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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与太子妃的和睦还是更重要一些。”桃香的话不仅仅警告了福贵,同时也在慕容轩的心里留下了无奈。
目光看着远方的天际,天空很蓝很蓝,偶尔飘过几片白云,而后被飞吹散,接着在另一处地方又汇聚到了一起。
慕容轩已经忘记了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静静的看过天空,没有看到云卷云舒的变化。
记忆里有一个小女子喜欢徜徉在花海之中,躺在舒服的贵妃椅上,以手背遮在额头,似睡非睡,似醒非醒,静静看着天际。
她在看些什么?
多年前,他一直都在寻找着她在探寻的答案。
然而却是始终一无所获,他看不透她眼中的天空究竟有什么?
多年前,他就一直羡慕着她身上的那一份惬意,那一份安然,似乎在她的身上永远也看不到一丝丝的忧虑,一丝丝的纷争,她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宁静夜和,她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之间,仿佛永远都是带着天生的睿智与洒脱。
曾经,距离那么近,那样的她,却仿佛永远带着一种不够真切的神秘,似乎她于他而言,永远都是那么的飘渺。
慕容轩颓然的低下了头,思绪不知道又飘飞到了哪里,心里想着念着的还是只有那个隐藏在心底里的秘密。
已经成婚了,他已经成婚了,而她早已嫁作人妇,成为她的弟媳。
想到了姚子喻,慕容轩心里泛起了深深的无奈,他们之间的婚姻原本就是利益的结合,他们之间原本就没有情感的存在,而情感也是没有办法强求而生的。
他也曾想过待她更好一些,就算是虚假的应对,表面的做作,然而,心却牢牢的控制着他,让他连假装都觉得那么痛苦。
不爱就是不爱。
他不想要欺骗姚子喻,也不愿意去欺骗她。
冷淡,只是想要让她自己明白,他们之间的婚姻从一开始就不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收回她最初时候的天真吧!
他之于她,无所谓良人不良人,无论他的宠与不宠,无论他的爱与不爱,她太子妃的位置都是不会动摇的!
成为了太子妃,她便不再是姚家备受宠爱的千金小姐,她要面对的将会有更多,她要承担起属于她的责任。
而那责任,是从他出生便已经注定,从她选定为他的太子妃的时候,就已经生成的。
没有人会能够教会你如何完成自己的责任,没有人能够教会你怎么样才能更好的完成自己的责任,自己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在现实之中摸爬滚打,寻找到一道合适的出路。
而她要做的,便是自己寻找一条属于她自己的路。
*
“子喻,对不起!”
慕容轩对着天空,轻轻的说出了五个字。
“女子无才便是德,琴棋。。书。画,子喻皆不懂。妇容,妇德,女戒,子喻不曾学习过,挑花绣朵,女红之类,子喻更是一窍不通。”
尽管,慕容轩在心里为自己找到了很多很多的理由来做辩解,但是想起那个曾经有过一刻真实孩子气的姚子喻,慕容轩还是要对她说一句“对不起”。
他有理由相信,那样的姚子喻,将会永远的消失在这深宫之中,将来,她会变成什么模样?
他不知道!
又或许,他能够猜想的到!
慕容轩认为姚子喻的人生在进入皇宫之后,就会有应该要有转变,那是她的生命中不可缺少的成长。
但是,他却还是不够了解女人的内心,此时的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姚子喻应当的成长正是由于他的不作为,而偏转了方向。
一声对不起,一声永远也不可能抵达的对不起,太过苍白,太过无力。。。。。。
*
明月当空,夜凉如水。
沉静的星空之下同样有不少未能入睡的人。
男男女女皆有之。
轩盛殿中,
太子妃的正殿之中灯火通明,姚子喻将所有的宫女太监都遣了下去,独自坐立在的汉白玉雕刻而成的大床上,一张清丽脱俗的容颜上落满了浅浅的哀愁。
独守空闺,竟然是这种感觉。
嘴角扬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容,心头愁云笼罩,纤和的食指划过脸颊,姚子喻脸上的笑容更深了起来。
“原来,连眼泪都没有了。。。。”
委屈吗?
难受吗?
伤心吗?
已经分不清心底里到底是怎么样的感觉,已经分不清心痛究竟是为了什么。
看不到。。。
姚子喻看不到自己脸上的笑容是怎么样的怪异。。。。
但是,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笑容越盛,心底的凄凉越重。。。。
“娘娘,您早些歇下吧!”
桃香尽责的站到了太子妃正殿门外,提醒着姚子喻早些歇下。
“姑姑先去安歇吧!”听到了桃香的话,听出了她话中暗暗隐藏着的些许同情,姚子喻感觉到鼻头有些酸楚,然而,却只能是咬着牙,不让那酸楚的滋味漫过心底。
“那奴婢先下去了。”
桃香依了姚子喻的话离开了正殿,一阵索索的声音之后,门外很快恢复了沉静。
“吱呀”桃香离开之后,姚子喻寝宫的大门从里面打开来了。
迎面吹来的一阵凉风,让姚子喻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跄踉,幸好是自幼习武,道不似那些千金小姐的娇弱之身,不至于摔倒在地。
远远望着太子寝宫的方向,姚子喻看到了那边灯火未熄,心里生出了许多的哀怨,“我究竟做错了什么?究竟错在了哪里?”
