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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老爷你还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吗？”最先冷静过来的梅儿轻声问了一句。
“昨晚？”李牧回忆了一下看着梅儿说道：“不记得了。”
说完，李牧想到昨晚陪长孙无垢借酒消愁来，现在这种情况该不会是把大唐皇后给晾在一边了吧。
想到这里李牧对梅儿问道：“昨晚长孙皇后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不会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了吧，把长孙皇后丢在一边了？”
“老爷昨晚你。。。。”身边的菊儿听此就要提醒道。
“没有老爷，昨晚长孙皇后见你喝醉了就离开了。”梅儿看了一眼菊儿，让其不要说出事实，然后笑着对李牧说道。
“是吗？”李牧想了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只是记得和几个女人发生了关系，应该就是梅儿四人了。
“是的老爷。”梅儿乖巧的点了点头：“长孙皇后走后奴婢们要扶您回屋，只是刚扶起您来，老爷就开始动手动脚的了。”
“是啊老爷，昨晚你把我们折腾的不轻呢。”一旁的兰儿明白梅儿的意思，也从旁帮助梅儿搭话起来。
“嗯是的老爷。”此时竹儿菊儿两人，也随着两位姐姐一样害羞的点了点头。
“哈哈真的吗？”被身边的女人夸奖总是让男人自豪的，也就忘记讨论是否怠慢长孙无垢的事情了。
转眼看了一眼怀里的四女，李牧邪笑着说道：“只是昨晚老爷我没有什么感觉，要不咱们现在再来一遍？”
“啊。”听此四女花容失色的惊叫了起来，刚刚经历了第一次的四女可怜的哀求道：“老爷不要啊。”
躺在李牧臂弯的梅儿一边哀求一边提议道：“老爷要是想要，可以让府里的金钗，银钗婢女们进来伺候的，奴婢四人实在是不行了。”
听到诸女的哀求，为此还提议让府里的金钗银钗婢女进来伺候，李牧也有些自责起来，不该因为他的欲望就勉强第一次的梅儿她们。
至于让金钗银钗婢女进来伺候不是不行，只是李牧觉得这样一来，就有些太轻佻了，对梅儿她们在府里的身份地位会产生不力的影响。
“还是算了。”李牧否定了梅儿的提议，拍了拍梅儿四女的玉背宽慰的说道：“昨晚和今天我是单独属于你们的，你们也是单独属于我的，至于金钗银钗不应该出现在今天。”
八只秋水明眸看着李牧，听着这对于她们来说最动听的情话，因为这话对她们在府里的地位是一种最好的认同。
她们是不同与那些府里的金银钗婢女的，虽说以前也是，但是经过今天以后她们就不同了。
真正不同于府里的那些婢女了，可以说是这府里的半个主人了。
感动下，梅儿动情的说道：“老爷如果想要尽兴的话，我们四人可以坚持的。”
看着四女乖巧样子，李牧摇了摇头道：“不用，你们毕竟是第一次，老爷是知道的。”
说完，转念一想谁说一定要常规的，想到那些岛国动作片，李牧嘴角微翘歪头在梅儿的耳边念了一句。
听明白意思后，梅儿的脸蛋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羞涩中带着媚意的秋水，望向一脸期望的李牧询问道：“老爷真的可以？”
“嗯嗯。”李牧瞬间像个点头机一样不停地点头。
