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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漂亮。
他们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我和沈静,这让我的神经开始高度紧张起来,大哥突然开口说话了,是和沈静说话,“你叫沈静?”
沈静点点头,“和依然是同学?”
再点头,这不是废话吗?我都已经介绍过了,真是原来天才也会说废话!?
二哥接着说,“你们是朋友?”朋友两个字是重音中的重音,这引起了老爸老妈的注意,他们总算是开始正眼看看沈静了,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问,犹豫了一下,最后决定承认算了,反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是的。”沈静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着我微笑了一下,我立刻心情好了很多,果然她是我的镇定剂。
只是哥哥们的眼神开始很奇怪,我心里开始七上八下,他们这次回来太奇怪了,举止言行都很奇怪。
大哥的眼神开始变得很严厉,非常冷,我终于忍不住了,额头上冒汗,他们散发出的压力实在太大了,连老爸老妈都注意到了,有些担心的看着他们,而我这个可怜的承受他们不知名怒气的无辜的人,则开始有些神经过敏。
正当我实在有些受不了的时候,我没有义务在这里遭些池鱼之殃,没有义务,我在心底恨恨的念叨着,我很想大叫,很想摔桌子,很想…
但是我现在必须忍住,这让我的手终于控制不住的发起抖来,刀叉打在盘子上,发出了刺耳的声音,老爸老妈皱着眉看着我,沈静注意到我的不对劲,她知道我有一些神经质,总是很宽容的对我,安慰我,这时立刻拉住我的手,正好我们的午餐也吃的差不多了,她把我拉起来,对着爸妈还有哥哥们说,“伯父伯母,两位哥哥,我和依然吃完了,还有事情先走了,谢谢招待。”然后鞠了个躬,老爸老妈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我们可以先走了,哥哥们也没有阻拦。
我们松了一口气,我拉着沈静狂走一阵,到了一个没有什么人在的拐角,浑身发抖的握紧双拳,沈静手拍抚着我的背,终于慢慢的让我平静了下来。
我有些苦涩的对着沈静笑了笑,“对不起。”
她了解的看着我,“我不知道你有两个这么优秀的哥哥,他们~他们好像很严厉。”
“是啊,他们很有压迫感,其实我已经有四年没见过哥哥们了,连我老爸老妈都已经八个月没见了,他们都在美国。”然后接着说,“这次也不知道为什么都回来了。”
沈静笑了起来,“让人印象太深刻了,这么两个大帅哥,嘻嘻,你和他们完全不像。”
点点头,“是啊,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和他们根本不是一个妈生的,不过很可惜我和他们真的是亲兄弟。”
“不过,我更喜欢你。”沈静说,我感激的看了看她,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在这一刻我都感谢她这么说,其实我知道很少有人能逃得过哥哥们的魅力,从小他们都是“通杀”,甚至连男性都少有能逃过他们魅力的辐射范围的。
小时候由于长的很像小女生,被很多变态大叔骚扰过,老爸知道以后,请了武术教练教两位哥哥防身术,结果是他们的身手好到连他们的老师都甘拜下风,什么空手道,柔道还有跆拳道(嗯,应该是跆拳道吧,不是很清楚)都是上了段数的,具体他们厉害到什么程度我也不是很清楚,总之应该是很厉害吧。
和沈静逛了一阵子,到了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终于决定回家去了,明天是全班同学的大聚会,庆祝我们终于毕业,逃出升天。
第五章
回家的时候哥哥们早就已经回家了,看见他们高大修长的身影坐在客厅,立刻让里面闪闪发光,好像镀了金似的,磨蹭到他们面前,叫了声,“大哥,二哥。”
大哥淡淡点点头,二哥则温柔的笑了笑,“依然,今天玩得开心吗?”
“还可以。”
二哥拍拍身边的沙发,让我坐下,“我们兄弟好像从来没有坐下来聊聊天过,来,坐这。”我迟疑的看了看,最后决定还是坐自己昨晚坐的地方,也就是他们对面的沙发,拿过一把薯片,开始缩在沙发上“喀嚓,喀嚓”的嚼了起来,眼睛在两位哥哥们身上溜来溜去…
突然,我看见了一样东西,呛咳了起来,二哥赶紧递给我一杯水,顺便拍着我的背帮我顺气,好不容易平息了下来,大哥手中的那个东西应该是我的吧,看起来很眼熟,他居然不经过我同意擅自进入我的房间!!
不,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只能憋着通红的脸看着大哥,还有他手上的药瓶,那是我的镇定剂,我看心理医生的时候开的药,因为不严重所以很少吃,放在房间的抽屉里我都快忘了,这回却被大哥找了出来,他到底想干嘛?
大哥漂亮的眼漫不经心的看着我,手把玩着那个药瓶,我有个错觉,自己好像就是那个被他玩弄的瓶子。
二哥也坐回去,两张一模一样的脸都看着我,我又缩进沙发些,恨不得把自己隐形才好,大哥用性感清亮的男中音问,“这是你的药?”
