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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脑子快速转动着,这件事该如何解释会比较好。
“别紧张,我又没有要将你交给皇上的意思。而且,皇上跟皇后夫妻俩和和美美的,没有人会去计较这些的。”韩安冉抿嘴笑意揶揄,看起来纯良无害,“不过昔日的恋人,突然变成当今圣上的皇后,你会不会有压力?”
姜渊绝倒,“我真的不喜欢皇后,我为什么要有压力?”他哀嚎。
“好了,不逗你了。一点也不好玩。”韩安冉一秒变正经,她绝对离开此是非之地。
但现在却不是她想走就能走的了的。
韩安冉迈开大长腿准备走,突然伸出一只结实的手臂抵住墙壁,挡住了她的去路。
韩安冉回头看着姜渊,“你什么意思?”
“韩大人,我好像喜欢上你了。”姜渊一板正经的道。
“可是我是男的。”韩安冉一脸的惋惜。心里则在疯狂叫嚣,有块小鲜肉自动往她嘴里送。
韩安冉不是道士,她没有必要强迫自己非得做到清心寡欲,心如止水。她是平凡人,可以有七情六欲,与感情无关。
她对美好的事物有占有欲,实属正常,但她不强求。
“我知道,但我还是喜欢你。”姜渊学她一板正经的说瞎话。而且他深信,只要有机会能握住韩安冉的手,他就有能力把握,能让她重新爱上自己。
对付这枚的****,姜渊已经了如指掌了。
每次韩安冉最先相中的,都不是姜渊这个人,而是姜渊的这身皮囊。她抱着一颗,玩完就丢弃的恶质心理,令姜渊感到哭笑不得。
……
根据眼线来报,韩安冉果然没有看走眼,兰若离确实把新皇跟张青央刚建立起来的感情,搅得天翻地覆。现在新皇天天夜宿在兰若离的寝宫里,将新娶的皇后张青央晾晒在一边。
张国公本想借住新皇对张青央的喜爱巩固自己的权势。如今张青央受冷落,张国公也不好过,生怕是新皇故意做给他看的。
张青央一有不如意,便宣张国公进宫。
“爹!”一看到张国公的身影,张青央像未出嫁以前的样子,抱住张国公的手臂,哭诉着新皇如何冷落她,兰若离那个狐狸精如何在她面前嚣张。
“皇后娘娘,万万不可,臣还没行礼呢?”张国公看那么多双的眼睛在看着自己,背如刺芒。
“可是,我还有很多很多的话想对爹说。”张青央不依,嘟囔着小嘴撒娇。
“皇后娘娘,你看这么多眼睛看着,臣这样子,不合礼数。”张国公叹气。他当初怎么就一头热的让张青央进宫,她从小被自己娇宠坏了,想怎样就怎样,无拘无束惯了。
张青央进宫以后,张国公就后悔了。他后悔自己没有管教好女儿,新皇那天去他家做客,张青央就这样天真懵懂的闯进来,新皇一眼就看上了张青央。后来的一切,就变得如此的顺遂,就连张国公自己也没有想到。
“好吧。”张青央面上是赌气的不悦,在临窗大炕上坐下,木讷的看着张国公向她行跪拜礼。
张国公第一次向她行跪拜礼的时候,她还觉得心里内疚,可次数多了,她也就冷漠了。
行完礼之后,张国公的称呼由皇后娘娘改成,“乖女儿,你今日找为父来,是有什么事情?”
