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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量放柔了声音说道“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吗?”
“谈谈,谈什么,谈你如何跟别人私定终身吗?谈你如何薄情寡义吗?谈你如何跟别人纠缠不清吗?还是谈你如何”楼宇抓住挽泪双肩的手越来越用力。
挽泪眼泪都出来了,“疼,疼,我的手快断了,阁主,阁主,楼宇”
楼宇立刻松开手,表情由激动愤恨转为怜惜,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疼吗?我我没注意到,我再也不回了,我真笨,你身体本来就不好,我还用这么大的力”
挽泪轻摸了摸手臂,应该是红了。退后了两步。“楼宇,很多事我都不清楚,沙昕是谁我也不知道,你对以前的事这样激动也于事无补,你能把这些事告诉我吗?”
楼宇见她不自觉的远离自己,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听到挽泪说不知道沙昕是谁,内心难也抑制冲动,上前就想质问,见挽泪又退了两步,这才稳住身子。
“沙昕是谁?沙昕就是你啊!你怎么能忘了自己是谁,又怎么能忘了我”楼宇恨恨的说道。
“好,就算我是沙昕,你就当我失忆了,你能跟我说说你后沙昕的事吗?”挽泪安抚道。
楼宇愣了片刻,面前浮现与沙昕的点点滴滴。“你就是沙昕,我把我们的事一件件讲给你听,你一定能想起来的。”
“好”挽泪小心的移动到桌旁坐下,给自己到了一杯茶。一大口喝下去,又一连到了几杯。
楼宇愣了片刻,面前浮现与沙昕的点点滴滴。“你就是沙昕,我把我们的事一件件讲给你听,你一定能想起来的。”
“好”挽泪小心的移动到桌旁坐下,给自己到了一杯茶。一大口喝下去,又一连到了几杯。这样可以缓解一下紧张的身体。
只要把以前的与沙昕的点点滴滴说完,挽泪就一定能记起来,她就是沙昕,永远不会和辰羽私定终身。楼宇想到这些,也不顾两人都早已饿了。开始讲述。
原来遥阁中杀手有男有女。
沙昕就是其中一个,与另一个女杀手沙幕是遥阁里女杀手中并列第一。
沙昕见人从来不理,从不露笑颜,只听阁主命令,唯一的朋友是沙幕,还有另一个人是她的命,那就是楼宇。
楼宇十三岁时第一次执行任务,是沙昕在前面一步一步教,一步步替他完成,那次任务,楼宇连剑都没有拔过。而沙昕也才十三岁。
楼宇的脸因为练功而毁容后,见了沙昕也躲着,慢慢的疏远了她。沙昕在楼宇完成任务后必经的路上等了五天,看到楼宇后,一句话没有说,拿出贴身小刀就在脸颊上划。
如果不是楼宇阻拦的快,半边脸都废了。从此楼宇脸毁了的心结,在沙昕面前算是都解开了。
沙昕也是楼宇的命。她脸上留了疤痕,楼宇费时三年寻了五个名医,杀了十二个不肯将稀有药草相让无辜之人,终于让沙昕的脸恢复如初。
两人的关系不必明说,遥阁中谁人不知,以为这杀手的身份,就算不能百年好合,也可以死在一块儿。
可惜,沙昕在十六岁那年,失踪了。这是楼宇说的。
沙昕十六岁时,与楼宇同时接到任务,约定完成后老地方相见,沙昕再没有出现,任务却是圆满完成。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五年了,再没有见过”楼宇双手紧握。坐在挽泪对面的身躯挺直,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除了那双写满绝望和一丝希望的眼睛。
“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是沙昕呢?”挽泪说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按他的描述,自己与这沙昕的不同就像是几百米瀑布的落差。
“你跟她长得一模一样,你就是沙昕”楼宇点头说道。
挽泪有些无语,“我今年十六岁,沙昕今年应该是与你同龄吧?二十一岁。”
“她离开的时候就是十六岁,你也刚好十六岁,更何况十六岁与二十一岁没有多大区别”楼宇语调平稳的回道。
“我会医术,一点武功都没有,平日愿意和善待人,今年十六岁,五岁拜了邪医为师。
按你所说,沙昕武功卓绝,平常除了对你有个笑脸,对他人都是不屑一顾,今年二十一岁,五年前才失踪。
我与她除了有一副相似的外貌,那里有丝毫相同?”这人也太偏执了吧!跟他口中的沙昕真是绝配,挽泪默默叹了口气。
作者题外话:有什么想法在评论区告诉我哦!
