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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状况下,王启年不得不更多的放权给下面。他没有精力和时间来处理那么多的政务和军务了。并且随着玩家的消失而新的穿越者还没抓到,源能的来源已经近乎切断了。他把手里的穿越者派上前线。收割到的源能也不过尔尔。这进一步使他对于目前的染色游戏缺乏兴趣。
三月初的时候,他的将军们就把各种作战计划递到了他这里来。王启年除了让他们一个一个来并且把那些穿越者全部放在了作战名单上以外就没多干涉。一直到今天为止。
“投入了六个师,猛攻了一天,两万多骷髅需要回炉,五千多永久报废。却没有取得突破?”王启年操纵着泰达米尔拿着自己的剑柄,在桌上砰砰敲个不停,“你们是喝三鹿奶粉长大的吗?敌人正面至多只有两个军团!论兵力我们比他们多,不仅集中在几个主要突破点上,还有绝对优势的火力,现在却没有取得突破?我是不是应该把你们的脑袋砍下来当球踢上一段再安回去让你们去指挥部队?”
“大领主,这并非我军不努力,实在是吉尔尼斯军太狡猾……”天灾第八师的新任师长金利。威小心翼翼回答王启年的问题。这个师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溃退的师。为此它的前任那位巫妖师长的脑袋现在还在熔火恶犬的嘴里叼着呢。
“魂淡!”这一段时间以来王启年的心情已经很不好了,现在又听到了这经典的借口——不是xx不努力。实在是oo太狡猾。一瞬间,某个大骂娘希匹的光头形象又浮现在眼前。“你怎么不说是吉尔尼斯人有高达呢,嗯~?是不是作战的时候还有航母压顶或者是地图炮轰击!”
“麻痹。裤子都脱了就给我看这个?我们已经通过各种手段诱使吉尔尼斯退出了联盟,它国内的反对情绪也已经煽动起来了,带路党都找好了!结果你们不但突破不了,居然还有个别师能被推下海!”
“大人,我军还是取得了一定的战果,至少我们保住了两个滩头阵地……”贾兹。碎魂者鼓起勇气说了一句。
“我要的是突破。先生们!是不是要我扔上六十个师?”
“不,大领主。事实上我们最困难的时期已经过去了。那里的地形实在是太难攻击了,尤其是西线。大部分海滩都是悬崖,只有那几个固定的登陆点。而且我们的战舰根本开不进那个覆舟海湾去,火力支援不到。就算是易于登陆的东线,那种岩石丘陵的地形也不好突破,敌军可以依靠地势节节抵抗……”金利。威试图陈述自己的主张。
“那你们为什么要选在西线主攻?”
“因为西线一旦突破我们可以迅速攻击吉尔尼斯城。我们现在已经站稳了脚跟,接下来的战斗就不会出现这种明明有大量不对就是无法投入进去的事情发生了。”
“好吧。”王启年盯着这位圣骑士看了三十秒,“你们会得到更多的支援部队,但是战舰的火力支援恐怕还是不行。会有更多的坦克和火炮加入战斗的。”
“我还需要空中支援,我们一直处在大量狮鹫骑士的空中侦查之下,敌人的空军给我们造成了不少麻烦,明天的作战行动中,我希望飞艇部队不要加入攻势,专门负责战场防空。”
“狮鹫?吉尔尼斯怎么可能会有大量狮鹫额部队?”
“不清楚,似乎是蛮锤矮人……”
“好吧,我会就此事询问辛特兰的指挥官的。你们还有什么需要?”
