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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
他的心里还有隐藏着的情感没有来得及诉说,他还有很多想要知道的疑问,如果在死之前能够让他死的明明白白的话,他也就真的无悔了。
“是的!”伊月依旧是面无表情,冷静的回答了陈子明的问题。
“你难道对我就没有一点情意吗?”
“你可知道我的心里一直都是有你的。。。”
在死亡的面前,陈子明再也顾不得许多,将隐藏在心里的情感向心爱的女人说了出来,热切的目光注视着伊月,想要听到她的回答。
“陈王夫,请不要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了。”面对着陈子明的激动,伊月依旧是冷淡的态度,只见她的身体慢慢的靠近了陈子明,似乎有所打算。
“你从来都没有在意于我吗?”
陈子明失望了,他看着伊月冷漠的向自己走近,他懂得那是伊月将要亲自动手的征兆,心痛,心碎,失去了心底里坚持的初衷。
男儿有泪不轻弹!
然而,此时此刻,陈子明已经是泪流满面。
他一直都在为了心里念念不忘的女人而拒绝着锦儿的“宠幸”,到头来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实在是可笑,可悲!
“伊月的心里只有忠于主子,再无其他!”
身体贴近了陈子明,伊月的声音不轻不重,彻底的将陈子明眼中最后的一点点希冀给击碎。
她一直都是一个冷心冷情的人!
不,或许应该说是狠心绝情更贴切!
她的生命只属于她的主子,她的生命里只有忠于主子这唯一的信念。
“伊月,怎么这么久?”
一句话轻飘飘的传入了伊月和陈子明的耳中,话语里的不耐烦显而易见。
*
“陈王夫,请!”
伊月拿下了陈子明手里的小纸包,替他将纸包打开来,目光难得温柔的看着陈子明,示意他乖乖的张嘴服药。
“伊月。。。”
陈子明默默的叫唤着伊月的名字,整个人都痴傻了,看着心里爱着的女人,手里举着毒药面对着自己,陈子明真的是崩溃了。
“我从来都没有忘记初次相见。。。。”陈子明喃喃自语,傻傻的望着眼前的伊月,思绪陷入了回忆之中。
“陈王夫,请吧!”
伊月冷酷无情的说了一句话,以口堵住了还想要再继续说下去的陈子明,看到陈子明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她又快速的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将手中的毒药悉数倒入了陈子明的口中。
“伊月!”
陈子明惊讶了,心更痛了,愤然的吞下了口中的毒药,最后长长的叫了一声伊月,已经分不清那一句叫唤里究竟是爱还是恨。
陈子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不愿意再看着眼前的女人一眼,身体慢慢的倒在了地上,停止了呼吸,安然进入死亡睡眠的状态之中。
伊月床底下拖出了一口红漆棺材,快速的替陈子明换上了一套白色的寿衣,而后,将陈子明的尸体扶进了棺材之中。
“主子,任务完成了!”走出了内室向锦儿禀告任务完成。
“伊月,你真是一个残忍的女人,难道真的没有一个男人能够走入你的心里吗?”
躺在软榻上的锦儿已经是泪流满面了,但是质问着伊月的声音里却还是包含着严厉,目光如炬,似要将眼前冷漠至无情的侍女看个清楚明白。
“奴婢只知道遵从主子的命令。”伊月大大方方的面对着锦儿,任由她的随意打量。
“好!”
“只要对孤忠心,孤绝不会亏待你的!待孤一统四国,孤给你封王,封地,不管什么样的男人,只要你喜欢便就是你的。”
锦儿的脸上挂着泪水,但是却诉说着与悲伤无关的话题,对于伊月的凌厉也消失不见,只见她傲然的站立在伊月的身前,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伊月,似是在畅想着美好的未来。
“奴婢先谢过主子!”伊月的声音里似乎真的包含着浓浓的感激。
“呵呵,不过,在一统四国之前,你还需要好好的辅佐孤!”锦儿亲自扶起了伊月,真诚无比的看着伊月,亲切的说道:“现在就开始吧!”
