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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朋友……”王启年用圣光把贝恩吊了起来,吊打一个充满了肌肉的牛头人战士的灵魂并不难。尽管他是最后找到的这家伙,却是最先打完的。
一柄圣光凝聚成的战锤砸到了牛头人灵魂的脸上,王启年又补了一记安抚术,“我觉得你清醒的差不多了,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吧?”
被圣光束缚在半空中的灵魂终于点了点头。
“很好。那么罪人,你悔悟了吗?”
罪恶感再次涌上了牛头人的内心。“悔悟?是的,我……”
“很好,那你可以得到救赎!”王启年打断了他的话,满意的怕了拍手,点燃带在身上的那捆干草。那散发的甜美气息平静了牛头人的心绪,涤荡他的灵魂。随即他踏前一步,轻念咒语,点亮了他带过来安在地上摆成了椭圆形的火矩们。
这样的仪式唤起了贝恩的回忆,他生前见过多少次这个仪式,他自己也不记得了——这是呼唤先祖之灵和大地母亲的仪式的一种。
“救赎?不,太晚了……我可以得到救赎,但谁又能给予我的人民救赎呢……”
虽然这样说着,但当牛头人落到了地上之后,他的双脚好似有自己的意志一般稳健地移动。他终于踏进火炬群之中,他觉得自己心脏狂跳,早就看不到的希望不知何时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王启年递过去一个水袋,贝恩接了过去。一时,潺潺水声成了唯一的声音,在这片死寂的大地上回荡。
什么也没有发生。
牛头人眼中的光芒暗了下去,“不——我早该想到的,大地母亲与先祖之魂又如何能从那场灾难中存活呢……”
“不要慌张,牛头人。大部分时间先祖之魂并不急于回应,我可以确定他们仍然存在着。一切还不算太迟,若你能得到救赎,你仍有机会拯救你的人民……”
这句话使牛头人精神一振,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贝恩·血蹄又不安起来。他焦急地呼唤:
“大地母亲和先祖之魂,牛头人敬爱的母亲和挚爱的逝者啊……我,贝恩·血蹄,牛头人大酋长,前来聆听……不……乞求您们智慧的教导。很多年来我――我一直无法看到您们的指引。时局黑暗,处处险恶,部族惨遭毁灭……我恳求您们的指引。求求您们,若您们爱过、关心过那些跟随您们脚步的人们,请您们现身,给我一次拯救我的人民的机会!”
他的声音颤抖着。他知道,刚刚那番话听起来悲惨又可怜,战士的骄傲试图阻止他的话语,但是身为大酋长的责任使他还是说了出来。他甚至有一瞬间为自己的软弱而感到羞耻,但他关心他的人民,他想要得到陌生人口中的机会……而现在,他甚至不知道那机会究竟是什么,所以,他必须如此。
小碗中的光芒增强了。牛头人急切地倾身,双眼扫视着碗里的水。
他看到一张脸,在水中回望着他。
“祖母,”他轻声道,突然涌出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仁慈地遮挡住了她的面容。他眨眨眼,当他看清她的双眼的那一刻,心脏仿佛被狠狠捅了一刀。
那双眼中的神情,是厌恶。
贝恩·血蹄像被击中一般猛退,而此时,更多的脸庞开始浮出水面。几十张熟悉的脸孔一一浮现,每一张都是同样的表情。牛头人浑身颤抖,大喊出声:“求求您们!救救我!给我一次救赎的机会吧,让我重新得到您们的青睐,让我的人民能够得到拯救的机会……”
第三十五章 忽悠了一个()
那冷酷的表情似乎柔和了些,当她开口时,声音中带着一丝怜悯,但她的话语还是如此残酷。“不可能了,现在不可能,再过一百年也不可能。你不是你的人民的救世主……而是一个背叛者。”
“不!”他尖叫,“不,告诉我该做什么,什么我都会做!他说了现在还不是太迟,一定还不是太迟――”
“你不够坚强,”另一个声音隆隆地说,这是另外一个女声。“如果你足够坚强,你永远都不会在这条路上走得这么远。你永远都不会被那么轻易地欺骗,去背弃信仰转信某个对我们的人民毫无感情的邪神。”
“但――我不明白,”贝恩·血蹄被这话惊呆了,“我和我的人民什么时候背弃过信仰!”
“你有——就在大灾变前夕。”
“不——我不明白,太阳神安希……”
“你和你的人民所信奉的并非太阳神。”一个冷酷的男声打断了他的话语。
女声继续解释:“如果不是这样,你和你的人民不会与我们和大地母亲渐行渐远,部族也不会因为那邪神的汲取而衰弱,你也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
牛头人什么都没有说;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话语从先祖之魂嘴里传出的同时,牛头人就明白了。尽管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似乎被日行者给坑了。难道所谓的圣光就是一场骗局吗?