“如果我有哪里做的不对,你可以告诉我呀,我一定会改。”心里有太多的苦,姚子喻不知道要向谁去诉说。
嫁人,太子妃,太子,这深宫,这新婚,这里所有、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她所期待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以为自己的性子已经是足够的冷淡,足够的平静,却想不到这深宫里的冷,竟然生生的将她沉寂多年的冷情给逼疯。
为什么?
为什么太子待她如何的薄情?
不,不是薄情,是无情!
无情,从开始到现在,完完全全的没有任何的感情。
“我终于明白了,终于明白了。。。。。”
“原来,你根本就不爱我,根本就不爱我!”
既然不爱我!
又为什么要对我那么温柔?
既然不爱我!
又为什么要让我有一种错误的感觉?
迎着凉风,姚子喻感觉到了脸上多了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流不出的泪水,再一次流了下来。
姚子喻想:如果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太子的心里无我,我也就不会怀着少女的美梦入宫。。。。
夜深人静,还有多少人在想着。。。。。。
*
靖城的某处宅子里的小花园中,绿树成荫,繁花似锦,红色,紫色的花朵在阳光下摇曳生姿,灿烂芬芳。
舒适的梨木雕花的贵妃椅上铺垫了舒适的长绒兔毛毯,初月正小心翼翼伺候在凤倾城的身边,此时凤倾城的脸上多了一个面具,她的脸上亦是戴着面具。
“恭迎宫主!”
几十个年轻女子的声音整齐划一的在凤倾城的身边响起。
月影宫,新兴而起的杀手组织,不过,她们虽然名为杀手组织,但是月影宫里的杀手却并非是无恶不作,也并不一般的杀手组织里所谓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通常在确定要接下一单生意的时候,月影宫都会买家列出要求杀害的人的十宗罪,并且由月影宫查明十宗罪事实俱全,被杀人符合月影宫出手的条件,确定好了价格,买家付过了全部的银子之后,第二天便会收到满意的消息。
不过,月影宫每一次出手,被杀人表面查看都是死于自然,而非人为。如此,也是月影宫至今保持着低调作风的原因。
其次,月影宫中所有的杀手都是女人!
那些女人里有妓女,也有乞丐,有婢女,也有落难的千金小姐,有无依无靠的农家女子,也有血海深仇的江湖女子。。。
各形各色的女人。。。机缘巧合之下加入月影宫。。。。。
而凤倾城正是月影宫的宫主,月影宫亦是她一手创立起来的。
第一百七十一章幽月族倾城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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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形各色的女人。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机缘巧合之下加入月影宫。。。。。
不过,每一个加入月影宫的女人都是自愿的,不会有任何人强迫她们。
各形各色的女人们,在她们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若是有缘,遇见了月影宫的人,便会被月影宫的人出手救下。
不愿意加入月影宫,就自行其道,各不相干,出手相救的月影宫人也不会透露出自己的身份,只当是日行一善。
若遇实在是走投无路者,月影宫将会是她们新的生命之门的开启!
所有加入月影宫的女人都要严格的保守着月影宫所有的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有关月影宫的任何事情。
并且从加入月影宫的第一天起,就要立下终身忠心于宫主的誓言,永世不得背叛月影宫!
若有违背誓言者,除非宫主同意饶其性命,否则无论是躲在天涯海角,所有的月影宫人都不得放过,发现者格杀勿论。
她们自愿加入月影宫,便要接受月影宫中一系列的残酷培训,通过训练者——活,通不过训练者——死。
结果就只有二种,残酷又无情!
每一批加入月影宫的女人达到了一百人之后,将会统一的集中到训练地,经过三年脱胎换骨的训练。
一百人中最后幸存者,才是真正的月影宫人,分别由四大总管分派到各个不同的地方,执行各不相同的任务。
所以,月影宫的女人,所有的人都要是顶级的杀手,不但要有足够防身自保的功夫,还要有足够应敌的机智;所有的人都有非凡的本领,同时也要绝对的忠心。
月影宫的女子众多,分布四国各地,分别四大总管,八大堂主,十六*大香主严格管理。
宸王派去人跟踪着凤倾城的行踪,所以宸王的人,包括宸王都以为凤倾城是离开了靖城,而实则不然,凤倾城此时依旧在靖城之中,并且第一次正式的出现在了月影宫的众女面前。
当然,月影宫中除了初月,没有人知道凤倾城的真实身份!
