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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镇长,你可是要税警将这口气咽下。”厉风厉声说道。
“我自然会对税警有所补偿,希望税警能给梅某一个面子,而且税警遇袭的事我也会追查下去。”梅天沉声说道。
“既然梅镇长发了话,我也就给梅镇长一个面子,希望梅镇长不要让我们税警失望。”厉风说道。
“不过我有言在先,三位五省联盟的好汉,必须等彻底查清楚你们跟袭击税警的事情无关,我才会放你们离开。五省联盟虽然厉害,但比起日照帝国,恐怕还是稍逊一筹。”厉风冷冷地说道:“不知若有需要,我等要在哪里找三位好汉?”
“我们就住在美丽楼,你想来找我们随时都可以。但不要以为我们怕了你们税警,我是给梅镇长面子。”李凯说道,向楼上走去,王阳和赵岳紧跟其后。
厉风看着三人,眼中的怨毒一闪而过。
厉风在目送三人进入房间以后,他转过头来,对王嬷嬷说道:“不知你如何称呼?”
“我叫王佳,你就叫我王嬷嬷好了。”王嬷嬷客气地说道。
“我厉风有一事未明,看王嬷嬷你并非懂异术之人,但为何可以抵御我的杀气?”厉风问道。
“我抽的烟草中有曼波草的成分,曼波草的烟可以抵御任何精神攻击。”王嬷嬷说道,她拿起烟斗,吸了一口,向呆立的税警们吐去。
税警们一闻到烟味,眼中顿时有了几分光彩,一个一个跌坐倒在了地上。
“厉风公子的摄魂夺魄果然厉害,居然可以操纵人的意识到如此地步。”王嬷嬷又吐了一口烟。
“好说,王嬷嬷你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厉风说道,他的目光看向了夏沫。
“这位好汉不知如何称呼?”厉风对着夏沫说道。
“我叫王虎。”夏沫说道。
厉风眼中厉芒一闪而过。
“为何要说谎?你分明不叫王虎。”厉风厉声喝道。
夏沫心中一惊,心道:“他如何知道我在说谎?”
但夏沫脸上平静如初。
“我为何要说谎?”夏沫冷冷说道。
“那就要问你自己了。”厉风双目中戾气一闪,夏沫顿时觉得自己的灵魂像被魔鬼的爪子紧紧抓住了一般,动弹不得,难受之极。
夏沫努力想张开嘴巴,发出声音,但却无能为力。
冷汗从夏沫肌肤里渗出,片刻之后就将夏沫的衣服打湿,额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地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
“昨晚你在哪里?”厉风低声说道,他的言语似乎有魔力,让夏沫产生将一切事情倾吐出来的冲动。
就在此时,夏沫突然发现自己可以发出声音,他不由地发出了一丝呻吟。
“忍住,我一定要忍住。”夏沫在心中告诫着自己,他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角,任凭指甲刺进了肉里。
“说吧,说吧,说出来就舒服了。”厉风继续低声说道,继续诱惑着夏沫。
压力、诱惑,此时正压迫着夏沫的心,让他趋于崩溃。
“我住在离这二十里地的一户农家。”夏沫艰难地说道,疯狂地克制着自己想把一切都说出来的欲望。
“为什么我们税警没有在路上看到这一处农家?”厉风邪魅地笑了一下,低声说道。
“他们并没有住在道路两旁,而是住在离道路约有五公里的一处山坳里。”夏沫继续说道,指甲刺破了皮肤,一粒血珠渗了出来,流淌到了地上,疼痛使他的精神为之一振。
“你是怎么认识他们的?”厉风问道。
“我的父亲和他们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我也认识了他们。”夏沫艰难地说道。
“如果我现在要你和我们税警一起去他们家,以验证你说的是否属实,你可愿意?”厉风继续说道。
“可以。”夏沫点了点头,直感觉到自己似乎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厉风,这小子中了血异蝎毒,活不了多久。”候四说道:“他确实会点功夫,有点力气,但连我都打不过,怎么可能杀掉我们这么多兄弟,你算是多心了。”
“宁可错杀千人,不可放过一个。”厉风冷冷道,从口袋中拿出一个金属盒,打开,从盒中拿出一粒药丸。
“这个丹药可以解毒,但只能维持二十四个时辰,如果你到时候不来我这里拿解药,你的毒定会发作,让你肠穿肚烂,死得苦不堪言。”厉风森然道。
“我去哪儿找你?”夏沫问道。
“就在青云客栈的天字号房。”厉风说道:“候四,我们走。”
坐到在地上的税警们都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就在这时,一个男子闯了进来,撞到了候四的身上。
“你找死。”候四猛地一记耳光,将这个男子打的倒在了地上。
但这名男子并没有在意这些,他连滚带爬地进入到了屋里,看着王嬷嬷说道:“王嬷嬷,芸姑娘还好吗?”
