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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你让人很开心,有时候却又似乎总有些莫名的悲伤,偏偏这种悲伤又很能感染别人。”
“你完了!”我微笑着打断她。
她瞪大了眼睛,好奇的望着我:“为什么?”
“因…为…”我一字一顿的道:“你…爱…上…我…了…”
第十九章
郝露的脸上染了两片红霞,望了我一眼,忽然抡起拳头在我胳膊上连砸几下,嗔道:“你胡说什么?你个坏家伙。”
我呵呵笑着,身子往后仰倒。郝露追着我,拳头不断的落在我的身上,丰满的身体也逐渐向我靠近。当我背靠在沙发柄上意识到已经无路可退的时候,郝露已斜着身子,整个丰满的身体似乎都要压在我身上。
我忽然停止了动作,微微笑着,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郝露一愣,张圆了小嘴,作势要打的拳头也停在了空中,火热的躯体贴在我身上,一阵滚烫的感觉。暗淡的灯光照耀在她的脸上,使我能看清这一瞬间她脸上复杂的表情。吃惊、犹豫、羞涩、渴望,就象是一杯加了调料的鸡尾酒,纵使五颜六色,也未能掩盖她的芳香。
我缓缓贴过身去,轻轻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她的身体似乎有些僵硬,吻上她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身体轻微的颤抖。她眼睛眨巴了几下,正要说话,我“嘘”的一声,立起食指放在唇边:“别说话。”她好奇的望着我,滚烫的双颊似乎要燃烧起来。
我在她左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睛,双手合十道:“伟大的主啊,你忠实的奴仆向你祈祷,愿这圣洁的吻保佑美丽善良的郝露,让她得到她渴求的幸福吧。阿门!”郝露的眼中闪烁着动人的色彩,静静的望着我出神。
我长长的吁口气道:“好了,我已经向主发过誓。你要相信,刚才的吻都是纯洁的,是发自我内心的祝福…”
“纯洁你个头…”郝露突然一拳捶在我的胸前,这次可不是来假的,朝族姑娘的力气可真不小。
我咧咧嘴,舔舔嘴唇,又笑道:“愿伟大的主保佑你,阿门!”
或许是见了我龇牙咧嘴的模样,郝露突然咯咯笑了起来,黯淡的灯光中,抖动的酥胸闪烁着迷人的光彩。
我也呵呵笑了起来,举起酒杯刚放到嘴边,一阵灯光闪过,便看见郝露眼中有亮晶晶的东西在滚动着。
我呆住了,举起的酒杯停在空中。如果这时候有人抓特写的话,若干年后我的子孙便可以见到他们的先祖瞪大了眼睛张圆了嘴,一副没有进化好的半人猿的样子。
“郝露,对不…”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郝露火热的红唇已经贴上了我的双唇,两股暖暖的热流滑落在了我与她紧贴着的脸颊。我头脑中热血一涌,反手紧紧搂住郝露火热的身体。她丰满的酥胸狠狠挤压着我,隔着外套与毛衣,我都似乎能感受到她双|乳的细腻。
让伟大的主见鬼去吧,我心中狠狠道,送上门来的美食不吃,就是主,也不会原谅我的。
郝露紧紧攀着我的脖子,我们的舌头绞在一起。我确信郝露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她微微抖动的身体告诉了我一切。
郝露的热泪流满了我的脸,她近乎疯狂的热情似乎溶化了我,我紧紧搂着她的身体,狠命的揉着她的背。在酒吧的昏暗中,在这个僻静的角落里,我们已经不在乎别人的注视了。
“哎哟”,正在极端的销魂中,嘴唇却被郝露狠狠咬了一口,我禁不住的发出一声轻叫。郝露直起身子,理了理散乱的头发,脸上未干的泪痕在点点霓虹中,闪烁成令人心醉的五颜六色。
她静静的望着我,幽幽的目光,就像我小时候躺在楼顶上凝望的星空,遥远而深邃,似乎要把我吸进去。
我感到喉咙有些干,不知怎么搞的,在她的注视下,我有一种一丝不挂的感觉,似乎自己的内心已全部被她看穿。
