱歉,然后低声吩咐了跟在他身后的年轻人两句,把赌台中央自己筹码的二百六十万筹码拿了回来,加上剩下的一百万换成原先的美元匆匆离去。
而段七指的五百万筹码这个时候还剩不到三百万,白景浩应该是最大的赢家,赢了三百万的样子。
赖英俊正好够本。
白景浩起身,看着段七指说段哥,兄弟我也累了改天再玩如何?
段七指没说话,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和气生财啊,白景浩离身的时候偷偷看了一眼手中的一张牌苦笑了一下。
在他的手里赫然是一张红心A。
至于最后一把为什么要合而不赢,恐怕只有白景浩自己知道了。
——PS,快过年了呢,小峰的不夜皇城还会继续热闹下去的,忽然发现自己写的够差劲……神呐,原谅我,说不定接下来的几张就会有好看的东西……
第一百六十节 烟花灿烂
(PS:码这节的时候,忽然想重新走一圈学校的操场,你的身边,还有当初那个一起挽手的人么?请想一下她的笑脸,亦或者那些你以为早已忘记的过往。)
对英雄的渴望与崇拜,本来就是无论哪个朝代,哪个年龄的女子都不能免俗的,就像电影《暮光之城》里讲的一个吸血鬼男孩爱上人类女孩的故事那样,一个跨越了时空、种族,克服了恐惧、**的爱情传说,相较于很多女孩子喜欢男主角的俊朗外表、优异突出、深情如斯而言,乔小攸更喜爱哪个发誓为詹姆斯复仇的维多利亚,纵使詹姆斯杀人如麻、心肠毒辣、可是在维多利亚心中,他永远是完美的神祗,只因为她爱他。
爱他,就是爱他的全部;爱他,不是因为他完美,只是因为他是他。
爱的投入本就没什么不对,只是有些爱如荆棘,容易刺伤别人也更容易刺伤自己,要是能忍受了这痛苦,或将会如荆棘鸟般获得重生。
就像那些老掉牙的爱情故事一样,一幕一幕,一段一段,一年一年,每个人都有软肋,或许在对了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或者在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结局多半会唏嘘感慨,失望无数。
卓峰只是一个小混混,只然没办法与那些大英雄相比,在乔小攸的印象里卓峰有时候还显得笨拙、迟钝、不解风情亦或者不懂浪漫,可是这不妨碍乔小攸心底对卓峰的那种淡淡的欣赏,不管是当初在破败的小楼里还是在生日聚会上,乔小攸对这个个子不是很高身上带着触目惊心伤疤的男孩印象不错,最少卓峰身上没有那种令人生厌的眼高于顶的作风,有的只是一些谦卑,偶尔还会有那么一点小小的男子汉的味道。
男子汉?乔小攸被脑海中突然冒出的这个词惊讶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的脸颊竟然有些温热,用小手捂了一下脸蛋,乔小攸看了一旁的杨柳青一样,杨柳青靠在车头旁低头吸烟没有发现乔小攸的异常举动。
卓峰在不夜皇城门前和两个女人说着什么,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乔小攸站在雪地里,不停的跺着小脚往手里吹着热气的同时开始猜测这两个女人的来路。
在乔小攸的记忆里现在围绕在卓峰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像花蝴蝶,像老妖,像现在卓峰眼前的那个女孩,这几个人面孔都不错,身材也说的过去,不是嫉妒,更不是什么吃醋,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好奇,乔小攸记得慕容晓晓说过,成功的男人背后总是少不了那些狐媚的女人,有时候一把遮风挡雨的伞、一顿说不上丰盛的晚餐、甚至一个短暂的拥抱,看上去很平淡却又细水长流拼凑成一段岁月,不管是淋湿的衣角还是盯着时间把饭菜热了再热,就算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相拥估计都能让很多人在老了之后回味无穷的同时令那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欣慰或者幸福的笑容。
摇了摇头,乔小攸不再想卓峰面前的女人是谁、和卓峰什么关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想起乔鹰翔年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和卓峰一样,还有那个一直活在记忆里的父母,想起来的时候乔鹰翔看着自己的眼神,乔小攸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对,就像刚才杨柳青送自己来的时候,乔鹰翔眼神里的那抹不舍让她的心有些意外,乔鹰翔虽然很关心自己,却很少表露,哪怕是一句话一个眼神,今天却特意喊住自己叮嘱说玩的开心些,还有年夜饭刚吃过就匆匆往外走的乔强,就连一向最疼自己的费离这两天见到自己话都少了许多,更别提乔三了,吃饭的时候乔三喝了一瓶草原白,放在以往乔鹰翔一定会说两句,而今天乔鹰翔却也陪着喝了三杯。
想起来不夜皇城的时候在车里回头看到的乔鹰翔身影,有些孤单,有些苍老,这个喜欢在夜里站在阁楼楼顶看这个偌大的城市的老人似乎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觉察出一些异样的乔小攸这个时候恍然想起就刚才自己的来的时候费离似乎特意把杨柳青喊了过去交代了什么。
“杨柳青。”乔小攸看了远处的卓峰一眼,然后扭头对着杨柳青喊了一声。
杨柳青虽然跟着乔老爷子当了几年司机,并没有跟乔小攸说过几次话,以往乔小攸出去或者上学回来都是乔强或者费离接送,就算在家里碰到,杨柳青充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