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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得意忘形了,小姑娘!”
面对嘲弄地笑起来的女子子的身影,豹头男的声音变得狂暴起来。他拔出了佩在腰带上的刀,砍向了自己的右腕。那是打算将被锁链铐住的手腕砍下,让身体重新取得自由而做的。撑着阳伞的女子“嗬”地吐出钦佩的声音。
“哼,作为野猫倒是有能让人刮目相看的骨气呢。看样子是克里斯托夫·加尔德修的部下么,黑死皇派的老不死们,特地渡海过来还真是辛苦你们了”
“……杀了你!”
从右手喷撒着鲜血,男人吼叫着。
即使是拥有高度治愈能力的兽人,要完全恢复被斩落的手腕也不是一件易事。但是,即使是付出这种程度的牺牲,也有在这里打倒这个不知道真面目的女子的必要性。为了让他们的计划成功,不能把这个知道他们的少佐——克里斯托夫·加尔德修名字的女人放着不管。
立即把自己的手腕撕开来,然后男人以兽人特有的爆发性加速向撑着阳伞的女子突进过去。
连依赖刀具的必要性都没有,兽人的筋力在魔族之中也是突出的,像这种无力的人类女子,就算是赤手空拳也能把她撕得零零碎碎。
但是即便是知道这点,撑着阳伞的女子依然露出了优雅的笑容。
“没用的哟,你啊——”
男子伸出带有钩爪的指尖,触碰到了女子纤细的肩膀。就在他这么想的瞬间,女子的身影犹如沉没在水面一般,留下美丽的波纹溶解在了虚空中,。
“什……么!?”
豹头男浮现出惊愕表情转过身来。
女子优雅地举起阳伞,移动到了十几米外的隔壁大楼的屋顶上。
没有声音,没有气息,连一根头发都没有摇动。全部是一瞬间所发生的事。
令人想起沙漠中的海市蜃楼的光景,但那个女子的存在绝对不是幻影。
心脏的鼓动。
呼吸。
体温。
气味。
以拥有常人数百倍精度为傲的兽人的感觉器官告知着那个女子是现实的存在。
她毫无疑问是拥有实体的人类。
“已经说过了吧,你是杀不了我的……”
如同戏弄般地笑了起来,女子打了个响指。
男人的周围的广阔空间浮现了巨大的波纹。当发现看起来像是波纹一样的那些,是高密度的魔法阵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从虚空中出现的无数银之锁链,如同拥有意识的蛇一般袭向了男人,将他的全身捆绑拘束起来。
“居然是空间制御魔术……!?怎么可能!如此的技巧,只有精通此道的高级魔法使才能做到啊!像你这样的小姑娘为什么……!?”
全身被锁链拘束倒在地上的男人颤抖着发出愕然的声音。
但是女子一言不发,折叠起阳伞,吐出了显得很无聊的叹息。仰视她那被月光映照的侧脸,豹头男低声呻吟道。
“原来如此……你这家伙,是南宫那月吗!?为什么你会在这里!?还没有杀够魔族吗,你这“间隙的魔女”……!”
“哎呀哎呀……真是只多嘴的野猫。”
撑着阳伞的女子冷冷地吐出了话语。她的手轻轻一扬,本被切断的豹头男的手腕从空无一物的虚空中出现,天衣无缝地与他的手重新接合在一起。
这是在干什么,男人将憎恶的目光投向那月。那月面无表情地回望着他。
“不必担心,并不是什么亲切的治疗,只是用来抑制出血的代替的临时处理罢了。在打听到必要的情报之前你就死掉的话就让人困扰了。”
“……你认为我会对你们说出同伴的情报吗?”
“我也不认为那个克里斯托夫·加尔德修没有对你们说出真正的计划呢。”
“什么意思……?”