我赶紧摇摇头,后面一想,不对又赶紧点点头,最后又摇摇头,哥哥们就这么看着我点头摇头,咽了咽口水,“这个是我高考的时候紧张、失眠,医生给我开的药,我觉得问题不严重,所以都没吃。”每个高考生都被沉重的升学压力压在五指山下,这个解释应该行得通吧,小心翼翼的看着哥哥们,二哥依旧是笑着看着我,然后说,“依然,这个好像是治疗躁郁证的特效药,可以很快的抑制人的情绪。”
天,他怎么知道的?!
()
“我不知道他给我开了什么药,只是高考前夕有些紧张,总是睡不着,所以让医生给我开了些药,谁知道那个庸医给我乱开什么了。”一口咬定,矢口否认,我的直觉告诉我应该这么做,大哥突然说,“给你看病的医生是谁?”
不是吧,难道你还打算去找医生询问吗?那还不全部曝光了,鬼才会告诉你,所以我说,“不记得去了,过了这么久,而且我就是在药房咨询了一下,然后他们就给我这么药…”应该可以这么说吧,买眼药水的时候好像看见药房里确实有类似医生的人驻店。
我烦了,这关他们什么事,现在给我摆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看了让人发晕,反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有必要这么纠缠不放吗?
所以我拿过遥控把电视打开,顺便把声音开的比较大,以示我根本不想再说话了,哥哥们对视一眼,起身一个上楼一个出门去了,王姨在门口叫着,“天然,快开饭了。”
二哥笑了起来,“王姨,我是自然,有些事今晚不在家力吃饭了。”说完就往外走,王姨有些尴尬的慈祥的笑了起来,“唉,你们两个我总是分不清楚。”
沉默是金的吃完了饭,立刻进房,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我觉得这次老爸老妈哥哥们回家与往日有很大的不同,对我好像比较关注了,不过,也只有两个哥哥态度不同而已,老爸老妈倒是依然相同,我宁肯哥哥们仍然和以前一样对我不闻不问,还比较自在,这么突然的关注总是让人疑心病发作,但是他们是我的哥哥,难道还能害我不成,也许是我想太多了,很久没见他们所以有很强烈的生疏感的原因吧,想着想着很快就睡着了。
醒过来的原因是觉得房间好像不对,我第六感并不敏感,还是很强烈的感觉房间里有人,模糊的睁开眼,两个黑影立在床头,吓得我立刻寒毛倒竖,“是大哥二哥吗?”
有人把灯打开了,果然是哥哥们,一边一个的站在我的床边,这个时候我没有去追究他们是怎么进的我明明锁的好好的房间,只是拉了拉被子,“哥哥,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拜托,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我虽然神经够强韧也受不住你们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
大哥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给你看病的是刘卫英。”
二哥接着说,“你有躁郁症。”没有起伏的声调让我觉得很难受,但是这些都比不上我的火气,两眼发狠的看着他们,他们凭什么去追查我的隐私,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有这种病我根本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连沈静都只是知道我有时候容易情绪激动而已,现在这个秘密完全曝光了,他们满意了吧?!
眼睛涩涩的,发疼,默不作声,看哥哥们到底打算做什么,那完美的精致面孔在灯光下有些许的阴影,看起来神秘而且诱人,“你必须和我们回美国。”大哥斩钉截铁的说,没有丝毫的转圜的余地。
虽然大哥很恐怖,但是我还是要为自己争取正当的权利,他们没有权力左右我的未来,“我不要。”
我坚决的摇着头。
二哥柔若春风的低语,“依然,听话,我们也是为了你好,你一个人在国内,又有这种病,我们会很担心。”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比这更好笑的话了,他们会担心?!这真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滑天下之大稽。
“反正我不管,我就是要留在国内,反正我就是不要去美国,我在国内活了十八年都好好的,以后只会更好,我不要去。”我有些语无伦次的说着,一遍遍的表明自己一点也不想去美国,一点也不想去,这里有我熟悉的一切,有我的朋友,有王姨,有沈静,有我将来要就读的大学,有我深深眷念的一切,美国有什么,美国什么都没有,到了那里,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他们一定又会把我抛开在一边,任我自生自灭,还美其名曰要照顾我,笑话,在我习惯了一个人的时候,他们却突然闯进来向我表达他们的兄弟之情,这让我怎么相信!?
大哥看着我,眼中掠过一道寒芒,“我会让你去的。”
说完走了出去,二哥则坐在我床边,摸了摸我的头,他的手很大,但是我很不喜欢别人碰我的头,不是都说,男儿头、女儿腰不能摸不能碰,像安抚一只闹脾气的猫似的,感觉很不好,“今天先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说完,脸就凑了过来,我瞪着他,他打算干什么,唇上有软软的触感,我已经完全呆了,二哥低声笑了起来,“晚安吻。”说完就走了出去,五分钟之后我终于由全身僵硬的状态恢复过来,抓过被子,狠狠的在嘴巴上擦着,靠,老子的初吻就这么没了,我本来还幻想着等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与沈静来过KISS的…
真是的,到国外这么多年,居然把那些洋鬼子的一套用在我身上,难道不知道国内根本不流行这样吗?