贝恩想起了那个使用圣光的陌生人。他转过头来,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所接触的圣光,并非真正的圣光。”陌生人伸出手来,手上亮起了一道柔和的光芒,“这才是真正的圣光,伟大的光明之主所赐予的力量。”
他颤抖着,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我还是不明白……”
“你明白的!”祖母的声音从碗里面传出来“仔细想想你接触到的圣光,想想人类王国腐朽不堪的圣光教会,想想那些肮脏的神职者,想想他们在面对灾难时无力的表现!你再想想你所了解到的纳鲁,那真的是你所认为的光明的化身吗?”
“你被那些人类所使用的腐化圣光所欺骗了,那只是他们玩弄和欺骗人民的工具。想想他们的誓言行为和那些信奉圣光的贵族的所作所为吧。”
牛头人沉默了。良久,他才发问:“那,那些纳鲁呢?那些德莱尼可是……”
“贝恩,你又让我们失望了……”
“你还不肯面对现实……”
“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
“你好自为之吧……”
“不——”牛头人发出了凄厉的惨嚎,扑向了碗边,但他只看到祖母转身离去的身影。一个接一个,水中无数脸庞随她一同消失。
“你想想你所了解到的纳鲁,难道还不明白他们的本质吗?自欺欺人的家伙,你不配得到救赎。”
他转过头来,发现陌生人也已经消失不见。
贝恩·血蹄一人,在空荡荡地上恐惧地颤抖。他做了不可挽回的事。他再次失去弥补自己错误的机会。他什么都做不成了,先祖之魂再也不会聆听他的话语了。牛头人双手捂脸,哭泣起来。
但是大地母亲似乎不曾放弃他,一股熟悉的,很多年不曾感受到的温暖包裹住他的灵魂。
“大地母亲……”他擦了擦眼泪,心中又燃起了希望。
下一秒,暖洋洋的感觉消失了,冰冷重新包裹住了他的灵魂,一幅画面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血肉被从他的身体上生生撕下,他死去的人民围绕着他,朝他靠拢,他们的血都在他的手上,而他的鲜血则溅在死者身上,多么恐怖的生命、死亡和痛苦折磨的结合……
“你忏悔了吗?”一个庄严低沉的声音问道。贝恩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他睁大衰弱的眼睛竭力想看清眼前的东西,他看见陌生人重新站在阴影里。
“噢,是的!我忏悔了!我忏悔了!”贝恩·血蹄说,他一边哭泣一边用他的拳头捶着他的胸膛。
“那么我代表真正的圣光宽恕你。”
“那、那么你、你到底是谁?”他结结巴巴的问道。
“吾名为泰达米尔·普瑞斯托,光明三神的使徒,光明大萌神的使者!尽管你曾经信奉过那些被腐化的圣光与邪神,但是你的本心并不邪恶。”
“是的,我只是想拯救我的人民……”
“所以我才会奉真神之命出现在这里,给你一次机会。”
牛头人紧张起来,尽管已经是灵魂状态,他仍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怀着万分之一的希望,颤抖着问:“什么机会?”
“重来一次的机会。”泰达米尔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插入了牛头人的胸口,但他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反而暖洋洋的。这个回答使他几乎要窒息了,他又开始结巴起来;“真、真的?”
“你要记住,真正的圣光,是神所赐予的超越了生与死界限的力量,它无所不包,又可以兼容万物,萨满与德鲁伊之道也不例外。而非你的人民之前所信奉那种腐化精神,汲取精神、信仰与灵魂之力的伪圣光。”
“这颗种子会留在你的灵魂里,助你成为一名真正的日行者。你要时刻记得贯彻爱与正义!”
陌生人抽出了手,一颗金闪闪的种子在他半透明的身体里闪闪发光。
“来,跟我念——伟大的光明大萌神呜喵王陛下,您是一,也是万;是刹那,也是永恒;是创造者,也是主宰者;必将让您的道行于地上,如同行走在您的国……”
“伟大的光明大萌神呜喵王陛下,您是一,也是万;是刹那,也是永恒;是创造者,也是主宰者;必将让您的道行于地上,如同行走在您的国……”一股更加暖洋洋的感觉随着贝恩的祈祷词包裹住了他的灵魂。他觉得自己越来越轻,并且不住的犯困。终于,他沉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贝恩睁开了双眼。一个熟悉的帐篷顶映入了眼帘。
他就像尾巴着火一样急忙一跃而起,半裸着走出了帐篷——血蹄村!这是他出生的村子,而此时灾难还没有发生……
第三十六章 作者被教育了()
要在不消灭灵魂的情况下把这些灵魂制服还是挺不容易的,呃,那只没带盾牌的战士除外。
起手就是点出了圣洁怒火的复仇之怒,圣光的锤子拼命甩,第一个炽天使开出来以后就能把某盾墙都开不出来的牛头战士吊起来打。解决战士的速度那是相当快,贝恩·血蹄都已经被送回去重生了,可是另外三个那边还有两个灵魂没有被耗倒。
被耗倒的那个职业还是这版本亲子鉴定以后发现不是亲生的法师,而且本身就只是个灵魂碎片而已……
“吉安娜·普罗德摩尔,库尔提拉斯王女,弑父者。我想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
女法师的残魂半跪在地上,她发现失去了多年的理智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
“你是谁?想要干什么?”
