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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个女人你果然很在乎,哈哈,你怎么可以有珍爱的东西呢,你不知道只要有我就会毁了她吗?”楼宇阴狠的说道。扣在挽泪脖子上的手又加重了一分。皮肤瞬间就红了。
挽泪被他点了穴道,不能言语,不能动。疼的挽泪刷刷的流。
顾辰羽提剑的手微抖,青筋暴起。“放了她,我把另外一半令牌给你。”
不知何时,楼宇的右手中已经拿着一条黑色皮鞭,指向顾辰羽愤怒道“你所拥有的我都要,除了你的命,我要你活着,一无所有的活着”楼宇越说越激动,扣住挽泪咽喉的左手不自觉的又加重了力道。
顾辰羽一直盯着挽泪,这下慌了神,这个疯子什么事做不出来,额头上细汗直冒。厉声道“快放开她,她若死了你怎么让我生不如死”
楼宇一把抱住挽泪的纤腰,一个转身进了身后的门中。门也随之关上。顾辰羽在门外一连撞了十几下,那门还是纹丝不动,靠着墙,累倒在门口。
楼宇说的没错,自己就是个生活在地狱里的人,一出现就给阿挽带来各种各样的祸事。顾辰羽心里无比自责,一拳打在石门上,暗红的血顺着手臂流了下来。
挽泪摸出贴身带的膏药,凭感觉把它涂抹在咽喉的位置,应该是红肿了,在用一点力,大概就死了。
楼宇带着她到一间极其简单的屋子,就把她扔在地上,盘坐在地上开始运气。看他的武功,不比顾辰羽差,自己这是逃跑呢,还是逃跑。挽泪四下打量着这间屋子,不时偷看楼宇。
刚才怒气太盛,真该死!毒又要提前发了,楼宇心里骂道。自己不能在这里运功,让别人看到自己的丑态。他想起身,却觉察到脸上万蚁啃噬的痛楚已经袭来。他努力坐直身体,大吼一声“转过身去,什么都不要看,不然杀了”话未说完,已是疼得话都说不出来,蜷缩在地。
以挽泪的医术,早看出来他的不对劲。
楼宇的的面具下开始伸出一根根暗褐色的青筋,渐渐的布满整个脸庞,汗水大滴大滴的从青筋上滑落下来,看起来狰狞而恐怖。
“啊!这是何种阴毒之术”挽泪惊呼出声。
立刻上前扣住楼宇的手,楼宇还有一丝清醒,他讨厌这样的自己被他人看到,想摔开,却无一丝力气。挽泪拿出贴身携带的银针,封住楼宇周身穴道。又拿出一粒药丸喂他服下。缓解了他这次毒发的危机。
挽泪努力把他拖到床上,地上寒气太重只片刻,楼宇就已恢复了初见时的模样,足见其功力之深厚。只浑身衣服早已湿透。
气氛有些尴尬,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挽泪想缓解一下这种气氛,说道“我其实也想逃的,只是没想到外面有这么多人把守”
“有什么话就说,待会儿死了就没有机会了”楼宇冷冷道。
挽泪一惊,这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他为什么突然要杀自己?救了他?看到他毒发时的样子!怎么办,看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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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善变的人()
“皮囊真的有这样重要吗?”
“说完了?还有吗?”楼宇起身盘坐在床上,一边运功试试身体有什么异样,怕挽泪动了手脚。
一时挽泪竟不知道说什么。只沉默着。
“还有吗?”
