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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两对视,孟桃花强忍怒气,面色妖娆,齐武夫脸色如常,径自听着电台的轻音乐,闭目养神。
183…横扫()
气氛冰冷而沉默,远远望去,齐武夫车子的车头已经将孟桃花的车子侧面撞变形了,用惨不忍睹四字形容毫不为过。
齐武夫对于这种蛮横霸道的小女人行径很不感冒,比耐心,对他这个可以将近二十年只跟齐二牛每年说几句话的猛人而言,压根就是没有悬念的较量。
孟桃花双手环胸,片刻过后,径自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很快接听,传来沉稳的声音:“大小姐,有什么吩咐。”
“红香山前头的小径,我快被人强奸了,派一队人过来救我。”孟桃花语气严肃,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模样,电话那头很快应声,多少都知道孟桃花的脾气,在不是极度愤怒的情况下,他们的大小姐是不会开这种“玩笑”的,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很快便答应下来,挂了电话,孟桃花咬牙切齿,切没有再去看那个闭目养神的齐武夫,心里觉得必须给这个装深沉故作高深的汉子一点教训才行。
辽源市军区分局部队里头,挂上电话的上校一脸正色,看了下时间,已是凌晨12点30,自己迅速穿上衣服,很快给助手打了个电话,话里无疑是让一队特种兵全副武装迅速集合。
12点35分,部队的操场上站着整整二十号站姿笔挺的大汉,有高有矮,可大多身材强壮抑或匀称,整队完毕,坐上两辆越野车,一路长驱直入,往本就不远的红香山那会儿行驶。
期间仅仅一刻钟左右,两辆越野车已经远远出现在孟桃花的视线里,她嘴角不经意上扬些许,尔后转过头去看了眼齐武夫,发现这厮还处在闭目养神,心中稍有诧异,难不成还真这么睡着了。至于在后座的大龙,听见动静,立即警惕起来,对齐武夫道:“齐哥,有点情况,要不先撤吧,我掩护你,这里荒地多,杂草也多,一扎身子别人找不到你。”
齐武夫睁开眼,瞧见远方的两辆越野车,上方约莫站着二十号人,一个个穿着背心迷彩裤,在这个还算有点冷的晚上也算牛叉,兀自笑笑,对孟桃花的身份感到有趣,至于后头的那二十号人,他远远瞧见这群人也都赤手空拳过来,不知是太有自信还是别他的原因。
杨凯伟下车,看清了眼前的状况,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他知道孟桃花的脾气,自己这个小姐打小就被将军宠惯了,虽能猜测出是孟桃花想要拦着齐武夫,可齐武夫却也没吃这一套跟她撞了个对面,两个人僵持不下,倒也挺尴尬。上前几步,到了孟桃花窗口边,微微鞠身。
孟桃花拉下车窗,轻描淡写道:“把他拉出来,给他一点儿教训,也别太过火。”径自给点上一根女士烟,吸了一口,吐出漂亮的烟圈,微微侧了侧头,用眼角余光打量着齐武夫。
所谓土皇帝不怕外来汉子,辽源市有点名气的公子哥孟桃花都有打过交道,齐武夫是不是这个圈子的外来人一眼便能看出来,即便齐武夫跟大龙都有点身手,也不可能是一队特种兵的对手。当然,她自然不会过分去想象齐武夫能带给她的惊讶。
若是光大龙一个,面对二十号特种兵,可能除了逃跑还是逃跑,毕竟数量庞大,对手又和自己相差不多,让他勉强对上三五个还不在话下,可三五个的三四倍,这就是压倒性的一种不成正比的较量了。
