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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峻连忙在一旁补充道:“张先生乃世外的隐士,这次本家纵兄传好不容易请张先生出山,现在张先生是实授历城县长,暂代济南郡守。”
两个人虽然都是暂代郡守,可是张金亮是实授的县长,正经的7品官职,暂代5郡守,还是比芶纯高上半级。
芶纯面带笑容,呵呵一笑:“还没有想到这世间还有7品代5官的,”他本意是说,一般就是代郡守也要用6品的县令来代,而不是用7品的小县的县长来代。
孙宗主在旁边冷冷的说道:“是啊是啊,还没有想到这世间还有没品的代5官的。就对士族非常的不感冒,对王舒尊敬是因为两家有旧,况且他还求着王舒,这个姓芶的在他眼里算什么,8子打不着的关系。
芶纯的脸皮实在是厚,不过听了这句话脸上还是一红,他连忙岔开话题:“张先生,不请我们到城里坐坐?”
张金亮微微点头笑道:“瑕丘里面到处都是废墟,已经无法坐人了,老兄如若不嫌弃,咱们就到前面树下一谈如何?”
“然。”芶纯见张金亮不愿意进城,只好跟随张金亮一起到了前面河边树下的草地上,早有后勤兵铺上了毯子,在旁边烧水沏茶。
芶纯后面的卫队驱马想跟过来,没想到小个子鲁智深伸手就拦住了去路,“下马”他个不高,声音到是很亮。那些卫队成员大怒,但是迫于四周侦骑端着的枪弩,也只好下马,牵马过河,他们总共有200人上下,均是每人三马,后面的马队身上都驮着沉重的包裹,看样子里面是铠甲和武器。从刚才那个举旗过来示威不遂人的马术上看,这些竟然都是铁甲精锐。他们过了河,因为童子军的车队堵住了城门,他们无奈只好在城外找了一片空地,开始扎营休息。
“原来令兄道将(芶晞的字)先生已经被任命为兖州刺使了,怪不得东平王不高兴。”听了芶纯诉说一个多月以来全国的事态的发展,缪峻微微点头问道。“这次伯常(芶纯的字)先生是从何处来,往何处而去?”
“我奉东海王的命令,回濮阳帮助家兄作战,并沿途召集勤王的义军一同北返。共举大业。”芶纯含糊的说道,实际上他是奉东海王的命令,到濮阳通知芶晞去河北协助司马模对付已经在魏赵地区起事的公师潘的。不过他看到济南这只勤王义军战斗力强大,已有吞并之意。
“哦?东海王真的命令义军向璞阳进军?”缪峻的精神头一下子提了上来,他本来就不同意回历城,这下子听到有东海王的消息,怎能不高兴。他从怀里掏出了地图,摊在了地上。“现在令兄在什么位
“家兄现在率领2大军在(juan)城和在丘的东平王对峙。”芶纯指着地图上的两地说道:“和这里并不远,只要过了娄(济宁市),就都是家兄控制的区域。”
“哦?”缪峻不由得大喜:“正好我军能够靠过去,和兖州的友军联合作战。”
“然,我们可以互相依靠,共举义旗,讨伐逆贼。还乾坤之朗朗。”芶纯不温不火的又加了一句。而后看着张金亮。
“孙先生是什么意思呢?”张金亮转向孙宗主,孙魇无所谓,他是出来混功名的。“仅凭郡长吩咐。”
张金亮长叹一声说道:“自从接受缪传先生邀请,下山勤王,所到之处,所见之事,无不另人感慨,现兵祸连连,百姓孤苦。各位官长,今天还是盟友,明天就长戈相向。反复无常,互相指责。匈奴又在并州虎视眈眈,却无人顾及,只为一些蝇头小利,互相剥削吞食。金亮不才,实在不愿意卷入到如此的政治纷争之中。只愿意牧守一方,为百姓谋求一方净土。请伯常先生转告令兄,金亮就此转回历城,不再参与诸王之间的纷争,望各位好自为之。”
“金亮先生”缪峻听了张金亮的话,怒道:“先生怎能如此。先生可是答应过家兄要助东海王一臂之力的。”
