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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华泽元则捏着拳头唰地一下站起来了,肖腾大概被他气势汹汹的一着给崩溃了,抬起手很是恨铁不成钢地扇了他一耳光。这一下并不很重,微有些响亮,被打个正着的男人几乎是立刻就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很是受伤的表情,嘴唇都颤抖了,肖腾见状连忙给了自己一下,再过去紧紧抱住了他:“疼不疼?你别气我了,我的祖宗!”
其实当时他了解怎么回事时自己也有点惊吓,但更多的是和华泽元感同身受的难受和尴尬,幸好他没弄明白及时再拨了个电话给李先,不然一无所知的自己说不定对男人的伤害更大。结果他赶忙去外面买了一包东西,匆匆忙忙赶回来转着心思去哄他。他也觉得自己挺傻,华泽元能怀孕自然和女人一样会来那个啊。
而且他还从李先嘴里探知,男人以前都是用药物在控制,避免生理上的尴尬,在一次服用过量导致这招不再管用后,便采用了另一种方法──也就是通过限制饮食,尽量少摄入营养,以及拼命工作使自己过度劳累来减少出血量,虽然对身体非常不好,但他宁愿贫血,对疾病的抵抗力下降,也不愿停止这般的慢性自杀。
肖腾当时听了就觉得很难受,一个大男人碰到这种事实在是……太难为情了。而华泽元偏偏是想不开的那种人,所以更容易痛苦。虽然拉去子宫就能解决,但手术后也不一定利于身心,而且对身体机能伤害太大,只能是下下策,幸而李先在之前已经劝阻了他。
被紧紧抱在男人怀里,华泽元没挣扎了几下眼睛就红了,那人也知道他委屈所以无声地安慰着他。
肖腾一直抚摸着他的背,直到它不再颤抖:“你的快乐可以一个人藏着,不必和我分享,但有不开心一定要讲出来,让我替你分担,有心事别一个人憋着。会很痛苦。”
殊不知,并不完全是这事让华泽元痛心,相比之下,前天晚上那个主动的自己才是令他最疙瘩的。不管是因为他的冲动而差点酿成车祸,心有余悸之下犯的又一个错误,还是由于其他万变不离其中的因素,都让他无法原谅自己如此可悲的失误。
见华泽元终于安静下来了,肖腾也总算结束了和他也是和自己的战斗。“你等会。”在进来时男人取来了干净内裤,用另一手的湿巾将他腿上、股间的血污挨着擦干净了,还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天地替他把裤子换好,却被华泽元拒绝了:“我自己来。”
肖腾笑着说:“我已经习惯对你做全套了。”
果然见男人的脸微微红了,便不再逗他,却又忍不住多事地说:“这个要不要我帮你兜?”
华泽元瞥了一眼卫生巾,狠狠一咬牙:“你给我滚吧。”
总算把这家伙搞定了,心里特有成就感,肖腾抹了把冷汗在指尖弹了弹,正好碰到吴萱在给猫咪喂奶,不禁让他更为愉快。本还以为这只猫没他罩铁定死翘翘,不料最讨厌麻烦,特别是对宠物有些过敏的华泽元,竟然如此厚道,不仅留了他的猫一条小命,还给人家养胖了。
吴萱听见脚步声,抬起头:“华大哥他怎么了?”
肖腾笑:“没事,他最近身体不太舒服,所以脾气有时会忍不住。”
“我发现你好像老是开罪人家。”
肖腾手一摊,笑呵呵地:“我有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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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女孩低下头,看着小猫伸出舌头不亦乐乎地卷着自己的手指,“对了,今早你怎么从华大哥那里出来啊?你的房间不是在那边吗?”
