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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就先放过他们,原住民突然闯进来打乱了我很多计划,这班人一向爱好和平,毁了他们的林子估计慕正帆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脱身,再者,我们也需要重新部署。”
手下点点头,对他的话表示赞同,看见躺在那里的人突然想到了什么,笑了笑又说:“昨晚发现她的时候正看到那帮人拿枪吓唬她,这妞看起来怕得不行,没想到竟然还有胆自己逃跑,果然是你看上的人,的确不一般,我寻思着,也就只有这样的人才能配得上你。”
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得上他……
看着她娇小瘦弱的身体,安静绝美的睡颜,他微微一笑,抬手轻轻将额前的碎发拨打一边。
目光却不经意的就扫到她敞开的衣领,那白皙的肌肤上一块块红色的痕迹。
心里猛然就回忆起前一晚的那些缠-绵,在那样的情况下他们也能忘记危险,彼此拥抱慰籍,就算只是一夜短暂的温存,他也已经在她身上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从今以后只有这个女人配得上他,也只能配他!
*
飞机很快就在离城降落,医院里,慕正西抱着夏初锦一路穿过走廊来到病房,直到医生确认完说她只是有一些皮外伤之后,他才放心的让夏初锦躺下。
他知道夏初锦没什么大碍,只不过可能在逃跑的时候有一些刮伤,但是心里还是放不下。
给夏初锦打好点滴之后病房里的值班护-士端着药水又进来替她擦药,擦到一些隐蔽部位的时候,想着刚才慕正西抱着夏初锦进来时,那紧张的模样,护-士以为两人是夫妻关系,也就当着他的面将夏初锦的衣服褪了下来。
慕正西也不避讳,面无表情站在那里看着,只不过当护-士看到夏初锦身上那些形状各异颜色深浅不同的印记时,整个脸顿时就红了。
突然发现护-士看着夏初锦身上的那些印记,时不时还偷偷抬眼看他,似乎从那些小心翼翼的目光中,他看到了护-士眼里的猜忌,就好像在说他们夫妻生活有特殊癖好一样。
慕正西有些不高兴了,她们竟然敢怀疑他是重口味?
在他眼里夏初锦无论如何绝对是一个称得上完美的女人,但是,现在竟然被这些人用怀疑的目光看着……
“看什么,没见过感情生活这么和谐的夫妻吗?”慕正西冷眸一扫,清冷的声音不轻不重了传了过来。
小-护-士拿着棉签的手猛然一抖,小心翼翼的抬眼偷偷看了看慕正西,在看清他的一脸冷然后,赶忙低下头去只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赶紧将药擦完,护士快速的替夏初锦穿好衣服,收拾好东西逃似的离开了病房。
慕正西依旧守在病床旁边,看着夏初锦,悄然拉过她的手放在掌心,轻轻的揉捏着。
要不是刚才护-士褪下她的衣服,他甚至都不知道她身上那么多缠-绵后留下的痕迹,一定是累坏了才能躺那么久。
想到这些,心里又有些懊悔,昨天晚上就不该那么用力,但可能是心里那么多年的隐忍需要发泄,也可能是对她窥觊已久。
幸好这些年来她始终一个人,这是最能让他感到欣慰的事情。
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阿力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先生,第一医院那边来电话,说有人想见你一面。”
”想办法推掉。”慕正西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
阿力又说:“先生,你大概忘了,张小姐就住在第一医院。“
慕正西愣了愣才突然想起来,他出发前,张可心的确因为意外住院了……
看了躺在那里的人一眼,他最后还是起身走了出去。
门外的走廊里。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早已等在病房门口,抬眼看到慕正西出来,立即就迎了上去。
“慕总,因为张可心小姐一直住在我们医院里,这段时间都联系不上慕副总,听说您回来了,因为有一些张小姐的最新情况要和家属商谈,所以不得已才联系了您,还望您见谅。”
“最新情况?她什么时候可以出院?“除了这个结果他好像都不太关心。
”那次爆炸本来张小姐只是受了一点儿皮外伤,可是后来她经常说听不到声音,我们给她做了详细的检查,发现张小姐的耳膜存在严重的破损。“
”什么?“
慕正西感到有些意外,耳膜破损?那是不是意味着张可心以后就听不到声音了……
为什么总在节骨眼上出事?这么牵扯下去,什么时候才可以理得清楚?
“现在情况怎么样,是完全听不到声音了吗?”慕正西沉着声音问。
医生说:“目前的情况还不是很糟糕,只有一只耳朵的耳膜有所破损,还不至于不影响她的正常听力,只不过受伤的那只耳朵她的听力正在逐渐减退,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丧失永久的听力,张小姐的意思是,既然都已经无法挽救,干脆就放弃治疗,所以她要求院方替她办理出院手续,因为慕副总交待过,张小姐的任何情况都要先向你汇报,我们也不敢轻易答应她的出院要求,所以特意来向您请示。”
慕正西站在那里,对于慕正帆的这个要求十分不满,什么情况都要向他禀报,这是逼着他非要对张可心负责人不可!