得到李牧的再一次确定，梅儿只的转头对三个姐妹怯怯私语了一番，当梅儿说完以后三人像是定住了一样。
随后李牧看到四人脸色带着红霞，秋水中带着涟漓，开始向李牧的下边退去。
见此情况李牧笑了。
从没有在教坊司学到过这种技巧的梅儿四人，还是第一次在李牧这里听到，男女之间还可以这样。
青涩的手法，也让李牧得到了极致的享受。
。。。。。
发泄完以后，李牧看着梅儿四人难为情的样子，一身粉霞布满全身，将他所有都咽了下去。
当羞涩与艳丽混合在一起就是最诱人时候，李牧看着梅儿四女那咽喉的动作，都快有些忍不住再来一次了。
还好李牧知道梅儿四女是第一次，才强行压了下去。
再温存了一会儿后，李牧在梅儿四女的服侍下，简单的穿上了衣服，毕竟昨晚大战将所有的衣物扯得乱七八糟的。
收拾起来非常的困难，干脆扔了方便。
穿好衣服的李牧便让梅儿四女在暖阁中好好待着，他出去叫伺候后院的银钗婢女进来伺候她们。
这也是为了对府里宣誓梅儿四女，正式成为寿山伯府半个女主人的意思。
在吩咐完银钗婢女带着衣物去伺候梅儿四女后，李牧到了浴汤池，在府里银钗女婢的伺候下洗去了身上的汗渍。
重新换好衣服的李牧，就接到了在前院的铁牛，让银钗婢女送到后院的一封手书。
第161章 文成公主（）
“牧哥哥雪雁走了，要去一个遥远的地方，听说那里离天很近，是最接近天上神仙的地方，雪雁会在那里为大唐祈祷，为父王祈祷，当然了也会为牧哥哥祈祷的。”
点点清泪，浸透宣纸。
“只是可惜再也见不到长安城了，再也不能在长安城里过上元佳节了，再也不能在寿山伯府中看到那绚烂的烟花了。”
淡淡女儿香，缕缕忧愁跃然于纸上。
“不知道还能不能再一次回到大唐，看一看长安城的景色，赏一下绚烂的烟花，或许这将会是雪雁的奢望吧。”
。。。。
落款，雪雁。
当李牧看完内容与雪雁的落款后，才恍然大悟，李雪雁在上元佳节朝宴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才会无缘无故的中途跑出皇宫。
拿着李雪雁的手书，李牧转身来到了前院的大厅内，找来铁牛问话。
“爵爷。”一脸疑惑的铁牛走进大厅。
“铁牛去看一下，江夏王李道宗家里出了什么事情。”李牧看到走进来的铁牛吩咐道。
“爵爷是问江夏王府上的事情？”听到李牧要他查看一下江夏王府上的情况，铁牛放下心来禀报道。
“想来爵爷要问的应该是，大唐应吐蕃国赞普的使者禄东赞的乞求，在昨晚上元佳节的朝宴上，大唐终于同意将一位公主远嫁与吐蕃，使大唐与吐蕃永结翁婿之好。”
。。。。
“这位公主就是江夏王之嫡女，被特意加封为文成公主的李雪雁。”李牧打断了铁牛，将接下来的内容说了出来。
此时的李牧，眼睛里多了一些不可思议。
“是的爵爷，今天应该是文成公主从长安出发的日子，铁牛今早出去的时候，看到礼部，江夏王府都在准备，说是昨晚上元佳节朝宴的时候，禄东赞再一次请求当今陛下，将迎亲日期提前了，所以今天就是礼部送亲的日子。”
铁牛想到李牧也参加了上元佳节朝宴，于是提醒道：“爵爷应该知道的。”
“是啊，我应该知道的。”李牧嘴里这么说，可是心里知道昨天他是半途退出的朝宴，这样一来事情应该是发生在后半程。
可是为什么李雪雁会和他前后脚出的皇宫呢？
看来李雪雁应该是早就得到风声了，李牧记得历史上吐蕃向大唐求亲不是一次成功的。
好像求了几次，最后一次吐蕃动用了兵威，虽然最终大唐胜利了，却也满足了吐蕃的要求。
那就是下嫁一位公主给吐蕃。
因当时李二自己的闺女未长成，所以就在宗室里挑选了一位年芳二八的宗室之女，册封为文成公主，远嫁吐蕃。