肖腾偷偷吐了吐舌头:“大概是梦游。”
吴萱站起来,白了他一眼,对他敬而远之,碎碎念地消失了:“太可怕了……”
华泽元被男人弄回卧室睡了会,半途醒了,但人还是恍惚,便倒下又睡。
床很大,也很软,轻而易举就能睡得很好。被子里的温度很浓,感觉快把自己捂得蒸发了,于是掀开了一点,不料让他眯着的眼憋见一个苗条的身影,他想也没想,就用干燥的喉咙大大嘀咕了声:“出去。”
然后凌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门令他安心地关上了,隔绝了纷乱的光线。
再度醒来,不知是什么时候,只见桌上摆着一杯牛奶。抱着欲裂的头,才想起,是刚才被他误解而已经冷却了的心意。
华泽元发现这几天,男人把他管得越来越厉害了。
他最爱喝的咖啡和浓茶被彻底杜绝,用牛奶和开水代替,重口味的菜品全都换作清淡的饮食,饭前饭后一碗汤没有商量,就连盛米饭也得达到规定量,他又不是正在长身体的小孩子,还需要谁在他面前充家长?华泽元没好气地瞪着他:“你还不如直接喂我猪饲料!”
肖腾只是宠溺地对他笑了笑,但给他夹菜的筷子仍是来去自如地,一秒都没停歇。气得他想把桌子掀了。
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男人说不卫生,不让他洗澡,专挑月黑风高的晚上,用磨死人的龟速给他擦身,这擦擦,那擦擦,擦得他火冒三丈。每次擦完要么|乳头不是肿的,棒棒都是硬的,却不能行房,让他直想大开杀戒,出点人命再说。
不让他洗澡就算了,不准他上班这就有点过了。他这人本来就闲不下来,在不少地方对他惟命是从已是极限。但男人坚决要他呆在家里多休息,他为此愤愤不平还会被拿走电脑以示惩戒,说他太激动白害无一利,但心情要保持愉快这逼都逼得来的?
区区三天,男人疯了一般地爱惜他,让华泽元很不可思议地感觉到这似乎就是对方存在的全部意义,但他还是不相信,与这个人分分秒秒的在一起是他逃不脱的宿命。他宁愿相信,这些都是幻觉,不管他曾经如何渴望能有一段不说刻骨铭心至少问心无愧的感情。
这一天,一觉醒来,上了个洗手间,发现终于解脱了,松了口气的同时,也额外有了一点好心情。不料刚打开门,就听见阵阵欢声笑语,那两个人正追来逐去,还挺尽兴地越来越野,把整洁的客厅弄成他最讨厌见到的狼藉。
最后还是被男人压在沙发上挠痒痒的少女发现了他,一声惊呼赶忙推开那人,正襟危坐还把随着她忽然的动作掉在地上的猫踩在脚下。
在肖腾转过身时,看见华泽元皱得紧紧的眉,也是寒毛倒竖,汗流浃背,生怕他误会但更怕自己冒然上前多嘴倒是自己可笑的多想了。
其实他和萱萱一向是亲密惯了的,就像和自己兄弟一样,不分大小尊卑。只是刚才吴萱也许是被男人太过严肃的脸给吓着了,表现得太过夸张把本来看上去仿佛有点什么的事情越抹越黑。
肖腾正不知如何作赔,对方却先他一步说话了:“我想吃板栗,肖腾。”
他有点傻地‘啊’了一声,拿起车钥匙,只得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房间里只剩两个人。
一个在原地站了会,便走到一角冲起他想念了很久咖啡。一个则缩在沙发上,随手抓了本书边假装一目十行边紧张得吞口水。
眼睛不敢乱看,但还是禁不住往他瞄了一眼,只见男人头发散乱,随意穿着深蓝色睡袍的模样,很是慵懒及高贵,这种人怎么看都得有点洁癖才对得起他的出色,突然就有点后悔在人家的客厅里和肖腾疯闹得忘乎所以,失了分寸。
本来要多少有多少的空气,在男人出现时,突然变得吃紧。吴萱大气也不敢出的,心里默念着‘快快消失’。不料返回卧室的途中,含了口苦涩的男人突然迸出一句:“你是肖腾的亲妹妹?”
男人随口一句,让她无端有种针对自己的错觉,不禁全身一僵,差点把底下挣扎的猫踩成猫饼干,吞吞吐吐:“不、不,是认、认的。”
听闻华泽元皱了皱眉,盯着她好一阵,眼睛像看到什么稀奇一样不肯离开:“你怕我?”