“齐哥,我知道你干架无敌,如果你真不打算退让,那我这马前卒就先替你分担几个人了。实话实说,五个人是极限了,对面一看就是辽源分局特种队的,里头的人谈不上特别精英,可大多身体素质都很不错,抗击打很强,我没法在几个照片就放倒他们。”大龙毕竟跟齐武夫接触了三五天,多少了解这厮的脾性,但凡不想退让的东西,九头牛拉不回来,牛脾气太浓,可也不算坏事,心里多少有点揣测,毕竟他还没亲眼瞧见齐武夫动过手。毕竟是个和范中流交手自己未用权利却让范中流这老一辈吃了不小亏的猛人呐。
齐武夫打开车门,道:“现在有点后悔了,今天这么折腾几下,我忘记给我媳妇打电话了,快点把这些小兵放倒,早点回去。”
大龙应声,一齐下了车,齐武夫走在前头,格子衬衫,宽松的运动裤,有些破旧的回力鞋,乍一看跟个普通人没两样,谁又知道这厮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猛人。
杨凯伟已经给那二十号汉子传达命令,这群人虽然觉得有点以多欺少胜之不武,可谁都没有反对,大龙微弓的姿态和神情自若多少让他们知道对手不是轻易放倒的选手,估计都是单挑一对一自己这里被完虐的主。至于在大龙跟前的齐武夫,大多人对上他的眼睛的时候,都被其中深邃埋藏着的生猛气息震慑到,这是一种很无形的力量,真要追忆摸索,如同以往他们去东北丛林里遇见会拍人肩膀的大狗熊一般,而不同的是,齐武夫的眼神比那几百斤的大狗熊更可怖。
二十号人都不是寻常的小混混,很有纪律性的分成四个小队,五人为一队,分即便各自向齐武夫和大龙包围过去。
而齐武夫与大龙的待遇是相同的,各自两队人包围过来,大龙一脸苦笑,在这个时候还能调侃一句:“齐哥,我是倒霉了。”
齐武夫没回答,身形已经动了,脚掌发力,地面传来一阵闷响,身形犹如雷动,眨眼便跨过五米有余,不等对面包围,先去扰乱对方阵形,而让大龙大跌眼镜也心下暖心的事是,齐武夫并未冲向包围他的两队人,而是包围大龙的两队人中的一队,无形之中是在将这群人的大部分注意力牵扯到齐武夫身上。虽说出发点是好的,可这伙人都明白各个击破的道理,仍旧有两队人往大龙那边围过来,靠近六米距离,便围冲过去,包围的趋势滴水不漏,大龙除了硬打硬抗别无选择。
齐武夫见势如此,心里知道大龙多少得挨不少拳头了,低哼一声,双脚踏二字马,身形仅在方圆三米间游动,如灵蛇出洞诡异,双手或拳或掌,闷击声不绝于耳,而纵然十号人围着齐武夫,齐武夫出拳紧打,小念头,又夹杂着左右破排手扯着两人的身躯为他抵挡拳脚。风驰电掣间,齐武夫已然打出近百拳,拳拳暗含寸劲,脚下追马二字马不断变换,撩、扫、踩、戳不断,而脚力同样十足,以上盘下盘对十来号人各个击破,仅仅一分钟,几个眨眼间隔的功夫,三人被放倒在地,两人被齐武夫的拳劲震退打退,还有五号人或多或少挨了齐武夫三拳两脚,而齐武夫却像泥鳅,纵然有几拳打在齐武夫的身板上,可平日里打沙袋猛然有力的拳头作用在齐武夫身上,却像作用在钢筋铁板之上。
三人倒地不起,大多捂着喉咙一阵吃痛的咳嗽,被齐武夫掌击切在喉咙间,胸口又连挨数百斤力道的紧打攻势,换作常人当场休克也不为过,一群人还能倒地挣扎也多亏出色的抗击打能力。
剩余七人多少有些畏惧,情急之下他们目光多少都能看清另一边的状况,大龙虽然也有还手之力,可没少挨拳头,此刻已经有些狼狈,两边的状况呈一个反比,这七人多少有些畏惧,可平日里的狠劲还是给自己添了份勇气,各自低喝一声冲上前来。
齐武夫微扬嘴角,目光冷不丁地扫向此刻正看着他的孟桃花,冰冷而生猛,让孟桃花不敢正视。
