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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听话,今天可是新年,比剑是很不吉利的。
再说了,到时候十三哥哥可是有礼物要送你的,你找他比剑,他生气了,就不给你了。”
阿卡哪里会在乎什么礼物,一脸不悦,还是接过哦了挽泪手里的小瓶塞进怀里。点了点头。刚出门口,一个纵身就已经到了房顶,消失在茫茫的白雪中。
挽泪笑着直摇头,“这个阿卡,只要是可以用上他武功的地方,从来不会吝啬。
如果在沙场上,那应该是个英勇男儿,只是。。。。。。”想起今天什么日子,自己还在这里想这些,立刻把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三妞桃官去了小厨房,阿卡去了十三家,屋子里只剩下挽泪和赵子墨。
挽泪坐在椅子上,好像这个孩子过了三个月以后,就一下子开始猛长,挽泪穿着宽松的纱裙,都已经可以明显看到小腹隆起了。
“子墨,你手里没有抱暖炉,还是离火盆近一些。你身子虽说病根是除了,可还是得好好保养的。”
赵子墨正盯着一盆盆景发呆,看痴了一般,一下回过神来。
“好”往火盆旁一坐,好像想起了什么。
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盒子。
挽泪一眼认出,因为那盒子里的东西实在是太漂亮了,也因为在看到这个盒子的那天,发生了很特别的事情。
赵子墨小心的把盒盖掀开,看得出来,这个玉镯对他来说,也是一件极为珍爱之物。
从盒子里拿出那只看了一眼就永远不会忘记的翡翠玉镯。
挽泪还没有说话之前,赵子墨就已经抢先说道:
“我送你这只玉镯,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就是为了感谢你救我一命,不管你是为了什么而救我,你终究是救了我。
我知道,你也喜欢这只玉镯。”
挽泪张了张嘴,终究没有说出拒绝的话,因为她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并且真的很喜欢这只玉镯。
“它真的很美,以后我会好好戴着它的。”
挽泪接过玉镯,戴在手上。这玉镯似乎就是为她而造的,在她的手腕上戴着,大小刚刚合适,人衬的玉镯有了几分灵气,玉镯也是衬的她整个人更加的温婉。
“谢谢你”
“谢谢你”
挽泪,赵子墨两个人异口同声道。说完都是一愣,然后相视一笑。
想来从收下这个玉镯开始,有的东西便就了断了,有的事物又再孕育。
第一百零五章:是错爱吗()
“鱼来咯!今天姐姐你可要多喝一碗鱼汤,桃官煮的的鱼我才闻着就想偷喝了”
桃官端着满满一盆红烧鱼进来。
挽泪:“看来你得离鱼远一点,不然的话,怕是口水都要流在汤里了。”
“你。好啊!姐姐,接下来的半个月,你休想再让我给你煮粥”
三妞哼了一声,一扭头,又跑去小厨房帮忙端菜了。
挽泪拿了碗,每人盛了一碗鱼汤,整个屋子里都散发着饭菜混合的香味。
一桌子人,三妞,桃官,挽泪,赵子墨围坐一桌,碗筷相撞,欢声笑语,挽泪看着他们三人,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隆起的肚子,内心里被这种温情填得满满的。
众人吃罢饭,提议道集市上走一走。
挽泪:“你们去吧,我就在王府里走走就好。”
三妞看了看挽泪的肚子,道:“那姐姐我们就出去咯。”
众人都知道她不方便,便也不强求。一起去了集市。
挽泪揉了揉额头,好像自从有了孩子以后,十分容易困顿,但是刚吃了饭,怕躺下对孩子不好。
坐在火盆旁,身后靠着厚厚的两床被子,十分暖和,一会儿,就靠着旁边矮凳上的椅子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挽泪感觉到有一人炽热的目光在盯着她,还散发着浓浓的危险气息。
“啊!”挽泪一声惊叫,不过声音并未传出,因为楼宇已经捂住了她的嘴巴。
楼宇眼睛里燃着熊熊怒火。
挽泪拿开楼宇的手,“为什么你总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出现了,不管是在任何地方!”