“奴婢遵命!”
伊月听了锦儿的话,连忙将替锦儿收拾了起来,将她身上原本的衣裙褪去,替她换上了一身雪白的丧服,改变了发髻。。。
很快,锦儿便成了一个丧夫的小娘子,满面的泪水,原本有些平凡的面皮,此时看起来竟然也平凭了几分妩媚的色彩。
真正是所谓“女要俏,一身孝”。
替锦儿改装好了之后,伊月将另外一套简单一些的丧服穿到了自己的身上,小心翼翼的扶在锦儿的身边,完全一个乖巧听话的小丫环。
“小姐,船就要靠岸了!”
樱花已然换上了一身白色的丧服,回到了锦儿的身边,将自己已经完成了任务回禀给主子。
“嗯!”
锦儿的脸上悄悄的浮现出了一抹浅浅的笑意,似乎对于所有的一切都是极为满意。
“陈夫,你安心的去吧!”
“待孤大业成,孤必定不会忘记了你的付出的!”
锦儿带着樱花和伊月走到了内室,对着躺在棺材着的陈子明喃喃的说了两句,只见满面泪水,俨然一个丧夫的女子,满面悲伤真真切切,无人能够想像的到陈子明就是她下令毒杀的。
去吧,好歹也算是落叶归根!
伊月站在锦儿的身后,悄悄的打量着一脸安详的陈子明,在心里默默的念了一句,压抑着心里翻滚的酸涩。
樱花悄悄的打量着伊月全然没有表情的脸庞,再看着她转换上担忧的神色来劝说着锦儿,目光悄悄的多了敬佩。
*
此时天已经大亮,江岸边已经有不少的人来来往往,几十个光着膀子的年轻男人眼巴巴的站在岸边,等候着来船的停靠,他们就是专门以拉纤为生的纤夫。
眼看着有四条大船就要开过来,纤夫中看起来是领头的人,将不离身的纤绳发给了身边的几个人。
只见,拿着纤绳的几个人趟着江水向驶来的四条大船跑去,将纤绳系到了船上之后,行动快速的背着纤绳往回跑。
“嘿嘿哟,嘿嘿哟,。。。。。。”
有活干了,所有的年轻男人都是鼓足了力气,将纤绳背在背上,在领头人的带领之下,大声气昂昂的唱起了拉纤歌。
他看见最前面的二条船上的人都下来了,船上不少的麻袋也都一起扛了下来,堆放在岸边,正有看起来像是官差模样的人正准备打开麻袋检查。
第三条船上由四个年轻力壮的男子抬着一口上好的棺材走了下来,而后,两个小丫环扶着一位伤心欲绝的年轻妇人跟着下了船。
“这些都是什么?”
官差指着堆放在岸上的麻袋,一只手里拿着记录簿,一只手挥手示意船下来的那些伙计将所有的麻袋都打开来。
例行公事,所有进出的船都需要检查过进出的货物,数量,并且都要一一检查,禁止有不允许有禁品被带进或是带出。
似乎是总管模样的年轻男子从司里拿出了进入的单子,一面回答着官差的问题,一面悄悄的示意伙计放慢解开麻袋的速度。
“我的夫啊!”
棺材下了船,抬到了货物旁边,后面跟着的年轻妇人满面悲戚,忽然一声悲怆的呼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她的身上。
“真可怜啊!”
“是啊,真是可怜。。。”
围观的纤夫看着棺材下船,再看到一身孝的妇人,听到了那一声悲凄的呼声,纷纷同情的指着那个年轻的妇人议论纷纷。
“你们主人家是谁?”
