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更值钱的宝贝呢。”
马修德急了,准备和身扑上,但被郭拙诚充满杀气的目光一扫,他就如被施了定身法似的,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郭拙诚将包里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两包报纸包着的钞票、一条荷花se女人内裤、一张记事条、一串钥匙、十几张散钞票、一把带鞘的匕首、一只崭新的手表、一对明显有不少年月的金耳环……郭拙诚讥讽地说道:“哼,里面的东西还真不少啊,我估计除了这串钥匙是你的,这把匕首是你用于防身的,其他的都不是你的吧?就算是你的,也是利用权势贪污受贿来的。……,嗨,一个大男人还堂堂的镇长,带着一条女人的内裤到处跑,你也不觉得害臊?”
马修德老脸变得通红,两只浑浊的眼睛快速地转动着,目光不时落在那些东西上。脑海里不断地思索,身体跃跃yu试却又不敢真的往前冲。
郭拙诚将这些东西连同开始马修德自己拿出来的纸包一股脑扔进人造革皮包里,装模作样地掂了掂,说道:“有点重量,不是打开看我还真看不出里面装了这么多东西。我想这些东西要给谁,这人一定会高兴得大笑三天,对着苍天大喊:老子发财了!”
马修德一咬牙,低声下气地说道:“郭科长,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刚才我混蛋,说了不少屁话,您别往心里去。这里的钱和那些手表、耳环的就归您了。其他没有用的东西就还给我吧,我今后一定好好配合您在马驿镇的工作,绝对不拖您的后腿。”
郭拙诚虽然知道这个家伙说的都是屁话,但装作很高兴的样子,说道:“马镇长,这就对了嘛。我的要求其实就是这些,你何必那么对我拒之于千里之外呢?你看你,本来我们都好好的,你非得送了这么多钱、送这么多东西给我了,你才明白过来,多冤啊。
这样吧,请你先到外面等一等,在走廊里冷静地想一想。我呢,先吃完饭,坐了一天车,肚子真有点饿了。等你想明白了,我吃完饭了,我俩再谈怎么分赃的事。如果我心情好,也许就把这些东西全给你了。如果心情不好,对不起,这些东西就全归我了。当然,你还可以喊公安人员过来,把我抓起来,不但要回你的东西,还可以定我一个抢劫罪。”
说到这里,郭拙诚讥讽地笑了笑,如赶苍蝇似地挥手:“滚吧!我看见你就感到恶心,吃不下饭。有多远你就滚多远。”
马修德的脸已经成了猪肝se,全身都微微颤抖着,但看到郭拙诚一幅要噬人的样子,他只好朝外面走去,临走还丢了一句话:“郭科长,咱们走着瞧!”
郭拙诚没有理他这句撑门面的话,他甚至都没有看这个现在挺不直腰杆的家伙。他拿起筷子,伸向桌子中间那盘赤鳞鱼,嘴里说道:“呵呵,这个可是好东西,好久都没吃过正宗野生的了。真是幸福啊!”
还没有走多远的马修德以为郭拙诚故意说这些气他的话,心里骂道:“小王八蛋,吃死你!”