本就不开心的张青央破涕为笑。真不愧是父女俩,张国公将张青央的命门都掌握在手里。
“爹,那个兰氏实在太过分了。现在她一点也不将我这个皇后娘娘放在眼中,在后花园看到我也不行礼。爹,你快点想办法,将那个女人从我的眼中除掉。”张青央咬牙切齿的道。
第317章 女相师()
“喲。我的皇后娘娘,那个兰妃可是皇上的妃子,老臣哪敢?给老臣十条命,老臣也做不出来。”以前总在张青央面前吹嘘的张国公直接认输了。如果张青央的丈夫不是皇上的话,张国公就能对他们家的内宅指手画脚的。
“爹,你言而无信,你不疼爱青央了。你都不知道,女儿这阵子过得多苦,皇上也不肯来看看我。”张青央的眼泪漫出眼眶,大颗大颗地落下。
“好好好,爹想办法可以了吧。”张国公只能在口头上答应张青央的要求,但他的手确实伸不到那么长。
所以韩安冉第二天上早朝的时候听到这样的一段对话。
首先由言官进谏,奉劝皇上雨露均沾,莫要独宠兰妃了,想想当年的谁,谁,谁,就不类举了。
眼看着言官的话皇上不大愿意听,张国公只能自己上场咯。为了女儿,为了他们张家的未来。
身为武官的张国学习人家言官,开始对皇上的内宅指手画脚,让皇上多陪陪皇后,诞下皇嗣。
燕王忍不住在心底翻白眼,张国公你也有今天啊?
不过翻完白眼之后,燕王就忍不住叹口气,韩镕泽的岁数已经到了,该娶正妻了。他一个老爷们操劳这种事情好像有点怪。孩儿他【河蟹】妈你在哪儿?
外战刚平息不久,不少在上次战役中有功的官员相继晋升了,就连韩安冉也毫无意外。
宫内谴派宦官到燕王府宣读圣旨,韩安冉从四品下阶的通议大夫晋升为,正三品的金紫光禄大夫。可以看出,新皇非常的忌惮燕王府,给韩安冉封的官号虽然看上去风光,品阶高,却是无实权的职位。
韩安冉一升官,便有不少官员纷纷往燕王府里送贺礼,有的是有心结交的,有的只是意思意思祝贺一下的,还有人是为了巴结燕王府的,等等。
韩昭辉请韩安冉去酒楼喝酒,只为了庆祝她升官。韩安冉在去之前,把姜渊也叫上了。
那个可怜的孩子,因为担心韩安冉特意从太原快马加鞭赶回来,结果硬生生错过了此次论功行赏的好机会。着实让韩安冉内疚一把。
“小卓希,这位是?”韩昭辉指着跟着韩安冉一同进来,坐在韩安冉旁边的姜渊。
一袭普通的黑色袍子也掩盖不了他身上所散发出的不凡气质,他头发很长、很黑,非常光润,俊逸的五官中透出文雅,浓密的剑眉,上挑的狭长凤眼,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一看便知是个器宇不凡的人物。
“他是我的朋友,姜渊。”韩安冉在说话时,眼睛不经意的瞥了姜渊一眼。
“你好,我是小卓希的堂哥,目前是官居正四品的亲勋翊卫羽林郎将,慕王府的三世子韩昭辉。”韩昭辉作揖道。
韩安冉听完韩昭辉如此繁诌的点缀自我介绍,也是真是醉了。你以为你是心机BOY尔康吗?
