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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她的声音还没发出,便被男人一手紧紧捂住了嘴巴,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毫不客气的伸入她的衣内。
然而,就在林宛如以为自己将会被这个男中了他的侧脸。
没看清楚男人的动作,只觉得他潇洒自如,招数帅气。
白面具男瘫倒在地上,丝毫没有还手的余地,侧过脸正想开口大骂,又焉了气场,“老,老大?”
说好看门的黑面具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倒在了门前。
这个教训白面具男的男人正是他们中的第三个,带着银色的面具。
仔细才看得出,他的面具与另外两人的都不一样,他的面具没有那么狰狞的神情,紧紧是一张冷漠的银脸,空空洞洞毫无感情的脸。
银脸男一脚踩在白脸男的脖颈处,“李森,我说过这个女人对我有用,她是诱饵,你要是再敢碰她,我就对你不客气!”
“老大,我只是想尝尝鲜,我没有想过要杀她,只要留着她的性命,不就还是诱饵吗?”李森不满回应,他和黑子跟了老大那么多年,难道还不如这个女人重要。
“尝个鲜而已,至于吗?”李森瘪着脸,满是不悦,不服、倔强、还有些痞气。
“至于!”银脸男脚下用力,险些把李森踩断了气,“这个女人,谁也不许碰!”他挪开脚,定定站稳,双手垂在裤缝旁紧紧握成了拳。
李森站起身,气哼的走开,经过林宛如的时候还朝她狠瞪了一眼。
这个银面男的声音很好听,有种沉音的磁性,他的身形与炎天尧有些相似,颀长,又不缺乏男性的魅力。
这些人是恶人,绑架她的人肯定是恶人,就算他表现的好像是个好人,也只不过一时想要利用她。
银面男缓步走到林宛如面前,蹲下身,与她对视了将近有一分钟时间,透过面具林宛如能够看见他的那双干净的眼睛,有种能够让人沉醉的深不可测。
林宛如总觉得这双眼睛她好像在哪见过,但是又实在想不起来了。
银面男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一个用塑料盒包装好的热乎乎绿豆饼,塞进林宛如的手里,然后还替她解了手腕上的麻绳,这一切看上去都是他的一片好心。
会不会又是阴谋?
“你不怕我跑了?”林宛如试探的问了一句。
“跑不了!”银面男回答的很麻利,也很自信。
林宛如知道他的自信哪儿来的,他的那身好身手,对付一个弱女子还是绰绰有余。
他那么厉害,想必也不需要花什么心思来玩/弄自己,林宛如的黑眸掠过他,然后打开手里的塑料盒拿起绿豆饼大口的吃了起来。
银面男并没有离开,只是这么静静的看着她毫无形象的吃着东西。
面具下,他的嘴角不经意动了动,很久没有笑,他甚至都不知道该怎样扬唇了。
*
李森匆匆忙忙从门外冲进来,手里拿着手机,道,“老大,炎天尧的电话打通了!”
他将手机递在银面男手里,便退到了一边,等待着他的吩咐。
炎天尧?林宛如猛地抬头,这群人是想利用她当诱饵,引炎天尧来这里?
“炎,天,尧……”
“你是谁?”
“你很快就会知道!现在你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人在我手里,限你一个小时内赶到,否则……”银面男的声音很低沉,带着冷冷的残酷。
非常重要的人,炎天尧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林宛如,这个人到底是谁?会不会伤害她?
林宛如很想出声阻止,可是如果自己出声了,会不会让炎天尧更加担心?
只好一直默默忍耐着不说话,她只希望炎天尧不要那么傻,千万不要来救她。
被解开的双手,趁银面男和炎天尧通话的时候,偷偷解开脚上的麻绳,正要起身逃走,银面具男忽然挂了电话,一个反拿手将林宛如控制得牢牢的,“别想着逃走,你逃不出去的!”
电话的突然挂断,让炎天尧慌了神,最近因为公司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的确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林宛如了。
如果早知道她会遇到这么危险的事情,自己无论多忙也要让她分分秒秒留在自己身边。
炎天尧将手机扔给秦寒,大声吩咐道,“跟踪这个号码,现在就去!”自己则迅速的下了炎氏集团的大楼。
“请你不要伤害炎天尧,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林宛如抬起眸对上银面男的眼睛,请求着他,他的身手那么好,炎天尧都未必会是他的对手。
银面男冷漠的银色面具下有一丝动容,不过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他抓过林宛如的双手再次捆上了麻绳,用封带重新封上她的嘴巴,只是动作没有另外两个面具男那么粗鲁。
“对不起,委屈你了!”银脸男说完,便与李森匆匆离开了这个废弃的地方,不知道去了哪儿。
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炎天尧果真找到了这个地方,而且因为一时心急,竟然孤身前来。
135他来救她了()
一打开门,便看见林宛如被绑着全身坐在强角落里,炎天尧什么都没多考虑飞速的冲了过去,“宛如,别害怕……”他一边解着林宛如身上的麻绳,一边安慰道。
此时林宛如的神情大变,惶恐不已,是被炎天尧身后快步冲上来的一群人给吓坏了。
他们大概有二三十人,每一个都是身材魁梧,手里都拿着大长刀,一看那些人的模样和动作就知他们是黑道上的人!