只见一个官差微微皱了皱眉头,对着那个总管模样的男人询问了起来,余下的几个官差象征性的翻了翻麻袋,没有看出什么异常,对于身边的棺材有些忌讳,便懒得再去将所有的麻袋都一一检查了。
“城西头的陈府!”那个总管模样的男人快速的回答了官差的问题,看到官差翻看了出境记录,没有找到有关陈府的消息,又再度翻看了滨城的户籍,想要确定他们的身份。
“官爷,您查查城西头的陈府的四公子。”总管一边从怀里摸出了一块银子悄悄的递到了为首的官差手里,一边悄悄的擦了擦眼角,悲伤的说道:“四少爷突然一病而去,留下少夫人可怜孤寡。”
总管指了指由樱花和伊月扶着的锦儿,压低了声音说道:“我们四少夫人与四少伉俪情深,四少去了,少夫人坚持要送少爷回乡,落土为安。”
“就是一直都在沙罗国做着小买卖陈家四少呀!”官差总管是找到了总管所说的人家,只见那官差有些感叹的说道:“陈四少可是正值青年,怎么好端端的就去了呢?”
只见那官差将目光扫到了锦儿的身上,看着锦儿正在垂泪悲泣,拉着总管,压低了声音说道:“而且,陈四少可是已经有家室的人了,四少夫人可是好好的待在陈府里,那女子是哪一位少夫人?”
“官爷,我们四少爷常年在沙罗国经商,有一位少夫人在身边服侍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不是?”总管再度悄悄的给那为首的官差塞了银子过去。
“呵呵,也是。。”那官差收下了银子之后,当下乐呵呵的笑了起来,再度打量了一眼锦儿,一张平凡的脸蛋,此时梨花带雨道也是别有一番风情。
“官爷,我们可以走了吧!”总管打断了官差的yy,稍稍动了动身体,似有意又似无意遮去官差看向锦儿的目光。
“好了,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为首的官差挥了挥手,在记录簿上做了记录之后,领着手下退到了旁边,放锦儿一行人通过了。
*
锦黛巧装来到了大靖的同时,凤倾城正带着初月和琴心两个丫环从宸王府离开。
墨青派出的暗卫惊讶的发现凤倾城她们主仆三人离开了宸王府,却并没有回到凤府,反而是直接驾着马车往城外赶去。
她们这是要离开京城。
待凤倾城几人出了靖城,暗卫中派了一个人赶紧的回去将消息传给了宸王。
出城?
凤倾城这是要去哪里?
宸王接到消息以后,心中很是奇怪,但是却是怎么也想不出半点的思绪,只吩咐墨青继续让人盯着凤倾城,而手便将注意力从凤倾城的身上移开。
锦黛来靖!
此时,宸王的手中正有着一张只有四个字的消息。
看着手里的纸条,宸王的眉头皱的更紧。
他想不通锦黛身为沙罗国的女王,为何会亲自涉险,偷偷来到靖国,这其中有着什么阴谋?
第一百七十章多少人在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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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妃离开王府,出了京城!”
轩盛殿中,慕容轩只是瞥了一眼收到的情报,便紧紧握起了拳头,将手心里的纸条毁去。请使用访问本站。倾城,她为何好端端的要离开宸王府,这其中又是有着什么原因呢?
慕容轩的心里有着许多的担忧,每一个担忧都能扰乱他的思绪,此时的他恨不能马上离开皇宫,去将凤倾城追回来。
可是,此时的他,哪里也不能去,他只能够待在皇宫里。
如此想着,他的心里便是更多的失落。
倾城这一离开,还会不会回来呢?
慕容轩的心里忍不住想着如果凤倾城就此离开,那么他还能否有机会再见到她,他那一腔还没有说出来的爱恋,还有没有机会说给她听。
“让开,大胆奴才竟然敢挡本宫的路。”
外面传来了姚子喻冷傲的声音,慕容轩微微皱了皱眉头,一个飞身,慕容轩从轩盛殿中的内花园消失不见踪影。
“殿下?”姚子喻从福贵那边闯了进来,看到的却只是一个空空荡荡的花园,不由怒从心中生起,“殿下人呢?”