他眉头微蹙,沉思一会儿后,对医生说:”别让她出院,我会安排最好的五官科专家过来,你们全力配合他的工作,尽力将人治好。“
”是,一切听从慕总安排。“
慕正西还在认真的和医生交代着事情,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被缓缓拉开的房门。
夏初锦已经醒来,看着周围不算陌生的环境,大脑努力运行一周以后,她终于接受了她已经被救,并且安全会到离城的事实。
因为打着点滴又加上一整晚的风餐露宿,她现在只想上厕所,果断下了床一首举着吊瓶打算开门去上卫生间。
然而拉开一条缝,就听到走廊上传来了慕正西哪熟悉的声音,脑子里突然就回忆起在她来到这里之前和他发生的的那些事情。
没想到时隔那么多年之后,她竟然再次跟慕正西发生了关系,这种感觉真的十分奇妙。
但是她记得最后好像被人打了一下,痛感来袭的瞬间就失去了知觉,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又是慕正西带她来的吗?那到底是谁打的她?
正疑惑着,却又听到了慕正西那略带清冷的声音,在这之前她好像模糊间听到了有人说张小姐……
张可心?张可心出了什么事吗?
“总之,千万不能让她有任何意外!“他的声音依旧那么冰冷。
夏初锦看不到他的表情,无法猜测他在说这句话时心里是带着怎么样的情绪,她只知道,她从这句看似平淡的命令里听出了他的无奈,听出了他的隐忍,就好像一直压抑的情感得到释放,字里行间满满都是他对张可心的关心。
她不知道张可心发生了什么意外,也不知道慕正西现在心里有多紧张,总之,她知道,就算时隔多年,她依旧走不进他的心里。
夏初锦淡然一笑,悄悄关上了房门。
本来就已经不是夫妻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她从来没有指望过和他发生关系之后就要让他对自己负责,四年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医生离开之后,慕正西转身往夏初锦的病房走,快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
脑子里不断的想着医生说张可心有可能丧失听力的消息,瞬间就感觉异常烦闷!
无论如何一定要治好她,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只会成为慕正帆威胁他靠近夏初锦的筹码。
挽回夏初锦这条路他一定要走,任何人都不能阻挡!
所以张可心不能有任何意外!
慕正西推开门进去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原本还虚弱无力的夏初锦,此刻正满面红光的坐在床上。
没有了昨晚缠-绵时的温柔,也没有了遇到危险时的依赖,只是平静的看着他,淡然一笑,“慕正西,没想到咱俩命挺硬的哈!”
慕正西看着她一脸的不以为然,忽然忘记了反应,只是面无表情的愣在那里。
他想过一百种答案,如果夏初锦醒来以后追问他晕倒之前的事,那么他该怎么解释,也想过怎么安慰她因为害怕而受伤的心灵。
却没想到,只是短短几个小时,她就忘记得那么彻底,就好像那些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第七十九章被她的魅力折服?()
她的反应未免太过于冷静了,让人感觉不到任何他们曾经很亲密的在一起过。
“你不是说过吗?好人不长命坏人活万年,咱俩这样的怎么说也得成精吧!”他淡淡的说了一句,走过去坐到她对面的床上,“你怎么样,好些了吗?”
“嗯,睡了一觉满血复活!”夏初锦笑着说,突然想起了什么,又看着他问:“对了,我怎么感觉是有人从背后把我打晕了,不会是你打的我吧?”
慕正西挑眉,“你看到我打你了吗?或许是你身体承受的压力太多,所以产生了幻觉。”
“产生幻觉?”真的是这样吗?可是那种感觉明明就很真实……
她半信半疑的抬眼去看慕正西,却看到他一脸淡然,冷冽的目光没有任何心虚的反应。
“那好吧,看来我是真的吓坏了。”她低着头小声嘟囔了一句,想想不太对,目光又再次看向慕正西,“可是……我晕过去之前明明有看到印有奇怪标志的直升飞机停在我们面前,那些是什么人,你是怎么带我逃出来的?他们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样子……”
慕正西眼眸微眯,“你是白痴吗?我也有帮手的好不好,是我的人在最后时刻赶到了,而且……”慕正西解释到一半,突然觉得这种行为有些幼稚,舒了口气,看着她有些烦躁的说:“夏初锦,你话怎么这么多,能活着回来不就好了吗?”
夏初锦看着他一副没耐心的样子,叹了声没有再问,原来是他的人找到了他们,所以才能突出重围安全的回到这里来。
虽然心里还有有些奇怪,想着他看见那些原住民时的淡定,以及可以在那么人的围剿中带着她成功逃脱,这样事情怎么看都不觉得是一个普通人能做到的。
不过看着他一脸的从容,以及解释里也找不到任何纰漏,最终她也只能点了点头。
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气氛出现了短暂的尴尬,好在这时身体突然传来了某个紧急的预示,夏初锦一手拿下吊瓶,一手掀开被子打算下床。
慕正西见状,赶紧过来拦住她,“干什么你,安分一点会怎么样?”