“小心!”林宛如几乎是尖叫了起来,双手抓过炎天尧的胳膊转身换位想要替他挡下即将落下的长刀。
好在炎天尧灵敏,在转身的同时看见了那个挥舞长刀的男人,随即飞出一脚踢下了他手里的长刀。
这一开始,那十多名大汉纷纷扬着刀冲了上来,炎天尧挡在林宛如的身前,一招还一招,来一杀一来双杀双,炎天尧的身手不凡但他从未练习过武术之类的,只是凭感觉去还击,每一拳一脚都是霸气十足非常帅气。
但,他终究还是有些势单力薄,即使与那些大汉们不分上下,身上却也多了很多的伤口。
看得林宛如心疼不已,“尧,你快走,我求你快离开这里!”她忍不住哭泣,看着炎天尧受着那么重的伤却还要为了保护她而坚持下去,她的心就像被人掐碎了一样,好痛!
最终的结果,是炎天尧将那一群大汉打趴在地,而他自己,也有些摇摇欲坠。
他的胳膊上腿上甚至胸口都有刀伤,在流血,黑色的西装上血迹斑斑。
“尧,快走吧,我求你了!”林宛如苦求着,手上脚上的麻绳还没被解开,她只能一跳一跳的朝炎天尧移去。
“都下去!”门口,一个人影下了道命令,只见倒在地上的大汉们连忙爬起身匆匆往外走,经过那个人的时候还唯唯诺诺的朝他低头鞠躬。
顿时,整个废弃的房间里只剩下了三个人,林宛如、炎天尧还有那个下达命令的银面男人。
那张银色面具,仿佛一个恐怖的魇魔不断勾出炎天尧心里的那份畏惧。
炎天尧惊恐着向后退步,他一生除了这张银色面具从未害怕过什么,然而,让他再次见到这张面具又到底是为什么?
他的脸色苍白,额上的汗珠滴滴落下,就连呼吸都变得非常急促。
炎天尧越退,银面男越走近。
最终,银面男的那整张诡异面具完全印入了炎天尧的视帘,他凑近他,冷声道,“炎天尧,你的死期到了!”
上一次见到这张面具的时候已经是十六年前的事情,炎天尧才刚刚十岁。
从小不与人接触的他最喜欢一个人在海滩上玩沙,有的时候一玩就是一整天,不需要朋友,他也能过得很好。
某一天,一辆黑色的车突然停在滨海道上,从上面走下来两个穿黑衣服的男人,其中一人直接将小小的炎天尧扛起,没有任何解释,不给任何挣扎的机会,将他莫名其妙的带离了海滩。
其他人炎天尧早已经忘记了模样,但是那张银色的面具,他死都忘不掉。
和这次的状况一样,当时的炎天尧只是个诱饵,这群黑衣人钓的就是他的父母这两条大鱼。
还记得当时炎天尧被一个强壮的男人禁固住了身子,还被他捂住了嘴出不了声。
眼睁睁看着炎辰玺和陆馨匆匆赶来,银色面具的男人直径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银枪,对准了陆馨的脑袋。
“过来!”银面男示意陆馨走到他的身边去,这样,他就有了炎天尧和陆馨两个筹码,今天他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恐怕是不会放过这些人的。
银面男待陆馨走到身旁,便扔了一份文件给炎辰玺。
那份文件,炎辰玺看了很久表现得犹豫不定,而实际上是在拖延时间,他们在赶来这里的途中就报了/警,他需要再等等再拖延一下……
结果银面男耐不住了性子,用枪飞快指向了炎天尧,朝炎辰玺大喝道,“是不是要让你儿子死了,你才肯签?”
话语在响,手指已经勾动了扳机。
反正死了一个炎天尧,还有一个陆馨在手,他就不信炎辰玺这么狠心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的死去。
然而,银面男千算万算却还是算错了一步,几乎只是一时间,炎辰玺突然跳起横倒,挡在了枪口与炎天尧之间。
子弹穿心,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整个局势变得混乱无比。
炎辰玺倒在炎天尧的身前,地上浸了一滩猩红的血液,炎天尧还记得当时父亲很虚弱,他用自己最后的力气,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
炎天尧豆大的泪珠落下,没有放声哭泣,只是静静的看着那一幕悲伤的血腥。
一切都乱了!
炎辰玺,竟然死了!银面男顿时也慌乱起来,这份文件必须要有炎辰玺的签名、手印以及录音才算起效,现在炎辰玺死了,他的计划岂不是全部白费?
