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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战士干脆睡在树上,因为深山老林里的树很粗大,睡上面不用担心掉下来,更主要的是在粗大的树干少了地上很多的蜈蚣、蚂蚁、毒蛇、蚂蟥什么的。
第二天一早,大家快速地吃了干粮和淡水,然后继续沿着一个山头山脊向西南方向行走着。他们走的地方是山脊上或羊肠小道或根本就没有路,在茂密的植被中开路而行。
与平时一样,特战队的第一组在前,第二组在左边靠山腰位置,另一组在右边靠山脊位置,三个小组形成三角阵型相互掩护着前进。
突然,走前面的陈鹏举起了手,朝后来打来手语:“前面山脚下发现敌军。人数:三十四。武器:步枪、火箭筒、轻机枪。特点:越军正规军,但穿平民服装。”
很快出于前面位置的陈垚也用手语问道:“头,打不打?”
柳援朝代替郭拙诚用手语回答道:“打。当然打,送上门来的当然打!”
但陈垚依然看着郭拙诚,显然等待他的拍板。郭拙诚说道:“打!反正越军已经知道我们到了这一带,打与不打的效果都一样,我们打了以后唯一的风险就是让他们暂时知道我们在这一带出没而已。干掉了他们还可以锻炼我们的战士。
我命令:一组陈鹏正面对敌,二组侧击,三组断后。注意,等敌人进入伏击圈再打。必须明确解决军官和持火箭筒的责任人。战斗打响后,争取五分钟之内解决。所有目标分配到人。先由才进特战队的战士打响第一枪,老特战队战士补枪,决不漏掉一个敌人。开始吧!”
尝到了战斗甜头的特战队闻战则喜,一个个兴奋地执行着郭拙诚的命令。
敌军大约一个排,正在山脚下顺着崎岖的山路行进着。显然,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向死亡的陷阱,也没有意识到这里已经不是他们最安全的大后方了。
他们一边走,一边说着什么,眼睛偶尔才扫周围一圈,目光很随意。
特战队现在兵强马壮,一百二十五个人不说包围他们,就是直接冲上去也能干掉这些家伙,甚至还可以采取暗杀的方式。只是因为这里的地形不适合暗杀,郭拙诚也不想让手下有人牺牲,这才采取这种稳妥的办法:聚歼。
陈鹏伏在前面的石头后,小声jing告身边的“新兵”:“必须听我命令才能开火!必须等敌人进入了伏击圈再打!”
敌人似乎是要考虑特战队的耐心,走前面的那个军官因为要撒尿,其他越军士兵都嬉笑着各自跑到路边林子里解开裤子掏出玩意撒起尿来。
磨蹭了好久,这些家伙才重新回到山路,不急不慢地朝前走着,嘴里依然说说笑笑。全不知道前面埋伏的中**人给了他们一个又一个白眼:“狗ri的,你们倒是快点啊。磨磨蹭蹭的,连死都不积极。”
如果越军知道中**人的想法,估计会郁闷死:草,世上没有人很爽快地赴死好不?
过了六七分钟,敌军终于上来了,但他们似乎有点累了,爬山爬得身体有点热,到了山腰,他们松散地站在一块树木稍微稀少的地方乘凉。
虽然这群家伙还没有到达自己设定的距离,陈鹏懒得再等了,他已经看到了身边的战士——特别是老战士——脸上的不耐,在这个距离上,他们完全有把握击毙对方。何况那些家伙都没有动,站在那里几乎是当活靶子。
即使他们一下无法击毙干净,旁边不还有其他特战队吗?
陈鹏当机立断,喊道:“第一批,开枪!”
声音未落,新加入的战士立马抠下了扳机,目标对着早已经锁进准星的敌人。陈鹏也是第一个开枪的,他自己给自己分配的就是那个扛火箭筒的敌军。这个家伙现在将火箭筒一头放在地上,黑瘦的身子斜靠着大树,嘴里和旁边的同伴开着哪个女人胸脯大的玩笑。
当他发现胸口传来一阵巨痛时,这才低头发现自己的胸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大血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前面传来剧烈的枪声……陈鹏抠下第二颗子弹的同时,嘴里喊道:“补枪!”
