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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然。
“喂,一天别老板着脸好不好,你笑起来说不定比老子还帅!”肖腾不满地咕哝了句,挖了半勺子藕粉,戳了戳他抿着的唇瓣:“啊──张开。”
华泽元无语,又给了他一个白眼,脸偏到一边把他的苦心拒之门外。
肖腾是有话就要说的那种人,一根肠子通到底,他露出不削地表情:“你他妈别这样,看我不爽的话就自己去厨房拿把菜刀把老子宰了,只要你能下得了床。”
华泽元愣了愣,转过来的眼对他放了千万冷箭,哪知火候不足,最后变得像放电。肖腾脖子一缩冲他无辜地眨了眨眼:“宝贝,爱情都是先苦后甜,你看,现在不又是一个春天。”
这个笑话够冷,男人不由分说地吐了一地。
在赖皮男的坚持之下华泽元无奈再修身养息了三天才回到了岗位上。而对方不仅没有见好就收,履行诺言,反而把那特助的位置给坐实了。天天跟在他身后让他丢人现眼。
“你怎么还不滚?”华泽元终于怒了,“你还要怎样!”
肖腾两手摊开,痞痞地咧着嘴笑:“华总,我说话一向不算数,你早该知道。现在赶我走,怕是晚了。”
“你──”华泽元瞪着他磨了无数道牙齿,一脚将他揣翻,拂袖而去。
再次见面时,华泽元扔给他一个黑色箱子:“一千万,够不够?”
肖腾坐在沙发上,手里挽着他不择手段弄来的房间钥匙:“华总啊,你玩了我,以为拿钱就把我打发了?小心老子去法院告你!始乱终弃!”
男人肺都气炸了,在地板上跺来跺去,最后转过头冲他大吼:“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肖腾低眉顺眼地,脸上又是委屈又是伤心,慢慢抬起头像只被人吃得只剩骨头的无害小羊羔:“华总,一日夫妻百日恩,像我这样进得厨房上得厅堂,对你一网情深,贴心巴肠的情人你去哪里找?”
说完还从眼里掏出一滴泪放在灯光下惆怅地瞧。
华泽元彻底痛苦了。有口难辩,有火难泄。
“好了好了,阿华你也别费尽心思和我打情骂俏了,我再给你个机会好了,我们重新开始,你对不起我的地方我得罪过的你的以往让它一笔勾销,咋样?”
华泽元一声不吭地唬着脸,从他伸出的脚上重重踩过,走进卧室,摔门不出。
肖腾唰地一下蹭起来,奔进厨房里捧着盆盆罐罐,操着油盐锅铲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他在里面像个陀螺忙得团团转,大显身手到傍晚,终于做了炒的蒸的煮的一大堆各式各样的菜。
虽然现在还抓不住男人的心,只要先抓住他胃口就好办。如果要征服一个像华泽元这样的人,他愿意使出琳琅满目的手段,因为他不仅有目的,更有兴趣,重要是他喜欢。
终于弄好一桌浪漫到死的烛光晚餐,肖腾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轻轻敲了敲卧室的门。结果敲半天都敲不开,他不得以狠狠一个扫腿,脚尖刚好够到正打开门的男人的脸。
一个满头黑线,一个快要哭出来,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尴尬一片。
肖腾放下腿,手握成拳放在嘴边装模作样地咳了声,抬起头就潇洒地甩上来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我特意弄了些菜……”
话说到一半,对方就拉开门,躲苍蝇一样从他身边滑开,步子有多快就多快地往门外窜。
肖腾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臂,一个死不回头,一个就不准走,双方都卯足了力气拗,结果只听咯地一声,华泽元的手臂不幸脱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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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惨了惨了。肖腾一张脸都差点笑烂点头哈腰地力挽狂澜,而对方根本不给他机会道歉,一巴掌就甩在他脸上:“放开!”
肖腾彻底给打愣了。先前的嬉笑不再,脸垮了下来:“你敢打我!”然后又七十二般变化眉毛眼睛全柔成一团:“阿元,对不起,我……”
“你装什么装,他妈的恶不恶心?”