听见有枪声,一大堆精锐/警/队以包围之势涌上前。
银面男想要逃离,只好将被自己手下禁固在一旁的陆馨拽了过去,挽住她的脖颈挡在自己身前,用枪指着她的脑袋,正面对着一大群特//警不断向后退着步伐。
“妈妈……”炎天尧因为身后男人的慌乱一时松了手,整个小小的身躯从他手中挣脱开,朝陆馨追了过去。
紧紧抓着陆馨的手不放,用尽全力想要将自己的母亲从银面男身前拉回来。
面对着那么多持枪的特//警,银面男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离开这里,无论如何也都不会放过陆馨这个保命的人质。
拽住陆馨的胳膊突然猛的一拉她,打开后门窜了出去,这里银面男早已做好了相应的准备,备好了逃跑的跑车。
陆馨突然被强行带离,炎天尧一时没抓住她的手,只是把她无名指上的那枚结婚戒指给拽了下来。
炎天尧追出去了很远,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被银面男带上了车,飞驰而去。
可是特//警也不是浪得虚名,他们对外界的观察还是十分敏锐的,又岂会放过这辆停在后门外的跑车,他们早已猜到这是犯罪男用来逃跑的车,早早在车底装上了自启定时炸弹。
只是没想到,这炸弹不仅炸死了银面男,也连同炎家夫人也一起丧了命。
跑车没有开出多远,只听一个巨大声响惊天动地,倏然,路的尽头有一簇火光印红了当时的灰天,浓烟滚滚。
炎天尧这一切都记得清清楚楚,是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母一一死去!
他一直以为害怕的是那个带银色面具的男人,其实,他只是害怕想起自己父母死去的那一幕。
现在所有事情都想起来了,炎天尧再看见这张银色而诡异的“面孔”,他又会怎么做?
*
昨天——
徐菊焦急的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个遍,没见林宛如的影子,几乎她能出现的地方徐菊全部找了一个遍,没有,还是没有。
炎天尧的电话打不通,联系不上人真是急死了。
冷静下来仔细想一想,她记得以前在aj酒吧蹦迪的时候听好姐妹说起过,aj酒吧的店长兼调酒师与炎天尧的关系甚好,这一次,他或许能够知道些什么。
匆匆忙忙打了个的在aj酒吧门外停下,不顾以前最爱的热歌热舞,直径走到吧台前。
徐菊在台面上弹了弹手指,想要吸引吧台内低着头只顾着看手机的一个酷帅花美男。
“喂,搭理一下好不好?”徐菊敲了半天,见他没反应,有些生气了。
“啤酒在右手边,红酒在左手边,香烟在正前方,想要我调酒,等着!”夏楚恒根本没有抬头的意思,一直盯着他的手机,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徐菊一个愤怒,趴上吧台,伸手一把夺过他的手机,“喂,我不是来喝酒抽烟的,我是来找人的!”
夏楚恒随着自己的手机被夺走,抬起头,“找谁?牛//郎?我这儿的货色可都是很贵的,三百元*,干不干?楼上有房间提供,一百元一晚上,还赠送水果拼盘一份……”
他,他竟然以为她是来找“鸭/子”的?
徐菊无奈的干笑一声,手掌连着他的手机重重的拍在吧台上,“我找炎天尧!”
136你把他怎么样了?()
夏楚恒轻笑着,好看的长碎发在灯光下微微泛蓝,遮不住耳垂上酷拽的骷髅耳钉。
“楚少不卖身,你要是想要他那种高档次的,我可以勉强让你蹂ni*,六百,成交?”夏楚恒回道,带着一份放/dang不羁的邪性。
“就你这样的还要六百?”徐菊不禁噗嗤笑出了声。
“不要怀疑我的魅力,六百算少了!”夏楚恒弯唇笑着,眼神迷离倒是有几分秀惑的感觉,的确有几分姿色。
不过,“我不是来找牛//郎的好吧,我是来找炎天尧的,宛如失踪将近一天了,他这个未婚夫是怎么当的连找个人都找不到?”
想到林宛如失踪了那么久,炎天尧的电话没打通一个,心头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还没到一天,别急,说不定她现在正和炎少恩爱呢。”夏楚恒从她手中夺回手机,漫不经心的道。
说的也是,如果林宛如和炎天尧在一起,那徐菊也的确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好,如果明天宛如还没有回来,并且我联系不上炎天尧的话,我还会再回来的!”徐菊昂着头,一抹鼻尖,转身离去。
她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调皮可爱的精灵,散发出无限活力。
那句“我还会回来的”让夏楚恒独自笑了很久,这个女人,有点意思!
果然,第二天徐菊便真的“回来”了,她一把抓住夏楚恒的衣袖将他从吧台里拽了出来,“你,必须告诉我炎天尧和林宛如在什么地方!他的手机现在都关机了,两天联系不上,你难道不觉得很奇怪吗?”徐菊焦急得直咬牙,恨不得钻进这个男人的脑子里去打探一下炎天尧的所在地。
两天联系不上炎天尧,夏楚恒突然也有些担心起来,打不通炎天尧的电话,他只好试着打给秦寒。
此时的秦寒正十万火急赶往炎天尧所在的地方,身后还跟着十多辆警车。
吵闹的警报声,迫在眉睫的气氛,秦寒哪还有心思去听电话,只顾着给警官指明道路,生怕自己晚一分钟,炎天尧就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然而,当秦寒赶到那栋二层楼的废弃建筑前时,也就是当时炎天尧让他查的那个电话号码的所在地,一层楼的房间全部燃起了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