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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萌萌从听到他喊祁总第一声“二爷爷”开始,就已经悔得肠子青了。
得罪谁不好,得罪了祁总的亲戚。什么时候得罪不好,偏偏在签合同这么关键的时候,得罪得够够的。
当牛萌萌的抬起头时,她已经是笑容满面。她快速的将双手在狐狸毛上擦了两下,然后热情的向他伸出了右手:“你好,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
祁慕初皮笑肉不笑的看了她一眼,像牛萌萌这种人,他真的看多了,但像她这样为了一份合同如此拼命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祁慕初没有伸手,他倨傲的甚至不再看她:“二爷爷,今天是您小孙子的生日,怎么还在忙生意啊。不怕小孙子看见了,生您的气,到时候就是卖了一百个楼盘,也哄不回他。”
说完,也不看牛萌萌那气成猪肝色的脸,客套的与祁总又闲聊了两句,然后,有意无意的又瞟了眼一脸蛋糕的牛萌萌,潇洒的转身离开。
牛萌萌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她都已经向他暗示了,前面的事情不作数,以后大家好好相处。没想到他竟然这样不近人情,鼻孔朝天。不理人就算了,还这样的清高,牛萌萌巴不得他一出门,就头撞墙脚绊脚,直接从顶楼摔到一楼大厅去。
“祁总,呵呵,这合同……”牛萌萌没有心思去管祁慕初,她转过身来,对着祁总又是一通猛笑。
祁总却把笔还给她,然后将那两份文件交给身后的秘书。
“别别别!别介啊!”牛萌萌拦都拦不住,眼睁睁的看着那文件被祁总的秘书无情的塞进了公文包里,她激动的,差点就要砸酒瓶子绑架威胁了。
祁总嘿嘿一笑,指着祁慕初的背影,说道:“我这个晚辈啊,脾气古怪的很。他不喜欢的人,他爷爷也不喜欢。他爷爷不喜欢的呢,我也不喜欢。”
说完,祁总便扔下牛萌萌一个人傻站在那里。
不就是卖个马桶嘛,怎么非得要让那个死bt喜欢,才能卖出去。
牛萌萌只犹豫了一秒钟,立刻冲了上去。电梯刚开门,祁慕初前脚刚踏进电梯,牛萌萌后脚跟了上来,拼命的摁着关门键。
祁慕初皱了皱眉,厌恶的退到后面。牛萌萌这才想起,自己身上还穿着满是食物的狐狸装。
“等等哈。”牛萌萌自顾自的在电梯里脱起了狐狸装。
祁慕初挑挑眉,礼貌的阖上眸子,不看牛萌萌。他的耳边,全是牛萌萌脱衣服的窸窸窣窣声,还有她不时蹦出来的脏话。
祁慕初的食指神经质的抽搐了一下,这是他忍耐快达到极限的表现。电梯狭小,无处可躲。虽然牛萌萌里面穿着牛仔裤和t恤,但在公众场所这样脱衣,这着实挑战了祁慕初的忍耐极限。
就在祁慕初快要爆发时,电梯下行到一楼。
电梯门开,祁慕初正准备出去,牛萌萌突然拦在门边。
“祁慕初!我是不是以前得罪你了?你凭什么坏我的事?你跟祁总是什么关系?你这样做到底什么意思啊!”牛萌萌连环珠炮的问他。
祁慕初随后将她一拎,就把牛萌萌从电梯门边拎开。他像扔破抹布似的,把牛萌萌的扔到了电梯里面,然后,慵懒的迈着步子向前走。
牛萌萌连滚带爬的冲着他的背影喊道:“死bt,迟早一天我会找到你的!”
祁慕初听见了,停了下来,扭头看着狼狈不堪的牛萌萌,说:“你不会想看到我的,除非,你快要死了!”
