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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背后取下弓箭,瞄准了眭固的马就是一箭。赵云平时不用弓箭,但并不等于他的箭法不好,只是机会不多罢了。他这一箭充分显示出了他神箭手的功底,正好射在眭固大青马的后腿窝上,大青马后腿剧痛,一声悲鸣,倒卧了下来,把个眭固摔得七荤八素的,大斧撒手飞了出去。
赵云轻松的来到眭固的面前笑着问:“眭将军可愿归降?”
眭固这会儿手里的大斧也不知道飞去了哪里,晃了晃还有点昏沉的脑袋,看见赵云根看见鬼一样,连声说道:“愿降,愿降”
袁绍的使者到了长安,我知道这家伙知道冀州丢失的消息,肯定会派人来的。但是我并不着急,这会儿着急的是你,我何必上赶着替你解决问题呢,晾他几天再说。可是你还别说,袁绍派来的这个使者面子还真大,不仅说动了皇甫家,还说动了杨家和张家。
皇甫嵩的侄儿皇甫郦,杨彪还有张济(颖川张济)全都跑过来说情,不得已之下,我只好见见这位使者。
这个使者可是大大有名,南阳许攸许子远,是原司空许相的远房侄儿,名气也是不小的,跟我也见过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这回我都以事务繁忙拒之门外。
许攸在亲兵的陪同下走进了客厅,陪着他一起来的竟然还有现任治书御史曹操。我一看曹操。就知道这家伙是有备而来,恐怕今天这场会面主要打的是亲情牌和友情牌了。
果不其然,许攸一见面就报腕拱手:“大将军,多年不见,一向可好,南阳许子远这厢有礼了。”他根本就不提袁绍的事。
我自然也得起身回礼:“多劳子远兄挂怀,小弟这些年来过得还算不错,不知子远近况如何。”
许攸知道我在逼他提袁绍的事,但是这时候谁先提袁绍,谁就在气势上会弱一头,于是他避重就轻地说:“为兄千里而来,风尘仆仆,贤弟难道就一直让我站着,不请为兄坐下来饮杯酒吗?”
我笑了笑,用手势作了个请的姿势。另外吩咐侍者去哪两个酒杯进来,顺便带坛好酒。
“多日不见,吾甚想念兄台,一时失礼,子远勿怪。”我笑嘻嘻的坐了个抱歉的姿势。
曹操也赶紧帮腔:“大将军终日操劳,这凡俗之事想来生疏了许多,子远不必介意。”
许攸笑嘻嘻的坐下:“我哪里敢啊,您现在是大将军了,见你一面都这么难,想要在你面前找个座位那更是难上加难。”
我一听这话哈哈大笑:“子远此言缪矣,多年兄弟,岂敢忘怀。既然子远不弃,想于将军府谋一席之地,余必不让兄台失望。从事职位太小,主簿如何?”
许攸面色一变,怔怔的看了看我:“贤弟文辞何时犀利至此?”
第四百四十四章 宋宪
我冲这面带惊讶的许攸一笑:“子远兄,都多少年了,要是我还是当初那种老样子,也坐不到今天这大将军的位置上来。你既然见过孟德兄了,就应该知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为什么还老要跟我耍些小把戏呢?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许攸还想打官腔,但是看了看我炯炯有神的双眼,无奈的放弃了这个念头:“我是本初派来跟你做交易的人。”
我转过头看了看曹操:“本初一向自诩,袁家乃四世三公。如今何以也做起商人来了。”
曹操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大将军也忒刻薄了,我料本初必是为了家眷。”
许攸点点头:“孟德说得不错,我正是为了袁公家眷而来。”
我端起酒杯:“子远兄先喝上一杯吧,本初的家眷我自会有个交待,顶多是缺胳膊少腿,命应该是丢不了的。”
许攸知道我在拿他开玩笑,晃了晃头:“什么时候大将军也这么诙谐了?吾素闻将以孝治天下者不害人之亲,本初公之家眷存否,在陈公也。”
我哈哈大笑,心中暗道,他妈的,这不是陈宫拿来说曹操,逼他善待他老娘的那套说词吗?怎么换许攸说了,难道精神互换了?我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说吧,本初想用什么交换他的家眷。”
许攸笑了笑,把酒杯端了起来,在手上转了转:“司州,本初公退出司州,以此来交换袁家及众家谋臣武将的家眷,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我一听就乐了:“司州,说得真好听。司州是他袁家的吗?他现在不过占着一个河南而已,河东,河内,弘农,哪块地盘不是我的,怎么就叫把司州给我?”