李牧知道以李二的尿性，就算是自己的女儿有可以嫁人的，也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嫁到吐蕃的。
毕竟就算是皇帝也是自私的。
只是李牧没有想到会是他认识的李雪雁，还是李道宗的嫡女，记得在历史上没有明确记载文成公主的父亲是谁。
只是记载了送亲的使节是李道宗而已。
想到这里，李牧看了看手上李雪雁写给他的手书，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改变历史。
正在犹豫间，听到前院有事情的梅儿四女，再恢复了一些后，就来到了前院，正听到铁牛说李雪雁远嫁吐蕃的事情。
情急下与李雪雁最玩的来的菊儿开口道：“老爷，雪雁就要远嫁吐蕃了？可不可以不不去啊。”
“菊儿！”梅儿看到菊儿多嘴呵斥道。
“梅儿，不要呵斥菊儿了。”回过神来的李牧维护道。
在看到梅儿四女因为是第一次，走路还不太方便，李牧走上前一步，让她们坐好后解释道。
“这事不是我能决定的，那是朝廷的事情，更是皇家的事情，就连江夏王李道宗都没有说什么，我不合适插手的。”
“哦。”见此菊儿有些难过的撅了撅嘴。
“菊儿，这是朝廷大事，不是儿戏，怎能有着你的性子来。”兰儿从旁宽慰了一下菊儿。
这个时候，从来都是安静不太说话的竹儿冒出来一句：“老爷，听说吐蕃很远的，那里的生活很苦的，就连食物都十分匮乏，而且那些吐蕃人常年不洗澡，身上一定会有很重的臭味。”
“这个，应该不会吧，雪雁是嫁给他们的赞普，不是嫁给普通人的，想来是不会受苦的。”李牧解释道，虽然连他都不相信这个解释。
因为有历史为证，文成公主远嫁吐蕃后，根本就不是松赞干布的正妻而是妾室，更不要提受什么重视。
因为吐蕃和大唐是在一个平等的地位上，吐蕃是没有必要重视一个大唐宗室之女的。
吐蕃重视的是那些大唐的嫁妆，数万各种工匠。
这也就是为什么吐蕃不会在意李二选一个宗室女的原因，吐蕃在意的不是公主，而是通过这次联姻从大唐得到先进的技术。
“那雪雁为什么要嫁到吐蕃去呢？”菊儿满脸的不解和疑惑。
这个问题问的好，让李牧不知道怎回答，只能说：“应该是为了让大唐和吐蕃之间缔结友好关系，保持和平吧。”
手指挑了一下菊儿的小下巴，看着还是不解的菊儿说道：“因为吐蕃和大唐连年打仗，所以朝廷就需要雪雁嫁过去缓和关系。”
被挑起下巴的菊儿，看着李牧一脸真诚的问道：“那，老爷大唐的军队就保护不了大唐吗？需要雪雁来保护大唐吗？”
听到菊儿的问话李牧明显一愣。
还在大厅里的铁牛听到菊儿的话，瞬间单膝跪地沉声道：“爵爷属下有罪。”
铁牛说的有罪，不是他有罪，是因为他曾经是大唐军人的一员，在听到菊儿那句要雪雁来保护大唐后，身为曾经的大唐军人他感到惭愧。
是啊，大唐和平什么时候靠一个女人来保护了。
“菊儿，闭嘴，这是我们女人的命，也是我们女人的荣耀。”知道菊儿说错话的梅儿严厉的呵斥的看着她。
瞬间菊儿吓得脖子一缩。
没有去管梅儿呵斥菊儿，李牧整个人恍惚了，恍惚的坐回他的座位上，看着大厅外面的天空。
是啊，好像中原大地上的这个国度，经常需要女人来保护，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此时的李牧脸颊突然感觉到了温热，那种特殊的冰冰的温热，他知道这种感觉是李雪雁吻他时的感觉。
眼前出现了李雪雁独自跑出皇宫时的样子，那时的她应该很无助，但在烟花下的她又是如此的开心。
