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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不被人欺负,那是开玩笑的。
“就算是这样,我的身份和你无差。”
意琛放开姝凰的手,姝凰马上缩回手,还在衣裳上蹭了一下,生怕意琛有一个什么传染病毒。
“我今天心情好,对你,就不计较,滚吧。”
意琛今晚来这里,是第一次用世子的身份,太多的纠纷他懒得去在乎。一个愚蠢的朱承,如果他想要对付的话,根本不成问题。
但是,不是在今天晚上。
“不和我计较,我看你是不敢和我计较。”
如果不是下雪的隆冬,依照朱承的性格,早就撸起衣袖,想要开打。不过,从刚才的举动看来,别说想要意琛打个平手,能保住小命,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了。
意琛没有接过话,他手里把玩着一个小小的陶瓷玩意,那是用来放筷箸的筷子托,制作的很精美,小小的月牙状,真好握在手掌心里。
朱承见意琛不说话,以为他心虚害怕了,更是口不遮掩的说道。
“果然是什么货色,就对应什么货色。”
看来,朱承这把火,不单止是对着意琛烧,还想烧到姝凰的头上来。
姝凰微微抬起眼帘,冷冷的看着他,稍微聪明一点的人,都能从姝凰的眼里看到危险的讯息,可是朱承却只顾着贪一时口快,根本没有注意到。
“朱意琛,你以为你娶了一个漂亮的女人回来当妻子,是修来的福气吗?”
朱承说着的时候,大家已经把目光投了过来,更有甚者走了过来,双手负在伸手,权当是看一个热闹。
不过,从大家的神情看来,大家并不想帮谁,如果待会真的打起来的话,绝对不会有人上来帮忙。
“她只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我想想,她好像从小就因为不守礼节,给送出皇城,省的给家里丢脸。”
姝凰嘴角的笑意不断,她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子而已,一点地位都没有的平民百姓。发生这些事的时候,和朱承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却能精准的说出来。
说明了,今天的找茬不是偶然,朱承根本就是处心积虑。
想到这里,姝凰捏紧了拳头,她一向不赞成暴力,但是时刻去,却用眼神,示意意琛可以出手打人了。
意琛回敬她一个白痴的眼神,在这里打人,难道不想活了。
“我不管。”
姝凰张着嘴型,无声说着,如果再不阻止朱承的话,不知道他还会说出什么。
她的名声,女子最在意的名声,尽管她从来都没有很刻意的去毁掉;但是,也没有真心想要毁掉,不过现在看来,已经没有了。
“宋姝凰只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罢了,先是和韩晋有一段,然后又是那个过气的世子,最后是你,现在算来,是三手货呢。”
朱承阴险的笑着,然后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拍着自己的脑门说道:“哎呀,我真是糊涂了,这可不是三手,而是四手,因为她家呀,可曾经到我府上谈过。好在我聪明,可没有应承下来。”
他说完哈哈大笑起来,其余的人也都三三两两的笑,而且还低声说着什么。
很多人,虽然没有见过姝凰的真容,可是闹出了那么多事情,也听说过这个名字。不过没有想到,是如此不堪的一个女子。
“承世子,查的还真清楚。”
如果再忍下去,她就不是宋姝凰,意琛见她站起来,伸手想要把她拉住,可是姝凰却不领情,直接甩掉他伸来的手。
只不过是一个相互利用的男人而已,在自己被羞辱的这个关头,不曾想过为她出头,而是要拉住她。
原以为意琛有多厉害了不起,如今看来,也不过是如此而已。
意琛蹙了一下眉心,他既然能沉得出气,自然有他自己应对的办法,可是姝凰却意气用事。
“这些话,可都是承世子你自己说的,在座的各位,也听得很清楚,是吧。”
姝凰站起来,毫不畏惧的看着朱承,与其说毫不客气,还不如说是用看着蝼蚁的眼神去看着他。
“刚才我以为承世子只不过是说笑而已,不过现在看来,承世子这些话,可都是针对我呢。”
姝凰环绕了在座的一圈,除了皇上太后以外,大家都陆陆续续来齐坐在那里,文玉则坐在太后隔壁的位置上,担忧的看着她。
“是我说的又怎么样,既然是事实,那就不怕大家说出来。”
朱承依旧没有醒悟自己说错了什么,大声回答说道,一旁的人已经开始慢慢散开。姝凰这样说,稍微懂一点利害关系的人,都能猜出姝凰的意图。
只有朱承,这个自小被宠得无法无天的人,才想不明白。
“我和意琛世子的婚约,是皇上赐的,刚才你对我述说,既然是实话,那么我可以看做你是在‘讨伐’皇上吗?”