006喝凉水都塞牙缝()
牛萌萌冲着祁慕初的背影挥舞着拳头,拒知道没有用,但她也只能如此。
回去的路上,又冷又饿,大白天的,穿着狼狈不堪的狐狸装回到租住的板间房里。这次不但没有抢到一笔单子,还倒贴了狐狸服的租金和干洗费,真正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房里空荡荡的,室友林过儿又不知道去哪儿混了。牛萌萌看着冷锅冷灶的,心里特别烦闷,给公司找了个电话说在外面找业务不回去打卡后,倒头就睡了
。
第二天,牛萌萌满血复活。她第一时间赶到了创辉洁具公司,坐在电脑桌前,把自己做的策划方案又仔细的看了一遍,准备再做些修改。
“哟,牛萌萌,你是准备当劳模啊!”老板马启丰拎着早餐走了进来,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离上班时间还有半个小时,立刻堆上了笑脸夸奖她:“我就说咱们公司宁愿没了我,也不能没了咱们萌萌。看你春风得意的样子,果然是老将出马一个顶两!来来来,这早餐是我孝敬您的,快把合同拿给我瞅瞅!”
牛萌萌紧闭双唇,耐心的等着马启丰把这些废话全部说完。
林过儿早就总结过,牛萌萌除了对她妈最有耐心,剩下的就是她的顶头上司,给她发工资奖金的马启丰。
马启丰见牛萌萌不说话,以为她在摆架子。他拉过旁边的转椅,坐在牛萌萌面前,正堆着笑脸准备好好哄哄牛萌萌,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只纤纤玉手,手里,拿着一份合同。
“我说马总,您这一大早的就是特地来安慰我的手下败将啊!”合同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牛萌萌的眼中钉肉中刺,同一公司的另一个销售经理,云伊可。
如果说牛萌萌是为公司立下汗马功劳的一名大将,那云伊可就是激活公司竞争机制形成有利循环的一匹野狼。这原话,是马启丰说的。
创辉洁具公司之所以能在两年之内业绩猛蹿到第三的位置,与牛萌萌和云伊可之间毫不留情的撕杀有着莫大的关系。
牛萌萌眼神好,瞟一眼就看清楚了合同上那白字黑字的标题。她不可思议的看着云伊可,她吃惊的表情很好的满足了云伊可的虚伪。
“马总,我听说昨天有个神经病穿着狐狸装装什么九尾白狐,去逗祁总的小孙子开心,结果,被人家扔臭鸡蛋烂青菜的轰了出去。人家昨晚可是喝了三瓶威士忌才把祁总给哄高兴了,终于把合同签回来了。”云伊可撒娇的把合同递到马启丰的手里,顺便的,搂着他的脖子,佯装亲热的说悄悄话。
这悄悄话声音大的连对面的写字楼都能听见,牛萌萌忍着怒气,高贵的昂起头,眼角却慢慢的耷拉下来,以四十五度斜角的高难度,偷瞟着合同里的内容。
当她看到合同标的那一栏时,牛萌萌哈哈大笑起来。
“哎哟,三瓶威士忌……怎么没有把你喝傻啊!我还以为祁总看中了你什么把所有生意都给你了,原来,只给了三分之一啊……哎哟哟,那威士忌可真是好好喝哦!”
牛萌萌说完之后,还做了个喝酒的动作,笑得,前俯后仰。
云伊可一看,不乐意了。她从马启丰的身上跳了下来,双手叉腰,指着牛萌萌骂道:“我喝威士忌,总比你穿狐狸装好吧!有本事,你签一份合同来啊!”