我端起酒杯往嘴边送,可是在她的灼灼目光下,这一口怎么都下不去。为了缓解心中的压力,我扯起一个难看的笑容道:“郝…”
“陈错…”她打断了我,瞄了我一眼,然后端起身前的玻璃杯,仰起头,满杯的金黄|色液体便都注入了她的喉咙。
她的双颊红得发亮,浓浓的酒劲让她美丽的眼睛更加湿润,似乎随时都可能滴出水来。她有些醉意的目光紧紧盯着我的眼睛,漆黑的双瞳就像精雕的黑宝石,闪烁着璀璨的光辉。
“陈错…”她盯着我一字一顿的道:“你…是…个…魔…鬼…”然后又突然咯咯笑了起来,一副肆意放纵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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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是天使的另一个名字。”我笑着道,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也不知道我们两个人最终喝了多少酒,还有许多的细节我也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后郝露摇摇晃晃站起来,大叫道:“陈错,送我回家。”然后就歪倒在我怀里。
扶郝露上楼的时候,我的酒就已经醒了大半,一个喝醉的男人和一个喝醉的女人在一起,最先醒来的一般都是男人。
当我扶着郝露身体上楼的时候,感觉她僵硬的身体渐渐恢复了柔软,也轻了许多,我就知道郝露也醒了,女人的警惕性总是会比男人高的。郝露蜷在我怀里,似乎没有挣脱的意思。她的身体重新滚烫起来,我甚至能清晰听到她怦怦的心跳声。如果这个时候还不会装傻的话,我也就不是男人了。
郝露偎在我怀里掏出钥匙开了门。刚把门关好,还没来的及打量屋内的陈设,郝露火蛇般的身体便紧紧贴了上来。她的鼻息急促而炙热,像要喷出火来,两条嫩滑的手臂似乎有了无穷的力量,紧紧搂着我的脖子,鲜艳的红唇贴在我的双唇上,柔软刺激的感觉。我们疯狂的吻着,这是一个没有明天的时代,我们在乎的都只有今夜。
我的手伸进她毛衣内,解开她内衣的挂钩。郝露“呜”的一声,身体微微颤抖起来,没有了防护的酥胸紧紧贴在我的胸前,那种柔软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我的手缓缓贴上她的小腹,细腻的肌肤就像刚织出的缎子,异常的滑嫩柔软。我轻轻摩挲着,自下而上,抚上那片柔软的突起。郝露“噢”的一声,身体变得有些僵直,小口中吐出芬芳气息,轻轻拂在我的脸颊上。
我缓缓吸口气,握住了那丰满的Ru房,牛奶般的爽滑感觉。郝露的身体异常的火热,我揉捏着她的丰|乳,时轻时重,郝露轻轻呻吟起来。我的两根指头夹住那火红滚烫的蓓蕾,郝露张圆了小嘴,身体颤抖起来。我忍耐不住,大拇指轻轻一按那点猩红,郝露“啊”的一声,身体强烈的抖了起来。郝露的确是很久没有这样的经历了,旷日怨妇的模样不是随便就可以装的出来的。
胸中燃起的熊熊烈火让我顾不得上演更多的前戏,我一把横抄起郝露,她紧紧搂着我的脖子,眼中似乎燃烧着一团火。我不知道是怎么找到床的位置的,或许是郝露引导了我。至于是我先开始解她的衣服,还是她先开始解我的衣服,我已经弄不清楚,也已不再重要了。
郝露裸露着的洁白躯体展现在我眼前,胸前高挺的双|乳在窗外透进来的点点灯光中微微颤动着。我暗暗吞了口口水,俯下身去,含住一个鲜红的蓓蕾,用牙轻轻磕了起来。
郝露双手抱住了我的头,紧紧按在胸前,嫩滑的Ru房摩擦着我的脸。我用舌头卷住那发烫的蓓蕾,轻轻一用力,郝露身体一紧,轻轻娇哼了一声。我将她两个Ru房往中间挤压在一起,舌头伸进那深深的|乳沟,鼻中传来一阵|乳香。我自上而下,轻吻着她每一寸肌肤。
郝露身体火炭般的烧了起来,鼻息越来越重。我轻轻掰开她的双腿,火红的花蕊在眼前鲜艳的绽放。我伸出一指,微微在桃源中抚过,挑起一条晶亮的银丝,在微弱的灯光中熠熠生辉。
我抬起头,郝露凝视着我的双眼,轻声道:“陈错,你是个魔鬼!”