“没有什么要说的,这世上除了顾辰羽,再无其它牵挂,我死了,你就不能用我威胁他了。”挽泪说道,心下有些凄凉,这唯一牵挂之人,临死了竟见不上一面。
“哈哈哈,原来你我都是一样的人,不,不是,你还有一个辰羽”楼宇像听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一样。“我不杀你,我要杀了辰羽,让你变成跟我一样的人,哈哈”楼宇说完,摔门而出。
挽泪深吸了一口气,和这个喜怒无常的人呆在一起,实在是太耗心力了。
楼宇走后,来了一名女子,带挽泪去了一个院落,这些天挽泪都在这院子里呆着,衣食不愁,只觉得无聊透顶。
“楼绕,我问你你什么都不说,再这样下去,我会抑郁而死的”挽泪靠在窗户上咕噜道,她越来越担心顾辰羽了。
楼绕把送来的饭菜放到桌上,退回到门口才回道“因为小姐问的我都不知道”挽泪:“那你说说你们阁主是怎么样的人?就是你了解到的,你不用担心我会跟他说,他那样子,我在他面前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楼绕犹豫了一下道“阁主以前长得很好看的,脾气也很好,就是话太少了,只是后来他练功后,就毁了容”楼绕叹了一口气“如果有人能治好阁主的脸,那阁主的脾气也会像以前一样好的,并且一定会报答她”
挽泪讪笑了下,让楼绕下去。这小妮子,也不过十五岁,终于肯说点消息,都是下着套让自己救她的阁主。要不正好借这个机会逃出去?
“楼绕”对着院子喊了两声,楼绕果然出现在院门口。
“你过来,我想到救你阁主的办法”楼绕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但仍是站在房间门口,想必早已知道挽泪不止是解毒高手,还是用毒高手。
楼宇早已叮嘱过她,让她离挽泪远些,挽泪无功夫,离远了问题就少了大半。
挽泪把一张纸放在桌上,示意楼绕过来拿。
楼绕踌躇了一下,快步上前,拿了纸退到门口,对着挽泪轻蔑一笑。缓缓倒了下去。与挽泪处了几天,从未见她用过毒,以为不过是虚名罢了。
“还有你一进院子就能让你倒下的”挽泪笑道,拔腿就往院子外跑去。
住了这几日,挽泪已看出这院落是在个偏僻的树林,随风洒过药粉,但并未听到楼绕说有人晕倒,不然以这姑娘的自负,早来质问自己了。
说明院子里只有楼绕与她两人,蔬菜也是没隔一天换样,送菜的人昨天来过,今天是不会来了。
挽泪快速跑入林中,深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气,丝毫没有发现背后有什么东西追她。
腰被什么突然缠到,一看,是蛇!是根饭碗一般粗的蛇,挽泪一下懵了,就在这一瞬间,胃里如伸进了一根木棍在搅拌,大脑里的思绪也统统都被抽空。身上已经遍布了鸡皮疙瘩。
她怕蛇,平时治解药,配毒药,总是少不了蛇胆。不过她从来不弄,而王邪医原来还会把蛇养在院子里,自从收了挽泪做徒弟,掏个蛇胆都得泡在老远的地方。因为有着王千植的疼爱,挽泪都快忘了自己怕蛇。如今才知道,自己对蛇连生理反应都这样强烈。
挽泪使劲挣扎,越挣扎越勒得紧,蛇开始缠上她的双腿,她的腹部,她的胸。挽泪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意识的挣扎以及死亡来临前的挣扎。
这是一条花斑的蟒蛇,它缠完街物后便是勒死,然后再享用,挽泪觉得身体里最后一口气快被勒没了,闭着眼不敢看蛇,怕蛇的脑袋就在自己的头上方。
突然解脱了,被什么缠住腰带离了蛇。挽泪一下睁开眼,是楼宇,缠着自己的是皮鞭。