“诸葛云,你难道看不见吗?你的芸姑娘地上躺着呢。”王嬷嬷冷笑了一声。
听了王嬷嬷的话,诸葛云就像被雷击中一样木然而立,他难以置信地扭转头,看着地上的芸姑娘。
“谁杀的她?”诸葛云红了眼圈,流着泪问道。
“就是那个长得最高大的税警,冤有头债有主,他叫候四。”王嬷嬷说道,又吸了一口烟。
诸葛云无力地跪倒在了地上,他手足并用地爬到芸姑娘的身旁,将已经冰冷的芸姑娘的身体紧紧地搂在了怀里,低声地哭泣了起来。
“税警都是我杀的,你们找我吧。”诸葛云犹如一只发狂的野兽,对着税警狂吼道。
第25章 情痴()
屋中静得可怕,只有诸葛云低低的啜泣声。
“你说什么?”厉风一字一句地说道,语气犹如北极的冰一样寒冷。
“税警都是我杀的,你们不是一直想找凶手吗?我就是,你们找我好了。”诸葛云厉声吼道。
“看来你真想死,我就满足你好了。”候四一个闪身,瞬间已经到了诸葛云的身旁,出手如风,一把抓住诸葛云的喉咙,将他拎在了半空中。
诸葛云发出低低的吼声,两腿乱踢乱蹬,双手紧紧抓住候四的手臂,脸颊涨得通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诸葛云的吼声和动作渐渐无力起来。
“候四,不要挑事。”厉风厉声说道。
“算你运气。”候四一扬手,将诸葛云远远地抛出,砸在了王嬷嬷身旁的桌子上,茶水溅了了王嬷嬷一身。
“这个人是什么来历?”厉风向王嬷嬷问道。
王嬷嬷并没有回答厉风的问题,她只是吸了一口旱烟,吐出了几个烟圈,冷冷地笑了一下。
“问你话呢,别以为有五省联盟为你们撑腰我就怕了你这个老婊子。”候四厉声说道。
厉风一摆手,阻止了候四继续说下去,他走到王嬷嬷的身边,对着王嬷嬷拱手行礼。
“我们并不想与五省联盟为敌,如果方便的话,还请王嬷嬷你告诉我们税警,这个人的来历。”厉风低声说道。
“他是什么人?火坑孝子一名。”王嬷嬷冷冷地说道。
“火坑孝子——你是说他在你们美丽楼花了重金也不后悔,还准备继续在你们美丽楼身上花钱?”厉风说道。
“就是这个意思了。半年前,他来到青云镇做生意,那时候许芸刚来到我们美丽楼,他一眼就看中了许芸,当天就拿出一千五百个帝国金币包了许芸一个月。后来他被许芸迷得死死的,前后共花了一万个帝国金币在许芸身上。”王嬷嬷冷笑着说道。
“在这半年时间里,他的生意也不打理了,整天与许芸卿卿我我。家里面来了几封家书,他也不做理会,许诺用五万枚帝国金币为许芸赎身。后来直至床头金尽,被我们美丽楼赶了出来,还一直惦记着许芸,三不三就来找许芸,见上一面,以解相思之苦。”王嬷嬷继续说道。
“你们杀了小芸,我也要杀了你们。”诸葛云红了眼睛,从地上爬起来,拿起一个茶壶的碎片就向候四砸了过去。
候四脸色一变,就要上前动手。
就在此时,厉风眼中戾气一闪,候四突然惨呼一声,抱住了自己的头颅,跪倒在了地上,痛苦地呻吟了起来。
“候四,你当我说的话是风刮过吗?说了不能动手就是不能动手。”厉风一字一句冷然说道。
“我知道了。”候四痛苦地说道。
厉风左手一挥,候四的痛苦之色顿减,他站了起来,站到了厉风的身后,用畏惧的目光看着厉风。
诸葛云痛苦地哀嚎着,他又捡起了一块瓷片,作势欲砸。