“那当然”被挽泪夸楼宇有些得意,不过眼睛里的怒火仍然没有消失。
“你当初答应过我什么?现在你又回到了纪辰羽的身边。”
挽泪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身子,想离楼宇远一点,真怕他一生气就做什么事,虽然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可是现在有了孩子,就得万事小心了。
“楼宇,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听我解释。”
楼宇坐在挽泪面前,直直的看着她。
“好,你解释。”
挽泪:“是的,事实就是你想的这样,我回到了纪辰羽的身边。”
双手做掌状往外推,豁出去说了这句话,心里已经是十分害怕了,楼宇的暴躁脾气,她是领教过的。
“但是,你的听我说完接下来的话,再动手!”
楼宇胸口剧烈,压住火气。
“说,不然我立刻就带你走。”
挽泪:“好,你等我说完。”
“是的,当初我离开你的时候,我是说过我不跟你在一起,也不会跟纪辰羽在一起。
现在想来,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因为我爱纪辰羽,纪辰羽也爱我,我们明明可以在一起,为什么要因为一句所谓的承诺而傻傻的错过。
当初的这个承诺也是你逼我许下的,不是我心甘情愿的,那就更不能算是承诺了。
如今,我有了辰羽的孩子,我就更不能离开他了。”
楼宇的胸口起伏更加剧烈,在听到挽泪有孩子这一句,怒火已经达到了临界点。
在楼宇的动手之前,挽泪立刻说道:
“我是沙昕的亲妹妹,你难道要杀死你心爱的人的亲妹妹吗?将来在黄泉路上,你怎么有脸去见她。”
听到沙昕二字,楼宇的眼神里的怒火一下子被浇灭了一半,转而是迷惑。
“沙昕,沙昕,我爱的人是你,我不能让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就算你不跟我在一起。沙昕,她是谁?我怎么回喜欢她?”
楼宇双手抱头,整张面孔因为太过痛苦而扭曲。
糟了!挽泪心道,虽然知道他是知道沙昕的事的,可是那是从别人的嘴里知道的,而他回忆里的那个沙昕,已经被自己给封锁了,用蛊给压制了。
“等我!别想沙昕,不要想她就不会疼了,不要想她。”挽泪连忙起身,在床头取下自己的药箱。
楼宇双手抱头,“不要想,不要想。”
可是越叫自己不要想的东西,往往会想得更加的厉害,他的头越发的疼,在地上滚了几圈,头往桌子上使劲的撞,却一点也没有感觉。
挽泪取出银针,对着楼宇的后背扎下去。楼宇定在哪里,脸上痛苦的神色更甚。
她慌忙的把一个小瓶子打开,那瓶子里的一个红色的小虫一下飞了出来,在周围盘旋。
靠近楼宇的时候,似乎被什么东西所吸引,一下子飞到他的太阳穴的位置,在哪里好像在啄咬着什么。
楼宇斜眼看着这只红色的怪虫子,感觉右边的头疼的没有那样厉害了。片刻,虫子又飞在了楼宇的左太阳穴,芝麻大的小口撕咬着,一会儿,楼宇感觉整个头疼都消失了。
那小虫咬过的位置流出两滴黑色的血液,挽泪用丝帕轻轻的拭去。扶楼宇坐起身来。
那小虫离开楼宇的额头,绕着楼宇不停的闪动细小的翅膀。慢慢靠近那个放在地上的小瓶子,在到了瓶口时,一下子衰落在地上,转眼,只能看到地上有一点红色的粉末。