步伐与拳路同时兜转,不再小步方圆移动,以缠打之势收缩,变得大开大合,拳路貌若疯狂,身躯如狂狮咆哮,拳路似黄河决堤,拳浪一波接着一波,但凡哪个倒霉的汉子被齐武夫贴近身躯,便是倒地不起的下场。八极近乎变态的贴身搏斗能力,配合劈挂掌的鬼神刁钻攻势,七人围攻也落得个不攻自破的下场。
三十多个回合,七人倒地不起,最惨的吃了齐武夫的一招阎王三点手,好在最后足以毙命的戳喉齐武夫收了余势,改为打脸,否则这次交手会闹出人命。围着他的七人倒地,齐武夫当下没有停留,欲帮大龙解围,可感受到身后有所异样,横踏一步,扭腰胯转身,出拳又抹脸,迅雷不及掩耳,偷袭不成的杨凯伟尤其惊讶,齐武夫这近乎本能的反应力与回打的强猛势头让他不得不退。
连退两步,齐武夫也连进两步,本是平淡的脸庞稍许露出怒色,杨凯伟知道齐武夫使的是八极拳配合劈挂掌,那是被传送的神乎其神的两个拳路,配合起来,但凡登峰造极,神鬼都要退让三分。
若是让齐武夫近了身,他难免要吃大亏。
可齐武夫的身势却如黑豹狂奔般骤然贴近,杨凯伟似乎没有丝毫闪躲退让的机会,只得硬打硬抗迎面而上,欲提膝膝撞,齐武夫扭腰躲闪,继而右掌拍打杨凯伟膝头最脆弱的神经上头,杨凯伟只觉得身躯一阵发麻,大半个身子的重心已经把持不住,心中暗道不妙,齐武夫步步紧逼,贴着他的身躯,扭腰胯,提肩头,骤然发力,混然一身的力道由肩头传来,砸在杨凯伟的胸口,鲜血从嗓子眼吐出来,倒飞三米,近乎被齐武夫横扫。
184…息事宁人()
杨凯伟身躯重重砸在地上,背脊一阵疼痛发麻,短时间要再爬起来几乎不可能了。
齐武夫折身向后狂奔而去,仅五步便到围着大龙的十号人后头,借着狂奔的作用力,直接贴上一个刚转过身欲与齐武夫纠缠的高大汉子。
将近一米九的个子,比齐武夫高了一个头的模样,乍一看也有近两百斤,而他自己却是眼睁睁看着齐武夫身躯贴紧自己,又是一股子后坐力在自己的身躯上传来,胸口发闷,身躯的骨架都有些瑟瑟发抖,倒飞过去,撞向围攻大龙的一齐人。一时间扰乱了阵形,大龙趁机翻滚出包围圈,几步跑开来,方才自己这边都应接不暇,自然没功夫看齐武夫那边情况怎么样,而此刻有残喘的机会,目光一扫,发现围着齐武夫的十号人都倒地不起,而更远处的杨凯伟也是勉强起身坐在地上扶着胸口看着他这边儿,而杨凯伟的嘴角还有残留的血迹,显然受了不轻的内伤。心下虽骇然,可脚下没停,大龙不退反进,又冲向最靠近自己的一个汉子,此刻他浑身已经感受不到多大的疼痛,可能物极必反,如同冬天触碰冷水能感受到温水的错觉。贴身,膝撞,躲闪,扯膀,过肩摔。一气呵成,一对一的情况下,迅速制服一人对大龙而言不难。
因为齐武夫的来势汹汹,已经将众人的集火注意力统统放到他身上了,而事实仅在十个回合间,他们便知道彼此间的偌大差距,起码方才他们十人中抗击打能力最强的大高个在齐武夫手下一个照面就被秒了,现在还倒在地上没能爬起来,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齐武夫步伐生猛狂暴,拳路大开大合,貌若疯狂,形成一种极为纠结的场面,因为八极配劈挂,可远攻更擅长贴身短打,剩余九人退半步,齐武夫便逮住其中一人快步追上,贴身三手之内便将其放倒,再无能力爬起。
一分一秒,一个眨眼又一个眨眼,九人倒地八个,最后一个汉子相对瘦小灵敏,凭着比较优越的速度躲闪过齐武夫几个拳路,只是齐武夫的佯攻手段层出不穷,这厮光凭反应是做不到躲避自身给予自己的错觉的,于是齐武夫一个横踏侧步,贴身假,抹脸实,一巴掌甩在瘦小汉子的脸颊上,强横的掌劲拍的瘦小汉子多少有点意识模糊,已然控制不住自身的平衡能力。齐武夫并无趁胜追击,转身矮身,右腿后扫高抬腿,脚跟撞在瘦小汉子的下巴尖,如钢鞭抽击,力道凶猛,瘦小汉子半飞一米多才倒在地上。