姝凰特地在“讨伐”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朱承的脸色变了一下,连忙解释说道:“你可别混淆视听,我说的是你,别烧到我的身上来。”
“这我就不明白了,我和意琛世子的婚约,是皇上定下来的,皇上这么英明神武,任何瑕疵都逃不了他的双目。刚才承世子你说的那些‘不好’,我想皇上应该也会知道,既然皇上什么话都没有说,承世子就在这里大张旗鼓的说着,让我这个小女子,差点以为你想要‘宣宾夺主’呢。”
姝凰抿着嘴,笑得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是有十五岁的样子,而且长得倾世绝美,她笑着说出来的话,有一种让人不得不点头信服的魔力。
第二百四十八章不知好歹()
朱承哪有姝凰这么牙尖嘴利,刚才的话的确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谁也抵赖不了。但是他说那么多,也只是为了想要羞辱意琛和姝凰而已。
那些什么喧宾夺主,什么讨伐之类的事情,他连想都不敢想,被姝凰这样语气坚定的质问,早就站不住脚了。
“你给我闭嘴,别以为想嫁祸我,我可不会那么容易上当的。”
朱承大声的说着,但是刚才看热闹的人,都已经离开,他独自一个人站在那里,难免有些站不住脚。
“承世子莫要慌张,姝凰也不过是说事实而已,这些话大家都听到的。如果承世子对我有任何的不满意,待会可以亲自向皇上说明一切。”
姝凰说完,顿了一下,露出一个邪魅的笑意,看着朱承,毫不客气的说道:“如果承世子不好意思说,不如就让姝凰代劳,和皇上转达刚才承世子所说过的话,可好?”
朱承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愤恨的看着姝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意琛坐在那里,一只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姝凰,真是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不过具体说来,只不过是朱承太蠢,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承儿回来,别和这种人说话,折了自己的身家。”
恭王妃走过来,把朱承拉了回去,还不忘狠狠的刮了姝凰一眼,但凡是和她儿子作对的,都厌恶无比。
“恭王妃慢走,承世子慢走。”
姝凰并不生气,稍稍做了一个礼,看着他们两人离开。
“意琛,你可别告诉我,你打算什么都不做。”
姝凰坐下来,眼角余光瞟了意琛一眼,这种事要一个女子出面,好像有些说不过去。
“你那么强悍,还需要我帮忙吗?”
意琛笑着说,眼睛眯成一条缝,手中把玩着的象牙筷子托,然后用快到看不清的动作,快速把筷子托弹出去。
如果姝凰不是一直看着他把玩的手,也绝对不会察觉有东西从他的手中飞过去。一个有身份的公子,不好好享受,偏偏要那么辛苦的去学武,实在是让人可疑。
“哎呀”
朱承是那种,一看就知道平日里,连凳子都不会搬一下的人,说不定力气和姝凰也就差不多,被意琛这样弹一下,根本没有任何招架之力。
所以,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膝盖一弯,双膝跪在冰冷的青石砖地板上。
恭王妃大吃一惊,还没有回过神来把朱承拉起来,意琛就马上又弹了第二个筷子托,打在朱承的肩膀上。朱承本来就没有防备,跪下来以后,更是慌了神,再次中招,不负众望的趴在地上,来了个五体投地。
“承儿,你怎么了,没事吧。”
恭王妃见到朱承五体投地的趴在地上,连忙把他扶起来,尖声问道。
“母妃,好痛。”
朱承皱着眉头,忽然间没有任何的防备,双膝重重的磕在青石砖地板上,就算没有出血,也会淤青一大块。
“是谁,谁暗算我?”
朱承再笨,也不会笨到无药可救,他搀扶着站起来,一步一个趔趄的来到两人的面前,大声喊道:“你们敢偷袭我,来人呐,把这两个刺客拉下去!”
文昌殿内,护卫一大把,大家都整幅武装,手里拿着长矛,腰间配着长刀。朱承的话,也都听在耳朵里,但是都没有动手。
他们是听皇上的话,可不是一个执绔蛮横的世子,可以使唤的动的。
“就是你们,我的承儿要是有任何差池,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恭王妃也在一旁附和说道,语气十分歹毒。
姝凰却不以为然,笑着笑,看着恭王妃说道:“恭王妃这话,是不是有些不妥呢。”
“不要再狡辩了,我的承儿向来和谁都没有过节,偏偏和你们有过节,如果不是你们的话,还会有谁?”
恭王妃用手指着姝凰大声说着,要知道在这种场合,这种身份,用手指指着别人,是极其不礼貌的事。但是恭王妃看到朱承摔倒,也昏了头,什么都顾不上。
一旁的看客,只知道朱承摔倒,恭王妃去指责别人,意琛动的手脚,他们还没有本事看出来。
“真是好笑,恭王妃,你说我们和承世子有过节,那么退一步来说,如果真是我们要承世子跪下,来个五体投地的磕头,也应该是面的着我们。”
姝凰说着,拿出手帕捂在嘴边轻轻的笑了一下,眼神极为不屑。
就算朱承主动要向她下跪,她都要考虑一下接不接受,以免脏了自己的鞋袜。
“可不会承世子背对着我们,露出一个大大的屁股,看起来,多难看呀。”
恭王妃整张脸都变得乌青难看,伸手就要挠姝凰的脸,不过姝凰却体态轻盈的躲了过去,翘起兰花指说道:“恭王妃,你们再闹下去,可就便宜了那些看戏的人,我只是一个平民百姓无所谓,恭王妃,你真的无所谓吗?”