不过,这并不是重要的问题,重要的眼下,她所有的计划都已经展开了,她要确定的就是万无一失。
虽然她人在宸王府中,对于她的计划不会有半点的影响,但是她凤倾城的身份,如果离开靖城的话,将会又是另外一番算计。
就比如宸王,他必然会因为凤倾城的离开,而派出人手跟踪。
不过,跟踪又能够如何呢?
此时,正有着另外一个凤倾城和初月领着琴心在外闲游呢!
*
怡香楼
凤倾城所住的阁楼之上窗户紧闭,屋内飘飘荡荡着大红色的薄纱,青铜色的里的香炉里香烟缭绕,屋内透着淡淡的清香,芬芳怡人,让人心旷神怡。
“我要见的人带来了吗?”凤倾城说话的声音非常的温和。
“已经带来了!”初月非常的配合着凤倾城的问话,“小姐现在要见他吗?”
“自然!”凤倾城轻轻点了点头,而后看了一眼初月,笑着说道:“这次我到底是要以什么身份来见他比较好呢?”
“凤家大小姐?宸王妃?还是月影宫宫主,又或是幽月族公主?”凤倾城看起来心情很不足,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望着初月,眼眸中多了一些淡淡的笑容。
“那就要看他是依什么样的身份来见小姐了!”初月听到凤倾城的话,脸上扬起了一抹奇怪的笑容,突然,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扯下了屋内飘荡的一根绸带,说话之间,她快速的将手里的绸带对着阁楼的窗户飞射出去!
“咚!”绸带被注入了内力,将窗户穿透,窗外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打中,只听见一声低呼“不好!”而后听到的似乎是什么东西落到了地上的声音。
只见初月的身影一动,她已经推开了窗外,从窗户里跳了出去,楼下正有一个年轻的男子跌倒又站了起来,只见那男子站了起来,见到了初月,非但没有想要离开的打算,反而是大大方方的面对着初月,看了一眼已经缠到了自己身上的绸带,微微皱了皱眉头,报怨道:“初月姑娘,用不着下手这么狠吧!再说,我又不会逃走,用不着这样包裹着吧!”
“既然来了,怎么不大大方方的现身见见我家小姐呢?”初月毫不客气的说道:“是你先小人,那么我又何必与你客气呢!”
“什么呀,是你们从一开始就算计着我!”那年轻男子听到初月的话,不高兴的说道:“你们熏的什么香呢?闻久了竟然会感觉头晕,竟然害得我从楼上摔了下来,实在是可恶!”
“哼,技不如人就直接承认好了,别找那么多的借口!”她早就知道自己刚刚那一击是打中了眼前的男子,才会让他摔倒在地的。
初月拉了拉手里绸带的一端,像是牵着小羊一样牵着那年轻男子向凤倾城在的阁楼上走去。
“若不是你们那迷香,我怎么可能会技不如你!”年轻男子有些不服气!
不过,现在他人在初月手里,尤其是被她裹的像个棕子一样,实在是感觉有些丢脸!
“哼,我们那是防小人不防君子!”
初月的口才还真的是不错呢,话说完之后,得意的挑起了眉毛,看着一脸沮丧的男子,笑了起来,想到了凤倾城的话,学着凤倾城的语气说道:“不知道你是准备拿什么身份来见我们家小姐呢?”
“大靖的文状元安永昕,还是大燕国的五皇子呢?”初月轻笑着看了一眼身后的男子,笑着说道:“能够找到这里来,看来五皇子的本事真是长进了不少啊!”
严格说起来安永昕年纪要比初月凤倾城都要大上几岁,但是初月跟在凤倾城的身边,将凤倾城的态度学了个七八分,所以面对着安永昕,她反而有一种优越感。
“哼!”安永昕听到初月的话不悦的轻哼一声,搞不懂凤倾城怎么会允许这样没大没小的丫环在她的身边待这么久。
“五皇子在大靖待了这么多年,不知道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呢?”初月带着安永昕来到了凤倾城的面前,凤倾城没有和他说什么客套的废话,开门见山的问道:“不知道五皇子认为燕国与沙罗国联手对付靖国会取得什么样的结果呢?”
“我的任务完成之后自然就会回去,至于第二个问题,还没有发生的事情,恕我无法回答。”
刚刚听着初月和凤倾城的谈话,虽然他听出了凤倾城声音,但是却还是不了轻易确定。而现在,安永昕大大方方的站在了凤倾城的对面,透过飘荡的大红薄纱,他清楚的看到了凤倾城的容颜,确定了凤倾城真的没有问题,他的心里莫名的放松了许多。
“不想回答?”凤倾城听到安永昕的话并没有生气,反而是扬起了淡淡的笑容,面对着安永昕浅笑着说道:“若是我要与你大燕国为敌的话,不知道此时你在我的手里,算不算是一个人质呢?”、
“我不相信你会站在靖国一边!”安永昕听着凤倾城的话也是气定神闲,似乎只是在与凤倾城闲话家长,而是不讨论着二国战事问题。
*
“不相信?呵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