姜渊作揖回道,“很荣幸认识你。”
“说这种话实在太见外了。对了,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你是小卓希的同僚吗?”韩昭辉一股脑的噼里啪啦的问。
“行了。”韩安冉将韩昭辉推回他的座位上,“第一次见面,就问人家一大堆的问题。你又不是户部的。”
“姜兄对不住了。来,这杯是我向你赔礼道歉的。”韩昭辉拿起桌上的酒杯,一昂头喝完。
姜渊也端起酒杯,喝完。
韩安冉这才有闲情逸致观察酒楼里面的陈设。
中空的大堂,可以从二楼或者三楼的包厢360度无死角的看到一楼戏台上的表演。檀木作梁,红窗绿门,珠帘绡帐,一楼座无虚席红男绿女,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包厢里布置得耀眼生辉,螺甸交椅,大理石面的桌子,古董格中放着各个朝代的仿瓷,墙上挂着一幅仕女图,一个美人站在树下拈花而笑。
婉转的乐曲声响起,七八名盛装女子并排而坐,怀中抱着琵琶、箜篌、胡琴等乐器,奏出低回悠扬的乐声。
十几名舞伎梳着高髻,穿着彩衣合着音乐边歌边舞,舞姿翩跹,彩带飘拂。
“你为什么非要选择在这里庆祝?”如果让燕王知道她跑来这里,非打断她的双腿不可。
“这里气氛好啊。小卓希,你已经满十五岁了,连一个女人都没有碰到……”
韩昭辉的话还未说完,韩安冉就将嘴里的酒全喷出来了。
姜渊却是一脸的憋笑着。想笑,又不敢笑出来。
“难道我有说错吗?我听阿福说,你房中连一个通房丫头也没有。你年纪小小,过得像苦行僧一样,你何必如此的虐待自己。”韩昭辉苦口婆心的道。“姜兄,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臭阿福,原来是你出卖了我!韩安冉一咬牙。
“关于这方面,我没有任何的经验。”姜渊如实道。
“啊?不是吧。”韩昭身子一歪,辉差点从椅子上跌坐下去。
“有那么夸张吗?我哥房里也没有通房丫头。”不管是韩卓希,还是韩镕泽,他们都是洁身自好之人。尽管当时韩卓希差点与一个戏子来段可歌可泣的恋情,但因为韩安冉的及时点破,韩卓希才没有惹下一身的情债。
反倒是韩卓希的那位同学,可就倒霉多了。他本是一个与继承家族无关的二公子,一出生就注定他与爵位及荣耀擦身而过。但因为那个戏子,害他未在娶正妻以前生下一个私生子,导致他后来谈婚论嫁时,好人家的姑娘没人愿意嫁给他,堂堂的一个世子只好退而求其次,娶了一个小官员的庶女。
现在,那个人也与仕途无缘。因为婚外生子,一直是古人所不齿的事情,在官场上则被视作为品行不佳的印记。
“不是吧。不过挺像皇叔的风格。”韩昭辉了然的点头,随后他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算计的幽光。“小卓希,别说堂哥没有照顾好你。你看,下面那些美人是否有喜欢的。还有姜兄,既然你是小卓希的朋友,便是我韩昭辉的朋友。你也看看。”
第318章 女相师()
韩昭辉拖着姜渊走到临窗处,让他想想看,是否有喜欢的姑娘不。
“这……”姜渊心里当然两百个不愿意,他的身心只专属韩安冉,他又怎会当着她的面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来。
“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是男人。”韩昭辉一脸揶揄的笑意,看姜渊犹如看到新大陆一样,令人为止振奋。
“够了。”韩安冉从韩昭辉的手中,将姜渊解救出来,吐槽道,“像你这种用情不专,将女人当做工具的男人,有什么资格取笑我们这些用情专一之人。我只是想对我未来的另一半负责而已。”后面的话纯属韩安冉胡诌的。
黑猫可以拍着胸膛百分之百的保证。韩安冉每次接近姜渊,全是贪图对方的美色,只是姜渊像块牛皮糖,韩安冉一沾便甩不掉。
韩昭辉一脸的错愕,敢情我这个堂哥在你心里是如此龌蹉之人?
