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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的省委书记岂能忍下这口气?远在京城开会的他得知褚国平如此作为后,直接找上了贤圣同志,请示组织上对褚国平进行严肃处理。
如果只有省委书记发怒,褚国平也许降职调走了事。但军区司令员的出手就让他悲催了。韩豹早就很不爽叶副省长和褚国平这个本地小团体,可叶副省长这次犯的错误小,无法追究他的责任,他的怒火只好朝褚国平发泄。
在省委常委会上,他坚决要求惩处褚国平,说如果不是郭知言不顾身家xing命力挽狂澜,按照褚国平的搞法,大坝绝对会垮,成千上万的很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我们不能因为大坝侥幸保住了就对这种人不予追究。
还有一点就是省长高国辉也是外来户,对褚国平这个靠造反起家的地头蛇很不感冒,更不忿这个家伙不时在他面前摆老资格,对他省长的话阳奉yin违。现在有机会将这家伙拍死,他自然也乐观其成甚至推波助澜。
在三大巨头或明或暗的推动下,在叶副省长自身难保的旁观下,堂堂的省委组织部长褚国平竟然因为攀甸水库的事被拉下,落了一个撤职的处分,灰溜溜地被赶出了省委大院。
相对于省委组织部长褚国平的撤职,省水利厅龙厅长的撤职就显得波澜不惊了。
&nbs,他们都因为攀甸水库事件受到或轻或重的处分,分别向组织写出书面检讨。
这几个写检查做检讨的家伙在郁闷的同时也有一丝庆幸:如果大坝垮了,他们的处分远远不止这些。可要说就此感谢郭知言,他们也没有这么豁达。
他们心里对郭知言的感觉很奇怪:感谢还是憎恨?
&而成为宜贡地区行署专员,也有人传言郭知言将成为省委书记阳铭同志的秘书……
对于父亲的升官,即使重生来的郭拙诚也很矛盾,他既想父亲进步,官做的越大越好,但他又担心上升太快反而害了他。短短的几个月内从一个唯唯诺诺的小小区委书记骤然升到大权在握的县委书记就已经是拔苗助长了,现在父亲连当官最基本的脸皮厚、腹黑等要求都做不到,在官场上还跟政敌讲良心,给政敌留后路,完完全全是一个官场菜鸟,他的官职倘若真的轮番往上飙升,真说不清是害他还是帮他。
有时候他甚至想父亲升官升慢一点点,因为他自信能利用重生的便利条件,完全可以保证父亲享受到“干部必须知识化、年轻化”的红利,将来不会比任何人升得慢。
可要他主动劝父亲拒绝接受组织的提拔,他也不愿意这么做:谁当官生来就会的?谁不是从官场菜鸟在与同僚的搏斗中慢慢转为老鸟的?如果上级真的就此提拔父亲,只要父亲小心谨慎戒骄戒躁,未必不能站稳脚跟。
郭拙诚心道:“还是顺其自然吧。如果上级让他升,就当仁不让。如果上级暂时让父亲在县委书记的位置磨练一段时间,那就听从上级的安排在县委书记的位置好好干,不抱怨不居功。”
但郭拙诚都相信从今以后,父亲郭知言在县里的掌控权绝对大增。
事实确实如此,当郭知言完成计划中的农村调研,回到县委再次召开常委会会议时,会议室的气氛与之前为之一变。曾经企望能与郭知言分庭抗礼的曹伏昌经过这次打击,再也没有任何与郭知言争夺掌控力的雄心。
一同空降下来的胡治山、厉行程也收起了坐山观虎斗的心思,及时向郭知言表明了支持态度。至于其他县里的老领导也明白自己不是郭知言的对手,更不敢生出二心来。<;也改变了对郭知言的态度。