“不能这么说吧?弘农跟河东我们不说什么。可是,河内是张杨的地方,怎么着也不能算作是你青州的地盘啊!”许攸狡辩说。
我又斟了一杯酒,转过脸对曹操说:“孟德最近少在军中,看来消息也有些闭塞了,昨日上党来信说张杨已经降了,上党现在也是我们的了。而且奉先现在好像已经到了怀县。据说河内卫氏与司马氏的族长正准备邀请奉先去赴宴呢。”
许攸一听这话,心里知道现在自己的底牌已经不足了,但还是强打精神:“不知此消息可准。”
我微微一笑:“子远啊,我还没必要欺哄你,只不过你们现在的地盘确实太小了,如果我再把河南拿走了,本初却到何处安身呢?”
这下可问到点子上了,许攸张了张嘴没说话,把酒喝了下去。
吕布是个急性子,他知道赵云会出兵的,所以真家伙竟然一着急,也不管卫氏和司马氏的酒宴,带着兵马直插山阳。准备把河内彻底地收到手中。然后再翻身杀进野王,由野王杀上上党去。不过,他还没到山阳,却得到了一个消息,黑山军的于毒下了黑山,正在扫荡河内的几个无主城市,马上就要到山阳了。
这倒是个奇怪的消息,因为吕布知道,黑山军实际上是我资助起来的部队,张燕虽然对我的指令经常阳奉阴违,但在这个时候下山抢地盘是不是有点儿过了,他们的攻击目标应该是匈奴人吧。带着好奇,吕布继续向山阳挺进,居然在汉江边上遇见于毒带着的黑山军。
于毒这小子实际上是跟张燕吵翻了,于是自顾自的带了五千嫡系兵马,下山来抢劫了,根本不管张燕怎么说。于毒憋了一肚子气需要发泄,于是他们一改黑山军只抢富户,保护老弱的传统,逢人就下手,见户就抢劫,已经祸害了好几个县了,终于在山阳城下,见到吕布的部队。
监于当地官军的软弱,于毒根本就没把这些兵马放在眼里,还想上前抢。不过这下他算撞到南墙了,碰上了吕布手下的瘟神宋宪了。
宋宪是吕布的亲戚,虽然距离比较远了,早就出了五福,但是宋宪跟吕布的关系一直很好,最少也算个同乡。而且这家伙是从士兵一步一步爬上来的,绝对不是靠着吕布的关系得到的升迁,实打实的在死人堆里练就的功夫,所以吕布对他特别器重,让他当了先锋官。
但是这些于毒哪知道啊,一看这支部队没多少人,连问都不问,上来就抢。宋宪本来听说前面来了支部队,有点戒备,但是听说对方打的是于字大旗,想来应该是黑山军的于毒,也就没当回事。这下可好,黑山军一见了他们,竟然直接就冲杀过来了。
宋宪一看这架势,立即让部队再次做好战斗准备,并且当先战立,冲着对方喊话:“我是青州军的先锋官宋宪。你们是黑山军吧?好像大家是一家人,你们这样做是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于毒也是个身先士卒的人,根本就不答话,借着宋宪说话的机会又靠近了不少距离,抬手就是一箭,差点射中宋宪,嘴里还说:“什么误会,打的就是你青州军,把东西粮草全都留下,爷爷我还可以放你一条性命。”
第四百四十五章 溃散
人总是喜欢自我膨胀,尤其是底层人民,一旦得势,自我膨胀的速度往往都会过快,失去对自己所在位置的良好定位。然后就会造成自我毁灭,这也就是下层人民很难成事的原因所在。世家子弟看不起寒家出身的真正原因就是这个,所谓的子系中山郎,得志便猖狂就是指的这一类人。