“恶心,妈的我都觉得恶心!”肖腾这家伙还理直气壮地。这阿谀奉承也挺另类的。“你他妈就没装?明明对老子就有感觉,在床上叫得那么浪!”
“你──”华泽元脸都气变色了,蓝绿橙黄蓝挨着变,最后笼罩着厚厚一层灰烬,慢慢偏过了脸。
肖腾见机行事一脸‘我他妈该死’地蹭了上去,低低地涎着声音:“阿元,我以前的确是很过分,但你能不能设身处地替我想想,你伤害了我的朋友,害他丢了命,我能不伤心,能不对你……”
嘴巴上东拉西扯地手也开始不规矩,眼尖地看见对方冷漠里似乎有些举棋不定,赶忙添油加醋地舔上他的耳垂,色色地品尝着他最为敏感的地方。
华泽元果然中招。浑身酥软地被他技巧地带到桌边。每当他的态度要恢复强硬都被他恰好在耳朵上用力地一吸给夭折了。
“放开……放开我!”只要握住了他的死|穴,对方再怎么反抗也不过打情骂俏,只不过是有些过激的情趣罢了,肖腾笑着将舌头快速伸缩在他耳孔里,听着他有些无法自拔的喘息,心里无比得意。
经过这么多次,他敢笃定对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自己,只要他稍稍加以暗示,便会沉沦到欢乐与痛苦交加的地狱。
“这里应该没有问题吧?”拉下他的裤子,肖腾在他前面弄了会,便潜到下面按揉布料下的蜜|穴。
华泽元咬着嘴唇,一双不复尖锐而满是羞恼的眼睛盯着他,甚至有点点哀怨的影子,盯得他头皮发麻。
“这是很正常的事,不用羞,床第间的事我可以慢慢教你。”
“教你个头!”华泽元狠狠推开他,趁他捏着自己的老二晃悠悠站不大稳,提起裤子就拼命往外跑。
结果没跑几步,就绊倒在地,华泽元回头,看着钩着自己的脚不知哪来的伞柄,细密的瞳孔似乎感到了危险而毛刺刺地发湿。
肖腾丢掉伞,一个猛扑就压了上去,真他妈丑陋至极。他也顾不着形象了,一把拽下男人的内裤,就往那个红嫩的小孔插了把手指。
“你滚……唔……”肖腾抓住男人冲自己挥舞着的拳头,身体紧紧嵌在他双腿间让他乱蹬的脚伤不到自己,同时用嘴封住他即将脱口的怒骂,像只八爪鱼缠住他全身上下并且不断用力挤压他的胸腔,逼他拼命喘气而无暇挣扎。
这一刻,华泽元真想死,肖腾侵犯他的无耻行径虽在他的抗击下休想风调雨顺,但每次都能够得逞。他想不通,自己明明比对方高大,却次次都被压在底下沦为供他泄欲的女人。
衣襟散了,头发乱了,两人搏斗时的粗喘交织在一块,都是不肯服输的眼神,接着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的声响,以及皮肉之间的撞击声,然后华泽元以极其不雅观的姿势被压制在地板上脸因为长时间的扭曲而抽筋,而肖腾则风姿勃发地盯着他垂涎三尺,嘿嘿笑着直赞他秀色可餐真他妈了不起。
上面亲得啧啧作响舌头挑着唾沫翻来覆去地搅,下面则是弄着花|穴的手指钩动着水淋淋的媚肉不规则的水声吱吱地响,两面夹击华泽元只有喘息的份,身体一下下地弹跳。
“唔……唔……”被对方含着猛吸的舌头几乎被牵扯进对面的口腔里,不争气的花|穴违背他意志地湿得一团糟,几根手指四面八方地攻城掠池在深处纵火得不可开交,华泽元紧紧闭着眼睛,努力控制着下体不那么明显地收缩,可惜事与愿违那天生用来承欢的地方自甘堕落地在快感上跳跃。
“都做过这么多次了,凭良心说,哪次没让你爽着?”肖腾放开他红肿的嘴唇,舔去淌在他嘴边的唾沫,舌尖调皮地在他的门牙上戳了戳:“放松一点,我要进去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对方更是紧张。硕大的男根在|穴口上蹭了半天才勉强进去个头,肖腾纳闷,这一次都湿了怎么还会这样?