特战队的老战士立即发出了早已经不耐烦的子弹,子弹she向落网的敌人或尚未死透的家伙。
带队的军官懵了,一个子弹打得他的头盔飞了起来,下巴也被头盔的绑带扯得一阵巨痛。他身手敏捷地滚倒在地,心里暗叫一声:糟糕,果真有中**队来了!
但是,特战队早已经锁定了他。在他倒地的一瞬间,又一颗子弹钻进了他的胸口处,子弹的强大动能推着他连滚了两圈,嘴里连“反击!”都没有喊完整就倒在地上死去。
三十四个越军被这两轮子弹一下打掉了二十多个人,这些人连摸枪的机会都没有,更不用说拉枪栓开保险了。
剩下的七八个人立即趴倒在地,一边伸枪一边寻找隐藏地点一边四处寻找敌人一边胡乱开枪。特战队员的补枪行动彻底断绝了他们的生路。
实际上,最后死的这些家伙最凄惨,他们每一个至少受到了四颗子弹的照顾,没有一具尸体是完整的。
大约一分钟之后,战斗就结束了。无论是老特战队队员还是新加入的特战队队员,没有一个人欢欣鼓舞,连大喊大叫的人都没有,觉得这完全是牛刀杀鸡,没有值得炫耀的地方。一百多jing锐伏击这么一支小部队,如果让敌人逃脱或反抗,那才是奇迹。
等几个战士上去捅杀完那些可能未死的越军后,郭拙诚大声问道:“有没人受伤?”
几个军官纷纷回答:“没有!”
孙兴国yin阳怪气地说道:“这要有人受伤,那也太蠢了。该死。”
捡起有用的武器,扔掉没有什么价值的东西,特战队高高兴兴地离开了现场,干脆连尸体都没掩埋,就走了。
这次又是孙兴国带领三名战士做尖兵。其中有一个还是新加入的战士。孙兴国发现这个士兵的嗅觉很灵敏,他自己也说小时候家乡的小同伴们称他叫“狗鼻子”,虽然这称号有点夸张,人的鼻子也不可能有狗鼻子的本事,但这个叫许国庆的士兵确实不一般,能够在别人闻不到气味的地方发觉陌生人留下的气味,如果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他凭气味能找到敌人刚埋下的地雷。
四个人以孙兴国打头,其他三人呈三角形跟在他身后不远处。
突然,对面齐人高的草丛中传来一声脆响:“咔!”
第二五八章 发现异常()
因为距离较远,传过来的时候声音已经很轻微,其他人都没有听到,但耳力超常的孙兴国听到了,而且他第一时间就判断出:这是枯枝被踩断的声音,至于是人踩断的还是被野兽踩断的,还需要其他条件才推断。
孙兴国立即发出了一声清脆的鸟叫声,接到信号的三个人都伏下了身子。
孙兴国自己也趴在地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刚才声音发出的方向,可那里一片寂静。
“有人!”孙兴国马上断定出来,因为野兽不可能有这种jing觉xing,对于踩断树枝什么的,完全不会在乎,而是继续前行。只有人特别是小心谨慎有目的的人才会有这种动作,担心刚才的响声引起猎物的注意,一定会等到确认周围正常,了解了周围情况后才再次行动。
远处的人如此小心谨慎,孙兴国很快就判断出那是越军,肯定是接到上级命令前来寻找特战队的越南特工!
他用手指在对讲机送话器上轻磕了三下,然后慢慢朝声音发出的方向匍匐前进,动作很缓很轻柔,耳朵则尽可能地收集那个方向发出的声音。
很快,他就不动了。因为那里传来了人的脚步声,而且不是一个,是三人!