他们吃了挂落后,心情很郁闷,原以为水库事件是一个极佳的机会,最后却变成了一个深深的陷阱。久在官场的他们知道自己之所以这样,主要还是站队错误。
他们早就知道省里存在三大势力:一是以阳铭同志为新锐派,他们一路高歌猛进要彻底改变全省死沉沉的气氛。一是以省长高国辉为首的新来派,他们力量不强大但又不甘人后。三是以叶副省长、褚国平为首的保守派,他们是既得利益者,在不牺牲自己利益的前提下,他们希望稳步前进。<;之前自然是站在叶副省长、褚国平这一边。
但是经过这次水库事件后,他们变了,一边小心翼翼地从叶副省长的阵营里退出来,一边静观其变。在对待郭知言的问题上他们都当起了缩头乌龟,心里决定随他郭知言怎么弄,都睁一眼闭一只眼,绝不再当别人的炮灰。
这样一来,郭知言在水甸县的威信更是空前大增。
(感谢陈鹏2011的再次打赏,感谢各位的支持)
第一百零九章 最大的收获()
郭知言虽然有点矫情,但在郭拙诚的鼓动下,还是为自己的人争取了不少甜头:在讨论县公安局领导班子调整时,他直接提出由罗虎任局长兼政委,将俞飞从股长升为副局长。另外对罗虎提出的内部调整,如俞冰升为治安股股长等意见,都是大笔一挥:同意!
郭知言的意见无人异议。通过几个关键岗位的调整,郭知言牢牢掌握了最有权势的县直机关——公安局。
对于县委组织部,因为组织部长厉行程完全低下了头,郭知言没有动他,但在里面安插了几名信得过的人,也将这个部门掌控在手。
至于郭拙诚自己的小弟,郭拙诚更没有忘记:熊端阳也就是熊癞子和他的三个小弟通过郭拙诚的运作被招为公安局正式民jing,三个小弟分别在下面三个派出所工作,而这次在保护水库中立了功的熊端阳被直接任命为县城城关镇派出所副所长。
就连夏国荣也因为立功而被任命为山河公社副书记,代替了洪杰留下的空白。
让郭拙诚哭笑不得的是,他的母亲田小燕也粘了光,因为在县教委“工作突出”而被任命为教委办公室主任,成为党委中的一员,进入县教委领导班子。
可以说,郭家这次收获巨大,真正成为了水甸县第一大家,一时风头无二。
对这次无意中出手却保住了价值近亿的大坝和发电设备,挽救了无数人的xing命,郭拙诚很欣慰。让他更欣慰的是父亲的这次大获全胜与省委书记阳铭同志无关,反而搭上了省长高国辉、省军区司令韩豹等人的线,等于为父亲郭知言将来的仕途增加了一道牢靠的保险绳。
这才是最大的收获!
说实在的,郭拙诚在决定对水坝进行干预的时候,他并没有想到会坐收如此大的红利,当时的他真的只是想拯救无数的生灵,即使父亲因此而失去官职也在所不惜。他觉得自己之所以能够重生,是上天对他前世为了保住大堤而英勇牺牲的眷顾,如果他冷眼看着成千上万的生灵因大坝崩溃而死亡,不说他自己一辈子心里不安,就是上天也不会饶恕他。
在家休息了二天后,郭拙诚被爸爸妈妈派往省城看望爷爷nainai,并接与他们一起住的姐姐回家过暑假。
这次进省城不像以前搭长途汽车进省城,而是坐了一辆军车前往。前天攀甸水库管委会的领导和马守仁前来拜访父亲郭知言时,田小燕无意中提起郭拙诚将去省城的事,不想马守仁正好也要进省城办事,而且是开车前往。
郭拙诚也不管对方有没有空位就提出搭他们的便车。马守仁自然毫无异议,并对郭知言夫妇表示一定把郭拙诚安全送到目的地。
送给爷爷nainai的礼物很具这个时代的特se,腌鱼、熏肉、鸡、鸭、甲鱼什么的,东西看起来很多,但价格都不高。当然,这个价格不高是在郭拙诚这个前世重生的看来如此,其他人却不是这么看待。要知道这个时代就是当官的家里想吃肉、吃鸡都要jing打细算。