将军们面面相觑,没有开口。
“很好,先生们,继续进攻,”王启年的目光依次扫过吉尔尼斯方面军的将领们的脸,“整个东部大陆我有五十万各种军队,还有更多的军队正在制造和武装起来。只要取得胜利,我可以不计较伤亡!”未完待续
21.还欠九章月票加更()
“时候不早了,各位回自己的指挥部吧。外面有巫妖开传送门。明天——不,今天晚上,你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王启年直接下了逐客令,天灾的高阶亡灵们将领们齐刷刷的站起来,向他鞠躬示意,随后纷纷转身离开。
等亡灵们都走光了以后,王启年给自己倒上一杯酒。紫红色的葡萄酒被均匀的倒进杯子里。
他看着自己手里的酒,不自觉的想起了一句古诗——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这句话刚刚浮现在脑海里,计算机就发来新的要务信号。
是关于希尔瓦娜斯的。自从身体和灵魂被重组以后,那些精神链接就处于半瘫痪状态,大部分都无法发挥出它那应有的效果,不得不从主机中转。很不幸,希尔瓦娜斯就是其中之一。还好老爷爷已经以铸造那柄传奇魔法弓消耗太大的借口缩起来了,要不然妥妥的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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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瓦娜斯。风行者沉浸在汪洋般的舒适中,身体的实感被纯粹的情感所取代。她能手握极乐、眼见喜悦、聆听和平。世界还很美好,奥蕾莉亚,温蕾萨,还有弟弟利拉斯,他们还没有天各一方。在黄昏的微光中,柔和的熏衣草色上展开柔软的斗篷,海洋和花儿的甜香在大地上随风传送,他们仍然生活在一起……
但是快乐总是短暂的。她很快就从那虚幻的场景中回到了灼热的洞穴中。姐姐、妹妹和弟弟的景象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出现在她眼前的巨龙尸体。死亡之翼的尸体。
她握着那把没有弓弦的弓嚎啕大哭。这是一把暗灰色的弯弓,由坚韧的柳木制成,弓身包裹着五彩的金属薄片。淡蓝色的宝石镶嵌其中,弓身两端的两颗水晶散发着淡淡的微光。弓身中央的护手是飞鸟翅膀的造型,与弓身上金属甲片的造型交相辉映,整把弓的造型犹如一只振翅的凤凰。
她为了这张弓付出了巨大代价,不过她认为这是值得的。大灾变的源头终于死在了她的手里,而在未来,她也相信自己可以改变前世的命运。不是以女妖之王的身份。而是以游侠将军的身份存活于世。
只是现在有个问题,她举起了自己身侧的瓶子。一滴圣水也没有了。这些可以解除痛苦并使她看到那些场景的圣水没有了。她叹了口气,这是最后一瓶了。由于老爷爷已经陷入沉睡,只能短暂地醒来,这些有老爷爷制作。带给她欢乐并支持她一路走过来的神奇圣水估计很难得到了。
死亡之翼死掉了,困扰着他的梦魇之一消失了。只是为何她现在感到内心如此的空虚呢?为何她依旧感受到愤怒和恐惧在心中的悸动?
她不由自主的摸向了身侧,那里空空如也。
希尔瓦娜斯先是苦笑,随后就将它变成了怒嚎。当既没有一个复仇的信念也没有使人回到快乐的时光的圣水时,那些她不愿意回忆的记忆片段开始在心头回荡。然而每回想一次,她的心理就蒙上一层阴影。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可怕的记忆越来越多的浮现。
她感到声音离她远去,温暖也变得冰凉。她记得这景象是发生在苍白、记不太清的梦境中,却总有一部分记的特别清楚——每次都是以同样一个可怕的方式结束:她的灵魂被无情的拧走,剧烈的疼痛将她的灵魂永远的撕裂。阿尔萨斯。米奈希尔的邪恶笑脸、畸形微笑和死亡之眼斜睨着她。残酷的将她从死后的世界拉回现世,让她不得安宁。他的笑声,那空洞的大笑让她不禁汗毛直竖……