“你以为你捡了个宝啊,你签的合同,都是姐不要的!这么烂,也只有你才会当宝!”牛萌萌当然不会服输,立刻反击。
马启丰见她们吵了起来,赶紧站起来劝架。谁知他不小心撞到了云伊可,她重心不稳扑到了牛萌萌身上,长长的指甲挂住了牛萌萌的头发,两个,一发不可收拾的滚到了地上。
牛萌萌只听到咔嚓一声,她的脚崴了。
007坑你,不用打招呼()
牛萌萌躺在泰安医院的高级病房里,恨不得一口把马启丰的骨头咬碎。
只要是住在a市的人都知道,这泰安医院是全市乃至全国都有名的私立医院。这里的医疗技术和服务是行业里首居可数的,当然,收费也是杠杠的贵。
马启丰把牛萌萌送进来时,压根没想到这一层。只怪他们创辉洁具公司在cbd中央,泰安医院是离他们最近的医院。
“马启丰,我跟你说,我住院的费用,你要给我全报销!”金钱面前,牛萌萌向来是六亲不认。刚才医生说了,拍了片子,没有伤着骨头,但至少要住院两天,看看脚肿的情况
。
泰安医院的普通病房没有空船位,只剩下这独立套间的豪华高级病房,一晚上两千的住宿费,住得牛萌萌恨不得把这病房再转租出去。
马启丰呵呵笑着,没有立刻答应。
“咦,这是谁的照片啊,怎么看得这么眼熟。”牛萌萌忽然听见云伊可在走廊上自言自语:“好像在哪里看过……护士,请问这是你的杂志吗?能借我看会吗?”
不一会,云伊可一手拿着杂志,一手拎着温热的午餐走了进来。她压根没有去看马启丰和牛萌萌,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杂志上的男人,然后,突然大叫一声:“我知道他是谁了!”
“谁啊?”马启丰和牛萌萌异口同声。
云伊可将手里的午餐往牛萌萌身上一扔,也不管那里面的汤啊汁啊的倒了牛萌萌满身,然后拿着那杂志对马启丰说:“他是祁慕初啊!祁氏家族最根正苗红的继承人!天啊!我想起来了,他好象就这家医院做外科医生,拿手术刀的!马总,我申请住院,我要从他这里打开突破口!我要住院!”
云伊可已经激动的开始语地伦次,牛萌萌悲催的望着自己一身的汤汁,然后又悲催的看着马启丰带着云伊可兴高采烈的去办住院手续,眼角余光瞥见了她随手放下的杂志的封面,一个穿着白大褂却仍然英气逼人的男人的照片。
祁慕初,就是昨天在地铁和国贸大厦遇见的绿眸男人。
牛萌萌泄气的躺了下去,打翻的午餐成了垃圾,到手的生意眼看也飞了。现在脚崴了住院了,还遇到祁慕初,最可恨的是,云伊可也准备在这里安营扎寨,准备继续用她那套美人计来跟她叫板。
牛萌萌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忽然闻到一股快餐味,这才想起云伊可把快餐都扔到了她的身上。她拿起手机,给她唯一的朋友兼室友林过儿打电话。
手机仍然没人接通,直接转到了语音信箱。
牛萌萌有气无力的对着手机留言:“你去哪了?你怎么总是玩消失?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现在住在泰安医院,你能不能来接我出院,这里的住院费太贵了,我住不起……唉,就知道你是个不负责任的人……算了,不说了,就这样吧……我们分手吧!”
每回牛萌萌没有答应林过儿的过分要求时,林过儿总是撒娇说要分手。这次,牛萌萌只不过是学着她来说话而已。
她没想到,这些话全都被站在门外的祁慕初听见了。
他刚刚做完一个手术,来病房看看病人的情况。路过牛萌萌病房时,忽然听见她对着手机吼着说要分手。
祁慕初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刚开始听到前面那部分内容时,他还怀疑自己听错了,想不到疯疯癫癫的狐狸秀撒起娇来声音这么柔软,直到最后那句分手,他才听出了她昨天的气势。
祁慕初笑笑,喊分手还能喊得这样中气十足的女人真的不多。他转身来到护士站,调出了牛萌萌的病历之后,交待护士:“出院结账的时候,记坐她多算百分之二十的服务费。”
“祁医生……为什么要加服务费?”