现在郭拙诚完全可是说是一个万元户了,只是不敢公开而已。经过牟小牛、柳刀把等人的全力运作,收购铜钱、银元的事业做得如火如荼。特别是银元生意,都是七八元一枚买过来,转手就是二十多元卖出去,就如捡钱一般。
而郭拙诚看好的铜钱反而没有这么高的利润,特别是转手的速度太慢,只能找固定的几个贩子才能脱手换钱。而收购银元的人却很多,特别是在地区、省城,有的人几乎是公开收购,无需像转卖铜钱那样偷偷摸摸。
牟小牛、柳刀把因为是当地人,对山村各个角落都清楚,知道哪里有银元收购,哪里已经被人收购完,所以他们每次出手都比其他人收获大得多,往往他们满载而归,而外地来的小贩经常空手而还。
更为“无耻”的是,柳刀把等人在熊癞子的指挥下,调动了李麻鬼等混混对外来收购者采取恐吓、威逼、殴打等办法,让那些小贩胆战心惊,即使他们碰巧收购到了银元,也会被这些地头蛇没收或低价强购。
加上牟小牛等人遵照郭拙诚的要求出的都是高价,又给了银元拥有着一个可以期盼的预期,当地的银元基本都被他们揽了过来。
甚至周边县市的银元也源源不断地朝牟小牛他们手里集中,本地有些小贩消息不灵,又在外面没门道,见外地人无法插手,在咒骂牟小牛他们太贪的同时,也慢慢朝牟小牛他们投靠过来,充当了牟小牛他们的下线。
如果不是郭拙诚一再强调保持低调,绝不能闹出太大的动静,估计他们不用多久就会名扬宜贡地区,收购网络很可能会伸向川昌全省。
看着成堆的银元换来一捆捆钞票,牟小牛等人高兴地睡不着觉。
至于什么造成国家文物的损失,什么让大量的银元流出国内,没有人在乎。就是郭拙诚这个重生者也不以为然。
在郭拙诚看来,银元在民间的数量很多,基本不具备什么文物保存价值,它最大的价值就是因为它本身含有金属银。
表面看白银流出国内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但如果站在历史的角度来考虑则不同:现在流出去很有必要。因为现在国内太缺外汇了,想进口外国的东西实在太难。
等国内今后发展起来,有了钱,不说买入成吨的白银,就是买入成吨的黄金都可以。
关键在于今后中国能不能发展起来,有没有本事将白银反购回来。这还用怀疑吗?
再说,郭拙诚知道,即使后来经济发展了,白银的价值并没有上涨多少,到后来它不过依然是一种金属而已,大部分用在一些jing密仪器上。各国经济不可能再搞什么银本位,它过去拥有的稳定金融市场的职能基本消失殆尽。
听命于熊癞子的柳刀把一方,与听命于牟小牛一方的人,他们都在郭拙诚的指挥下拼命赚钱,他们两方既配合又相互制约,把这个小小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顺畅无比!
不计算那些没有出手的银元和铜钱,他们手里的现金就高达三万六千多元,如果完全支付欠下的卖主的钱,还能剩下二万七千多元的纯利润!
按三七分成,郭拙诚竟然拥有了近两万元!
(感谢各位的支持)
第一百一十章 知识分子()
在这个时代,两万元绝对可以说是一笔惊人的巨款!
熊癞子和他的三个手下成为正式在编的jing察后,他们对郭拙诚更是忠心耿耿,对交待的事情不折不扣地完成。有了他们的暗地里帮助,在可以预见的将来,这个收购铜钱和银元的生意还会做得更好,除非郭拙诚不想做了命令他们住手。
实际上,郭拙诚还真的有点不想做了,这种生意不管怎么样还是不能上到台面上。他现在又不缺钱,将来更不会缺钱,何必做这种今后很可能引起人们诟病的“小生意”呢?