而寒家子弟大多以武出身,真正的寒家文生很少,这也就造成了后来的所谓重文轻武的格局。董卓之所以飞快的倒台跟他是武人也是有一定关联的,武人永远不应该站在最高处,处于统治地位,他们应该听世家子弟的话,听听这些文人们需要他们干什么,这才是东汉时期正常的统治形式。可惜的是董卓在得到权力之初还会夹起尾巴来做人,对一些大儒,文士言听计从,但是时间稍微一长就控制不了内心膨胀的速度,成了一匹脱缰的野马。这样不受控制的人,对于统治阶层来讲就是该死,于是就有了联军,他们就算不是为了保护皇上,也要保持这个传统,至于破坏这一传统的人,除了死,没有第二条路好走。
于毒虽然没有像董卓一样拥有那么高的地位,没有那么多的军队。但是,他也一样拥有了生杀予夺的权利。这对于一个仅仅是靠武艺出身,没见过世面的山贼来说,太有诱惑力了,行为失控,和位置感的缺失就成了必然。虽然他不觉得他已经是天下第一了,但他早就不想让别人管束他了,即使是大帅张燕也不行,何况是青州的陈登呢。
于是他反了,带着他的几千弟兄反了。张燕并没能拦住他,他只是叹息让他离开了。这更加使欲望大涨的于毒无法无天了,没人管束,欲望膨胀的速度只有更快。我就抢了,我就奸了,谁敢管我?当地驻军的软弱成了于毒荼毒百姓的借口,他现在就是天王老子都看不起了,怎么能看得上宋宪呢。
黑山军的实力确实是很强的,至少要比联军的实力强悍的多,几年来,他们的粮草军械全是青州供应的,打仗又是跟匈奴人打的,还全是精壮士卒。这样的实力比青州军也差不到哪里去,可是青州军的训练方法他们没有,青州军的军械几乎是全钢的,而他们的长武器全是木杆的,经验上青州军比他们还是要丰富得多。唯一的优势就是他们的人数比青州军多出太多了,足足有五千人,而青州军只有一千。所以一场看似对青州军不利的战争开始了。
宋宪不是个好人,他喜欢血,但并不是像吕布一样非要在公平情况下杀死敌人才会有满足感,他更喜欢阴人,看着比自己强的人死在自己的小照数之下,他更有成就感。他的大刀是特制的,刀柄上是有暗扣的,只要按下去,刀柄边上的小刀就会松动,随着他砍杀的动作甩出去。
他经常的练习,所以准头练得非常到家,十步之内,可以说指哪儿打哪儿。就凭这一招,他杀过很多敌人的战将,不过更多地是用于自保。
今天敌我悬殊,他又准备好了这一招,而且打算一开始就用。擒贼先擒王,这是他根据形势作出的判断,形势不如人,只有一举击杀敌人的首领才能达到震慑敌人的效果。刚才对方回话的时候,他就锁定了于毒,心里已经无数遍的计算过对战的情况。他觉得敌人的首领是个莽夫,利用小刀,一击毙命的机会很大。于毒也早选好了他,不过于毒的想法要简单得多,大将就应该和大将打,这样才够面子,没有半点想要取巧的意思。
可惜的是有心算无心,于毒虽然武艺高强,却再也没有了机会。随着宋宪的大刀砍出,于毒下意识的正面迎敌,同样是大刀向对方砍去,两把大刀在空中猛烈的相撞,就像打了个霹雷一样震得人耳朵直疼。火红的星光溅得哪儿哪儿都是。
两方的人都以为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次对刀而已,但是他们错了。于毒感觉到了对面还飞过来了一样东西,是什么并不重要,关键是得躲开,因为这东西好像可以致命。
于毒一侧身,小刀叉在了他的肩头,于毒大叫一声,手一松,大刀差点儿落地。猛然间风声又起,于毒这个时候也明白,大刀的无力让敌人突破了防御,他想低头躲避,但已经来不及了,半个脑袋,飞上了天,于毒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鼻子以下的部分离他远去。
