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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齿碰著牙齿,嘴唇在纠缠,血从嘴唇相接的地方流了下来。
伊兹密没有注意到自己咬破了路卡的嘴,也没有意识到他撞痛了路卡的牙齿,也没有注
意到他的身体正压著路卡的小腹,他只是急切地把路卡的背、路卡的臀、路卡的腿向自己托起来,贴紧再贴紧,贴到两个人如同连在了一起,贴到他和他再无一丝一毫的缝隙。
他要这个人,就是要这个人,永远不准他有任何伤损!他的每一部分都是他的,他的
心,他的灵魂,他的血液,他的身体,
全是他伊兹密的,谁也不许割坏了,就是路卡自己要
割,也不准!
心情好似海上的旋涡,而上锋则盘绕著狂怒的龙卷风,不知是爱,是恨,是恐惧,是愤
怒,还是疼惜,疼惜这个人的笨,这个人的蠢,这个人的好,还有这个人说也说不完的所有
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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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兹密再也想不起尼罗河女儿,想不起别人,甚至想不起自己,他只想把这个人抱紧,
抱到这个人被永久融入到身体里面去,想把这个人变成自己的一部分永远带著!他甚至连何以如此的想法都想不起。
热血在血管里冲突,瞬间里潮涌又激荡,
无限地扩张著成为巨大的痛苦,它在呼啸,在
呻吟,在渴望,在吼叫,它要求一个出路,一种方式,
一次宣泄!
伊兹密用力把路卡的腿朝自己分开,让他的身体紧紧缠绕上自己,两个人再也不用分离,
对,就是这样,这就是伊兹密狂乱著泛滥血浪的身体所要求的一切!
他朝著那个少年挺进,没有节奏,没有思考,
固执的、疯狂地、死死抓住对方的背和
臀,用尽全力压紧,而耸动的下部狂乱地寻索著一个出口。
只要能和这个人结为一体就好了!只要这个人成为他的一部分就好了!永远,永远不分开!永远不能容许这个人的任何部分脱离他!
路卡震惊地接受著王子在他身上的冲动,同样太过激动的头脑无法分辨王子在做什麽,他只是模糊地想:“我要顺从他,永远不违抗!永远……”
王子将他的脚摆上自己的胯部,於是他便忠实地缠了上去,
王子咬他,
他便柔顺地迎
受,王子搂紧他的双臀朝他挺起欲望,他便挺起身子去迎接!
什麽都无所谓,只要王子还需要他就好!
忽然,极可怕的事发生了,路卡的脑袋里原本混乱、混沌的顺从状态断裂了,巨大的痛苦如锥子打进他的身躯!
那麽锋利,尖锐,痛楚!
从来不曾经历过的身躯被挤压到极痛,可仍然无法扩张,无法容纳那巨大的锐器!
路卡没有叫,他只是拼命地震抖,拼命地呼吸,但每次呼吸都是被一分为二的痛苦!
那个人卡在他的身体入口处,仿佛扼住了他的全部生机。
路卡痛得手臂、骨骼、腿、腰全部受了重击一般,拼命地摇著头,流著泪以减轻痛苦。
不可能啊!不可能啊!
不可能进得去!
路卡的小腹在痛,身上的鞭伤在痛,但压倒一切的是劈开他的那痛苦!
眼前的世界一片漆黑,他再也看不清王子的脸,他企图抽气、呼吸,来适应这种痛,但
他根本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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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掐在了王子的背上,深深地挂出血痕,但他并不知道,
他只是拼命忍著要晕厥
的感觉!
不能违抗王子,绝不!
他不知道王子在做什麽,他甚至无法意识到王子正在做的事,但他本能地拼命适应要让王子达到目的!
即使痛得象被内部丝丝割开,即使每条肌肉都在痉挛,即使他再也挨不下去了!