祁慕初合上病历,笑得意味深长:“因为她有被害妄想症……”
008脚痛不医脚?医头?()
牛萌萌躺在病船上,打开电视机,无聊的看着新闻,想着心事。
忽然,病房门打开了,护士带着五个穿白大褂的医生鱼贯而入,有男有女,有戴眼镜的,也头发花白的,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笔记本,衣服上,别着一支印有“泰安医院”的水笔。
“牛萌萌,医生会诊!”护士露出一个职业的笑容,公式化的通知她。
牛萌萌懵了
。不就是崴了脚嘛,骨头没断,筋也没扭成麻花,怎么突然一下来了五个医生来看她,还是会诊。
这架势,一般只有三种情况会出现。一是病人得了绝症,二是病人得了全世界罕见的疾病,三是病人大有来头。
牛萌萌盘算着,自己三种都不属于。但看着每个医生看着她的严肃的不苟言笑的表情,牛萌萌忍不住的胡思乱想。
“医生……我……得了什么病?”牛萌萌赶紧坐起身来,将被子掀起一个角来,露出自己已经肿起的脚踝,猜测着那受伤的肌肉下面,是不是长了一个可怕的肿瘤。
他们围在病船边,有的伸手摸她的头,有的翻起她的眼皮看来看去,有的在跟她说话,问的全是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还有一个干脆拿了一大沓纸,上面全都是些心理测试的题目。
牛萌萌怒了。
先前他们进来,牛萌萌还侥幸的以为,是住了高级病房附带的服务。可是,他们的重心都不在她的脚上,而是她的大脑,一看全都是庸医!
就连她这个没有任何医学知识的人都知道,脚痛医脚,头痛才医头。她牛萌萌神清气爽的很,只是葳了脚而已,跟大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医生,你们是不是看错病人了?”牛萌萌试着跟他们沟通,可是他们都不理她,就连肖。士也把她当怪物看。
就在这时,病房门又被推开,从外面走进一个男人,同样穿着白大褂,但高大的身材令他站在其它人面前,有种鹤立鸡群的傲视感。
“祁主任,您来了。”肖。士立刻眼睛放亮光,总着他甜甜的喊。
牛萌萌扭头看去,竟然是昨天坏她生意的祁慕初。
祁慕初走到船边,拿起她的病历又看了一遍,然后例行公事的问她:“你怎么追到我的医院来了?难道是想打击报复?”
“呸!你这个bt,别以为穿上白大褂就是正经人!我告诉你,昨天他还在地铁上耍流。氓呢!”牛萌萌一见祁慕初就火冒三丈,她当然不好意思说他非礼了自己,只能隐晦的提醒那个惷心萌动的肖。士。
肖。士没理她,其中一个女医生却拿着笔在本子上刷刷刷的写下了一行字:严重的躁郁症!
祁慕初看见女医生已经下了结论,笑笑,扭头问牛萌萌:“你看见我非礼谁了?这事可大可小,没有证据不能乱说。“
“你非礼我了!怎么,这才刚过24小时,你就失忆了啊!”
另一个医生瞟了眼长相一般身材一般气质一般脾气恶劣的牛萌萌,迅速的,在本子上也写下了一行字:“严重妄想症!”
祁慕初见目的已经达到,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病房。
牛萌萌见他来去如风,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五位医生见祁慕初走了,也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其中有个年长的医生,见牛萌萌脸色难看,好心提醒她:“忻娘,你有祁主任这个朋友就不用担心了,好好在我们这调理调理。其实吧,现代人工作生活节奏紧张,多多少少都有点精神病。放心吧,得了精神病的人,不一定都是神经病……你好好养哈!”
009完事的速度,好快()
祁慕初离开牛萌萌病房时,心情无比愉悦。查房的时候,他面带笑容,闲暇时还小声的哼着歌,跟在他身后的肖。士们个个都笑靥如花,幸福的甜蜜的替他打下手。
祁慕初一想到牛萌萌坚持要指证他曾经非礼过她,就特别的想笑。谁不知道他祁慕初是城中新贵,身边祁氏家族的接班人,弃商从医,虽然另类,但一点都不影响他的魅力。
再加上他是混血儿,天然的绿眸足以迷死千万人
。他怎么可能会去非礼一个普通女子,还是在地铁那种地方。
牛萌萌一定是脑子有问题,才会这样肯定,他就是咸猪手。
祁慕初基于这种怀疑,才特地叫了五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