“是啊,可是现在东海王在何处,令从何出,我等皆不可知,只听伯长先生一人之言,难以让我信服,不见到东海王或者缪传先生的亲笔书信,或者命令,我决不服从。”张金亮仰首说道。“如果文渊先生愿意和伯长一起去濮阳,我决不阻拦。”
缪峻一时语塞,答不上话来。张金亮实在是看不惯缪纯对待自己手下的做法,知道跟着这种人混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孙宗主在一旁答道:“郡长所言,我甚感赞同,我看如果没有东海王的命令,我们继续在兖州呆下去,实在没有什么意思,咱们还是回家把。”
这个时候满脸疲惫的黑长明从一边走了过来,向张金亮举手行礼,“老师,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张金亮从毯子上长身站起,命令道:“开拔,回家。”
黑长明转身向后面车队高声喊道:“全体都有,上车,”
本来站在车旁已经准备好的后勤兵以及童子军,都坐到了装的满满的车上,每辆大车都挂上了双马,侦骑首先跨上了骏马,在鲁智深的命令下,两个小组的侦骑首先上路了。后面的后勤兵扬起手中的长鞭,一声脆响,头车缓缓前行,后面的马车一辆接着一辆的跟了上去。
张金亮也接过侍从递过来的马缰绳,向仍旧满春风的芶纯一抱拳,说道“告辞。”转身上了坐骑。和孙少历一起跟上了队伍。
缪峻长叹一声,也向芶纯告别,“伯长兄保重。”
“保重。”芶纯依旧不温不火,满脸的笑容,根本无法看出他那表情后面到底是什么心思。
缪峻转身上了马从后面跟上了车队。
历城庞大的车队逐渐从芶纯面前经过,当作后卫的侦骑也在盘旋一阵后加速离去,芶纯马上换上了另外一张面孔,他冷笑着心中暗道:“哼哼,山村野人,好大的派头,给你敬酒不吃,非的吃罚酒了。”
这个时候一个侍从官,从旁边走了过来,向他施礼说道:“主公,刚才我进瑕丘城去了一下,城里满地撒的都是铜钱,还有首饰,还有大堆大堆的粮草。你看怎么办?”
芶纯一扭头,眼睛闪了一闪,说道,“那还等什么,赶紧进城,马驮不走,不会造点大车,笨蛋。”
那个侍从官,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低头答道:“是,大人。”说完,扭头跑了回去。
张金亮前行了一段,停了下来,和孙少历一起等走在后面的缪峻上来,他远远的看见芶纯他们进城,向孙少历说道,“孙宗主,明天估计这瑕丘城就有好看的了。”
孙少历嘿嘿笑了两声说道:“你小子够坏的,也不警告人家一声。”
两人相视一笑,张金亮高声喊道:“打起精神,今天连夜赶路,不出200不许休息,人累了,就在车上打盹,马累了换马前进。”
“诺”几个传令兵迅速把命令从车队头,传到了队尾。车队中传来了一连串的答应声。
第四卷;八王之乱 第八节:生死劫难
更新时间:2009…1…7 1:47:36 本章字数:4825
就什么东西都看不见。
由于昨天接连20多个小时的忙碌,所有的人员均身心疲师并没有按照往常一4就起来作饭,而是到了天亮才开始打开了炊事车,昨天晚上的晚饭,大家都是啃的干粮,今天早上几个厨师已经商定,无论如何也要给大伙做点可口的饭菜。
外面雾蒙蒙的,虽然天已经泛亮了,可是人还是不能看多远,几个童子军站在车子顶上手持枪弩守卫着整个营地。大部分人还都躲在大车的下面正在睡觉,240车,600人,除下巡夜的正好2个人一辆车,一些不愿意钻车底的,就靠在火堆旁边的马鞍上休息。
正在值班的杜平弯腰从地上拣起最后一盏煤油灯,向四周看了看,忽然一种不详的预感出现在他心头,他把怀里面的煤油灯放到了地上,从背后取出了枪弩,压上了弦,身后的林子明看着奇怪,问道:“队长,怎么了?”
