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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不知道这身衣服的效果就是周水灵当初起死回生而发明的,同样的衣服,让两个同样命运的人连在一起。
这套衣服是有所改良的,上/身/是红/色/抹/胸,比较/露/骨,下身是/豹/纹/紧/身/热/裤,火/辣/狂/野。更重要的是,会所的负责人为了响应饥/饿/游戏/那种效果,特意在衣服上面加了会自燃的效果。
学舞蹈专业的周凤有/撩/人/的腰/肢,姣/好的面容,加上处于/饱/满/欲//滴//的年纪,在这/身/衣服装扮下,犹如一簇/燃/烧/的火焰,婆/娑而/狂/野,足够令男人/血/液/沸/腾。
在灯红酒绿的风月场所里面,像周凤这样生存的人有很多,尤其是在这个标志着国际iso标准的洛南市大都市里,完全是锦衣夜行的生存模式。她们都是风/情/妖/娆/的女子,在舞台上,钢管上,甚至是/床/上挥霍青春,赚取金银钱币。
刚换过衣服,朱坤就叫人让周凤出场,今夜是周凤第三次在这个俱乐部的舞台嚣张//艳//舞。而朱坤就是这个富豪会所老总的外甥,担任会所的经理,他是个体格魁梧的中年男人,圆脸高额,浓眉大眼,性/子直爽,唯一不好就是浑身充满江湖习气,像电影的社团老大一样,喜欢出入都要前呼后拥。
换好衣服的周凤,走到俱乐部大厅的那个舞台上面,借着强劲的音乐和纷乱的灯光,周凤习惯地扭动腰肢,围绕着台中的那根钢管旋转滑翔,尽可能地表现出/诱/惑,令台下的男人都尖叫连连。
偶尔间,会有些发胖的猪头/色/眯/眯/地走过来/抓/住周凤的脚,揩揩油,将钱塞在周凤的布鞋里面。尽管周凤是十分厌恶这些人的咸猪手,但得罪不起这些客人,必须要笑靥如花。
随着音乐的波澜起伏,钢管舞总算结束,有些男人会走过来敬酒,有些男人则直接送各式各样的东西。来这个俱乐部跳一场的时候,周凤一次连续喝了三杯加冰威士忌,虽然周凤有些酒量,但那三杯酒还是足够让周凤头晕目眩的。所以这次周凤还是心为上,都是点到即止。
下场的时候,总会有些男人过来/搭/讪,要不就是约出去吃夜宵,要不就是拿联系方式,不过这些会有领班过来帮忙阻挡。
离开大厅,周凤还没有走进化妆间就撞上了朱坤。酒吧里面的人都叫他坤哥,对他向来敬畏,尤其是他手下那些马仔更是一口一个大哥叫着,对他俯首帖耳,马首是瞻。
在周凤眼内,朱坤虽然是怎么有派怎么耍,但更像青皮流氓多些,所以赶紧叫声坤哥,就急忙想躲闪。
但是朱坤却拉住了周凤的手腕,声大声地道:“哎哟,凤,我正想找呢。”
朱坤此话一出,一股酒气便迎面扑来,令周凤觉得有些恶心,他一定是喝了不少酒。但是他那双手像铁钳一般,周凤用力/挣/扎/了几下,还是被他死死掐住。
弄湿青丝()
周小凤有些恼,但是不敢言,只能闷声说:“这个……坤哥,我已经下班了,你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这不时间还早嘛,不焦急下班。”朱坤说着伸臂一弯,就把周小凤搂进他的怀里接着说,“先陪哥吃个夜宵,然后唱唱歌,玩够了再送你回家。”
“对不起,我不想去。”周小凤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说道。
“为什么不想去?”朱坤死死/搂/住/周小凤,神色有些意外地说道。
忽然间周小凤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底线,就甩个脸色,不顾情面地踩他一脚恼道:“不想去就不想去,把你的咸猪手松开!”