不远处蛇已经瘫倒在地,舌头在更远处。楼宇抽会自己的鞭子,挽泪腿软的往地上倒去,楼宇一把抱住,感受到挽泪浑身都在颤抖的身体,脸色苍白,双手冰冷,眼神里装满恐惧,还没有回过神来。
楼宇抱起她往院子的方向走去,开始听着挽泪轻声的哭泣,声音慢慢变大,开始嚎啕大哭。
挽泪挣脱下来,仍是被楼宇紧紧扣住腰身,靠在他怀里泪如雨下,双手死死抓住楼宇的衣服,因太过伤心而浑身颤抖。眼泪鼻涕擦了楼宇的红裳一身。
声音渐渐嘶哑,挽泪觉得所有的悲伤,恐慌都被这场泪水带走了。
一把推开楼宇,“为什么,为什么,用蛇来杀我?我可以自己去死啊?为什么,我未曾做错什么,为什么”
“我与辰羽从小就是两个孤儿,无依无靠,现在找到一个可以相依为命的人,你一个旁人怎么就这样看不惯呢?”挽泪越说越伤心,也越说越冷静。但受到蛇攻击的恐慌还是让她忍不住战栗。
楼宇第一次觉得自己做的事有些太狠了,她那样怕蛇,现在又是如此的怕自己。
看着对面表情都没有变过的楼宇,挽泪觉得自己在跟一个神经病讲这些有道理吗?靠着一棵树,坐到了地上,眼泪还是止不住,却没了哭声。
楼宇就这样看着她,看着挽泪哭累了,双眼渐渐变肿,皱紧了眉头睡着了。
楼宇抱起她回了屋子。看着她因脸色苍白而越发显得娇嫩的唇瓣,俯下头在她的嘴唇上轻啄一口,滋味蔓延在心中。忍不住含住她的双瓣细细品尝其中的滋味,因有眼泪滚过,有点咸咸的,有点甜甜的,柔软无比。
吻到屋中,楼宇气息渐渐不稳,把挽泪放在床上。运功抵住心上的燥热。出门一声口哨,召开两人把门口昏迷的楼绕弄走,回屋直接躺在了挽泪的身边,忍不住又再吻了吻挽泪的唇,觉得要快被弄醒了,楼宇这才停下,只把挽泪搂在怀里。
挽泪醒来已是半夜,感觉自己旁边躺了个人,迷迷糊糊问道“辰羽,是你吗?辰羽”摸到那块面具,挽泪惊呼一声,往床边一下靠去,被楼宇拉住手腕。
“不知道这床小吗?差点掉下床去”楼宇沙哑的说道,似有一丝不满。
挽泪甩开楼宇的手,“你究竟要做什么?”迅速摸黑下了床,连鞋也未穿。
楼宇翻身下了床,抱住挽泪,“我要做什么?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发现你在我身边我很舒服,你的味道也很好”
挽泪使劲挣扎,双手被楼宇紧紧压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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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逃亡()
“你要对我做了什么?”
“没有一点反应,我可提不起一点兴趣,不过唇的味道不错”楼宇淡淡说道。
这个人究竟脑子里装了什么?说话也是一天一变样,阴晴不定。越挣扎他到越感兴趣。不行!挽泪寻思一下,停止了挣扎。努力柔声道:“阁主,你先放开我,我跑不了的。我们好好谈一下,好不好?”
楼宇有点惊讶,松开了挽泪的手。拿了打火石把蜡烛点燃。挽泪穿上鞋,两人对坐在桌旁。
“阁主,我们认识也有许多天了,我想你也不会平白无故抓我一个女子,干脆把一切说明,说不定有什么办法可以满足我们两个的需要”挽泪冷静的说道。
楼宇沉吟了一下,道“最初抓你是因为我要辰羽手里的令牌。对了,他叫辰羽,不是什么顾辰羽,我遥阁的第一杀手,因此他手里会有一块令牌,遥阁中前二十的杀手有一半的人归第一杀手调派,我抓你为了要那块令牌”
“他给你吗?”挽泪问道。
“他不敢,只要他给了,他就知道我一定会杀了他,有那块令牌,至少可以保他平安。”楼宇压制不住怒气的说道。
“为什么?”