“没什么,你把灯赶紧送回去,”杜平说着,已经把一支弩矢上了箭膛,他端起了弩弓,蹲在了地上,看着他怀疑的方向,那里雾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楚,他只能用耳朵去听,然而,耳轮里只有身后车城里面的马匹在那里打喷嚏的声音。
他不甘心。继续在那里倾听着,一阵微风刮过,他眼前一花,好象在浓雾中出现了几个人影,再他仔细看地的时候,大雾又把一切遮盖了起来。
他取出了哨子,放在了嘴里。用牙咬着,高声问道:“是谁在那里?”
没有人吭声。杜平脸颊贴到了冰冷的弩托上,瞄准了刚才出现人影的地方,扣动了扳机,随着弩箭的出膛,他的耳朵也竖了起来。长期的训练,使他知道。弩箭射中不同目标所发出的声音是不一样地。
随着扑的一声响,他猛的跳了起来,转身向车阵跑去,嘴里的哨子已经发出了尖利的声音,“敌袭。————”
他在吹哨子的间隙高声喊道。随着他地喊声,漫天的小黑点已经带着呼啸朝他飞了过来。
张金亮听到哨子声音,就抓起头盔戴在了头上。迅速的把零碎挂到了身上,而后冲出了帐篷,营地里面已经是一片的混乱,一些只接受过次受袭训练的后勤兵和工程兵。不知所措的乱跑着,或者跪在地上向老天企求着。他们的小队长,则盔甲不整的站在空地上使劲的吆喝着这些混乱的士兵。努力想把他们集中起来,四周已经传来了嘈杂地吼叫声和弩弓射击时候的蓬蓬声,童子军已经趴到了车阵地空隙里面向外自由射击,由于大雾,谁也分辨不出来四周到底有多少敌人来进攻,不过处于营地中央的大营,还没有发现有劫匪冲进来,
张金亮三步跨做两步地上了一辆大车车顶。向声音最响的西北看去,只能看到第三小队车营的一半。但是明显已经有人冲进了车阵中央,在那里已经开始了肉搏。
张金亮的中心大营里面只有侦骑以及自己的铁甲护卫当作预备队,但是这种情况,使他根本不敢把所有力量投入到西北的第三小队的营地里面。但是再不去增援,眼看那里就要垮了,而大营这里的童子军,根本不敢向西北发射弩弓,生怕伤到自己人。
“黑队长,黑队长,”张金亮高声叫着,黑长明拿着长弓也上了大车,
张金亮指着第三小队地营地说道:“把侦骑放出去,见到所有在大营外面的活东西全给我杀了。”
“是,”黑长明转身高声喊道:“鲁智深”
“到,”鲁智深拎着枪弩跑了过来。
“上马,出大营。”
“是,”鲁智深转身又跑了回去,招呼他地人去整理马匹,这个时候,第二小队营地里面也开始乱了起来,在这种天气情况下,阵型已经不是主要的了,只有肉搏才能解决战斗。
张金亮不由得焦躁起来,这个时候是不是把第一和第四小队聚集起来,放弃物资,增援第二小队和第三小队呢?
