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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片绿意,先前那抹矫健如猛虎的让人心惊肉跳的身影,这时怎么有一种莫名的期待,期望他出现。
肖伯克又看见了她那像土拨鼠一样探出来的脑袋,她还回头扫视了一下四周,见没人,动作慢了下来。而此时,自己离她不远,又没有被她发现,正好可以轻而易举逮着她——土拨鼠。
可这时候被冷不丁的吓得兴致全无——肖伯克感觉自己被管家老伯伯无形但却坚韧锋利而且自带目标追踪的眼神扫射得体无完肤,哪还有心思去理会她啊,由她去吧!反正逮着她是迟早的事情,到时候一定要让她好看。
“我在这里找很重要的东西,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我必须得找到,额……没办法。”肖伯克非常无奈而伤感地两手一摊,沉痛万分地摇摇头,转身走了,只感觉身后冷风嗖嗖地来去,冷箭咻咻地疾射,更加加快了步伐,恨不得脚下踩了风火轮。
这管家老伯伯总是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像一位身经百战、黄沙金甲的老将军。今天怒了就更加的有威慑力了。肖伯克不怕他,可也不想让他发怒,他发怒的样子,就像噩梦一样,真不知道会有怎么样的后果。
这管家老伯伯虽说只是管家,可管的大了去了,肖伯克现在在这个家里都必须被他管着,时时让他生出一种隐隐的错觉,他就是个这管家的孙子,至于这偌大的肖家别墅的主人到底在哪里,他从来就没有见过。
隐隐约约知道,从他外祖那边儿就跟着他,肖伯克很是敬佩他这个外祖呢!管家老伯伯气势雄伟如高山、沉稳却波澜如大海,他怎么就说服了他这么个大boss呢!哎!自己就算插上翅膀再上升一级别,在他面前也得毕恭毕敬,给他早请晚安他都担得起。
管家老伯伯的确很生气,每天一大早起床就打理这个园子,虽然辛苦,可是心里面高兴,他感觉这就是他的生命一样。
可是他却把他的“生命”这样践踏,很难生气的他发怒了。
肖伯克战战兢兢地回到自己的书房,打开窗户想透透气,心想终于逃脱一劫了,却看到管家老伯伯正轻手轻脚像呵护孩子一样的不愿践踏里面的一草一木,将那些倒的或者剪掉或者小心翼翼地扶起,用小木条做好支架,用绳子拴好,将它轻轻地固定在上面。
远远的,他的身影显得小了些,没有了先前那怒气勃发、冲天搅地的吓人压迫。一下子,肖伯克心里不安起来,这么不珍惜人家的劳动成果,还没有一句道歉,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人,真是不应该。可转念又一想我才是这个园子的主人呢!我踏一踏怎么了,如果我愿意,我可以将它整个铲平了,不允许他再侍弄那些花花草草。但又一想这样是不是太霸道了?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突然又想到那个女孩子,从后面看,她的身材很好,应该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但是身材好长得丑的女孩子也是有的,她不会属于后一种呢!她这么怕见到自己,这么拼命的躲着自己,看来也是有可能的。想到这里,心里面又有一点失落。
颜良良终于逃出生天了,来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整理好自己的头发。突然懊恼起自己来,为什么要拼命地躲开他?不是很想接近他,很想看到他吗?
可是现实世界总有那么一堵无形的墙要把自己隔离出他的世界。又那么想、又不能想不停地相互撞击着,颜良良忍不住地嚎啕大哭起来。哭了好一阵,实在是哭不出来了,似乎什么都散发尽了,再次整理好自己,觉得美美的才离开。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大家议论纷纷。一个如重磅炸弹的消息在学校里面的各个角落炸响。
“你听说没有,肖伯克有了喜欢的女孩子了,他一下课就到每个班的后窗去寻看,都只关注女孩子。”
另一个女孩子特别伤心,快要哭着说道:“看来,他一定不可能喜欢我喽。”
有的使坏的男同学说道:“听说他们家特别有钱,谁要是被他喜欢上,可就麻雀变凤凰了。”
表面上,他的话如蜻蜓点水,波澜不惊,实则下面已是酸气酸水如海底火山爆发。毕竟,谁不愿意被一个帅气而又多金的男孩寻找!
有个女孩子回应道:“哼,看那只麻雀有没有这样的能耐?”
听着他们议论纷纷,颜良良将头埋得更低了,心里面想着自己就是那只麻雀吗?什么呀,我才不是麻雀呢!我就是我!