她感到身体被禁锢。冷飕飕的感觉开始出现。这景象总是在不经意间降临,那冰冷的手掌和粗糙的感触使她记忆深刻,身体里好像有暖洋洋的东西在流动……
柔和的金色光芒环绕于她的身上,两团圣光在她身上游走。这个景象总是最清晰的,而且她能够以一个第三者的视觉观看她自己是如何祈求那能给她带来充实和满足感的圣光降临的……
还有那些午夜梦回时自己释放压力的片段,那些感触似乎还历历在目。以及那些为这柄神弓上的两块宝石充能的记忆也随之复苏。
还好以后应该有一段时间不用为它们充能呢。这种需要使用神力充能的宝石用起来一点也不方便。不。也许只是她还不能很好地掌控神力而已。每一次进入神力池都是会与神力融合,她本人平时甚至无法激发神力。
由于只能在战斗时以特殊手段激发这魔法弓时使用神力。每一次战斗准备都不堪回首。
直接使用的话她最多只能使用三次,而且发射第三支箭以后必定会虚脱近乎晕厥,要回复一天多才能缓过神来。希尔瓦娜斯为了保证成功以及平时的训练,都是抓住平时的时间主动制造箭矢以及为神力宝石充能的。
希尔瓦娜斯有时候会怀疑自己是不是为此失去的太多,不过每次她都有复仇、保护亲人之类的借口可以说服自己。因而她持之以恒的制作只能持续二十四小时的临时箭矢以及为宝石充能。
临时箭矢比较好制作,只需要释放压力的时候用这弓作为道具就有几率生成神力液体凝聚而成的箭矢。宝石则比较麻烦,一大一小两块宝石被她一前一后放置在身体里,时刻用她身体分泌出的带有神力的液体滋润它们。前面那一块还没什么,后面的则需要她经常清理身体再放进去。弄脏了会失效。
她第一次试图充能的时候还用的是站姿,因为没有经验而且站着不容易放松搞得后面很疼。她仍记得因为当天喝水少的缘故,走一步疼一下,而且一直随着走动向外滑……
等到她取出后还连续几天的跑步十分痛苦……
希尔瓦娜斯纵声大叫,试图中断这些不堪的回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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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一个人过圣诞()
一场空虚的胜利,希尔瓦娜斯如此总结道。
一切都结束了,她一部分的意识对于自己在没了死亡之翼那揪心的存在后,还于此地游荡感到不可思议。她离开了洞穴、缓慢的转身、检视了一下那张付出了巨大代价才得到的弓。她的思绪回到了那个记不太清的极乐梦境——回家吧!是时候了……
王启年的意志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位游侠将军。可惜了,希尔瓦娜斯偏偏在这个时间点上击杀了死亡之翼,现在偏偏是王启年控制能力最弱的时候。但是如果错过了这个机会,让她回到奎尔萨拉斯回到高等精灵中过上正常的生活,那之前的努力会被浪费不少。
这些已经出现的负面情绪在相当一段时间内得不到王启年力量的支援,他不能看着这些成果被浪费被掩盖,开始逐渐消退。下一次有机会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王启年根本不清楚自己需要多久才能恢复过来,一年、十年、亦或是一百年?他不知道。
总之,不要让这没熟果子被浪费掉……
希尔瓦娜斯感觉弓身开始发烫,她开始警觉起来。
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一个影像填满了她的脑袋。这是一段记忆。
她发现自己就在一个温暖、阳光普照的卧室内,金子般的日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让空气中任意漂浮的灰尘闪闪发亮,在地板上映照出一片华丽的图案。这是她的房间。前世的房间。当时年轻的她还未见过人生的第二十个秋天,却已经是整个家族最被看好的猎人。她穿上了齐腿高的皮制长靴,小心谨慎的将鞋带打成整齐的结。接着调整了身上树叶图桉的刺绣装饰,便从床上跳起,欣赏着镜子中的自己。她及腰的金色长发在阳光的照耀下就像水流那样荡漾,呈现完美的半透明色彩。她对着镜子微笑,拨弄着长发直到完美流畅的滑过她修长的双耳。仅仅只是全家族最厉害的猎人还不够,她要让外面所有看见她的人都对她的美貌屏息惊叹。当时的她是多么的爱慕虚荣啊……