吃惯了赤鳞鱼的他根本不知道这些名贵淡水鱼不要多久就濒临灭绝,到时候想吃野生的都不可能,最多只能吃到人工饲养的。
前世郭拙诚虽然身为位高权重的市长,但也只吃过两次野生的,而且每次都只吃了几条。这种鱼是泰山独有的品种,它以其肉质细嫩、味美不腥、营养丰富而驰名中外,该鱼刺少、肉嫩,味美,营养丰富。
马修德是慢慢走出去的,表面看是气愤不已,实际上他的眼睛的余光和耳朵都集中在郭拙诚那里。
郭拙诚不急不慢地吃了一条约二两重的赤鳞鱼,一直装作专心吃鱼的他同样注意着马修德的脚步声,等他的脚步声消失在大餐厅之后,他迅速放下筷子,伸手从人造革皮包里拿起一包报纸包着的钞票放在桌上,又从包里拿出那串钥匙和那张纸条,先将纸条打开扫了几眼,然后扔进包里,再解开包钞票的报纸……马修德气鼓鼓地站在走廊里,不知道往何处去才能避免尴尬,也着急自己怎么拿回被郭拙诚抢走的东西。
正为难的时候,张恒德兴致勃勃地走了过来,手里也拿着一个人造革皮包。
看见马修德站在走廊,他没有多想,以为他出来上厕所的,就回头扫了一眼,见周围没人,兴匆匆地加快步伐,靠近马修德后,笑道:“姐夫,搞定了!呵呵,那小子厉害着呢,不但搞得她yu死yu活,还把她搞得动了情。”
接着,他不无吃醋地说道:“我去的时候,那小妞正在帮他洗衣服。老子要搞她,她还当烈妇,不同意老子搞。老子这次忍住了,没有用强。等过了今天,老子搞死她,看是老子厉害还是他小王八蛋厉害。破了身子还以为金贵,哼!(sao)货!这里好多服务员都听到了她又哭又笑的**,还能装出清高来?笑话!”
马修德正焦急着,哪有心情说这些事?刚才听了郭拙诚的话,他知道张恒德手里掌握的证据毛用也没有,反而会引火烧身,得不偿失。见马恒德身体还朝自己靠近,他厌恶地让开一步,没好气地说道:“别吹你的本事了!搞女人厉害不是靠嘴也不是靠手,而是要靠男人下面的根!”
第422章 没有用的下面()
张恒德的脸一下变得血红,瞪着眼睛怒道:“马修德,你什么意思?”
因为心虚,被点中血疮的他虽然羞怒之极但也不敢大声叫囔,还怕马修德一顿乱喊,让所有人知道他下面的玩意根本不行,不说与人家比赛ri女人,就是翘都翘不起来,每次享用女人都只能用嘴和手来解决。
其实他以前是正常的,也没有少害过女人,曾经与自己的老婆也生儿育女。只是在他当民兵营长的时候,有一年冬天他带领民兵在野外训练,事情发生了意外。当时他有意将一个漂亮的女民兵分在自己一组,带着她在一座山上潜伏。等其他民兵都到远离他们的位置潜伏后,这家伙就开始了蓄谋已久的行动,yu对这个漂亮的女民兵行不轨之举。可惜那个女民兵不愿意被这个se鬼糟蹋,要为她男朋友守住圣洁之身,于是,两人就在野外打了起来。
凭借他身高力壮,而那个女孩子弱小力亏,加上女孩子因为害羞开始不敢大喊,等她发现自己无法抗拒对方而yu大喊的时候,张恒德却一拳打昏了她。等女孩醒来,发现自己被张恒德剥光了衣服,正趴上身上起伏不停,下身更是传来一阵阵剧痛。
羞愧而气愤的她一气之下抓起手边的一块石头,对着张恒德的脑袋就是一敲。正兴奋着的他一下软倒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一不做二不休的她推开这个se鬼,对着他胯下还没有软下去的玩意就是几脚,之后穿好衣服,拿着步枪跑到男朋友家大吵一顿,扬言男朋友根本配不上自己,要和他一刀两断,她要另找有钱的帅气的男人。
男朋友又气愤又莫名其妙,而男方的家长则气得差点晕倒,当着邻居的面宣布自己的儿子就是打光棍也不会娶她。
她昂着头傲然离开,回到家里将房门锁上,忙乎了好久,最后穿戴整齐告别父母离开了家门。她的父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以为她要到远处训练一段时间,也就不以为意。谁知道这个女孩出门在无人处大哭了半天,毅然背着步枪投了河,直到三天后尸体浮出水面,她身上的步枪还死死地抓在手里。