他们也是呈三角形搜索前进,小心翼翼地。只是现在对方相距这里较远,他们的听力没有孙兴国的厉害,所以暂时没有发现孙兴国等人。
这时,郭拙诚、张剑、宋军、陈鹏已经潜伏到了孙兴国的周围。
郭拙诚观察了一会,立即用手语告诉周围的人:“这是敌人的搜索小分队,他们的后面不是有大部队,就是这里的周围有重要的基地。他们肯定接到了上级命令,知道我们在这一带出现。因此我们必须争取抓活的,至少保证一个是活的,通过他们来了解情况。”
三个浑然不觉的越军从草丛里走出来。他们猫着腰,光脚走在到处是荆棘、碎石的山林,真可谓悄无声息。只不过他们前面无意中踩断的树枝出卖了他们,现在再小心也失去了意义,只能让潜伏在周围的中**人感到好笑。
在郭拙诚的指挥下,一张巨网已经罩向了他们。因为要抓活的,这次参与伏击的都是特战队队的老兵,郭拙诚更是亲自出马,潜伏在越军前进的方向上。
虽然越军动作小心翼翼,走前面的越军还是没有发现郭拙诚所藏的位置,他慢慢地从郭拙诚眼前走了过去,脚板差点踩着郭拙诚的脸了,臭烘烘的脚趾离郭拙诚的脸不到三寸。
看到后面的两个越军也进入了伏击圈,郭拙诚从草丛里突然跃起,跃起的同时,拳头快捷地砸向前面越军的后脑勺。
“啊——”后面的两个越军一下惊呆了,还没看清跃起的是什么东西,就不由自主地叫喊出声。
前面的越军听到声音一愣,但随即后脑勺被重击,身体朝前一赴,滚倒在地的同时晕了过去。
后面的两个越军遭到了同样的待遇:张剑一手抱腰一手捂着越军的嘴巴,将其高高举起后在摔倒在地,接着双腿齐齐跪在那个家伙的胸口上。倒霉的越军眼睛前凸、舌头吐出,胸前肋骨断裂、一张丑脸憋得通红……另一个越军则被陈鹏击中腰部,虽然陈鹏的动作温柔得多,但也yin毒得多,这个越军软软地倒在地上后,嘴里、鼻子里、耳朵里、眼睛里都流出了鲜血……郭拙诚手一举,低声命令道:“撤!”
全队撤到远离事发地点一公里之后,张剑、孙兴国、陈鹏等人开始了兴奋地审讯。
之所以说他们兴奋,是因为这些家伙有点变态,很喜欢作弄这些越军。“作弄”二字说起来很有趣,但作为被作弄的越军可没有这么轻松,那真是喊天天报应,哭地地不灵。这些家伙一个个宁愿张剑、陈鹏他们一刀将自己的脑袋砍下,而不愿面对这些恶魔将他们的手指一根根砸碎后在撕下……三个越军被分开单独审问,其中有两个家伙还没等张剑、陈鹏做足前戏就开始屎尿横流,全身颤抖着交待了他们所知道的一切。
他们一边说一边惊恐地避开满是张剑、陈鹏等人的目光,心里早将这几个人视为了恶魔,是一群不折不扣地从地狱地逃出来的魔鬼……陈鹏随意地将越军脸上那块摇晃的脸皮肉撕下,也不管鲜血喷到自己身上,很平静地说道:“把我们看成了恶魔吧?你还没看到真正的恶魔呢。如果让我们头来审你,你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苦。我还没学会他的十分之一,小子,你该庆幸是我来问你,估计你上辈子烧了高香。”
不远处的郭拙诚真是无语:老子怎么与这般无良的家伙是战友?有这么损师傅的吗?老子从来不采取血腥的办法好不好?
被孙兴国审问的那个越军俘虏是这三个越军中带队的,不知道是因为这个家伙真的心理素质好,还是因为觉得孙兴国这个吊儿郎当的家伙不配审问他:对于一个越军军官,即使中国这边不派一个军官来审他,也应该让一个模样周正的人来审吧?
反正这家伙就是不说话,还一脸坚贞不屈的样子。这让孙兴国很是不爽,感觉自己丢了面子,因为他的徒弟许国庆就在身边。
许国庆不知道孙兴国的心情,他见越军不说话,就说道:“师傅,你这样温温火火地审他,肯定不行。应该先给他来一个下马威,要不,我先甩几个耳光给他试试?”