挽泪的裙摆带起一点微风,它便消失不见了。似乎从未出现。
挽泪把楼宇背后的银针拔掉,楼宇紧紧抱着头的双手还是没有放下来。
那一段被封锁的记忆,如洪水般像他袭来,里面对沙昕的深情、无奈、恨意、不甘,对挽泪的偏执、移情、说不清的心理,所有一切,在哪封锁记忆的蛊毒离开的那一瞬间,都涌入了他的脑海。
他理解了,这一瞬间,他有点理解为什么挽泪不肯跟他在一起,为什么他的头会疼成这样。
挽泪是下蛊的人,自然知道这蛊毒解了以后楼宇的反应。
在旁边静静的坐着,她在等,等着看记忆重新恢复的楼宇会怎么样来抉择这件事。
很久,很久,好像从一个前世道一个今生,楼宇慢慢的放下双手。
“原来我曾经那样在乎过一个人,我以为,我最在乎的女人是你。”
挽泪:“是的,从来都不是我,我只是她的替代品而已。”
楼宇摇了摇头,他的头不疼了,可是眉头还是可以夹死一只蚊子。
“不是这样的,我是爱沙昕的,可是我对你并不只是把你当做沙昕的替代品。”
挽泪:“毕竟我不是沙昕,我是她的妹妹,不管怎么说,你都不能因为我跟辰羽在一起而伤害我和我的孩子。”
“不会的”楼宇毫不犹豫的说道,一下子转过身抓住挽泪的肩膀。
“事情不是这样的。
是的,我爱着沙昕,可是我也爱着你,不然我不会在失忆后还会记得你,会爱上你。”
“别激动,小心伤了我的孩子”挽泪柔声道。
“蛊虫虽然可以抹去你的记忆,但是绝对不可能抹去你心里对一个人的爱。所以你其实内心还是记得你深爱着的沙昕。
你还记得你失忆后第一次见我吗?那个时候你就会头疼,对吧?”
看着楼宇没有反驳的眼神,挽泪接着说道:
“那是因为我的这张与沙昕一模一样的脸刺激到了你,让你想起了你心里的沙昕,所以你才会头疼。如果你爱的事我,那蛊虫根本不会反噬你,你的头也根本不会痛。”
楼宇脸上呈现出一种十分复杂的神色。
“真的是这样的吗?”
挽泪:“是,那蛊毒是我亲手炼制,是我亲手放入你的身体里,这世间还会有谁比我更清楚它的用处。”
她的语气是那样的笃定,记忆你自己是如此的偏执,一直把她当做沙昕,甚至连她的真名都不愿意叫。逼着她离开喜欢的人,千里追杀,自己怎么可能是真的爱她呢?
怎么可能是真的爱她呢?楼宇一句句的在心里问着自己。
楼宇内心如此挣扎,挽泪又怎么会感觉不到,叹了一口气。
“我姐姐和弟弟是怎么进的遥阁,你查到了吗?”
“查到了一些,你姐姐,沙昕她什么时候进遥阁的没有查到,她比我长几岁,我进遥阁的时候,她已经开始管我们了。
如果不是她一直在暗中助我,我恐怕早就死了。
跟沙昕一起进遥阁的,只有她一个人成为了合格的杀手,其余人都死了。
那一批小孩的名单也不在了,查不出任何的端倪。
至于你阿卡,他是被卖入遥阁的,至于是谁卖的还没有查出来。
但是可以证实一点,你弟弟在进遥阁之前就已经傻了。但是他是个练武奇才,遥阁才会留下他,派了专门的人训练他。
他很害怕我,是因为我曾经训练过他,但是他们都是带着面具的,所以后来我看到阿卡也不认识他。”
挽泪:“你是说阿卡,是被人打傻了以后才卖进遥阁的?怎么会?没有人会觉得一个傻子更好卖,怎么会把一个小孩子打傻?”
“这个我也不知道”楼宇神色也是十分疑惑。
但此时他因为记忆才刚刚恢复,根本看不清自己的本心,心中一团乱麻。挽泪说的话也都没有进心里,只是大概的说了他查到的情况。
“小姐中午吃了什么?”