那月什么都没有回答,背向了动摇的男子。
““战王领域”的恐怖分子们,到底打算来像这样的极东的“魔族特区”干什么。我虽然有兴趣,但是讯问还是交给特区警备队那些家伙吧。别看我这样,我还是很忙的,还要对明天的课程做准备呢。”
“课程的准备……?”
豹头男对那月完全不符场合的发言感到了困惑。
以“空隙之魔女”的别名使欧洲魔族因恐惧而颤抖的她,本职却是高中的英语教师,这无论如何也是想象不到的吧。
轻轻地,在空中留下波纹,那月的身影消失了。留在那里的,就只有一个被锁链五花大绑,倒在地上的兽人的身影。
**,吐出粗俗的话语,男子低声笑了出来。
没错,什么都不会改变。即使自己在这里被逮捕了,状况也一点都不会被改变。一切正如同计划的在进行着,就连像“空隙之魔女”那样的力量也改变不了这个未来。
无论如何,这个都市的命运都是步向灭亡。
被银色锁链束缚的豹头男,继续在黑暗中发出笑声。
盛夏的月亮,今夜也静静地照亮着一无所知地安眠的街道。
天亮之前——
在距离三百三十公里外的东京南方的海域上,“海神的坟墓”。是全长约四百英尺,俗称巨型游艇的外洋巡航舰。将匹敌军用驱逐舰的庞大的船身,用连豪华客船都无法触及其脚跟的壮丽装饰整装起来的美丽船只。其威容,甚至可谓称作是海洋上的宫殿。
然而,“海神的坟墓”却仅仅是私人所有物。这是为了单单一个人的船主而建造的,奢侈到令人敬畏的奢华之城。
这虽然是如同非现实一般的事实,但是在听到船主的名字后,任何人都会理解的吧。“海神的坟墓”的所有者是阿鲁迪亚鲁公爵,迪米托里叶·瓦托拉——也就是“战王领域”的贵族。
而这个船主正在爱船屋顶的甲板上享受着月光浴,卧躺在豪华的夏季床上悠哉游哉地品尝着玻璃杯里面的黑加仑酒。
他是个金发碧眼的美男子,外观年龄大概在二十后半左右吧。
然而他的头衔却是,贵族。这意味着他是被称作“古老的世代”的,持有超额能力的吸血鬼。在“战王领域”上的他的广大领土上,常备着与西欧军队匹敌的强大战力。而他本人自身也是个拥有能把一座大都市瞬间破坏掉的巨大力量的怪物。
一个修长的人影接近了这个青年贵族的身旁。
站在那里的是个看起来像是日本人的年轻少女,身姿修长而苗条,外表让人感觉到华丽与优美。肌肤白皙,头发的颜色也很淡薄。是个能让人联想起盛绽的樱花的美丽少女。
长长的马尾,随着海风的吹拂所无声地飘舞着。
在她身上穿着的是位于关西地区的某间名门女子学校的制服。
而她的右手正拿着的是键盘用的黑色乐器的容器。
“原来在这里么,阁下。”
长发的少女站在原地恭敬地行了一礼。
这时刚好是他们所乘的船的前方,能看到目的地的时候了。那是孤零零浮在大洋之上的绝海之孤岛。由超大型浮体构造物所构建的人工岛——
以制御龙脉为目的而建造、而目前则在进行魔族生态与能力的研究的学术研究都市。也就是“魔族特区”絃神岛。
“由废铁与魔术生出的伪造的大地吗,真是造了个规模庞大的废物呢。就是这样人类才有趣啊。”
青年以既贬低亦赞美的态度自言自语似地嘟嚷着。
将他的话语以冰冷的微笑架住,少女递出了一封书信。
“我为您拿来了日本政府的问候信。”
“……唔?”