但是,他又不能马上停止。正因为牟小牛、柳刀把他们的加入,现在那些拥有银元和铜钱的农民才能卖到更多的钱,对他们改善生活才有更大的助益。
如果郭拙诚命令牟小牛他们收手,这些拥有银元和铜钱的农民就得重新被外地的小贩无耻地压价。牟小牛等人心里更是不会愿意,即使他们嘴里不说什么,也会按照郭拙诚的要求收手:看着白花花的银子流失,谁不心痛?
再说,有钱总比没有钱好,小弟多了需要照顾的地方也多:“尽量低调吧。”
攀甸水库管委会的吉普车一直将郭拙诚送到了爷爷所在的嘉江大学。爷爷和nainai都是这个大学的教授,一个是从事的是材料力学教学,一个从事的是数学教学。
郭拙诚的大伯一家则在离省城不远的一家化肥厂工作,也生养了一儿一女。大女儿现在已经出嫁成家。儿子却比郭拙诚的年纪还小。本来在他们姐弟之间还有一个孩子,但长到八岁的时候却因病夭折了。
看到孙子过来了,郭拙诚的nainai高兴地将他拖到沙发上,抓着他的手问这问那,问的问题包罗万象:父母的工作情况、他的学习情况、他的身高体重、喜欢吃的东西……
爷爷在nainai的指挥下,到处找吃的东西给郭拙诚。花生、红枣、饼干……
看着前世已经死去十多年的爷爷nainaijing神饱满围坐在自己身边,郭拙诚感概万千,开始回答问题的时候,还有点心不在焉,直到好久才回过神来,认真而客气地回答着nainai那些问题。
一直跟爷爷nainai住一起的姐姐郭香莲也是高兴得很,给他泡了一杯茶之后,也围着他不断地问妈妈,请爸爸的事,还问邻居家几个玩伴的事。因为时间太久,几个玩伴她都有点记不住名字了。
看到郭拙诚认真地回答,爷爷感到有点奇怪,感觉自己的这个大孙子一夜之间变成熟了、一夜之间懂事了,以前他可是很不耐烦的,问三句答一句,多问几句就不高兴了。
一直到外面邻居家传来饭菜香味,nainai才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糟了,nainai一高兴,连饭都没做呢。”
姐姐笑道:“都准备好了,就等nainai你去炒呢。”
现在家家户户用的都是煤炉,平时火并不熄灭,只只将炉门盖上,煮饭烧水的时候将炉门打开就是。
正在吃饭的时候,一个老头夹着一叠纸走了进来,看见桌上多了一个不认识的小伙子,就笑着问道:“郭教授,你的大孙子来了?听你念叨好几天了。”
“是啊,他现在懂事了。”nainai连忙问道,“谢教授,你吃饭了没有?”
谢教授扶了一下眼镜,说道:“吃了,吃了,刚吃完就到你家来看试卷,我家两个小孙子太吵了,一点也安不下心来。这两个小家伙我恨不得打烂他们的屁股。”
说话的时候,脸上一片笑容,全没有话里说的那么牢sao满腹。
nainai笑道:“你啊,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就巴不得孙子孙女们在我面前吵呢。你啊,也忒认真了点儿,几张试卷用得着这么认真吗?别人几分钟就能评判完一张卷,你却要花半个小时。……,拙诚,喊谢教授。”
说着,拖过一条竹椅子递给了客人。
郭拙诚早已经站起来,听了nainai的话,客气地招呼道:“谢教授好。”
谢教授高兴地说道:“王教授,你这孙子真的懂事,这么礼貌。”
nainai高兴得直点头,脸上很自豪,与普通老太太没有什么不同。
爷爷笑着说道:“我刚才还纳闷呢,我孙子好像一下子就懂了。全不像以前我知道的那个调皮捣蛋的家伙。……,谢教授,你去我书房吧,我先吃饭。”
姐姐郭香莲也客气地给谢教授捧来一杯热茶。
谢教授没有急于进去,而是喝了一口茶,拖了一把竹椅在旁边坐下,感叹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