女孩放下书,满脸通红,呐呐地说:“没……”
不远处的男人嘴角钩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你很面熟,我们在哪见过?”
听他这么说,吴萱突然发觉男人的脸不再那么陌生,但仍旧给人一种不敢直视的感觉:“嗯,好像是,很久以前……”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怯怯的表情里终于多了一丝雀跃:“那个时候我有一家小店,你来买过咖啡,还帮我……”
还没说完,发现男人已经不见,只剩咖啡的浓郁香气,在空气里正慢慢凋谢。
今晚总算可以好好洗个澡,但当他撞见在自己裸体时基本不缺席的肖腾,便高兴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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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老粘着我好不好,我烦。”都是男人,有啥好看的?
肖腾充耳不闻,照样和平常那般,做到万事具备,等对方脱光就迎上去卖弄细心和温柔。
不过男人的花花肠子,华泽元心里一清二楚,不待他的伺候变味,就抓过湿巾,拧干了,准备出浴。虽然他很想多洗一会,但这几天心情烦躁,防线难免脆弱,也就懒得奉陪了。
肖腾也知道他的心思,但禁欲了这么几天,好不容易等他那事完了,正是欲望熏天之际,岂有放过之理?再说,如果这样都能坐怀不乱,那他就不姓肖了。
于是他便很不要脸地捉住人家拿着内裤往脚上套的手,身体自然一个顺水推舟地从背后搂住男人的腰,用听上去带着撒娇意味的鼻音说:“阿元,别走。”
华泽元满脸黑线,那声色俱厉的样子摆明了今晚不想和他纠缠,无奈那人佯装懵懂,一脸迷惑:“难道你不想要?哼,骗我。”又坏坏地笑了笑:“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完便言出必行地顺着他的腰线,抚摸到下肢,在那诱人犯罪的三角地带稍作流连,再潜到阴影处的软|穴用巧力按了一按。
视线从华泽元的脑后擦过去,可以看见他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以及额边爆出的青筋。知道他是不情愿的,但无论怎样的不情愿,都拗不过自己的软泡硬磨。他本是男人,自然了解男人是顺从下半身的动物,轻易便能就范。
想到这,肖腾的手指变得比狐狸精还妖娆了,不仅偷偷把住男人的荫茎,更带着浓郁的情Se在他那处划着圈圈,于花瓣上一寸一寸地按摩。
一个失足,便会被欲望吞没的危机感,让华泽元加紧守住快要飘忽起来的神智,极力禁锢着那一丝酥麻,不让它扩散以至令中枢神经短路。但欲火一来便是席卷半壁江山,他如何抗争也只得做那苟延残喘的亡国奴。
但恼恨的是,他始终无法推开肖腾的纠缠,对方的固执令他愤怒的同时更给他了太多与众不同的感觉。除了肉体被毋庸置疑地注入单纯的快乐,连心也附带沉沉浮浮,沦沦落落。
长久以往,渐渐感受到的害怕比其他情绪要多得多。若硬是要斩断因果,那好比逆水行舟有种说不清的难处。
在他进退两难,惶惶无措间,绕在棒棒上的什物已用指甲挑开他的马眼,奇异地刺激着从未被造访过的内部。刚颤抖了一下,后面的花|穴也被一根手指蹭蹭而入,尚未任何感觉的地方承受着指腹频频的抚摸。
只一闪神,浑身就软了。
男人的手指仿佛带有魔法,每根指头都沾有旖旎的粉末,一旦被涂上,就在劫难逃,非泄不可。不知不觉,身体已被转过来,和对方面对面地紧紧而急切地挨着。
当自己的东西和男人那话并在一起,激烈的摩擦中在火热里反反复复,最终膨胀起来彼此挤兑,相拥着共舞,最终狂乱地缠在一起你揪着我我拧着你,快感在一个不甘示弱一个势在必得的角逐间沸沸扬扬地洒开了,给人一种被万丈阳光直射得昏眩的错觉。
“看不出来,你这玩意也挺大的嘛。”用棒子碰了捧对方的,肖腾伏在他肩上,一边用软腻的声音拨弄他的耳膜,一边好整以暇地弄着他下面的花|穴,指尖在其中低调地进出却点起高涨的,一发不可收拾的火。华泽元挣了挣,还是忍不住喘息起来了。
肖腾笑了:“信不信我用一根手指就能让你达到高潮?”