“为什么?哈哈,这与你无关。”楼宇冷冷道,接着说道“不过用你交换令牌他也不敢交换,只要令牌一到手,他就知道我一定会杀了他和你。”
“不知道为什么,见了你后,就觉得不想杀你了,反正也不会用你交换,你留在我身边吧”楼宇握住挽泪的手,声音温柔了不少。
“你跟着他我会杀了你的,跟着我吧,我抱着你的时候我觉得很安心,我会好好待你。”看着楼宇越说越快,挽泪知道这个满心满眼都是自我都是仇恨的人,根本不能好好谈。
“对了,我还没有娶妻,我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娶的,我娶你为妻,可以马上就成亲,我遥阁富可敌国,任你享用。”楼宇幻想着未来。
挽泪有些无语,等着楼宇说完,期待的看着她,她尽量柔声的说道“阁主,两个互相喜欢的人成亲才会幸福的,可是我不喜欢你,你也不是喜欢我,你只是一时好感罢了,或者是孤独久了,想找个人陪陪你罢了”
说道孤独,这里得说说遥阁。上一任遥阁阁主收了两个义子,辰羽和楼宇。两人同岁,现今都是二十一。遥阁有两种武功,一种更阴毒些,最初时阁主偏爱辰羽,便让楼宇练了更阴毒些的。
楼宇右眼周围的褐色血丝就是练这功的后遗症,每隔一段时间便会爆发一次,长满整张脸。因自小容貌有损,难免受同伴嘲笑,人也开始渐渐极端渐渐自卑,觉得这一切都是辰羽的出现造成的。
二十年来多半是独来独往,一心想要成为阁主,那里有心思关注男女之情。今年年初老阁主一死,楼宇继承了阁主之位,便有了后续这许多事。
楼宇听挽泪说完,愣了一下,有些低落道:“我原以为一个人也可以活的很好,为什么非要有个女人,可是抱着你睡的感觉让我知道有一个人在身边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挽泪能感受到楼宇身上散发的,浓浓的孤独气息,一时不忍,任楼宇握着她的手。
一样是几天不见楼宇的人影,只是住处换了一个院子。
半夜,挽泪反复翻滚睡不着,顾辰羽一点消息都没有,自己自由也没有,让她十分烦躁,干脆起身梳洗。
“谁?”窗户闪动,跳进一个人来。
“辰羽!”顾辰羽手指一弹,熄灭了蜡烛。灯亮着,就有两个人的影子。紧紧相拥,挽泪在顾辰羽身上胡乱摸着,低声道“受伤没有?这院子至少有七名高手”
“没事”顾辰羽柔声道。“我们走,你有要拿的吗?”
挽泪摸摸头上的翡翠玉簪,说道“要拿的都带了,只是,你带着我出的去吗?”
“我只是不喜欢在你面前杀人”纪辰羽有些傲娇道。
挽泪拿出两粒药丸,两人各服了一枚。顾辰羽左手牵着挽泪,右手抽出腰间的软剑。
走到院子中间,果然,被发现了,这楼宇为了看住挽泪,或者是为了抓住辰羽,可是下了血本,面前这七人,其中三个就是遥阁的中排在前十的。一时之间,刀光剑影,七人倒了四个,顾辰羽左手受了一剑,挽泪被顾辰羽好好护在身上,丝毫未损。剩下三人把顾辰羽挽泪围在中间,迟迟不肯出手。刷一下,挽泪把早就握在手中药粉洒出。
“闭气”,话刚完,人已栽倒在地。
顾辰羽趁机出手,两剑结果了剩下两人。
顾辰羽拦腰抱住挽泪,施展轻功飞出院子,片刻后,在路边看到一匹白马,正是顾辰羽早就准备好了的。
“先不走,我给你包扎伤口”挽泪急忙说道。
“不用,我已经点穴止血了,打斗这些时间,楼宇就快赶来了”顾辰羽说道。从衣袖上撕下一条,拉过顾辰羽的手,小心的给他包扎。听得头顶传来笑声,“我的阿挽跟我一样固执啊”。
说完,抱住挽泪翻身上马,奔向远方。到了一偏僻小镇,两人寻了一住处。
分开许久,挽泪与顾辰羽都有许多话想对对方说。顾辰羽不擅长言语表达,在挽泪面前情绪才外露些,挽泪是觉得人都见着了,自己经历的都不是什么大事。叽叽喳喳不断询问顾辰羽这些天发生了什么事。
总结了一下顾辰羽的话,就是五个字“找她,躲追杀”
“我被你救走了,楼宇又一心想杀你,我们躲在这偏僻山村,也不敢保证他那一日不会找来”挽泪担忧道,楼宇偏执的性格她早就有领会。
“他现在正忙着处理一堆麻烦呢,别担心”顾辰羽说道。
当夜,两人如往常一样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