还没有等他下定决心,第三和第四小队,那里也出现了撕杀声。
“监守岗位,拿出你们的勇气,坚守岗位,”孙少历突然从浓雾中窜了出来,全身披挂,推搡着孙家庄的后勤兵,高声叫道:“拿出你们的勇气,监守岗位,不要让人家以为你们是孬种。”
张金亮释然,他也高声叫道:“坚守岗位,坚守岗位。”在这个时候,没有什么比坚守岗位更重要的了,后勤兵终于从初期的混乱中镇静下来,也拿起了自己的枪弩和武器,扑到了自己的大车旁边,向四周警戒着。
张金亮沿着大车,边跑边高声喊着,“坚守岗位,回到你的大车旁边,”并不停的把一些还趴在地上发抖的人,抓起来,连踢带踹的给扔到车旁。
经过一阵忙碌的准备,侦骑也终于准备好了马具,上到了马上,为了便于冲锋,这些马前面都带有一个钢板制作的护胸,虽然没有铁甲重骑那么变态,不过也是相当的骇人。
鲁智深手拎童子军特有的8长矛,威风凛凛的坐在了马上。黑长明挥了一下手,两个后勤兵,挪开了两辆大车,鲁智深一磕马肚子,战马一路小跑的冲进了浓雾。
“小心,”张金亮在后面高声喊着,可是巨大的马蹄轰鸣遮盖了他的声音,这个时候只能全靠这些小个子的侦骑了。
为了预防万一,那十个铁甲重骑也在通讯兵的协助下穿戴整齐,并装好了马铠,在旁边等候了。
为了保密,这些人的铠甲和马铠外面都被涂上了厚厚的油漆,以免扎眼。
但是铁甲重骑的铠甲太重,不管是人还是马,都无法持久,他们只能被当作中军的护卫。
随着骑兵的冲击,外面顿时响起了一片的惨叫声,连浓雾也被这些骑兵跑动带起来的风搅的稀薄多了。
一些衣着破烂的流民举着木棍,叉子顺着几个营地之间的空隙,嚎叫着冲到了大营前面,随即被大营里面射出来的弩箭射翻,但是越来越
民前仆后继的出现在大营四周,冒着箭矢,冲上环绕子的顶部,跳到了大营里面,和守侯在车子旁边的后勤兵展开了肉搏。
见到这种情况,铁甲重骑也上了战马,开始在大营里面转圈跑动,用手中的长矛和马刀把跳到车阵中央的流民送进地狱。
那10多名通讯兵也爬上了车顶和张金亮站在了一起,挥杀着涌上来的流民。
血就在眼前喷洒,断肢残臂就在天空飞舞,大营里面的后勤兵也终于扔掉了枪弩,拔出了战刀开始了屠杀。
然而那些流民根本不知道生死,只是一个劲的从车子之间的空隙,从没有人的车顶,往车阵里面跳,而后就变成了一具具尸体。也有些就在外面用简陋的武器敲打着包着铁皮的车身,希望能从上面扣下来点什么,可是一切都是那么的徒劳。
流民手中那制作简单的投枪和长矛根本无发对童子军造成任何伤害,虽然他们也在外面组织了几次集中的投掷,可是被砸中的童子军,最多是晃一下,就开始了继续的杀戮,到后来,那些流民也被血腥蒙住了眼睛,开始变的疯狂,他们一个个手持木制长矛爬上车顶,冲着站在车顶的童子军徒劳的冲过去,希望用自己的力量把童子军杀死,或者把这些童子军拉到车子下面。
然而这些童子军都是经过了三年艰苦训练。有着丰富地格斗经验,身体强壮,穿着超越这个时代的铠甲的职业化战士,并且手里的武器还都是在这个时代绝对顶级的花纹钢制品,哪里是那些些刚刚放下锄头,手里只有木棍,木制长矛,木制投枪的流民所能比的。
张金亮站在马车上挥舞着长刀砍翻了一个又一个的流民。砍地让他心碎,砍的让他不忍,但是这是你死我活的战斗,他亲眼看到一个跪在地上祈祷的后勤兵被几个流民直接摁倒在地,扒掉了他的铠甲,用削尖的木棍插进了他地身体。而后,几个流民的脑袋也被转到这里的铁甲重骑手中的长刀送到了天上。
“天那,这世界怎么了,他们就这样来送死么。”张金亮心里叫着,眼看着车阵外面的流民已经把车阵挤的水泄不通,人还是不停的往车上爬,望车阵里面跳,张金亮都不知道自己用长刀砍翻了多少个人。
他从一辆车顶跳到另外一个车顶,不停的把那些爬上车子的流民砍下去,高碳钢的刀刃早已经蹦了好几个口子。刀已经不太好使了,然而。外面地流民依旧是看不到头尾,到底他们有多少人。谁也不知道。只听着外围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张金亮喊过无数次让这些人停手,可是没有一个人听他地。到最后,他也变成了双手持刀机械的砍杀,刀已经钝了,可是没有一个人有时间打开拉着备用刀地车子,把新刀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