夏沫一把抓住了诸葛云的手,嘴唇附在了诸葛云的耳边,用微不可见的声音对他说道:“你要想报仇,就要冷静,不要做无意义的牺牲。”
诸葛云听了夏沫的话,脸色的痛苦之色更浓,他跪倒在了地上,丢掉了瓷片,大声地哭泣了起来。
“哭什么,还是想想怎么为许芸办后事吧。”王嬷嬷刻薄地说道。
“就让我亲自为小芸办后事吧。”诸葛云对着王嬷嬷哀求。
“许芸生是美丽楼的人,死是美丽楼的鬼,就算人没了,也不能轻易就把她的身体交出去,一万个帝国金币,她的身子就归你了。”王嬷嬷继续说道。
“王嬷嬷,请你不要为难我,我现在身上哪有这么多钱,小芸已经死了,你难道就不想让她死不瞑目吗?”诸葛云继续低声哀求道。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至于许芸能不能瞑目,我管不着,也不想管。”王嬷嬷继续冷冷说道:“如果你付不出这笔钱,那我就一张草席卷了她,抬她到乱葬岗上喂野狗。”
“好,我就写上一张欠条,假如我还不了,我就用我的家、我的家族、我的命来还。”诸葛云吼道。
王嬷嬷冷笑了一下,并未说话。
“红颜祸水,留着做什么,一张草席卷了她,送到乱葬岗喂野狗。”梅天冷冷地说道。
“没想到几十年过去了,梅天梅镇长还是那个脾气,看来江湖上的人士给梅镇长的外号“春雨不绝”当真是说错了,梅镇长并非是以助人为乐事的人,真是画人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一个男声从门外传了过来。
“东伯,是你来了吗?”诸葛云欣喜地说道。
诸葛云话音未落,一个中年男人从外边走了进来。
只见这个男人面目苍老,但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脸颊和下颚均有稀稀疏疏的胡须,他的鼻梁挺拔,眼窝深陷,双目犹如鹰一样锐利。
他的年纪虽然已是不小,但肌肉依然结实有力,他踏着坚实有力的步伐,一步一步向王嬷嬷走来。
在他身后,跟随着是八名强壮的大汉,从他们的衣服的相似程度可以看出,他们和东伯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一万个帝国金币是吗?可以,我可以出这笔钱。”东伯一招手,身后的大汉抬来一个箱子,将箱子放在王嬷嬷的面前,打开了箱子。
一堆金币顿时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要不要点一下。”东伯说道。
“那倒不必了。”王嬷嬷吐出了一口烟,走到箱子面前,抓起了一把金币,又放开手,任凭金币掉落在箱子里。
“东伯。”诸葛云欣喜地走上前去。
“啪”,只见东伯狠狠一记耳光,顿时将诸葛云打倒在地。
“你眼中还有父母祖宗吗?”东伯厉声喝道。
“为了一个婊子,不仅连家里的产业都不顾了,而且到处欠债,要不是有人告诉你的父母,你不知道还要放肆到什么时候,什么地步,埋了这个女人,跟我回去。”东伯继续说道。
“东伯,请你为我复仇,我要杀了小芸的凶手为小芸偿命。”诸葛云跪倒在了东伯面前。
“只要你为我办了这件事,以后家族里让我干任何事我都愿意。”诸葛云哭泣着说道。
“那就要看你是否有这个本事了。”候四阴测测笑着说道。