“戴林·普罗德摩尔的长女不应该这样死去。我奉真神之命,拯救你的命运。”
吉安娜的残魂以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王启年的分身。
“你那是什么眼神?”
……
王启年又忍不住出手揍了她一顿,然后才开始驾轻就熟的忽悠流程。
不管怎说,在经历了一番‘友好而亲切’的交谈之后,靠着拳头和舌头,总算是把所谓的来历解释清楚了。
王某人自称“丘比”,来自遥远的m78星云,是光明大萌神呜喵王麾下的绅士……神使。他与普罗德摩尔的祖上签订有契约,默默的守护着这个家族……的女性。普罗德摩尔家历代长女可以获得魔法之神的眷顾,如果有足够资质的人甚至可以与他签订契约变身成为魔法少女呦!
经历重重苦难,汝现在终于获得了转职资格。光明神系大酬宾,现在购买魔法少女契约,就可以转职成为大萌神麾下坚守爱与正义的圣斗士。而且限时附赠重生机会一次,还等什么,快拿起电话……签订契约吧……
当吉安娜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发现自已经不处于暗无天日的死寂土地上了。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身下是暖和的被窝,呼吸到的是燥热的空气。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只存在于遥远的记忆中的熟悉的房间,眼前的景象还在旋转着,有些头晕。
这是在哪儿?我怎么了?
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她在床上趴了好久,才渐渐的恢复了记忆。
不过……总觉得哪里不对。我为什么要会在这里呢?吉安娜伸出手,十四岁少女稚嫩的手掌熟悉而又陌生。
不对啊!我应该是……
我应该是……
一个仿佛在重复着‘魔法学徒’、‘十四岁’与‘库尔提拉斯王女’的声音在脑海中呢喃着,然而吉安娜心中,却始终有另一种奇怪的声音在诉说着这一切。
“我死前已经三十四了啊!几十年以前就在龙眠神殿门口战死了,而且一直到战死以前都没有嫁出去,嘤嘤婴……”
神经质一般说着这些奇怪的话,吉安娜一蹦三尺高,从床上弹了起来;紧接着却因为头晕,又扑倒在了被子上。正好枕边有一根魔杖,吉安娜顺手就拿了起来。
她情不自禁的摩挲着这根熟悉而又陌生的魔杖,双手如同条件反射一般使用了起来。数个小法术熟练地随着魔杖的抖动而形成,然后她开始把玩起这根魔杖。而随着手速的加快,昔日的一幕幕如同流水一般从眼前流过……
这根顶端镶嵌着法珠的魔杖是库尔提拉斯之王戴林送她来达拉然上学之前,趁着某天打折,从地精商人手里花了998金币为她抢购的。
这根只是优秀级别的魔杖一直到四年以后拜师时她的老师赠送给她一根精良级的法杖也没舍得扔。放弃使用魔杖而转为使用水元素提供的寒冰指与冰枪解决问题还是要等到六年以后和阿尔萨斯私定终身以后的事情了……她的意思是,那时候她已经学会用biu秒人了。
我是三十四岁死亡的吉安娜的怨魂,我也是十四岁的吉安娜。我清楚地记得未来老师安东尼达斯的模样,也记得自己的初恋,那位阿尔萨斯王子的脸庞。
对了,阿尔萨斯……
这时候的阿尔萨斯还没有堕落,他还是洛丹伦王子,圣骑士阿尔萨斯,而不是死亡骑士或者巫妖王阿尔萨斯……
我要阻止他的堕落!
这一世,我要……在二十五岁之前嫁!出!去!
想到这里,某个负心的兽人的脸庞又在他眼前一闪而逝……
半响,她疲惫的挥了挥手里的魔杖,解除了之前释放的小法术。一身大汗的吉安娜扶着床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洗了个热水澡,整理了一下妆容,换上了几十年没有穿过的学徒法袍,她走出了自己住的学徒小屋。
达拉然的城市还没有被毁灭,街边的魔法灯还是二十年前的古旧模样。纤细的手腕上,本该被自己暴怒的父亲收回的普罗德摩尔家族的戒指还戴在手上,就连明显矮了一小截的身高也有些别扭了起来——
吉安娜已经可以确定,就像那个名为‘丘比’的生物所说,自己这是重生了。毫无疑问,自己回到了二十年之前,还在达拉然当学徒的时候。感谢光明大萌神呜喵王,天灾还未降临,达拉然还没毁灭,父亲也没因为自己的出卖被那个负心人的人杀死,而记忆中的那个人还在洛丹伦当他的王储。
她看了看在自己精神最活跃的时候出现,一直漂浮在自己面前,用不认识却能看明白的文字书写的,只有自己能看到的。感谢上天,感谢呜喵王,这一世终于能嫁出去了……吧,一切都还有机会……
‘丫卖爹’也没能嫁出去的大龄剩女一枚,g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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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这两位相比,活了一万多年的泰兰德和强气傲娇御姐女王希尔瓦娜斯的灵魂明显不好忽悠。虽然这两个灵魂已经在扭曲中变得疯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