我微微一笑,火热的分身在郝露胯间露出狰狞的头颅。郝露闭上了美丽的双眼,小嘴一张一合,说不尽的淫靡诱惑。
滚烫的分身在桃源入口轻轻摩擦几下,湿润的感觉让分身更加生机勃勃。郝露双腿绷紧了起来,股臀却微往前凑,似乎在迎接分身的到来。
我深吸口气,硕大的分身破壁而入,撑开桃源浅处的甬道。郝露长“哦”一声,双腿猛地高抬回缩,却正巧搁在了我的双肩上。窄窄的入口刺激着分身,让它更加的肿涨起来。我扛着郝露的双腿,轻轻扭动几下,忽地全根而入,郝露“啊”的一声大叫,喘着粗气搂紧了我的腰背,朦胧的眼神似乎带着细细雨丝,在我眼前迷离起来。
我缓缓将分身退出一截,郝露的身体稍微松软一些,我看准时机,忽又猛地全力挺进,粗大的分身便完全没入甬道之中。郝露张圆了嘴巴,却叫不出声来,胸脯剧烈的起伏着,紫色的蓓蕾就像大海中颠簸的小船。
郝露的身体泛起令人眩目的玫瑰红色,火热的甬道更刺激了我。我扭动着身体,全根而入的分身左右晃动着,紧紧贴着甬道的肉壁。
“陈错,你这个魔鬼!”郝露终于叫了出来,声音刚落,我便给了她一个狠狠的冲击。
郝露“啊”的一声,不服气似的叫着:“陈错,你这个魔鬼!”
在她一遍又一遍的叫喊中,我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她的叫喊声越来越弱,后来便只能听见她“哦……哦”的呻吟声。
终于,她突然发了疯似的长叫一声,紧搂住我,尖尖的手指已经掐进了我的肉中,甬道开始用力的收缩,一股滚烫的洪流狂涌而出。
已到极限的分身再也不能承受这温柔的冲击,我“哦”的低吼一声,硕大的分身最后一次冲刺,欢乐的种子便在甬道深处播撒开来。
第二十章
许是换了新环境的缘故,当我醒来的时候,看看窗外,天才蒙蒙亮。我深呼一口气,郝露火热的身体紧紧贴着我,柔软的感觉却让我想起了雨佳。
也不知道她现在是躺在哪个男人怀里,她的娇媚又在向谁展现。心中叹了口气,转过头去,却看见郝露晶亮的目光正盯在我脸上。
已想不起有多少次这样的尴尬经历了,当原本陌生的一男一女在床上达到和谐的时候,彼此间的第一眼总会是很尴尬的。虽然我与郝露已经有了一段时间的接触,却依然逃不开这个规律。
郝露的目光垂了下去,脸红的像窗外的朝霞,身体虽离开了我一点,火热却依然留在了我身上。最亲密的接触都有了,这时候却又矜持起来,寻找一夜情的良家妇女大多是这种表现,这个时候是需要展现男人魅力与温柔的时候了。
“早啊。”我微微笑着打招呼道。郝露听到我的声音,表情自然了一些,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轻轻道:“早。”
我将身体贴近她,凑在她脸前,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我轻轻问道:“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郝露的脸迅速的红了起来,却勇敢的瞄上我的眼睛,如火的脸颊就像她昨晚在最高潮时身体泛起的玫瑰红色,给人一种强烈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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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得好极了。”她的鼻息喷在我脸上,痒痒的,似乎还有一种淡淡的香味。
“那就好。”她的眼神越发的热烈起来,我几乎有些熬不住她火辣的目光,垂下了眼神,放弃了与女人对视的机会。
“不过,你似乎睡的不大好。”她盯着我笑道,虽是调侃的语气,却也隐隐透出几分娇媚。
“是吗?”我吃惊道:“你怎么知道我睡得不好啊?”她望了我一眼,却不说话。
“那不可能,这么舒服的大床,旁边还有一位如花的女子,任何男人想不睡好恐怕都不可能。”我争辩道。
郝露咯咯笑着,丰满的酥胸隔着被子却也是一副波澜壮阔的景象。想起丰|乳的高挺与嫩滑,我的心中一荡,大手便向她胸前模去。
“阿琪是谁?”我的大手一顿,立时停在了原处,郝露娇俏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我扯起一个不知是哭是笑的笑容,盯着郝露的眼睛道:“你怎么知道阿琪?”