“哎哟……”朱坤料不到周小凤会这样做,痛苦地叫了一声,但并没有松开手,他虽然神色有些发愣,但很快就讪笑着说道:“周小凤啊,瞧你动什么气,在这些场子里面混,想哥照顾照顾你,就不要给哥耍性子。”
说完的朱坤以为周小凤妥协,臭烘烘的嘴巴就往周小凤的唇上凑过来。
虽然朱坤还不至于猪头模样,但是一副流氓样子着实让周小凤感觉到反胃,周小凤手挣不过他,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周小凤猛地用力抬脚往他下身踢去。
这下子朱坤立即闷叫一声,就松开了周小凤,急忙捂住下身,他整张憋红的脸都疼得皱巴巴的,那样子像极了梁上小丑一般。
这个朱坤是出了名的逞勇斗狠,绝不吃亏的人,向来都是以牙还牙。周小凤这么踢他一脚,他定然会赏周小凤一拳。
所以等他还在痛苦的时候,周小凤必须走为上计,但还没有迈出第一步,朱坤已经揪着周小凤的头发,把周小凤提起来,恨恨地骂道:“臭婊子,给你脸不要,真是不识抬举!”
此刻的周小凤并没有意外,虽然才来了三天,但是俱乐部里面被他教训的女人周小凤已经见了好几个,所以周小凤只能冷声说:“别打我的脸。”
话音刚落,朱坤已经一拳打到周小凤的肚子上,锐痛瞬间麻木了周小凤整个人,双腿发软,整个人倒在地上,挣扎几下也站不起来。周小凤只好蜷曲在地上,闭上眼睛,咬着牙去迎接朱坤的拳脚。
就在这个时候,朱坤却被人拦住了,拦住朱坤的那个男人冷冷地说道:“连女人都打,算什么男人!”
“日你妈的,你算那根葱,老子要揍她关你鸟事啊。”朱坤直瞪着眼骂道,“少管闲事,想英雄救美也要看看场合。”
“那我就管定了,怎么着?”男人并没有畏惧朱坤的野蛮,根本没有当朱坤是一回事。
这下子朱坤自然是被惹恼了,在俱乐部的人都知道朱坤是行伍出身的人,虽然没有成为什么栋梁之才,但却成了社会的散兵游勇,仗着姐夫的势力,更是黑道白道无间道地混着,素日里更是唯周小凤独尊,这口恶气他又怎么吞得下。
然而就在朱坤要动手的时候,背后匆忙跑来一人,神色慌张地走到他身边嘀咕了几句。瞬间朱坤的脸色就变了变,只是望着阻止他那个男人哼叫一声就离开了。
朱坤自然是不认识这个男人,但是周小凤却认识,这个男人就是想要周小凤签下那霸道协议的芋头。
当时周小凤确实需要一大笔钱,可看到协议上的霸道条款,以及他那满脸不屑的表情时,恼怒淹没了周小凤所有的理智,再不看这男人一眼,委屈得直接甩手走人。
当初在桃花一直照顾他,想不到转个身就变卦了,果然人还不如钱可靠。虽然这次周大斌犯的事情是可恶,但是看在他们以往的事情,这个忙肯定要伸手的。只是想不到芋头居然会拒绝,而且会如此为难她。周小凤不知道这个世界还可以找谁,自己的姑姑已经进了夜场,要拿出这笔钱也不容易。
哎,求人还是靠自己,周小凤内心还是忍不住悲凉起来,但是自己还是咬咬牙坚强起来,毕竟如自己不坚强,没有人替自己坚强的。
而今,缓冲了这下时间,面对会所的种种,周小凤让脑子冷静下来,想到父亲,理智终究占了上风。周小凤/挣/扎/着站起来,看着芋头那抹不怀好意的笑容,内心又气又恨,便说:“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那份协议周小凤签了,至于是不是/处/女,那份医院证明应该很清楚表明。”
是的,周小凤认输了,虽然芋头用二十万买下周小凤的/初/夜/以及在一个月的会所/舞/娘/表演对于周小凤来说是一种/侮/辱,但是在救命钱的紧迫下,周小凤还是输得那么彻底。
来御园这富豪会所跳舞的三天,周小凤能拿到的钱才一万不到,距离那二十万实在太远了,周小凤可以等,但是那些高利/贷/的人却不能等,虽然周大斌当村长的时候是比较过分,但是始终是父亲,而且父亲的小命更是不能等。