被自己的徒弟鄙视,孙兴国心里更是郁闷,嘴里嘀咕道:“就是老大抓他的时候太客气了。我抓的那个被老子双腿往胸口一跪,早就软了。哪里会像这个家伙一样有了心里准备。小子,你想审?”
许国庆以为孙兴国真的拿越军没办法,早就想露一手的他立马说道:“想!想!师傅,让我来吧,我保证让他连小时候偷看他妈妈洗澡的事都说出来。”
未等郁闷的孙兴国同意,许国庆动作快速地抽出匕首,对着俘虏的大腿就是一刀。倔强的俘虏痛得全身都颤抖不已,嘴里痛苦地哼叫着。
许国庆没有理他,又举起匕首朝俘虏的胳膊就是一刀。匕首抽出时,他还顺势旋转了一下,让俘虏差点痛晕过去,一股鲜血喷洒而出。
孙兴国鄙视地看了许国庆一眼,小声道:“看不出你小子如此狠毒啊。”
许国庆把这话当成了夸奖,很谦虚地说道:“小意思。我就怕他太早说话,让我不好意思用刀呢。”
两人说话很轻松,很随意,可被虐的对象可不轻松,这个倒霉的越军咬牙切齿地吼道:“有种你就杀了我!这么折磨人不是好汉!”
这话竟然是用中国话说出来的,虽然音调颤抖,但确实是地地道道的中国话。
许国庆还是没有理他,用匕首为刀,从上往下一挥,只见一道白光闪过,越军的小拇指被齐掌切断。
越南俘虏疼痛难当,脸se苍白,额头冒出豆大的冷汗,但仍然很嘴硬。
许国庆依然不声不响,又将匕首一挥,俘虏右手的小拇指也被砍掉了。
十指连心,俘虏疼得脸己轻扭曲了。
许国庆似乎忘记了他的本职工作,只见他拿着匕首不停地变换着花样,让俘虏身上的器官、肌肉不断地与身体脱离。
当匕首对着俘虏胯下的玩意yu刺的时候,这个俘虏终于崩溃了,哭喊着要招供,哭喊着要许国庆住手。
许国庆很牛叉地对孙兴国道:“师傅,怎么样?我就不信他不招。现在你问吧!”那神情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估计是因为在孙兴国手下当徒弟被打击的次数多,不爽太久了,今天总算有了一次展现本事的机会,所以让俘虏屈服的他显得很是洋洋得意。
自己差点崩溃地孙兴国没有急于问,而是对着许国庆骂道:“你狗ri的就这本事?就是一头猪也知道这么审,一点艺术xing都没有!你这家伙也就跟张剑那鲁莽汉一样,就知道蹂躏对方。老子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喊我师傅,老子丢不起这个人。你去找张剑当师傅吧,看他是怎么审问俘虏的。”
许国庆想不到自己取得了这么大的成绩,竟然还被师傅臭骂一通。
很不服气的他在孙兴国的强迫下,转到不远处一块巨石下,看到石头下面那一堆看不出是碎肉还是人体的俘虏后,他终于明白自己与这些人的差距有多大,他一边呕吐一边逃离……心里很认同张剑的话:自己还是太嫩了啊。
三个俘虏属于越304师127团第9营的,该营负责保卫一个大型军火库。
俘虏们说了一些基本情况,其中一个消息令郭拙诚感到很奇怪:本来第9营的上级在黑石渡特别是鹰嘴山失守以后就下令他们做好向南搬迁的准备,全营都为此做好了相关准备工作,只等地方上的武装民兵和民工一到就开始装运军火、撤往南方。
可是,今天凌晨上级却又突然下令军火库里的军火不但不往南方运走,反而要运往北方,上级命令全营继续做好相关防守工作。
对此越第9营的官兵茫然不解,他们还以为自己的军队抵住了中**队的进攻,开始准备大反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