像是刚刚才注意到少女的存在一般,贵族青年缓缓回过头来。他那亲切近人的微笑,一点也没有带着隐藏着巨大实力的吸血鬼所特有的威压感。
从正面承受他看上去有些嘲弄色彩的视线,少女淡淡地继续说道。
“自本日上午零时开始,承认阁下前来访问“魔族特区”弦神岛。以后根据圣域条约的规定,将阁下作为“战王领域”的外交大使来接待——就是这样了。”
“很好,非常妥当的结论呢。虽然说就算是叫我不要来我也会自顾自登陆的,不过这样的话省了我不少工夫呐。”
保持躺在夏季床上,迪米托里叶·瓦托拉天真烂漫地笑了。
但是少女的表情却像是因为对他的警惕一样变得僵硬起来。
“但是,有一个条件。”
“呵。是什么?”
“承诺与日本政府所派遣的监视者一同行动,希望你能听从这个劝告。”
“附带眼线是吧。”
原来如此,瓦托拉像是有趣般地点了点头。
“那么,那个监视者是谁呢。”
“冒昧了,我将接下这个职位。”
少女以平静的口吻以及与其口吻相反的挑衅表情回答了这个问题。
既然是自称监视者,她的任务当然不仅仅是导游。
在发现瓦托拉的存在会威胁到日本政府的时候。最坏的状况下,要把他抹杀掉,她就是如此宣告的。也同时也是意味着,少女拥有把“古老的世代”的吸血鬼消灭的力量。
听到这一点的瓦托拉回过头来,很不可思议地望着少女。
“啊啊、对了、话说回来,你是谁啊?”
面对着漂亮地流露出漠不关心的贵族青年的话语,少女稍微叹了一口气。
“我叫煌坂纱矢华。由狮子王机关允许报上的舞威媛的头衔的人。”
“狮子王机关吗?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啊。”
瓦托拉以毫无紧张感的声音呢喃道。少女不耐烦又无奈似地摇了摇头。
“是担当对付魔导恐怖活动的日本政府的特务机关。”
“……魔导恐怖活动?”
“阁下此次的弦神市访问,会成为机关的监视对象,因此我们将与您同行,请务必同意这一点。”
“是么。嘛、怎样都好啦。”
青年贵族轻易地接受了这一点。然后眯起眼睛笑了。
“话说回来派来的监察官竟然是你这样可爱的女子子呢,日本政府还真是相当不会看气氛啊。”
如果是可爱的男孩子的话就更好了呐。纱矢华用相当不愉快的视线望向如此自言自语道的瓦托拉。
“虽然您这么说,阁下。别看我这样我也是被许可持有六式重装降魔弓的攻魔师。请不要忘了,我被授予了可根据我个人的判断灭杀阁下的权利。”
还以为纱矢华因不悦而说出的恫吓的话语会让他情绪跌下,但是出乎意料的是,瓦托拉以愉快的声音笑了起来。
“哈哈哈,很好。你相当有趣呢,我很中意哦。对了对了,我的话,迪马也好瓦托拉也好,你喜欢怎么叫都可以。像阁下这种郑重其事的称呼还是免了吧。”
“……我明白了,阿鲁迪亚鲁公。” 'Miao&bige'。 com 首发
纱矢华对他的举止态度并没有变化。瓦托拉的举止变得乖戾起来,然后他坐起上半身看着纱矢华,在他的双眼,犹如两团红色的热浪一般在摇动着。
“那么,我的另一个请求怎么样了呢。”
“愿望……吗?”