她刚说完,不等恭王妃发作,站在文昌殿大殿门前的太监,尖着嗓子喊道:“皇上驾到,太后驾到。”
前戏花了那么多时间,缺席的主角们都要到场了,如果恭王妃想要闹的话,姝凰是无所谓奉陪到底。
但是,恭王妃和朱承两人却变了脸色,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飞快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
姝凰也坐下来,嘴角弯起冷冷的笑意看着意琛说道:“还能跑,看来,你手下留情了。”
“娘子凶悍,不需要我出手,也能安然无恙。”
意琛依旧是一只手托着下巴,说起话来,也轻淡无忧。
姝凰却变了脸色,看着意琛,咬牙切齿的说道:“给我闭嘴,谁是你娘子?”
“刚才,娘子不是在众人面前,再次强调我们的婚约吗,可不要反悔。”
“朱意琛!”
姝凰咬着牙关,真是一个不知好歹的男人,她出面帮了他,竟然连一声谢谢都没有,还在这里和她怄气。
意琛却不说话,把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就看到文昌殿一抹明黄色的身影,在大量的宫人拥簇下,宽步走了进来。
第二百四十九章孤身作战()
姝凰瞪了意琛一眼,还是端坐好,为了一个男人触犯圣威,似乎不值得。
等皇上和太后坐下,众人齐声整齐的喊着祝贺的话,然后坐下来,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等待着皇上发话。
与其说是家宴,不如说是集体来这里受罪,每一个人都做的笔直,接受皇上的轮番质问,不对,是询问。
姝凰坐在一旁,低着头听着那些官面上的话,大家都坐在下面,然后皇上依次问话。
大多都是一些和政事无关的话,都是一些家常便饭的事情,若是谁家的姑娘到了适婚的年纪,皇上就会问一下是否有心上人,聘礼如何。
要是哪家添了新丁,皇上就会问一下出生年月,生辰八字之类的。
笼统说来,都是一些没有营养的话题,除了被问话的那个人,其余人的心思都没有放在上面。
姝凰看着中间搭台上的舞姬们,翩跹起舞的身姿,果然比外面的戏班子好看多了,如果能讨得皇上的欢心,也许会多有赏赐,被留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但是,姝凰看了一圈,在零度以下的气温里,大家都穿着厚厚的棉袄,还生着火盆来取暖。
可怜上面的舞姬,只是穿着轻薄的纱衣,寒风中转着圈,脸上还要努力克制着笑意。但是,真心会去看她们舞姿的人,寥寥无几。
“这么无聊的家宴,你们每年都要参加呀。”
姝凰坐的端正,脸上也一直浮现没有意义的笑容,低声问着一旁的意琛。
意琛招手对一旁的宫人示意,再拿两个筷子托过来,见姝凰问他,眨了一下眼睛回答说道:“虽然是无聊,可是来的人却求之不得。”
“那你呢,是不是也求之不得?”
姝凰说话,从来都不会客气,特别是对着意琛。
“态度好点,我们可要在人前恩爱呢。”
意琛不介意她的态度,如果哪一天姝凰对他盛情款待,那么就要考虑一下,是否有企图了。
“我以为意琛世子天不怕地不怕,原来也不过如此,还要学着假装。”
姝凰挪揄了他两句,可是发现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不能把他激恼,顿时就没有了心情。
“下一个到你。”
意琛看了一下在场的人,对姝凰说道。
皇上点人起来答话,并没有任何特定的顺序,也不会说是从左到右,或者是按辈分而来,仿佛是即兴而已。
但是,意琛却能从中,察觉对皇上点人问话的次序。
姝凰眯了一下眼睛,她的心思并不在皇上的身上,那个中年男人,和礼亲王差不多年纪,可以做得了她的父亲。却三年一次选秀,都是十几岁的秀女。
对于这种老牛吃嫩草的人,她嗤之以鼻。
“你凭什么这么说。”
姝凰才刚说完,就听到皇上叫她的名字。
也许是刚刚才和朱承以及恭王妃大闹一顿,所以当皇上喊着她的名字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或者好奇,或者看戏,或者幸灾乐祸,或者暗中观察,什么样的眼神都有。
“姝凰参见皇上,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姝凰站起来,双手叠加放在左胯下,端端正正的行了一个宫礼。看来,意琛的猜测,不无道理。
“不必紧张,朕只是和你闲谈三两句而已,坐下吧。”
皇上一脸仁慈的说着,不过在仁慈的背后,是不可忽略的来自身份的威仪。
“是。”
姝凰笑着坐下来,看着皇上,从前跟在主子身边,看到皇上的态度,和现在似乎一点都不一样。
“这里的一切,还算习惯吗?”
“回皇上的话,这里的一切都非常好,能坐在这里,蒙的圣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