终於,从被咬得破碎的嘴唇里吐出了一声就连身体主人也无法察觉到的惨叫,路卡的头
朝後一仰,气若游丝地倒了下去。
伊兹密终於明白过来发生了何事,他茫然地下看,看到了那个被禁锢在他怀里半晕厥的
人。
第 28 章
路卡几乎失去了感觉,在非人的痛苦袭击後,现在他的感官蒙上了一层黑沈沈的屏障,仿佛被拦腰砍断的部位奇异地不再觉得痛楚,他已经麻痹,他那昏沈沈的脑袋象死去一样,而身体完全失去了自我的支配力。
伊兹密拍打著他的脸,叫著他的名字:“路卡,路卡……能听到吗?”但是没有焦距的眼睛著落在一片空茫中,伊兹密又一次心慌了,为这个少年的虚弱而惊慌,那曾紧掐住他的背的手指早已松弛落下,手指节是用力过度後的白色,覆盖著整个肉身的皮肤血色也全都褪了去,现在这个人是冬天里狂暴的风在哈图沙掩埋一切的冷白。
伊兹密能感到□的旺盛没有退下去,即使这时刻路卡看起来让他心疼,他还是很想撞进去,但那夹著他的入口也使他感到了疼痛,使他想起身下的这个人从未和任何人交接过,无论女人或男人。伊兹密几乎觉得了悲伤,他深深吐了一口气,亲亲那孩子的面颊,把自己一寸寸抽出来,尽管他只进去了小半截,但仍能感到内部被撕开的部分多了湿润的液体。
伊兹密抬起那人的□,忽然觉得心虚,有一忽儿他几乎不想看自己的作案现场,但毕竟,眼光还是移了下去。他苦恼地蹙起眉头,一面强忍著仍然壮大的欲望,一面无言地为自己冲动的後果感到烦恼。那被暴虐的力量冲进去撞开的部位明显有了裂伤,那湿润的液体不是别的,只是血。伊兹密抓著这个人的手有些发抖,不敢想象如果执意撞进去了,这个人会怎样?
“路卡……”他又叫了一声,这一回那人还是没答,但睫毛弹动了一下,虽然那茫然的眼光还是毫无焦点,卷卷的头发只一忽儿就浸透了汗,散发出人体的潮湿,象一片片被强行从树上摘下来的叶子,在雨後粘在被车轮碾过的土地上,那头发所贴著的面颊也陡然间老了好几岁,伊兹密几乎认不出来。
他按捺著下腹那还无法满足的兴奋,小心地把路卡抱起来,放到旁边的茵榻上,他注意到路卡前後都有伤,想了一想,还是把路卡侧著放下,以免再压到任何一处伤。这才把自己的下袍整理了一下,迈步走到门边,拉开一条缝吩咐:“拿外敷伤药和……”他踌躇了一下,不知道路卡□的|穴口那里该用什麽药,但还是说完了。“绷带。”
一刻锺後,被浇了酒液消毒又敷上了药物、绑了绷带的伤口略为减弱了对身体本人的折磨,路卡的腿动了动,开始从超现实的黑暗回到现实,起初,他只能感到自己是一个温暖宽大的怀抱里,那感觉熟悉极了,仿佛童年时母亲的拥抱,而对於那个在战争中死亡的父亲他早已不复记忆,但这个怀抱给他一种无法言喻的安全感,仿佛连黑暗都很温暖,有种天鹅绒的光彩。
路卡嗅了嗅,又闻出了那怀抱他的肩膀、头发的气息,气味好熟悉呢,路卡抽动著鼻子,半闭著的眼里渐渐有光彩在燃亮,而一个滚烫的温印上了他的脸、他的唇,尽管这带起他那被咬破後的唇又一些痛楚,但这个吻让他觉得安心,是那个人呢!
虽然还想不起那个人是谁,但路卡眼角开始有笑纹出来,那个人的呼吸烘在他脸上,仿佛是一种屏护,永远不会离开,於是路卡很自然地去承接了那人下一个吻。
“醒了?”那人哑声说,路卡觉得有点异常,那人的声音应该是清朗又动听的,就象大绿海最美的蓝色,清澈得几近透明,勾起人一听再听的心念,可这会却是沙哑著。路卡努力睁眼,那人却在他的睫毛上碰了一碰,暖暖的呼吸如今移到他的眼皮上,撩著他的眉头,好痒呵,仿佛点在那些泥版书上的字,一笔一笔的那般细心,路卡忽然想起那个小王子一头银发长长地撇在右肩,双腿盘著,坐在地毯上,用苇笔刻著泥版书的样子,是了,王子还会回头来对他说:“路卡,这个字认识麽?呀,你不认识?那我教你好了。以後你可要记牢,我不教第二遍。”路卡就是这样学了好多好多东西呢。
路卡的唇弯出快乐的角度,然後眼睛也弯弯地打开了,是王子在抱著他、亲著他呢!路卡很高兴,虽然不知道王子为什麽要亲他的嘴,但是,他还没有被王子赶走,现在还能被王子珍惜地抱在怀里,好高兴哩!