“出来……出来……你敢进去,我跟你没完……”华泽元的威胁显然底气不足,肖腾低下头含住他的耳垂,男人的花|穴也只是松了一秒又合拢了,肖腾只好再接再厉地继续舔,哪知下面的入口仍是闭关锁门,紧得容不下一根针。
肖腾没办法,只好手绕过去照顾他的前端,面面俱到地抚弄着对方的分身小球以及凹槽马眼,功夫不负有心人,Rou棒终于挤进去了,但仍旧紧得很,抽动不能。
“妈的,放松啊,深呼吸,深呼吸!”肖腾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有些很铁不成钢地,“你快把老子夹断了,啊,我靠,别紧张,拜托你放松好不好?”
华泽元也很痛苦,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而且那里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两人都痛得冒汗,过了好一会,身下的人终于无师自通,找到了窍门,花|穴慢悠悠地打开了一点。
肖腾赶忙挺了进去,抵住里面僵硬的花心大大松了口气,下一秒他不由后悔,裹着他Rou棒的|穴道再度收紧,像紧箍咒般差点把他掐断。
“啊……”肖腾有些垂头丧气地,手狠狠地拍着地板:“叫你放松!老子快被你夹死了!”
华泽元脸涨得通红,满头的大汗,被男人骂得气都喘不过来。但无论他怎么努力,下面还是越收越紧,肖腾见事不对,赶快收回对他前端的刺激,也不再舔他耳垂,碰都不敢碰他一下,两人都痛得哈气,吊着舌头。
“我……不行了……”肖腾率先举白旗,伸手把电话捞过来,有气无力地朝对面求救:“快拿一支松弛剂……”
约莫十分钟,传来咚咚的敲门声,肖腾已经被夹得奄奄一息,身下的人也气若游丝,两人半斤八两地耗在那里,肖腾没好气地狂吼:“把门撬开!你个猪头!”
李先打开门,一进来就看见地上的两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连体婴,而被压在下面的那个脸红红地偏头恨不得把脑袋甩出去,这一对活宝脸丢大了,没见过谁Zuo爱做成这副模样,李先一声叹息提着医药箱来到他们身旁,掏出针给华泽元屁股上刺了一记,然后很有道德地带上门退了出去。
男人死死夹着他的地方没一会就松了,肖腾屁滚尿流地将东西拔出来,倒在一旁,半死不活,精神失常地又哭又笑。华泽元则蜷在一旁,肠子都悔青了。
“他妈的,真是搞笑……”肖腾嘴里喃喃地,回味着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场,真的是想不通,怎么会搞成这样,天下第一大笑话看来不过如此了。
而华泽元太累,不一会就睡过去了,只剩他独自一人在旁边神经兮兮地傻笑。
经过这么一次,两人好几天都没说话,特别是华泽元眼睛都不愿和他对上,肖腾也将他视为灾星,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妈的上次他差点成了太监,所谓吃一!长一智,他梦寐以求的男人的花|穴已成了噩梦,从此以后再也不敢冒失地深入龙潭虎|穴。
其实怎么看华泽元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连着几天他那里都疼得寝食难安。以至于碰到一点不顺心的事情就暴跳如雷,公司的员工一时人人自危,辞职信络绎不绝,更有的人间蒸发唯恐淌了浑水。
华泽元也没心思工作了,让得力手下帮他善后,自己则回到家里安眠药不停地吃人整日整夜地睡。那件事对他打击太大了,只要一想起就痛彻心扉。他是个男人,竟然被同性这么睡。情何以堪!