第六章
我不想呆在家里,所以一大清早就起床,和王姨说了声,就往外跑了,坐在街边的一个小店子里,要了一碗牛肉粉,开始吃了起来,很快的就吃完,我开始考虑要不要去接沈静,后来一想还是算了,反正待会要聚会,而且现在还只有七点,太早了,她肯定还在睡。
无所事事的在清晨的街头乱走,居然有种自己是条流浪狗的错觉,街上人渐渐多了起来,今天是星期天,大家都在睡懒觉,只有老爷爷老奶奶买菜的买菜,晨练的晨练,我逛着逛着到了一个公园,看他们打太极拳,有个老爷爷的太极剑耍的帅极了,把我看的晕头转向,那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头发全白的老人。
我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来,看的津津有味,老人满面红光的练完,看到我在一边咧着嘴笑开了,“小家伙,对这个有兴趣?”
我点点头,“老爷爷,您剑舞的帅呆了。”老人豪爽的一笑,一点也不含糊的说,“那是,我可练了十八年了。”
老人仔细的看了看我,我不明所以的眨巴者眼,“小伙子,有心事啊?”
真是太神奇了,老爷爷怎么知道的?
老人又是一阵笑,“我吃过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你那满脸都写着,我有心事四个大字,我想看不出来都难哪。”
我摸了摸脸,不是吧,这么容易就看出来了,崇拜的看着已经成了人精的老爷爷,“来,小伙子,说说看,是什么事?好歹老头子活了这么多年头,别的不说,这经验吗肯定是比你要多得多。”
我也实在是想把满肚子的话找个人说说,眼前的老爷爷又满脸慈祥和蔼可亲的样子,笑眯眯的眼看起来就像是个弥勒佛,所以我竹筒倒豆子,把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事情都交待了清楚,从老爸老妈对我的漠不关心,到哥哥们突然回来让我随他们去美国,我自己一点都不想去的想法等等之类的苦恼都说给了眼前素不相识的老爷爷知道,也许就是因为我不认识他,所以才能这么轻松的把自己的心情说出来。
老爷爷很认真的听着,时不时的点点头,摇摇头,让我越说越起劲,最后终于说完了,然后叹了口气,问,“老爷爷,你看我该怎么办?”
老爷爷想了想,“以我看来,你父母可能是心怀愧疚,所以想把你带在身边补偿你,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要是舍得下这边还是应该和他们去美国的,毕竟家人就是家人,他们只会为你好,小伙子,好好想想吧,别的不说,现在多少人想出国都没机会。”
我撇撇嘴,“可是我在这边也很好啊~~”心有不甘的说着,老爷爷笑了起来,“小家伙,别嘴硬,你还小着呢,没断奶的小毛头还恋家的狠。”
这话立刻说的我脸都红了,真是一针见血,再怎么怨他们,到底还是~~揉乱了头发,挫败站了起来,和老爷爷道别之后,开始压马路。
手机作死的响了起来,看号码,是个陌生的不认识的号子,犹豫着要不要接,现在心很乱,有点不想接,想了想还是按了接听键,耳边传来一个似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依然。”
我楞了楞,有些犹豫的说,“大哥?”
淡淡的一声“嗯”传了过来,我手抖了抖,“有事吗?”居然打电话给我,“我给你预约了一个心理医生,你现在在哪,快点回家!”不容辩驳的语气,大哥实在是个已经很习惯下命令的人,“我今天有事。”和同学一早约好的,大哥当即说,“推掉。”
我在这头遥遥脑袋,“不行,早就约好了的。”隔着电话让我勇气多了些,如此是当着大哥的面估计已经腿软了,我有些不坚定的拒绝,大哥顿了顿,语气稍微缓和了些,“依然,听话。”
不要用哄小孩子的口气和我说话,我已经是成年人了,但是听大哥这么说,我的心就软了,嗫嚅着,“我尽量。”然后把电话给挂了。
这回好了,难道让我和一大帮同学说我今天不能去了吗?郁闷的转过来转过去,最后决定两边都顾,和同学们见个面之后再回家,我真是懂得利用时间。
和同学疯玩了一阵,一下子就是下午了,摆脱那些死拉着我的兔崽子们之后,在他们的起哄声中,拉着沈静到了一边,“沈静,我先走了,我哥叫我早点回家。”
沈静点点头,“没事。”
分手之后,坐车回家,幸好离的不是很远,只要二十分钟就到了。
二哥坐在大厅等我,“二哥,我回来了。”二哥修长如玉的手撑着头,看着摊在腿上的一本书,发丝凌乱的垂下来,完美的五官,优雅的举止,画面唯美的如同一幅画,我真是不知道到底是应该嫉妒呢还是羡慕还是以他们为骄傲?!这感觉真够复杂的,二哥看见我进来,把书合上,“上楼吧。”
“哦。”跟在后面,突然间我注意到二哥手中那本书,书名有心理学这三个字大字,二哥难道是为了我在看这方面的书籍吗?我有没有可能是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