就要被快感没顶的华泽元勉强撕扯出一丝清明,恨了他一眼,表明不惧他的战书。
“你也太不行了吧。”当肖腾摊开一手的白浊一手的淫液,眯着眼笑话他时,华泽元想死的心都有了。
“阿元,要面对现实,你那玩意永远都斗不过我的。”男人露出一口亮晃晃的牙齿,得意极了,还安慰他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资质不错,就是道行太浅了。”以胜者为王,领取战利品的姿势,将华泽元压在墙上,手指往他湿乎乎的花|穴里插进去一截,刮了刮再度流出的一波湿,他做出了最终的评价。
事实摆在眼前,赖是赖不掉的,
将华泽元压在墙上华泽元的脸眼见就要红却硬生生化作一片苍白,当然这个并不能让他露出如此难看的脸色,而真正的原因一向是擅于躲藏的,所以像肖腾这样的人并不愿意过多地去猜测,顶多只是觉得奇怪,一般来说男人被他开诸类玩笑的时候,都是非窘不可,只是平白无故的,今天倒例外了。
他也懒得想这么多,捉住对方的一只腿,圈在自己腰上,手把住根部冲他摇了摇自己的肉刀:“腿再打开点。”好像这样的直白再正常不过,晦涩反而是变态的了。
华泽元的眼睛一直躲着那玩意,脸黑了又黑:“你不要得寸进尺!”
肖腾只是笑,倒不和他一般见识。把他向前压直到背全部贴住墙为止,手将Rou棒嵌进他花瓣里,用力让两者粘紧。落在对方抿紧的嘴唇上的目光,由清澈的灼灼发亮转为暗沈的似笑非笑。
被他按住的男人全身一点一点地绷紧,身体虽看不出抖动的痕迹,却能感受到那种被恐惧充斥的细汗正从毛孔里渗出,不禁在他的皮肤上舔了一下,发现那咸咸的味道转着一抹甜,甜里晕着一分辣,心里便痒起来了想让人挠一下。
“我可以不进去。”肖腾动着腰,让抵着他花唇的Rou棒娑动了几下,只这么一擦,厮磨处便激流横溢火花四溅,两人都禁不住轻轻喘了下,肖腾更是动情不已却又冷静无比地将动作的微妙加大。“除非你亲亲我……”
这个条件让华泽元愣了一下,虽然没太明显的恼怒,终是面有难色。举棋不定间人更显苍白和弱不禁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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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才说:“我不是同性恋。”
肖腾顿住,似乎连思维也空白了,就连对他的感情也被他这么一句抽离,很久脸上才浮现出空洞的笑意,唯有的一点嘲讽也没必要真实般地:“我不懂,你现在为何说这个?有什么意义吗?这就是你一直以来的想法?”慢慢挨过去,以一身要杀人的气势压迫着他:“你不是同性恋?那你长着这东西,不是让男人进出的,难道是用来孤芳自赏的吗?”
被对方如此缓慢,一字一句,一步一杀地质问着,华泽元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话。纵然那些伤人的话仿佛将他从高处扔下,无论怎么冷静也是心如刀割了,但更让他痛苦和无奈的是,从肖腾嘴里呼出的绝情,那天杀的魅惑,残忍的旖旎。
“啊──”就在他一部分灵魂迷失,一部分自我也隐去地不可自拔之时,下身突然一下刺痛,男人已经顶入了他。一口气还没喘得过来,对方抱着他猛抽了又猛抽,对他的花|穴又是横冲直撞,又是狂轰乱炸。
“呜啊……”华泽元吐着破碎的呻吟,眼前一黑,只觉身体摇晃得厉害,男人和他契合得太过完美,完美得简直撕心裂肺。
肖腾粗暴地贯穿着他,Rou棒像是一条茹毛饮血的鞭子,给与他最原始、最雷动的惩罚。他甚至感觉那东西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