在烂漫的烟花照耀下，黑夜里的李雪雁是如此的明媚。
第162章 礼物（）
将手中一直攥着的手书放下，李牧再看了一眼李雪雁那秀丽的字迹，感受着那字里行间不舍的离别。
李牧拍了一下太师椅的扶手，站起身来，心中像是做了一个决定。
环看四周，这大厅内只有梅儿四女，单膝跪地的铁牛，李牧吩咐道：“梅儿，给我准备甲胄。”
“好的老爷。”听到李牧的吩咐，梅儿有些担忧的点头。
“还有将我三年前从伯来国带来的锦盒准备好。”李牧想到他在很早以前准备给李二的礼物，带到大唐以后一直没有机会送给李二。
这次不妨送给李二吧。
梅儿听完点了点头，就起身下去准备了。
其她三女也是面露喜色，她们知道自家老爷应该是有办法，不让李雪雁远嫁吐蕃了。都纷纷起身忍着身体的痛处，等在一边好为李牧着甲。
“爵爷，铁牛愿同往。”单膝跪地的铁牛见此情况，赶紧抱拳道。
看了看单膝跪地的铁牛，李牧回绝了这个大唐护卫的好意，再说下面的事情不是铁牛能参与的。
李牧接下来的事情，带上铁牛可以说就是一个累赘，不过其心可嘉是要好好勉励一番的，说话间来到铁牛跟前宽慰道：“起来吧铁牛，接下来的事情不是你能够参与的，给爵爷好好守护好寿山伯府，就可以了。”
“这。”铁牛犹豫了一下。
“好了，就这样了。”李牧摇了摇头。
“铁牛谨遵爵爷令，必当守护好寿山伯府。”铁牛用力保证道。
此时梅儿已经带着银钗婢女捧着李牧的甲胄走了进来，甲胄没有太多的铁制部件，大部分都是皮革蜀锦制作的。
只有在上身才是精钢制的三角形片状锁子甲。
在泉州李牧每一次着甲梅儿都不会假借她人之手，会亲自为李牧将一身甲胄穿戴整齐，方才罢休。
到了长安寿山伯府为李牧着甲的职责，就不只是梅儿一人的事情了，而是梅儿四女一起为李牧将这一身甲胄穿戴整齐。
在为一身甲胄的李牧罩上一件黑色的秀纹战袍后，梅儿又拿起一件雪白名贵的貂裘斗篷。
“老爷外面天冷了。”说着梅儿就将斗篷为李牧披好。
另外三女分别为李牧的腰间挂好了三把马刀，这种武器配置是泉州水师标准的单兵兵器配置。
为的就是在一把马刀因为长时间劈砍废掉以后，身边还会有兵器使用，可以让身处战场的士兵，不至于赤手空拳的应对敌人。
这种配置在大唐军队中堪称奢华，不过自从泉州水师标配三把马刀后，士兵在杀敌时，最多用到身上的第二把马刀。
整个战争就结束了。
李牧看着身上的这三把马刀，不知道这回他能不能使到第三把呢，但愿吧。
在给李牧着甲完毕以后，梅儿起身万福道：“老爷战马已经准备好了，老爷需要的锦盒也已经放好了。”
“嗯。”一身甲胄的李牧，看了看刚刚成为他女人的梅儿四女柔声的说道：“好好在家里待着等着我回来就好了。”
“老爷。”四女听此，都匍匐在李牧的身上，语气带着哭腔，眼角擒着泪水。
“乖放心，等着老爷带雪雁那丫头回来，跟你们继续在长安城游玩，看烟花。”李牧一个个抹掉梅儿四女眼角的泪水。
“嗯。”四女乖巧的点了点头。
说完李牧转身离开大厅，在诸女的陪同下来到了府门外，看着已经准备好的两匹战马。
一匹战马上绑着送给李二的礼物，那个三米长的锦盒。
李牧翻身上了另外一匹战马，手拉缰绳挥手告别了梅儿诸女，带着另外一匹战马向着皇宫而去。
站在寿山伯府门外的梅儿四女，终于忍不住哭泣了起来，眼睛看着李牧慢慢模糊的身影。
抹了一下眼泪的竹儿，望着兴化坊的街道，已经没有了李牧的身影问道：“梅儿姐姐，你说老爷会成功吗？”
“会的，咱们的老爷是一个神一样男人，作为神是不会失败的，所以老爷一定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