就是那一次张恒德脑袋受了轻伤、胯下受了重伤,晕了整整一夜才醒来。其实他身上的这两处伤虽然都痛得他晕过去,但都伤的不重,只要稍加休养就能养好。问题是当时野外的气温低,他胯下那玩意在冷风中冻了一夜,撒尿还行,但想翘起来害女人就不可能了。再说,那个女子的行为也在他心里产生了yin影,更影响了那玩意的翘起。于是,他成了没有阉割的太监。
恼羞成怒的他不但将那位女青年的尸体暴尸一周,不让家人收尸,还说她是携枪逃跑的反(革)命分子,是人民的敌人,而且他还将与这个女孩划清了界线的男朋友利用一个借口关进了监狱一直在外地进行劳动改造。
还不罢休的张恒德后来还不断刁难这两家,导致女方的父亲jing神分裂,男方的母亲气倒在床,这两家真可谓是家破人亡。
除了这些,张恒德这个王八蛋还变成了一个变(态)狂,看见漂亮的女人就利用权势要霸占,霸占的时候就用各种方式折磨她们,让她们生不如死。虽然这些女人知道张恒德是恶魔,但她们并不知道他不能人事,有些女人实在受不了他的变(态)摧残,为了避免痛苦,甚至不顾羞耻哀求他强jian她们,但遭受的是更加疯狂的虐待,她们再也不敢说什么。以至于没有人知道他有这个病。
别人不知道,马修德却知道,而且还知道这个家伙有折磨女人的恶习。张恒德刚刚得这病的时候,马修德还帮忙他找过无数医生,进过好多医院。县里、地区、省城的医院都去过,甚至京城的高级医院也去过,但都无效,胯下那玩意依然软塌塌的,怎么也起不来。
马修德现在之所以点张恒德的血疮,一方面固然是因为被郭拙诚气傻了,心情不好而发泄,另一方面又何尝不是反感张恒德又想摧残柴灿灿?柴灿灿是被郭拙诚熬过药汁的药渣,但马修德依然垂涎三尺,怎么可能甘心让张恒德这个太监给毁掉呢?
见张恒德额头上青筋绽出、而两眼血红,马修德也知道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就说道:“行了,行了,别对我恶狠狠的,你还不知道我?现在我们有麻烦了!那小崽子不上钩,还威胁我。”
张恒德依然怒火万丈:“老子管他狗屁小崽子什么鸟事,老子就是问你,你到底什么意思?”虽然他不能人事是事实,但就听不得别人说出来。
马修德叹了一口气,说道:“哎,我说错了,我向你道歉,可以了不?……,现在我们有麻烦了,人家抓了我们的把柄!他把我的包抢过去,看了里面那张送礼的条子。还……”
张恒德这才冷静了些,吃惊地问道:“你不但没有摆平他,还让他抓住了把柄?你!……,你怕个鸟啊?正好!我们现在有活生生的证据,能够证明他强(jian)女服务员,只要老子一声令下,立即就可以将他送进看守所。不说他不可能这么快就抓到了我们的把柄,就是有,又如何?老子直接整死这龟儿子就是。难道你还怕他?”
马修德一阵无语,很不满地说道:“你怎么肩上长的脑袋也没有用?你……”
他不知道这句话又点中了张恒德的痛处,特别是那个“也”字,让张恒德怒火直冒,他猛地推了马修德一把,怒道:“你放什么狗屁?……,你怕那王八蛋,老子可不怕!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
马修德只好委婉地说道:“那个小王八蛋何德何能让我们为他殉葬?我不是不想灭了这个小子,但我们必须保证自己不陷进去才行。现在如果你动手,他也许还没伤到毫毛,我们就出事了。”
见张恒德稍微安静了一点,马修德小声说道:“从他进招待所的那一刻起,招待所肯定有人就将这个小子的行踪告诉了县里的领导。汪道璐在这里主动迎接,那些县领导哪里能不知道我们是什么目的?如果短短的一个多小时就抓住了他强(jian)女服务员的证据,人家会怎么想?就是县领导捏着鼻子认了,地区的领导会认吗?他们都会认为是我们设置的陷阱,是故意陷害他。连带着我们以前做的事,比如前任县委书记,比如马驿镇前面的几个镇党委书记的事都可能翻出来,得不偿失啊!”