屋外传来纪辰羽询问丫鬟的声音。
“楼宇,你快走。”挽泪紧张起来。
楼宇已经率先站起身来,现在带走挽泪,没有任何的意义,他连自己的心都不明白。
“好,不过小挽,我想我看自己的心一定会比你看我的心看得更清楚。”话音刚落,人已经消失不见。
纪辰羽站在门口,脸色不似平常见到挽泪就面带笑容。
挽泪避开他的眼神。
“辰羽,你回来了,子墨不多陪陪你的妃子们呢?”
“有人来过,对吧?”纪辰羽扫视了一下房间的四周。
听得纪辰羽这话,挽泪反而一下抬起头直直的看着纪辰羽。
“是啊!难道只准你去陪你的众多妃子吃午饭,赏雪游玩,就不准我约会一个情郎吗?”
纪辰羽:“你。。。。。。。你可知你说的这话,是任何男人都忍受不了的。”
挽泪见他面色更是黑了一层,微笑道:
“难道女子就该忍受自己爱的人三妻四妾?而男子有三妻四妾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你。。。。。。”纪辰羽哪里听过这等背弃世俗伦理的事情,一时无言以对。
“阿挽,吃醋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吃醋的,你才十八岁都不到,虽然这个年龄的人都是嫁做人妻。
可是从我见到你的第一天起,你就是这样的安静,似乎从来没有任何事可以让你的心震动。”
挽泪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你这是夸我吗?难怪九公子说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让他感觉到家人的关爱,想来就是我的这种性子,让进入我心里的人比较有安全感吧。”
“九公子?住进你的心里?”纪辰羽重复道,看起来在压抑着怒气。
挽泪顿时知道自己失言。
“我是说也许就是我的这个性格让你觉得被包容,很安心。”
“你啊!”纪辰羽坐在挽泪身边,从身后环抱住挽泪。
“我难道在你心里真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我是一个王爷,是这纪国天下现今仅此与当今皇上的人。
可是在你这里,就是这样一个会因为你一句话而吃醋、猜疑你的人吗?”
挽泪手指无意识的戳着纪辰羽的手背,笑道:“看来一个要爹的人总是成长得比较快”。
这种坐在一起好好聊聊天,说说话的时光,让挽泪觉得内心无比的平和。
幸福的让她忘了,身旁的这个人,是一个一心想要登上至尊之位的王爷,是一个可以为了这至尊之位从懂事起就开始筹谋。从来他本质的一面,都不是在她面前的温柔笑语,偶尔还会任性的‘小孩’。
大年初三,辰国九珠亲王辰千觉与纪国公主纪潇潇成亲,婚礼在纪国举办一次,回辰国后,会再办一次。
纪辰羽肯定是要去的,可是挽泪没有想到。辰千觉竟然会派人送请帖给她。
更让挽泪没有想到的是纪潇潇也让人送来请帖,让挽泪一定要随纪辰羽去参加她的婚宴。
“三妞,禹王请我,我还想得通,毕竟我跟他也算是熟人了,至少也是半个朋友,可是为什么潇潇公主要请我呢?”
挽泪拿着两张请帖,百思不得其解。
三妞一边拿着梳妆台上的各式钗簪在挽泪头上对比着,看那支更合挽泪身上这件勉强艳丽了一些的云锦服。
“这样的婚宴,那可得多隆重?这样的场面两个最主要的人都请姐姐参加,难道不是应该偷偷开心吗?
反正我是很开。。。。”
三妞说着说着就把后面的话吃了,默默的转身又换了一支孔雀绿的簪子。
挽泪:“怎么了?不是开心吗?怎么说着说着反倒不开心了?”
“没事”三妞不自觉的叹了一口气,“我是想着如果能看到九公子穿着喜服,姐姐穿着凤冠霞帔,那。。。。。。”
“别说了”挽泪冷声道:“你说这些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