“我要上卫生间!”夏初锦看着他说,她可是憋了很久了。
“……”慕正西顿时就语塞了。
这时,夏初锦已经站了起来,可能是躺的时间比较久竟然有些头昏,一时不注意立马就朝往一边倒去。
幸好被慕正西一把抓住,看着她终于露出一点女人的娇弱来,他竟然有些心疼,动作上却是直接抢过她手里的吊瓶,一脸嫌弃的看着她。
“真是麻烦!”慕正西没好气的说了一句,拉着她的手直接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他身体的温度透过掌心传到她的手臂上,有些结实灼热的手掌,突然想到了前一晚还放肆的在她身上游走,这些画面突然就让她觉得有一些不自在。
“你确定要陪我去吗?慕正西,那可是女卫生间。”她低着头,有些不自然的想要抽回手。
眼底那一抹一闪而过的羞涩却是被刚转过头的慕正西捕捉在眼里,目光微微一顿,一丝异样的感觉的在心底溢开,像是惊异像是疑惑……
见他不说话,夏初锦干脆直接推开他的手臂,打算接过他手里的吊瓶自己进去,却感觉他长臂往上一抬故意将吊瓶升高,她踮起脚都够不到。
“把吊瓶给我,我自己进去,里面有可以挂起来的地方。”夏初锦看着他说。
慕正西却不回答,走到隔间拿出正在维修暂停使用的工牌放在门口,夏初锦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手揽过肩膀直接进了卫生间。
感觉她还在躲,慕正西脸上的玩味更加重了,“有什么好害羞的,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见过,看你紧张得脸都红了,怎么,怕我趁这个机会上演厕所门啊?”
夏初锦无语,抬眼环视一周,还好现在里面都没人,否则看到慕正西这么一个大活人进来,指不定要出什么丑闻了。
“你以为谁都和你似的,满脑子就知道这些不三不四的事儿。”夏初锦说着,推开隔间的门走了进去。
不三不四的事儿?大家都是成年人,再加上慕正西对她的心思,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发生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的吗?
听到她这么形容慕正西的脸一下子就暗了下去。
“夏初锦,我们是结过婚的夫妻。”慕正西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了进来。
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夏初锦目光闪烁,顿了顿,又说:“没错,可惜已经离了。”
隔间的门突然被推开,慕正西那张俊美无暇的脸庞瞬间出现在门口。
“就算是离婚补偿,那顶多也只能算利息中的一小部分,你还欠我很多次。”他坏笑着说,好看的眸子里满是戏谑的颜色。
“快把门关上,慕正西!”夏初锦整个人都僵在那里,站起来也不是继续坐着也不是。
她此时已经脱了裤子正坐在马桶上,他这么肆无忌惮的冲进来,还一脸邪魅的看着她,再加上他充满调侃的话,夏初锦立马就不淡定了。
上厕所的时候被一个男人这样子盯着,是个正常人都会觉得很尴尬的好吗?
慕正西却不动,依旧带着一脸不以为然的魅笑盯着她看。
夏初锦转念一想,可不能就这样任他得意,否则以后让他抓到了把柄,指不定怎么欺负她呢!
舒了口气,她抬起头看着他,又说:“怎么,你还当真以为我那是给你的离婚补偿啊?别闹了,慕正西,在我看来充其量你也就是个合格的……床伴,还有,你不会也是被我的内在魅力所折服,因为这样就爱上我的身体,所以对我念念不忘了吧?”
被她的魅力所折服?对她念念不忘?这些表明他心迹的话从夏初锦嘴里说出来,怎么那么让人不爽!
“大白天的你做什么美梦呢,夏初锦!”慕正西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冲她嚷。
“是吗?”夏初锦无所谓的耸耸肩,“最好真的是这样。”
看着慕正西又恢复了以往的冷冽,夏初锦终于舒了口气,在她看来慕正西果然还是这个样子比较顺眼。
见他愣在那里不动,夏初锦趁机伸手将门关上,迅速穿好裤子出来。
慕正西看着她潇洒的推开门出来去洗手,甚至,想到了她刚才说那些话时的得意,什么时候竟然轮到夏初锦看他的笑话了?
想到这里心里就莫名的钻出一团怒火。
这时夏初锦已经洗完手,看着她举着吊瓶正准备往外走,慕正西突然上前一步,一把将人扯了回来。
“你去哪儿?”
“当然是回病房啊……”夏初锦回过头无奈的看着他,“这里是卫生间,难不成你想在这里等着晚餐上桌啊?”
竟然敢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这天底下哪有夏初锦欺负慕正西的道理?
看着眼前女人娟美秀气的脸庞,心中的那团火越发控制不住了,唇角一勾,直接将人拉进了一旁的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