宋宪一声大喊,以前青州军跟打了吗啡一样嗷嗷嚎叫着冲向了黑山军。黑山军见主将一招之间即被斩杀,全都慌了神,虽然人数上占有绝对的优势,却在瞬间溃散了。
第四百四十六章 刺史
于夫罗的全名实际上是栾提于夫罗,栾提部正是北匈奴最大的部族,他的父亲栾提羌渠单于死后,他一直漂泊,得不到其他匈奴贵族的肯定。被他的从弟抢了单于位,而他则漂泊在外,要不是我跟匈奴人打了一仗,他连匈奴都回不去,更不要说等再次当上匈奴单于了。
可是匈奴人对政治的短视,以及对恩义的无知造成了他根本不懂得知恩图报,居然率众投靠了和我对立的袁绍。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不弄死你,灭了匈奴一族才怪。
吕布占领山阳以后,大军从一万五千人,变成了一万八千人,几乎控制了全部的河内。他知道我对司马家和卫家比较看重,所以就让司马防暂理河内事务。而卫家本来是大汉将军卫青的后代,所以身份很高,不过他们家好像厌倦了政治,因此后代变成了大商人,跟我们青州有不少金钱上的来往,不过他家的大公子卫宁却又是个喜欢读书,不喜欢经商的人,所以卫宁卫仲道就变成暂时的河东太守。两个人一起为我青州看管住刚打下来的地盘。
吕布在壶关见到了赵云,不过这时候的赵云已经歇兵俩日了,老朋友见面分外亲热,开始讨论怎么样拿下晋阳的问题。
吕布喝着酒问张杨:“稚叔,咱们也算是半个老乡,你跟我说说晋阳的情况怎么样?”
张杨也是个认老乡的人,怎么看吕布怎么顺眼:“晋阳的情况呢,比较复杂。本来并州刺史是丁原,但是他当上执金吾以后并州刺史就没人了,而护匈奴中郎将高顺又被董卓调到了北地,所以并州完全成了一个空壳。现在并州乱得不得了,去年春天董卓的河南尹硃俊弃董卓而率军走荆州,才会有董卓派徐荣人手之事。后来硃俊又没去荆州,屯兵中牟与联军呼应,攻击司州。可是袁绍其人不足以成事,于是硃俊带兵入并州,屯兵晋阳,招募士卒,以图再举。不过他虽然进了并州,却出不去了,粮草不足,匈奴人骚扰,让他困守晋阳,寸步难行。还没来得及出兵,咱们青州军已经把董卓打败了,所以现在他正在晋阳和匈奴人对抗呢,整个晋阳周边都是他硃俊的天下。”
“原来是他,我和子龙都跟他很熟的。当年打黄巾有他一份,是个不错的人。子龙啊,要不要试试给他写封信,咱们就又可以多一路人马了?”吕布若有所思地说。
许攸跟我争的面红耳赤,最后终于还是被我拿下了,我挺了挺胸说了声:“爽。”
许攸气愤地说:“你是爽了,可我回去怎么向本初交待呢?”
我笑着端起酒杯来,向他致意:“那就别回去了,我派个能说会道的人去跟本初说,你就留下来帮我,这样不就行了?”
“我怎么能没有信义呢?本初待我不薄,他现在正在落难之时,我怎忍心弃他而去。”许攸狡谐的看了我一眼。
我哈哈大笑:“子远啊,本初待你不薄?这话你也好意思说,你现今是什么职位?是审配职位高,还是你高?适逢纪职位高?还是你高?还有那荀谌,辛评哪个比你低了?再说了,你为袁绍办事,不过一反贼而。在朝廷当官,那是名正言顺。何谓忠义,想来你自己也清楚吧?”
许攸尴尬的一笑:“我的职位是没有那么高,可是本初待我还是不错的,吃喝不愁。”
“难道在朝廷当官,你的吃喝就会发愁了?等你劝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