第二十三章:不做替代品()
楼宇那里会感觉不到挽泪与沙昕的不同,只是他不肯承认,听着挽泪一条条数出她们二人的不同,楼宇脸色越来越难看。
砰,桌子上的茶具碎裂一地。“你就是沙昕”楼宇站起身,“不要再说了,从此以后你就是沙昕”
挽泪气得浑身发抖,世间竟然有如此不讲理的人。站起身,泼洒在裙摆上的茶水晕了一大片。
“不管我是谁,都不会留在你的身边”牙齿打着架挤出了这一句话。
楼宇起身就往门外走,刚走了两步,就听得身后一声响,一回头,挽泪已经晕倒了,摔倒在了一堆破碎的茶具中,脸颊处有鲜血缓缓流出。
“来人,快来人!叫大夫,叫大夫!”楼宇歇斯底里喊道。
“阁主,这位姑娘脸上伤口有点深,恐怕会有一点疤痕,晕倒气急攻心,醒来时及时吃点东西,最好是粥,再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大夫小心翼翼道。
“你是说她晕倒是因为太饿?”楼宇问道。
“是是,这位姑娘应该只是早上吃了点东西吧,现在晚饭时间都过了,再加上气急攻心,所以所以就晕了”
“你是说脸上会留疤?”楼宇用结冰的口气问道。
年过半百的大夫砰一下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阁主饶命,阁主饶命,我会尽力,会尽全力的”
楼宇抬起已运足了功力的手掌,‘她是大夫,想来最不喜欢杀人了’,心里念道。
“出去吧”
“去准备些粥,还有燕窝,鸡汤,人参汤,总之大补的汤都送一份过来”楼宇对身边的人吩咐完,坐到了挽泪床边的凳子上,双手握住挽泪的手。
“虽然你跟以前有很多不同,但人总是会变的,我知道仍然是我的沙昕,你只要留在我的身边,我相信一切还会跟从前一样好,不,比从前还好,以前我们还需要去杀人,现在不用了,现在是我派别人去了,我是阁主了,你就是阁主夫人”楼宇缓缓的说着,一句句把这些年没有说的话都补上来。
挽泪醒来,楼宇跟她说是饿晕了。
“废话,一整天不吃东西,本来自己就有低血糖,再加上你那能把人气死的话,晕也是正常”挽泪腹诽道。把递过来的粥喝了底朝天。
挽泪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被包好的伤口。
“别担心,我会向当年一样治好你的脸的?”楼宇有些愧疚,面上是一副十拿九稳的样子,好像挽泪的脸受伤了,再治好就能回想起当初沙昕是如何划伤自己的脸,他又是如何替沙昕寻药的。
挽泪又喝了一碗粥,对楼宇说的话都全当背景噪音。
自从挽泪醒来,就再没有说一句话。
在楼宇重复告诉她,她就是沙昕的时候,她没有说话。
在楼宇在她跟前诉说着这些年相思之苦的时候,她没有说话。
在楼宇说要娶她的时候,在楼宇说半月后就成亲的时候。
说又有什么用,楼宇认定的东西什么时候改变过。
这个地方有二百一十四间屋子,布局是“纵三横四”,有女仆一百二十二人,侍卫五十八人。挽泪在心里已经默画出了这个牢笼的所有路线,她在等一个机会,逃出这里的机会。
屋外穿来沙哑的笑声,是楼宇来了,挽泪把手里的茶水泼在桌上,一瞬间,用茶水画的地图和水溶在了一起。
“哈哈,沙昕,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纪辰羽已经确认为纪国六皇子了,并且参与朝政,有一个没有子嗣贵妃做靠山,可是纪国新贵啊!”楼宇大笑道。
挽泪疑惑的看着他,这是对于自己来说是好消息,对他也是?