郝露摇摇头道:“我不知道阿琪,不过昨天夜里你做梦的时候,却在不断喊着她的名字。”
我脸上挤出一个夸张的表情道:“不会吧,我还会有这爱好?我怎么都不知道。”
“怎么,从前跟你在一起的女人没有跟你说过吗?”郝露的语气泼辣起来,显然已经意识到她不是我勾引的第一个良家妇女了。只不过她意识太晚了,嘿嘿。
我叹了口气道:“哎,用情太专一直是我最大的缺陷。”郝露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在我大腿上重重捏了一把:“你还好意思说。”
见她露出了笑容,我心里松了口气,收拾起玩笑神色,叹道:“她是我念书时候的女朋友。”
“哦,”郝露轻轻道:“难怪!那是你的初恋?”
“呵呵,现在来跟我谈初恋,我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不过那的确是我第一次恋爱。”我笑着道,心里勾起的往事却不是脸上的笑容所能覆盖的。
“那后来呢?”郝露显然是对我的往事感兴趣,身体不自觉的贴近我,右手撑起了头,目光盯在我脸上。
“没有后来。”我淡淡的道。望着郝露好奇的目光,我又道:“就像大多数的校园情侣一样,总逃不开劳燕分飞的命运……毕业之后,她去了美利坚。”
“哦,”郝露长长叹了口气:“你为什么不跟她一起去呢?”
我摇摇头:“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梦想,她的梦想在大洋彼岸,我……我似乎是一个没有梦想的人。”我笑了起来。
郝露目光紧紧盯着我道:“你现在还爱她吗?”
我奇怪的看了郝露一眼:“躺在一个女人的床上,却去谈还爱不爱另一个女人,好像有些滑稽哦。”
郝露没有笑,轻轻道:“看来你还算是一个用情比较专一的男人。”我有些哭笑不得,我上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知道我还在想着另一个女人,却说我用情专一,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女人的心思永远是无法捉摸的。
“那雨佳又是谁?”郝露捉狭似的看着我:“你昨天还喊过好几遍她的名字哦!”
“不会吧,”我大叫道,某部经典电影中的情节在我脑中浮现:“我是不是喊了青霞的名字四百三十一遍,还喊了紫霞的名字四百三十二遍?”
“差不多,呵呵。”郝露笑了起来:“我怎么感觉我就像是那颗葡萄了。”
我苦笑了一下:“雨佳是个苦命的女孩子。”
“哦,”郝露瞟了我一眼:“是不是跟我一样苦命,被你弄上手了?”
无暇理会郝露话中浓浓的酸意,我叹道:“这个世界总有些事情会让我感到遗憾,雨佳的故事就是其中之一。”
“那我是不是也是你的故事之一?”郝露幽幽道,美丽的大眼睛中流露出一丝无法掩饰的悲伤。
我抚上她光滑的背,轻轻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缓缓的道:“即便是故事,你也是这故事里的女主角。”郝露趴在我肩上,眼中的汩汩热流湿透了我的背。
“陈错,陈错……”在我疯狂的冲刺中,郝露一遍又一遍喊着我的名字,她的牙齿紧紧咬着我的肩膀,双手指甲狠狠掐入了我腰间的肉中,似乎是要通过这刻骨的痛,将我们紧紧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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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陈错,我,我求你件事…”她腔内的肉壁开始紧紧收缩,身体泛起奇异的玫瑰红色,喘着气说道。
抑制住分身传来的致命快感,我狠狠揉着她嫩滑的Ru房,吸口气道:“什么事?”
郝露将股臀用力的耸动几下,凑上分身最后的攻势,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大声的道:“陈错,哦,我要你记得,哦,在别的女人床上,别忘记了喊…喊我的名字…”
她紧紧吻上我的唇,在我舌头上轻轻咬了一下,接着便狠狠搂着我,火热的双唇似乎要揉进我的嘴里。腔道里一股暖流涌出,分身喷出的浓浓浆液,没入了甬道最深处。我紧紧贴着她的脸颊,滚烫的热流顺着我与她的脸颊缓缓流下,竟已分不出哪是她的,哪是我的……。
也许我不是个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