幸而那个魔鬼没有再纠缠他,准是去找女人看自己还有没有那个功能。这样的日子真的过不下去了,迟早他会疯掉,一定要找人把他做了,一定要一定要,他咬牙切齿就这么碎碎念地睡过去了。
深冬腊月不适合出门‘打猎’,肖腾便回到刘起那代替他当起了大爷。这么大个团伙,全他妈是废物。他肖腾虽然上不得刀山下不得火海,受不了苦,但他妈就是会降龙伏虎。自然要拽给人家看。
好饭,好茶,好睡。好言,好语,好玩,只有他有资格包揽。前几天他回来的时候,为他接风洗尘的人全都死沉沉的,会里一片愁云惨淡。问他们老大去哪了?旁边的人委婉地答道刚去警察局喝茶。肖腾最讨厌唧唧歪歪死要面子的人,反驳的时候也懒得客气,什么喝茶,喝尿还差不多吧。还是一个小伙子比较聪明,他连忙说,肖哥,你终于回来了,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们老大三天两头就被请到警察局,而且每一次都要交不少的保释金,交一次钱老大就得少嫖一次妓,欲求不满就该我们小的受苦受难,肖哥你大人大量哦弥陀佛无量功德观音菩萨如来佛主,救救……
不等他说完,肖腾就一脚把他踹上了天。
“到底是谁搞的鬼?”肖腾问。
答案五花八门,有人说是钱帮,因为钱帮的老大和条子的上司有那么一腿。
有人说,是刘起过于吝啬,去年春节给警察局长送礼,就送了个灯笼,还自以为有创意。
有人说,会里肯定有卧底,究竟是谁,哼哼……(被打了)
还有人挺疯,说,光说没用,得要付诸行动,马克思不是说……(开出会籍)
肖腾扫视‘群雄’,评价道:“猪头。”
事情其实很简单,不外乎借刀杀人,用不着和替死鬼两败俱伤,而是要幕后指使者自食其果目的才算达到。刘起这样的白痴,根本无敌可树,他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断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想想,也只有一个人会去剐他了。
这一天晚上,肖腾打算放松一下,于是去了某个SM俱乐部,准备吃喝玩乐一番顺便探探风声。
经商的人喜欢去打高尔夫,一张会员卡一百多万,一群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大大小小的老板,热衷于在高级会所里交朋会友,互相贿赂,就是为了自己的收入有个着落。
而黑道的人,也会在固定的地点聚头,好拉帮结派,彼此利用。
不过肖腾,还是注重享乐。他一去就叫了几个熟手,女的魔鬼身材,男的天使面孔,妈的真是变态。
他让这些人先自己玩,看了一会,借口出去透风,便溜了。这地方挺大,足足十八层楼每一层都伤风败俗得与众不同。他在十七层,这里全是玩NP的,大厅里还有这方面最热辣的表演,不过他不感兴趣,于是想跑到楼顶去吹风,不料上了一楼竟然碰到了华泽元。
真是不枉虚行,不过这家伙怎么看也不像会来这种地方的人。而且被他上成那样,万万不可能出轨……
他跟在后头,看见华泽元和一个肌肉男进了拐弯处一个房间,于是他在门外掐好了时间准备进去捉奸,但渐渐有些按耐不住,他总不相信华泽元会如此愚蠢地找人干或者尝试在上面。
当他踹开门时,傻了眼。只见华泽元双手被拷在两边,趴在床上还戴着口塞,而肌肉男手里握着皮鞭大刀阔斧地在他背上直甩,古铜色的皮肤上血痕交错,淫糜四溢。大汉鞭子正甩得热火朝天,见门轰然倒塌,转过来看,不过一只皮鞋已准确无误地印上了他错愕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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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碍眼的人,肖腾拍了拍手,弯下腰看着不停挣扎试图把手腕从铁拷里脱出来一脸惊恐的男人,笑道:“我从来不知道华总还有这个嗜好,真不懂皮开肉绽有什么好。”
华泽元弓起背跪在床上,拼命地扯着镣铐,在男人靠近时,慌乱地爬到床头瞪着他,可惜他这副样子鱼死网破不了,同归于尽也要打个问号。
“你别害怕啊。”肖腾谦谦君子地微微一笑,拾起地上的鞭子,抖了抖,忽而甩他屁股一道,华泽元吃痛嘴里呜呜地叫。
“过来!”肖腾好整以暇地冲他勾了勾手指,手拍了拍跟前的床。
华泽元誓死不从,蹲在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