楼宇却不往下说了,却还是一副志得意满的表情。他等着挽泪问他。
挽泪拿了抹布擦桌上的茶水,低着头如以往一样,冷漠,事不关己。
“竟然能忍住不问”楼宇刚才还兴奋的脸转而有些恼怒,。
“你想用沉默来抗拒你是沙昕的事实,你以为你是爱着那个卑鄙小人?他都是王爷了,是纪国炙手可热的人物了,他却没有寻找过你,一丝消息都没有。就要跟纪国权贵订亲了,岳父大人有可能是纪国丞相呢”
再不出去来不及了,必须开口说话,挽泪抬起头看着楼宇。“其实你知道我不是沙昕,你只是想让我留在你的身边,让你觉得沙昕还活着。”
一句话戳中楼宇的痛点,楼宇瞬间炸毛,手里的茶杯立刻长满裂痕。“终于肯说话了,如果不是纪辰羽的事,你怕还要沉默呢!”
“如果沙昕没有死,我可以替你找到她呢!”挽泪说道,果然看到了楼宇的表情变为惊讶,又变为不信,再变为震惊。
“当年她只是失踪了,师父教过我一种蛊毒,可以找到她”
“什么办法”
挽泪心里冷笑道,果然是自欺欺人,我一说可以找到真的沙昕,我这替代品就不再需要了。
然后把这些天早就深思熟虑的事,逻辑缜密的说出来。
“沙昕失踪前,在这个地方生活得最久,那在这里生活的人就都会沾上她的气味,需要取每个人的一滴血炼蛊,你的血需要得更多,因为你是沙昕最在乎的人,只要沙昕还在这世间,这蛊就一定能找到她。”
当天,一百二十二个女仆,五十八个侍卫每个人都取了一滴血,楼宇取了三滴。
当晚,挽泪把早已准备好的香焚上,第一次主动去了楼宇的房间,说要取一件沙昕失踪前最贴身的物品,让蛊虫闻一下。
三更鸡叫,挽泪从床上翻身下床,连外裳都是穿好的,从床角拿出包裹放在身上。
开门,外面果然如预料一般寂静。刚踏出门口,脚被一只手紧紧抓住。
稀疏的月光勉强能看清面容,此人正是楼宇。
挽泪用手一根根的扳开的楼宇的手指,楼宇咬紧牙关,一用力,让挽泪摔倒在地,两人一滚,一挣扎,楼宇已经死死的压在挽泪身上,双手掐着她的脖子。
为了保持清醒而咬破嘴唇,现在黑色的血顺着楼宇的嘴角滴到挽泪脸上,血腥无比。
沙哑的声音变得更加厚重“为什么?沙昕,我只是想让你正面这个蛊最后找到的人是你为什么?纪辰羽就这样这样重要,你就看不到我这些年的等待吗?看不到我的心吗?”