“大胆奴才,竟然敢骗本宫。。。”
姚子喻挥手就向福贵的脸上打去,冷傲的脸上多了几分愠色,眼眸中不由自主的扬起了几分怨恨。
“说,殿下到底在哪里?”
福贵承受了姚子喻的括掌,身体一抖,跪到了姚子喻的脚下,刚刚想要说些求饶的话,又被姚子喻一番逼问。
“娘娘饶命,奴才真的是不知道太子殿下去了哪里。”福贵可怜兮兮的向姚子喻求饶,他实在是不知道明明应该是在这里的慕容轩,此时究竟去了哪里。
“娘娘,我看这奴才没有说实话。”
桃香是皇后在姚子喻进宫之后赐到她身边的姑姑,她一直都伺候在姚子喻的身边,早就看懂了太子殿下对于姚子喻的冷淡,谨遵皇后的教诲,她自然是要想方设法让姚子喻博得太子的青睐。
“算了,我们回去吧!”
姚子喻看着跪在地上求饶的福贵实在是可怜,于心不忍,心中失落又无奈,看着内花园中确实是不见慕容轩的踪影,她便不愿意再与福贵计较,转身离开了后花园的暖亭。
“娘娘!”
桃香看着姚子喻离开的背影,那背影里似乎多了许多女子的怨愁,心有感叹,但是桃香并没有马上追上姚子喻,跟随她一起离开。
只见,她的脸上扬起了无奈的神采,低下头对着跪在地上的福贵小声的说了一句:“福贵,皇后娘娘说你是忠心的奴才,想不到你果然是忠心!”
“奴才惶恐。。。”福贵听到了桃香的话,连忙抖着身子,不安的低着头,颤抖着声音说道:“求姑姑替奴才在皇后娘娘面前美言几句。”
说罢,福贵从怀里拿出了一块银子悄悄的递到了桃香的手里。
“福贵,忠心是好的,但是你也要明白,太子与太子妃的和睦还是更重要一些。”桃香毫不客气的将福贵的“孝敬”收入了怀中,将皇后娘娘的“教诲”拿出来警示福贵。
“多谢姑姑教诲!”福贵对于桃香的话表现的恭恭敬敬。
“明白就好了,下次太子殿下在哪里,你可不能不知道哦。”桃香对于福贵的“识时务”感到满意,最后交待了一句,这才追着姚子喻而去。
“哼,可恶的老女人,仗着自己年纪大,竟然欺负到老子的头上。”
桃香离开之后,福贵站起了身体,抖擞了精神,一扫刚刚软弱可怜的模样,对着桃香消失的地方,狠狠的“呸”了一口。
*
“福贵,又是让你受苦了。”
“啊哟,殿下,你可吓死奴才了。”
慕容轩突然的出现在了福贵的面前,将他的小心肝吓的一颤一颤的,他道不在意自己刚刚的话被慕容轩听了去,面对着慕容轩卖乖的说道:“殿下,您下次可真不能再躲着太子妃了,否则奴才这条小命恐怕都要不保了。”
“行了,本殿自会给你压惊的。”
慕容轩重重的拍了拍福贵的肩膀,只见福贵立即做出龇牙咧嘴的动作,原本有些暗淡的心情稍稍好转一些,嘴角扬起了一抹笑容,随手将身上佩带的一块美玉摘下,放到了福贵的手里用以“弥补”他的损失。
“奴才多谢殿下。”
福贵也不作客气虚伪的推辞,高高兴兴的收下了慕容轩赐予的美玉,脸上又是扬起了得意的笑容。
“好了,你先退下吧。”慕容轩对于福贵的喜怒没有太多的兴趣,目光不再落在福贵的身上,背转身,目光看向遥远的天际,似有满腹的心事无处诉说,只是轻轻摇了摇手,让福贵先行退下。
“太子与太子妃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