听到周小凤的话语,芋头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早就知道你不可能这么快筹到钱,过两天肯定会找我的。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妥协了,看来你的/性/子也只不过如此而已。”
诚然,能帮到周小凤的人确实少之又少,周小凤只能低声说道:“你再帮了我这一次,小凤会感激你的。”
“你的感激对我来说一文不值,正如当初你的拒绝,我在乎的是这个交易。”芋头不屑一顾地说道,然后没有跟周小凤多磨嘴皮,给出一个酒店的地址,就径直离开。
看着这个背影,周小凤无力地靠在墙边,任凭眼泪肆意流下,真是越精明,越寡情。为了钱,周小凤当厚/颜/无/耻。这/逼/人的生活,总是令人啼笑皆非,欲哭无泪。
咬了咬牙,周小凤走回化妆间,看着桌面那份协议,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走进这一个颠沛流离的夜色里面,奔赴一场/肉/yu/的交/易。
坐在出租车里面,周小凤望着车窗外犹如烟花绽放一般美好的霓虹灯,说不出内心的苦楚。周小凤已经别无选择,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男人是狼,钞票同样也是狼,所以男人和金钱,都是那么的/操/蛋。
到了芋头所说的酒店,周小凤去了他的房间。此刻的他却装模作样地品尝着红酒,并且脸上还带着猫捉老鼠般得意的笑容。周小凤知道他把周小凤当成了应/召//女///郎/一般,等着周小凤自投罗网。
为了钱,周小凤只能冷漠地率先开口:“钱准备好了没有?”
“在这张卡里面。”穿/着/浴/袍/的芋头/邪/魅/地笑了笑,从浴袍的口袋里面拿出一张卡,拍在桌面上说道。
其实芋头长得不错,可以说是俊俏,尤其是高大的/身/材,长长的双tui,加上现在可以说是有钱,也可以说是单位铁饭碗,是万千少女所投怀送抱的选择。只是,这这件事之后,令周小凤失望了,因为钱不可以给你温暖如春的家。
“不过,除了协议上面的规定,周小凤现在要看/脱/衣舞。”芋头冷冷地说道,那语调像是命令他的奴隶一样。
不过二十万足够他买到一个女人低/贱/的**,也足够他翘着二郎腿多场/脱/衣舞表演。
古语说的不错,人为财死,恨也没用,周小凤只好咬着牙说:“很好,钱没问题的话,小凤现在给你挑。”
说完,周小凤闭上眼睛,开始着摇曳生姿的舞蹈,旋转,扭动,张牙舞爪一般的跳动。与此同时,慢慢/撕/扯/下自己的衣服,像破茧而出的蝴蝶一样,扭/动/着/身/体,一层层挣/破/约束。这个过程是如此的漫长,如此的需要力气。
经过一圈又一圈的旋转,周小凤已经脱茧而出,犹如贵妃出浴一般,惹得芋头几步来到周小凤的面前,伸手搂住周小凤的腰部,放/肆/地亲/吻/着周小凤的/脖/子。
周小凤没有/挣/扎,但是/身/体还是本能地战粟起来。
芋头的/吻/由放肆而变得凶/猛/激/烈,并用他有力的臂弯将周小凤/拖/到/床/上去,俯/身/在周小凤上面,双手很无情地/揉/捏/周小凤的/双/峰,并且用手牵引周小凤探进他的浴袍里面,握住那一柱火热。
瞬间而来的是耻辱感湮灭了周小凤,周小凤睁着眼睛,木讷地望着芋头,睨着这张兴奋而变得有些扭曲的脸,觉得十分狰狞恐怖。
寒冷开始蔓延在周小凤的四肢百骸,第一次完全把自己呈现在男人面前,第一次面对/赤/身luo体的男人,周小凤/身/子僵/硬/得一动也不动,犹如一条死去多时的黄鳝。
芋头没有因为的僵/硬/而停止,反而更加肆意游走在周小凤的/身/上,憋着/高/涨的请/yu/强/ying/进/入/了周小凤的/身/体,撕/裂/的痛直/抵/周小凤的心里,顿时眼泪不断从周小凤的眼角滚出,流经耳朵,弄/湿/了两鬓的青丝。
203。都要耍够()
'☆更。新。最。快☆无。弹。窗☆全。免。费'
此刻周小凤开始咒骂自己是个/ji女,对自己充满了厌弃,但是恨天恨地也改变不了事实。じ!☆