大龙在方才闲暇间总算看清齐武夫的路数,八极拳的大开大合,劈挂掌的飘忽不定,脚下踏的步子看起来刚正不阿,硬打硬抗的模样,可配合上盘的拳路掌风,硬是让他的进攻和防守都如此坚不可摧,近乎变态。嘴里嘀咕:“怪不得总听别人说什么八极加劈挂,神鬼都不怕,别说这十号人了,百号人说不定也就是时间的问题。”
齐武夫平吐一口气,没带半点喘息,前后看似冗长,打的精彩,可也就是几多次眨眼,五分钟不到的功夫,齐武夫无非吃了几个不痛不痒的拳脚,而大龙却有些惨,左脸颊的颧骨上已经有淤青,至于身子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拳头,说怒气是必然有的,远远看了眼孟桃花,目光冰冷,不似起初仅仅的凉薄,此刻带有显著的敌意。
孟桃花感受这般赤裸的近乎侵略性的目光,很不自在,可方才的一切历历在目,即便打小教她贴身格斗的杨凯伟都在齐武夫手底下两个照面就给放倒了,而被放倒的前提还是杨凯伟偷袭不成反被打的荒诞剧本。只是骨子里的小姐脾性和打小的蛮横让她没多大恐惧,她不觉得齐武夫能拿她怎样。
“你先去开车。”齐武夫走到大龙肩膀拍了拍他肩膀,近距离瞧了眼大龙的脸庞,还不知颧骨上有淤青,嘴角也有一拳,可能是别人那一拳用力过猛,已经擦破嘴唇皮了,笑笑,没多说,齐家里有药酒,他不懂,但范中流懂,况且也有专门的中药养气的师傅,回去弄个药酒泡个澡,再内服一点药,身子骨回到巅峰用不了多久。说着,齐武夫便往那辆红色宝马的车头走去,今天这场让人哭笑不得的祸端的罪魁祸首。
见齐武夫一步一步走近,孟桃花还算不慌不忙,手腕撑在车窗上头,一只手拖着腮帮子睁大眼睛望着齐武夫,眸子里的秋水都快泛滥成灾,酸酸道:“小女子能用的辙都有了,拿你没办法,那今晚我就从了你吧,免费的噢,还有售后服务。”
齐武夫露出一个惊艳的傻笑,弄的孟桃花愣了愣神,尔后齐武夫迅雷不及掩耳地从窗口伸手进去,绕过孟桃花的手,径自打开车门,尔后将孟桃花奋力扯出来。
孟桃花娇嗔一声,手下没留情,修长的指甲没作思考就往齐武夫脸上挠,风驰电掣间,只觉得脖子一疼,便失去意识,昏厥过去。齐武夫把孟桃花的身子扛起来,走到杨凯伟边上丢在他身边,继而坐进红色宝马里把这辆侧面已经变形的轿跑开出一段距离,不再横在本就不宽敞的路口。
回到黑色宝马里,大龙径自开车,绕过二十号躺在地上的汉子,绕过两辆越野车,一路扬长。
一路上大龙还呲牙咧嘴着,浑身的疼痛确实有点苦不堪言,嘴里嘀咕抱怨一句:“妈的,不知道哪个兔崽子,盯着老子的屁股踹,不只一脚,现在右边的屁股花都不敢靠着座位,疼抽筋了。”
“停车,我来吧,你躺会。”齐武夫开口,大龙没矫情,停了车又跟齐武夫换了座位,当真就半躺在后座上,齐武夫开的相对缓慢,尽量让车子保持不颠簸,可在离开红香山的这条道上还是有些忐忑,多少会颠簸两下,大龙就随着颠簸的次数哭喊几声。
因为接连着时间受到耽搁,齐武夫没往会所走,心里惦记着沐夏花,还是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主动承认错误,好在同他预料一般,短信没回,沐夏花还是听他的嘱咐,早些睡觉,睡觉的时候手机也不能放边上。已是半夜一点多,整个辽源市的夜路几乎没什么车子,难得三两辆开过也能在大老远便瞧见车灯或是声音,齐武夫速度相对快一些,这样回去也能快一些。
“齐哥,你飚车的本事哪学来的,这总不会无师自通吧,可怎么也想不通你还会有时间学这种本事啊。”大龙虽然浑身疼痛,可忙里偷闲还是把心里的疑惑提出来,毕竟齐武夫给予他的震撼已经大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