路卡并不在乎发生了什麽事,实际上他也真是不知道。他这辈子就从没把王子往坏处想过,所以,当他睁开眼来发现王子正一边用手握著欲望上下搓动,一边用愤怒的表情看著自己时,他也没有往坏处去想。
王子在喘气,王子的脸很红,王子的呼吸很烫,王子的那物高高树起,王子的手狠狠地搓磨著,王子看著自己的样子象是很不高兴,王子好象又生气了?
哎,怎麽了?刚刚王子不是还很温柔地亲吻过他麽?
路卡闹糊涂了,直到他终於想起了自己和王子的身份之别以及王子现在正在干的这件自我安慰的事是多麽私密、即使他身为贴身随从也不该窥视的时候,他才惶恐地想要挪动身子从王子怀里离开,可是,只一动,那几乎把他轰成渣的痛苦又回来,腰,似乎被从中打断过一般,神经和骨头都象不属於他了。
路卡感受到了从□传来的痉挛和撕扯,象被刀子□去过一样,又象……被什麽巨物捅开过,一种莫名的被刺开後的折磨。新鲜的血肉触到空气又是一种新的痛苦,路卡觉得好象自己曾经被从里翻到外,可是,到底是什麽呢?
……路卡忽然明白了疼痛是来自何处。
起初他根本不能分别,腰下从一片麻痹到网状的痛苦,再到连成了一片,再到终於能分出差异,最後固定在了某个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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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伊兹密再不说话,他只是一边抱著这个人,一边自我动手自我满足而已。这时候的心事该是复杂的,却又不可对人言,即使对著这个怀中刚刚被他折腾到昏死的人也不能。
过了好一会,室中还是他胸腔激烈鼓动的喘息声,然後,路卡怯怯的声音响起来了。伊兹密差点没吐血。
“王……王……子,我那里……脏……”路卡苍白的脸上居然还能起得来点绯红,真是怪异,可他那忸怩羞惭的样子怎麽看怎麽让伊兹密不爽。“有……呃……有没有……弄脏您?”
声音是小小的,担著一百个担忧的,歉意的,为自己玷污了如此神圣的主人而真心地又想认错了。
“白痴!”伊兹密气呼呼地想,以前所未有的凶狠眼光瞪了路卡一记。如此通情达理实为可恶。“难道他不明白我刚才对他做的是什麽吗?笨死人了!估计我就算真把他插爆了,他也只会认为是他自己的错吧!”
伊兹密忍不住为之长叹一口气後,又抽了抽鼻子,有点多愁善感的意味了,实际上是被这家夥的逻辑气得想哭。“王……王……子……对……对……”又要开始道歉了麽?又被吓住了麽?笨蛋啊笨蛋!伊兹密以更凶猛的眼光瞪过去,但下腹那已经雄起了很久的物件更兴奋了。
伊兹密在这个家夥吓得闭住嘴的同时,索性把他的手也拖了过来,合著自己的手、自己的节奏一起安慰自己的硬物。啊!呼!爽爽爽!简直就象冬天暴风雪後在冰冻的红河上凿出一个冰窟,光著身子跳进去洗第一个冬澡时那种又爽又难受让心脏都打颤的情形,这家夥的手上简直就象冰火两重天,笨得根本不会拿捏力度,让伊兹密好几次都恨不得跳起来捏死他。但反过来,伊兹密只要被他圈著了,就象被火苗绕了一圈,全身都是呼哧呼哧几乎再也喘息不能的快活劲。
当然,在这种快意时刻,伊兹密是不会去反省他今早对路卡同样实施过如此笨拙的暴行,他模糊地想到:“尼罗河女儿才不肯这样做呢?”但跟著立刻:“呸呸呸!怎麽能这样想她?她那麽圣洁娇弱……啊,我为什麽要想她,想她做什麽……不管了,好爽,路卡……”无意识中,他叫起了怀中这个人的名字,路卡忐忑不安地跟著他的手指和呼叫学习著如何用手去服侍他。
尽管路卡偶尔本能地觉得这样是错的,但半小时以前这室中发生的那一幕对他的冲击太大了,比起为王子服务来说,不管是□惩罚性的痛也好,还是用手指帮帮忙顺带被附赠一堆说不出含义的骂声也好,还是那人激狂地磨蹭著他的面颊头发用嘴唇和牙齿在他脸上制造一堆的青紫,不管怎麽样,路卡觉得只要王子还没赶自己走就好,只要王子还需要自己,他,他就要遵从先前的誓言,服从到底!