挽泪愣了片刻,如果自己是沙昕,他这言语中的深情那里舍得一走了之。
挽泪死死抓住楼宇的双手,虽然在取他血时,下的毒是旁人的三倍中,为了更好的激发毒性,特地去了他的房中绕了一圈,悄悄在他房中香炉里放了引子香,没想到现在他还能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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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世间没有无缘由之事()
挽泪开始挣扎,而楼宇并没有用力掐她的脖子,改为用力紧紧压在她的身上,伸手环住挽泪的纤腰。
“别走,别走,我的昕姐姐,就算你不再像以前的你,你也还是我的昕姐姐”楼宇的声音越来越轻。
这些话都死在挽泪耳边说的,虽然极其微弱,却听得句句分明,每一句都钻进了挽泪的细胞里,然后传到左边的心房。
她挣扎的身体似乎都被这些话语击中了,浑身麻木。暂时忘了挣扎。
身上突然一轻,听到一个人摔到房门上的声音,以及房门破破裂的声音。
“挽泪,别怕,我来了”辰千觉难得严肃的声音响起。
辰千觉小心把挽泪扶起来,看她脸颊上有一处包裹的严严实实,其它地方黑色的血从鼻翼嘴唇处蔓延到脖子,甚是吓人。
“没事没事,不是我的血”
辰千觉松了一口气,对着身边的侍卫手一挥。
侍卫举剑就刺向楼宇。
“别,别,他没有难为我,也不过是个可怜之人罢了”挽泪连声道,她也害怕以后还被纠缠,害怕楼宇的偏执。可刚才他最后的几句话,击中了她。
“怎么,还被虐待出感情了”辰千觉又恢复那幅毒舌嬉笑但却充满书生气质的样子。
挽泪白了他一眼。“快走吧,王爷”
挽泪现在才知道自己住了这许多天的院落,是在辰国。
连夜赶往辰国帝都。
“说吧,为什么救我?”挽泪吃下最后一块糕点。
辰千觉笑道“不愧是我喜欢的女子,是有事,不过就算是没事我也会救你的,怎么能让那疯子娶了你呢?”
挽泪也不接话,接了话还不知他什么时候才转到主题呢。
“你的特长就是美貌和医术,这美貌自然是等着本王那能用上的就是医术啦!”
“救一个人,你可以提个条件,例如成为我的王妃,不是侧妃哦!”
“跟我说说顾辰羽的情况”既然让提要求,那这就是第一个,挽泪问道。
一听顾辰羽,辰千觉眼神闪烁了一下。眨眼间,又是那幅嬉皮笑脸的样子。“他在遥阁时叫辰羽,现在是大名鼎鼎的纪辰羽纪国六皇子,只有在你面前才有顾辰羽这个人”
“情况呀就是他现在是个皇子,有可能成为一个皇帝,掌管万里河山”
“不过他身边从未传出过一点,一个叫挽泪的女子的消息”辰千觉笑着停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
可是挽泪脸上却没有看到一丝变化。还是一样平和。安静中带点执着,透露出一种对另一个男人的信任。
可是挽泪脸上却没有看到一丝变化。还是一样平和。安静中带点执着,透露出一种对另一个男人的信任。
拉开一点马车侧边小窗口的帘子,风一下就蹿了进来,还带着几片雪花,被车里炭火烤得迷迷糊糊的挽泪脑袋一下清醒过来。
“冬天来了,也是,发生了这么多事,算下来,冬天也应该来了”挽泪喃喃道。
“你要看雪,到了本王府里可以一边烤火一边看,也没有风进来”辰千觉拿过挽泪手里的车帘,仔细遮好,不留一丝缝隙。
“你这样怕冷”挽泪想起给辰千觉在纪国治伤时的情景,真是肌肉线条分明呢,那里像一个几年脚不能走路的人。难道都是虚得?便打趣问道。
“哈哈哈哈”辰千觉也想起了治伤的场景,不同以往的嬉笑,爽朗的大笑起来,“呀,我知道这你这小丫头是惦记本王的身材呢”
挽泪碎了他一口,脸一时红一时白的。
辰千觉摸了摸挽泪低着的头,“胳膊不疼吗?本王到不怕冷,是怕你冷,我以前的腿是一点冷气都沾不得的,我怕你的手也是如此”声音中带有丝丝愧意与感动。
挽泪猛地抬头,打眼神忽闪忽闪的看向辰千觉,“不疼,不疼,你不用为这件事有什么愧疚之类的想法,都是我自愿,再说我也拿了我要的东西,两不相欠呢,真的没什么”
辰千觉修长但握剑的地方长满老茧的手指弹了弹挽泪的额头,笑了笑,掩饰他因为话中的真诚而有一点动容。
又过了一座城,夜晚客栈中,辰千觉把手里信鸽放飞,眉头紧皱,贤妃的病情越发的重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