韩安冉知道自己说话有点过了,拍着韩昭辉的肩膀,“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一时着急,胡言乱语。”
成。你这个解释一点说服力都没有。韩昭辉在心里冷嗤一声。
由于只有他们三人,韩安冉不喜欢玩,姜渊很静,韩昭辉一人闹腾也热闹不起来,所以这次的酒楼之行便草草结束了。
“昭辉兄,请放心。我一定会将韩大人给平安送回去的。”姜渊向韩昭辉作揖道。
“好,那就有劳姜兄了。”韩昭辉也是走路出来的。
三人分作两路离开。
走出一段距离,姜渊在韩安冉的前面蹲了下来,“还是我背你回去吧。看你走得歪七扭八的,一直担心你会掉进沟里。”
“那行。”这次韩安冉没有像上次那样忸怩,直接爬上姜渊的背。
姜渊背起韩安冉,站起来,再次往前走。步伐稳健,一点也不像背上背着一个人,还喝了酒的样子。
“刚才你紧张了?”姜渊是指,韩昭辉让姜渊挑选喜欢的女人时,韩安冉突然跳出来,看似在帮姜渊解围,却是十分的护食。
“我为什么要紧张?”韩安冉抵死不承认,她刚才护食的举动。“是你自己答应要当我的男宠的。”她那细小、修长的手指放在姜渊那略显粗糙的下巴上,挠痒痒着。
“你这小家伙。”只要韩安冉的一个小举动,就足以让姜渊幸福得死去活来的。
……
“韩大人,九王妃娘娘有请。”九王府派来的小厮已经站在燕王府门口一段时间了。燕王府的小厮请他进去里面等,不过他不肯,坚持站在门口等韩安冉回来。
“九王妃?她回来了。”韩安冉刚下早朝回来,坐在棕色的马儿背上,面容困倦。
“是的,九王妃娘娘已经回来半个月之久。先前一直卧病在床。”那个小厮恭敬的回道。
“那好,你在这边稍等一会儿。我先进去里面换身衣裳。”她翻下马背,将手里的缰绳丢给阿福,便抬脚往燕王府的大门走进。
再次出来时,韩安冉换上一袭水过天青色的袍子,绣着雅致竹叶花纹和灰色的滚边,乌黑的头发用羊脂玉发簪束起。她优雅的走下石阶,灿烂的阳光下,肌肤白皙胜雪,似微微散发着莹光一般。
一辆马车从巷子后面跑出,停在燕王府的门口。
阿福连忙上前,为韩安冉拉开马车的门帘,让韩安冉矮身坐进去。
九王府的小厮拿出手帕擦掉额头上的汗水,与阿福同走在马车的两侧。
马车在九王府的门口停下,阿福再次跑到马车前,一只手拉开车帘,另一只手则抵在上面的门框,预防韩安冉撞到门框的。
“王妃娘娘,韩大人到了。”九王妃身边的侍女、仆妇全都换成全新的面目。
“快将她请进来吧。”九王妃厌淡的道。
“是。”侍女躬身退了下去。
片刻之后,韩安冉迈着大长腿走进来,她作揖道,“见过九王妃。”
“韩大人不必客气,请坐吧。”九王妃一挑眉,比出个“请”的收拾。
韩安冉提着袍摆坐在右侧的椅子上。侍女很快就端茶上来,放在韩安冉身旁的茶几上。
“才一个月不见,韩大人又升官了。而我的夫君生死不明,孩儿又……”九王妃觉得甚是可笑。她对眼前的这个人,感情复杂得很。恨她,又不得不,得从她的口中探听自己夫君跟孩子的事情。
九王妃回来之后,接到了自己丈夫生死不明的消息,还有她的父亲被新皇处决的消息。九王妃的父亲是上次落马事件的官员之一,新皇为了树立朝纲,杀几个犯错特别严重的官员,震慑朝中百官,同时兴镇新皇在百姓心中的形象。
“娘娘,关于九王,在下也无能为力。只能请王妃娘娘保重身子。”如果不是韩一铭拜托她帮忙照顾下九王妃,她才不乐意来这里。
这个九王妃可不像表面那样简单,她能做出给韩一铭戴顶绿帽子的事情,就能做出更过分的。
同时她也从九王妃的眼中看出,她找自己来这里的理由,绝对不单纯。这个女人不是安分之辈。
近于咫尺的声音在韩安冉的耳际低低的响起,“韩大人,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留下来陪我喝一杯吗?”
韩安冉连忙推开九王妃,站了起来,“娘娘这是做什么?”
“你少在那边装什么正人君子,你们男人不都是蛮喜欢吃这一套的?”九王妃妩媚的眼眸中目光平稳坚定,唇畔轻嘲肆意的绽放。
夹着细碎光影的树影由窗外洒落到她雪白罗裳上,令她看起来就像披上了一身璀璨的朝霞,若隐若现的紧身亵衣里束着呼之欲出的,惊心动魄丰满身材。
韩安冉的嘴角微扯,啧啧的目光在九王妃的身上掠过。她上前一步挑起九王妃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