张恒德是公安局领导,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因为在这个行业浸yin这么多年,多少还是有点悟xing,但他不甘心自己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依然忿忿不平地说道:“这有什么怀疑的?搞这种事不说一个多小时,就是几秒钟都能硬起来强行插,看着漂亮的女人谁不动心。我手里可是有柴灿灿破膜的血裤,有他she出的(jing)液,这些都是铁证!我还怕他反咬?”
马修德劝道:“如果你真的想同归于尽,那你尽管派人抓他。我问你,一旦惊动了县领导,一旦惊动了地区领导,你有把握还能控制这里所有的服务员不?你能保证在上级派调查组下来调查的时候,她们都会按照你的口径来回答他们?张局长,以前都是你的手下询问,对你有利的就记录下来,对你不利的,你那些手下就不会记录,你们的人还能让她们按照你们的意思来说话,对不懂事的还可以动用手段。
可是,如果是地区来的公安人员呢?这些服务员好的坏的都会说,那些办案的公安人员好的坏的都会记下来,如果有人对你叔叔有意见,很可能还只记录对你不利的。在他们的引导下,你敢保证服务员不乱说,你敢保证她们不捅出新的漏子?
就这一件事来说,肯定有人看见了柴灿灿打扮洋气进了那小子的房间,知道是她主动se(诱)。而且从她身上穿的衣服、她的打扮都能看出她一个农村女娃不可能买得起那种衣服,也用不起那种化妆品,就是傻子都知道有人在幕后策划。你说,你我能干净脱身吗?而且这事就算郭拙诚是强(jian),但人家也有办法对付我们。”
接着,他将郭拙诚说的顺势跟柴灿灿谈恋爱,然后干脆结婚娶她,上级组织看着郭拙诚年轻、受骗、有战功、有后台的条件下不会过于追究,最多给他降级降职的处分。反正他年轻,将来有的是时间重新崛起,而自己这些人包括当司令员的叔叔都可能有危险。
张恒德声音一下低了八度,如果只涉及到自己他还不担心,反正背后还有叔叔撑腰,即使那个叔叔再对自己不满,也会设法保证自己不坐牢不死,但如果牵连到了叔叔,那整个天空就塌下来了。
他很不甘心地问道:“那我们今天就这么认栽了?送了那么漂亮的女人给他,收集的却是这些没有用的证据?”
第423章 恐惧的内衣()
马修德不满地看了张恒德一眼,反问道:“怎么能说没有用呢?这些证据只要不拿出来,他就有把柄抓在我们手里。等我们今后慢慢将知情的人调开,没有人证明是柴灿灿勾引他,他就无计可施。另外,只要他将来找其他女人做女朋友,这证据就有大用,就是铁证。即使不能认定他是强(jian),那也是通(jian),说明他在玩弄女xing。只要到关键时刻拿出来,他还不乖乖地听话?”
张恒德郁闷地说道:“那还要多长的时间?玛的,想到那么漂亮的女人被他这么用了,老子心里就不舒服。……,老马,你是不是心里有鬼?怎么突然这么怕一个新来的?”
马修德想起被郭拙诚夺走的人造革皮包,想起皮包里的东西,他不由一慌,但随即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你做的事。他今天从我们马驿镇那边过来,谁知道他知道了多少事情?你说我能不怕吗?”接着,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这种人要么一直跟他搞好关系,要么干脆……,哼!一了百了!”
张恒德立即点头道:“是啊,干脆杀了他,这样才一劳永逸。你说为什么不现在就抓?”
马修德见张恒德跃跃yu试,很不满地问道:“你敢现在抓过去,在县领导出手之前立即将他杀了吗?”
张恒德再专横跋扈也不敢这么做,怎么可能将一个正科级干部抓过去就是一枪?他嘀咕道:“那也没有必要这么快啊,……,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做妥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