渐渐地他摸索出了轻重,王子的骂声和呼叫也变得惬意,几乎有些亲昵。“路卡……”王子在他耳边轻轻地叫,那声音有种渗透了欲念的轻哑。路卡没来由地一颤,觉得被这声音惹到了什麽,浑身都被蚂蚁爬了一遍似的,想听又觉得不好意思听下去,可王子就那麽一声声地叫,路卡只好面红耳赤地听著。
路卡自己也曾经躲在被子下动手安慰过,但这一回他也算大开了眼界,好象他每脸红著身体一颤,王子就更开心,然後那粗而巨的物什就更旺盛,路卡有些糊涂了,觉得这大概永远都不会完吧,他已经很努力地在学习怎麽做,但他的手也的确很酸,而面上嘴唇上被啃著的地方都火辣辣地,而那人搂他的手偶尔也会碰到他别的伤口,惊痛的呻吟都在冲出嘴前被他自己懂事地吞了回去。於是伊兹密更开心了,一边故意逗著他的唇,想引他叫出来,一边加快了摩挲自家的力道,终於,他的手又一次摸索到了路卡被敷过药後的小 |穴,那原本嫩嫩的小 |穴在被男人的巨矛刺成小小 洞口後到现在还没能合上,伊兹密再也顾不得他痛不痛了,一边用力按著他的手□自己,一边用手指朝他那收不拢的小 洞深处捅去。
路卡惨白了脸,抖著腿,腰也在抖,少年的□的身体上肋骨也在颤抖,连喉结都不受控制地上下运动,终於,伊兹密听到了想要的那种叫声,然後,在路卡那一声剧痛的叫声里,伊兹密释放了!
有好一会,伊兹密都不能动,等他能动的时候,就惬意地抱著路卡,边亲边笑。路卡比他先想起来要清理现场,路卡慌张地叫起来:“王子,这怎麽行?这麽乱!”伊兹密快活到极处後的手有点乏力,没能阻止这个小个子男孩从他身体上忍著痛爬出去,伊兹密看著这个男孩毫不留情地用一条毛巾擦去了他留在男孩手上的精华,也看著这个男孩诚惶诚恐地跪在自己面前,拿起另一条毛巾来帮自己擦拭□喷出的白液,伊兹密又好笑又心酸,忽然想起永远抗拒自己的尼罗河女儿,心中又是一黯。
等一切完毕後,包括陶罐碎片都被收好,毛巾都被那男孩狠命在浴池里洗过,伊兹密衣服上的皱折都被抚平,伊兹密很想叫他不要做了,但看著那孩子在浴池里洗毛巾时那赤露的纤细後背却失了神。他当然知道路卡如此卖力地讨好是为了什麽。
当路卡终於做完一切,也穿好自己的衣服,拖著无比疲乏又疼痛的身体重新跪在王子面前,那双大眼睛温顺纯真又含著热烈的期望往上看时,伊兹密早已懂得他想说什麽。
“你想我留下你吧?”
点头,怯怯的讨好的笑,眼里滚动著晶莹。
“即使吃苦受罪也愿意留下?”
这回那眼里光芒一闪,更是兴奋了,点头也更为坚定。
伊兹密轻轻蹲下了,半跪下身子,注视著这个男孩子,比他小三岁呢,从小就是被赫梯军队征服的亡国战俘,还在呀呀学语之时就成了奴隶,从小就要背负那麽多的战斗和阴谋,为自己永无休止地出发去任何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