希尔瓦娜斯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面她又回到了自己刚成年的时间上。再次将那些甜蜜的时光经历了一遍。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在梦里生活的时候每天都在做噩梦。一个连续的梦境。
她除掉了死亡之翼,回归以后却得到了没完没了的诋毁与质疑,她似乎成为了奎尔萨拉斯风暴的焦点。她的回归坐实了逐日者王朝失去唯一继承人凯尔萨斯的事实——她带回了王子的尸体。击杀死亡之翼也无法掩盖游侠部队几乎全军覆灭的战况,这也成了某些贵族攻击她的有力弹药。为何要等游侠部队全灭才去击杀死亡之翼更是众说纷纭。尤其在她拒绝再次使用或是将这把饱含着羞耻记忆的弓的信息展示出来的时候,很多固步自封、无法激活那弓的高等精灵根本不相信那七把武器的说辞……
林林总总,这一切都像是给暗流汹涌的银月城中投下了一捆炸药,风暴席卷了每一位高层。有不少人支持她、相信她、崇拜她,更多的在诋毁她、中伤她、污蔑她。
真是奇怪,她本来能够把这些处理的很好,能够应付这些局面的。但是在这梦境的梦境中,她做不到,她无法压抑自己的本性。她随意的释放着自己的情绪,不再由理智支配她,而是被她内心的情绪支配了。她把她的本性释放出来。很多时候行事全凭任性。
这使她的处境越发艰难,最终被逐出了银月城。
不过她还是回去了,带着那些愿意追随她的人民,以及那些……亡灵。奎尔萨拉斯不堪一击,那些中坚军队和精英守备军在她的亡灵部队面前不堪一击,随之而来的是她的追随者也越来越多。在她向他们许诺足够多之后。
这些受她约束的无脑军队并不排斥生者,也不意味着毁灭。但钢铁骷髅组成的洪流可以粉碎她的一切敌人。现在,迎接希尔瓦娜斯的复仇吧……
当她梦见她正在用魔法做成的弓弦勒死安纳斯特瑞安。逐日者的时候,她的梦境消失了。
她怔怔的看着逐日者王朝最后一位过往倒在她面前,被她所杀……
希尔瓦娜斯呆立着,索利达尔上的符文之光在朝阳下散发着光辉,映亮了整幅胜利的荣耀画面。
“结束了,”她柔声说。既是对逐日者,也是对她自己说的。她发现自己没有一点障碍的就接受了现实。
你旅程的一部分,是的,年轻的女士,是传奇之弓索利达尔在低语——还是大法师索利达尔的灵魂?亦或是灌给她神力的那位神祇在低语?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知道还有更长的路要走,很长很长。无穷的力量等她去占有,无尽的学识和掌控之术等她去获取。最重要的是,没有人或者事物可以束缚她了,她的命运和她统治下的精灵的命运现在都握在她手里。
她举起了那把弓箭,振翅的凤凰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她吃吃的笑起来,“我曾经在死者的国度内行走,我曾经亲眼见证无穷尽的黑暗,我才能够成为承载神力的容器,我知道生与死,我看过光明与黑暗。我才能配的上这把弓,配得上掌握生与死以及命运的力量……”
黑暗之门十年六月十七日,逐日者王朝的末代皇帝死亡,风行者王朝在奎尔萨拉斯建立起来。
在王朝建立的当天,女王前往了那荣耀无边的使奎多雷种族得以延续几千年的能量之池。这个时候,死去的太阳之井守卫的尸体尚未被掩埋。
她看了一眼那熟悉的金色光芒,将自己的弓扔了进去——索利达尔告诉她的最后一步,从此以后这把弓就可以使用太阳之井的精华作为能量来源,她也不必在进行那些羞耻的充能了。
太阳之井的光芒开始发生变化,脉动着,旋转着,在衰减的魔光漩涡中心出现了一道暗影,逐渐扩散开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