还在策马奔腾的芋头没有任何怜惜,伏在周小凤的颈间,冷笑着说:“得到了你的/身/体,我还不甘心,迟早有一日还要得到你的心。”
周小凤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有理会芋头说些什么,只是希望这痛楚能够快点结束,然后拿钱走人,与这个人再无瓜葛。
不知道过了多久,芋头才瘫软在周小凤的身上,周小凤想推开他,但他却抱紧周小凤,周小凤擦了一下眼泪,假装笑意说:“我们的、交、易除了你前一刻的、卑、鄙、占、有之外,就剩下那一个月的协议,其他再无瓜葛。”
“是吗?”芋头有些慵懒地反问。
“是的,你拿到了你想要的,周小凤拿到了周小凤需要的,一个扮演、嫖、客,一个扮演、妓、女,进行了一场可、耻、的、交、易、罢了。”周小凤决然地说道,面对这样的男人纠葛只会害了自己。
“闭嘴!从来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我们的游戏才是刚刚开始。”芋头似乎有些生气,但是看到。床。上那一滩血红,继而恢复了他一贯的傲气和轻蔑。
“钱买不到任何东西的。”周小凤可悲地回敬一句。
“拿了钱,滚!”
听罢,周小凤迅速穿衣,带着疼痛走人。
只是临出门的时候,芋头却说:“在会所混,你最好自己小心点。密码是那次生日会,额外的五万当时奖励你惊艳的。脱。衣。表现。”
周小凤不知道这话里面有什么含义,但是周小凤至少不会相信有关心在里面,毕竟去会所跳舞是他在协议上面要求周小凤去做的,或许此刻他还想着如何在会所折磨周小凤的把戏。
走出了酒店,拿着手中的卡,周小凤心里有些沉重,又有些像卸下包袱的、解、脱,然后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母亲说钱已经筹够了,。
然而回家的时候,却令周小凤意外见到朱坤守在门外。
见到朱坤的时候,周小凤确实有些意外,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倒是朱坤声若洪钟,嘎嘎地笑说:“周小凤,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后台,不简单嘛。今晚是周小凤喝多了犯浑,向赔个礼,吃个夜宵怎么样?”
听罢,周小凤在心里嗤笑,冷嘲热讽地损他说:“吃个夜宵是没问题的,但你也知道自己犯浑?”
朱坤可能料不到周小凤会这样说,被噎得脸红脖子粗的,好一会才说:“这不都过去了?那么一段小事咱们就甭提了。就当是我对不起你可以吧,你就大度点,不计小人过,成不成?”
“都已经答应你去吃夜宵,就没有想过去计较那点小事。”周小凤将视线移到远处,接着说:“其实做得了这一行,就预料着这种事情会发生。再说了你是我顶头上司的上司,和你斗气还不是狗咬狗一嘴毛,搞得多没意思。”
听言,朱坤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将副驾的车门拉开,示意周小凤坐进去。在车上,朱坤问周小凤这附近有什么地方吃夜宵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周小凤翻着白眼告诉他只有路边大排档。
最后朱坤把周小凤带到一个烤羊排的小店,要了一个烤羊排和两打啤酒,说要介绍个朋友给周小凤认识。周小凤只好跟着进去,坐下来,应付着和他喝了几杯。
和朱坤猜猜拳,闲聊几句之后,他突然很严肃地对周小凤说:“小凤啊,夜场。乱,鱼龙混杂,你一个女孩子没有人罩着,很容易吃亏的。以后有啥事,你就把我当兄弟,我会罩着你。”
“我不会听错吧?虽然去跳舞才那么两三天,但坤哥可是声名在外的。”周小凤笑了笑,提防着说,“怎么忽然间变成了兄弟,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