税警们抽出警棍,顿时将东伯和诸葛云围了起来。
第26章 群斗()
“恳请东伯指教,昨晚有人屠戮税警二百多人,不知是否是您老人家所为?”邓加又吐出一口鲜血说道。
“看来你已经到了六合的境界了,天赋确实非常不错。我在你这个年龄,怕是没有这份功力。”东伯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我与税警无怨无仇,为何要屠灭税警,你们怕是多心了。”
邓加挣扎着站了起来,走到一张桌子旁,一个踉跄,坐到了椅子上,又吐出了一口鲜血。
“不知东伯可与这位凶汉有何关系?”厉风伸手指向了夏沫。
“萍水相逢,初次相识。”东伯淡淡说道。
“原来如此。既然如此,我便姑且相信你与他毫无瓜葛。”厉风收了手指。
“不知你还有何话要说?”东伯沉声问道。
“遇到你这位高人倒是难得,不知道东伯你是否愿意对我有所指教?”厉风冷然说道。
“早就听说过厉家为人狂傲,既然你想有个教训,我就指教你一二。”东伯冷笑一声。
“‘六合童子’。”东伯双手一挥,只见身后的六位大汉眼中厉芒一闪而过,双手合十,脚在地上跺动不已。
就在这一瞬间,六位大汉的双眼血红一片,浑身的肌肉隆起,将衣服撑的鼓胀了起来。
而与此同时,厉风双手一挥,三十二名税警也面露狂热之色,抽出警棍,向六位大汉打去,警棍带着风声,眼看就要落在六位大汉的头顶。
虽然就要警棍加身,而这六位大汉却似浑不在意一般,依然跺动右脚不止,只是面上的狂热之色变得越来越浓,肌肉继续膨胀,似乎要将衣服撑破了一般。
就在警棍即将击中六位大汉的一瞬间,这六位大汉突然狂吼一声,只听“乒乒乓乓”的声音响起,屋内的茶壶、茶碗、碟子等瓷器都炸碎了,茶水和瓷器的碎块飞溅了屋内的人一身,引发了无数的惊叫和痛哼。
而此时的夏沫,就仿佛有人在他耳边击打了一声巨锣,在巨大的声音的刺激下,耳中顿时嗡嗡作响,仿佛失去了听觉一般,而且耳内深处,有一阵极为苦楚的刺痛传来,让夏沫紧紧地握紧了他的拳头。
夏沫尝试着活动着他的身体,却发现他又无法让身体运动了。
夏沫向王嬷嬷看去,只见王嬷嬷双眼无神、七窍流血,居然在这一吼之下,失去了性命。
而这三十二名税警,在这一声大吼之下,也是面无人色,纷纷跪倒在地,不住地战栗着,警棍也掉落在了地上。
厉风面无人色,脸颊发白,一丝鲜血从口中渗出,一滴一滴地流淌在了地上。
东伯冷笑了一声,转身离去。
就在此时,厉风脸上邪异之色一闪而过,他猛然抽出靴筒中的短刀,几个闪身就到了东伯身后,作势欲扎。
东伯瞬间转身,一伸右手向虚空抓去,厉风顿时动弹不得,刀再也扎不下去了。
“小小年纪居然如此阴毒,不除了你,恐怕以后必生祸患。”东伯话音刚落,眼中杀气一闪,右手一推。
厉风顿时像被惊牛顶飞一般,凌空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击到墙壁上,只听得“咔咔”的骨折声响起,厉风惨呼一声,再也动弹不得了。
夏沫向厉风看去,只见此时的厉风,出的气多,吸得气少,看样子已然是不活了。
夏沫又向邓加看去,只见邓加受此重创,也是气息微薄,眼看也是活不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