对瓦托拉浑身散发出的冰冷的气氛,纱矢华的表情变得僵硬起来。
“我不知道你所说的,是第四真祖吗?”纱失华问道。
“不,不是第四真祖哦,你会见到的。”
面对以沉着冷静的态度报告的纱矢华,瓦托拉利齿微微露出笑了起来。
第一百一十三章瓦托拉的信()
用完了早餐没能出门,雪菜在门口等候着慕寒天出来了,轻轻叫了一声早安。
慕寒天感概着,已经习惯了有她在的监视日子了。习惯那种东西,真是可怕呢。
穿过校门后,慕寒天与雪菜她们几女再次分开了。国中三年级的雪菜和凪沙四女走向稍有距离的国中部校舍,优麻也去了自己的教室,慕寒天则自己朝着位于正面的公用设施的教学楼,原因是他的料理教室设在那儿。
弦神岛是浮在太平洋正中央的热带岛屿,酷暑的九月明明已经过半,但丝毫没有秋天气息,盛夏的阳光正无情地洒落早上的校园。
而在途中,慕寒天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倩影。
发型亮丽、化妆脱俗,制服穿得邋遢而有型,简单来说是非主流吧,但是个容貌醒目的同学,比起常人来耀眼夺目很多的女孩。
“早啊,老师。真难得耶,那个烦人的学妹没有跟着呐。”
她用轻松语气搭了话,端正的嘴角露出坏坏的笑容,格外给人不怕生的印象。在她的一只小手中,提着一个大型的运动包,显得很重的样子。
“浅葱?你带的那个是什么?”慕寒天一边陪着她,一边不经意地问。
蓝羽浅葱望着这样的他,扬起嘴角笑道:“你来得正好呢,不好意思。这个东西意外地重,好麻烦。”
“我没说过任何一句要帮忙搬的话吧。”慕寒天无语说道。
“哎,你真是帮了大忙,请前辈替我摆到高中部教学楼的置物柜前面吧。”
无视慕寒天的话,浅葱自顾自的下指示,把运动包塞到了慕寒天的怀里。慕寒天轻摇了摇头,勉为其难地提起包包。从没有完全拉上的拉链缝隙中,能看到几支用得老旧的球拍及白色羽毛——是羽毛球。
“羽毛球拍吗,你怎么会有这么多,哪来干嘛用的?”慕寒天奇怪道。
“球类大赛练习要用的。我和姐姐拜托才借到的啦,光用学校的器材不够吧?”浅葱解释道。
原来是球类大赛,慕寒天早上从凪沙那儿听到过的。
(“班级里的全部男生都跪下来磕头请求雪菜了,说什么只要公主能穿着拉拉队队服给他们应援,作为家臣他们什么都会做,并且会拼死得到优胜。”
“男生全体,跪下磕头?”
慕寒天被凪沙的话吓到说不出话来。
“虽然一般来说不会采用那么强硬的手段。不过因为那啥,对手可是雪菜酱啊,男生们会作出这种事情也都可以理解的吧,女生也就帮忙一起劝她了。”)以上就是早上说的了。
“你偶尔很贴心的嘛。”慕寒天轻笑道。
“偶尔两个字是多余的啦,我的绰号是温柔体贴的高中美女浅葱同学喔,心动了吧。”她自信挺了挺胸膛。
“在哪,我怎么没看到。”慕寒天调笑道,骨碌的眼珠上下瞄着她。
“好了啦。其实只是菱昨天拜托我的啦。”浅葱毫无愧意地招出真相,因为她要参与羽毛球的球类大赛吧,所以要用来练习。
“所以,你决定要参加羽毛球比赛了?”
“是的,而且是双打喔,男女混合双打的那种。”浅葱带着贼笑回答。球类大赛的出赛项目是由班长天野菱在听完班上所有人的意愿以后,再依她的独断分配。要是对被分到的项目有意见,也可以自己找人交涉交换,立场公平合理。
“男女混合双打?”慕寒天表情一滞,当然他有着练羽毛球的经验,男女混合双打的项目的搭档组合,全是公认的情侣啊。
帮浅葱把球拍放好后,慕寒天就准备去料理室了。
忽然慕寒天前面的长椅像气球灌饱气般爆开了。
“唔?”
碎散的木头碎片爆射,掠过慕寒天的脸颊。即使如此,他暂时没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长椅爆开后的残骸正以慢动作飘落,但如恶作剧一般,并没带着很强的杀伤力。敏锐的慕寒天自主做出了反应,得知了有新的危险。一条银色闪光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