正在这时,一股强大的气魄正在向自己逼近,颜良良将头埋得更低,恨不得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缩到桌子下面。
“颜良良。”
他的声音就那样毫无预警地灌入自己的耳朵,想要的、不想要的、该来的、不该来的就这样狠狠地朝颜良良砸来。
颜良良慢慢地抬起头,此前她夜夜做梦梦到他,时时想到他,刻刻念到他,觉得早己把他融入到自己的身体和灵魂的深处了。但与他正视的时候,巨大的陌生的新奇的感觉,还有那说不出来的激荡而异样情愫,像闪电一样击中自己,像五彩斑斓的烟花在自己的血液里爆炸、盛放、灿烂、炫耀,又像是滔天的海浪冲击撕裂自己。
第15章 第一次相视()
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颜良良出于习惯加紧张蓦地抬起头来,一双灵慧的大眼睛直视肖伯克,仿佛那里面隐藏了无数的秘密,又似乎在问道:“同学,你好。”
肖伯克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冷不防的被她这么瞪着,一瞬间竟然会,有些惊慌失措。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呢,自己即便是站在世界的大舞台,也不会有任何心理起伏,为什么看见她就会有这样的变化。
这是第一次与他如此近距离的相视,他的容颜就像是为自己的梦境而造就,他的眼睛带着男孩儿特有的明亮清澈,他的气质高雅,但却不会给人一种冷傲的感觉,甚至还带着一点天真的稚气,让颜良良不由得生出了一丝母性的怜爱,不由得嘴角牵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原来还以为他的身形有点单薄,没有力量,这是唯一不满意的地方。以前想着,可能等他再长大些,身量会好些吧。可是当他就这样近近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能感觉到他的身体结实,应该很有力量,给人一种很大的安全感,还有那种巨大的陌生的新奇的给人巨大冲击的男性的气息。让颜良良很抗拒,但是却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颜良良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眼睫下垂,仿佛能看到自己心脏部位的衣服在上下起伏,那咚咚的声音就像是在敲鼓一样。颜良良在自己的隐形小世界抓头挠腮,不停地说道:“别跳了,别跳了,被他听到了,丢死人了。”他就那样看着自己,自己的面容在他的清澈如明镜一般的眼底分毫毕现,自己的一切似乎都被他所洞察。颜良良不由的朝肖伯克尴尬地笑了一下,用来掩藏自己的窘迫。
肖伯克看到她朝自己微笑,但笑得有些不自然,甚至有点难看。可她似乎,一点都不自知,笑得更深了,扭曲着五官,还从来没有见过笑得这么丑陋的。不过幸好她这张脸还算可以,也礼貌地笑了一下。
他的笑靥如春风一样拂去她心中的阴霾,昨天晚上她还稀里哗啦的哭了一场,恨自己为什么就这样错失了与他接触的机会。整整一晚上,翻来覆去的,不知道多少回,直到东方鱼肚白了,才小小的睡了一会儿。今天早上起来总担心自己的眼睛肿肿的,幸好冰敷了一下,这时不会肿了,让他见到美美的自己,让他永远记得自己。
如果她知道自己给他的第一印象是这样子的,打死她,她都不会笑了。
远看他已经很帅了,这么近的看着他,他的皮肤充满了弹性光润,不含一丝杂质,犹如玉一般的少男。
这时少女特有的愁思涌上心头,你身处万花丛中,对我可有与众不同的想法;多年以后你娶妻生子,是否记得在你的生命过程中会有我这样一个女孩子出现过?不管怎么样,在我的生命里,我永远都不会抹去你的容貌,因为这也许就是我的初恋吧!我会永远记得的!同时我要好好的感谢你,你的出现给我带来了遗憾,同时也带来了圆满。
为什么忧伤的总是诗人?他这么近的靠近自己,带着强烈的压迫,让颜良良透不过气来。她不得不侧漏一点元神出来透透气,开点小差,当一把假诗人。
肖伯克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在想,她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呢?应该长多丑呀!为什么不让我看到她?只是给我留一个美好的背影,让我永远记得她?这一招也真够可以的。虽然昨天晚上从监控里面看到了她的正面,可是她的面容总是被遮挡住,看不清楚。他在心里面告诉自己,我一定会找到你的,就算没有看到你的面容,但是我一旦看到了你,我就认得出你,你跑不掉的,还没有谁能逃出我的眼眶。我们再好好算一下旧账新帐。
今天早上,一早起来就急匆匆的找人询问这个女孩子是谁,可是他们都觉得莫名其妙。就到其他班上去找,可是找得越久越远,总感觉他似乎就在自己的身边。于是突然掉转头。直直的向她走来,这个总是埋着头,穿着普通,但却给人一种干净不俗的气质的女生。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笃定会是她,一路走来,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她的头发黑而润泽如墨绸,垂坠但有一种飘逸之姿,似乎还带着幽幽的清香。他在想如果不是她,他这样莫名其妙的叫她该怎么办?不知道为什么,内心里面升起一股莫名的激动,他觉得一定是她,没错。内心里面也不由得生出一丝好奇,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作为尖子生的她自然是有些名气的,可是她总是不爱与别人接触,显得有些孤僻孤傲,这让别人对她敬而远之。听了别人对她这样的评价,他就不关注她了。
他很不喜欢闷闷的人,因为他自己就是闷闷的人。
原来听别人说和自己亲身感受是两码事情,他觉得她很好玩。
肖伯克仔细地打量着她,这就是昨天的那只小土拨鼠吗?这就是自己想象中的恐龙吗?心说,长得不差嘛,对得起观众。
颜良良突然感觉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自己成了焦点,感觉特别不自在,不自然。特别是那些女生,她们一个个眼睛瞪得犹如铜铃,想要看出一点蛛丝马迹。凶神恶煞的像个母夜叉,似乎在说,你怎么认识他的?
颜良良可以预见,她们一定会像个幽灵一样,不管自己如何躲避,他们都会无空不入地找到自己,将自己押到黑暗的角落里,个个凶神恶煞,怒瞪着血红的眼睛,不断地冒着嫉妒之火,破口厉问:“快说,你是怎么认识他的?你这个道貌岸然的狐狸精。”
“完了完了,不是做几本作业就可以了事的。”颜良良的心头不禁升起苦愁,看来平静的岁月一去不复返了。
第16章 上厕所事件()
“放学的时候找我。”肖伯克冷冷地丢下一句话,目不转睛地盯着颜良良,目光沉毅冰冷,不容她说话,转身向自己的座位走去。
颜良良像被人当头很很地浇了一盆万年寒冰之水,一刹那间侵入心骨,瞬间将心头的那团燃烧的小火苗浇灭。他那么冷,仿佛那冰寒之气从眼中快速冒出,快速蔓延至全身,沾到他点寒气人就冻死了。原来他从来没有注意过自己。不过也对,自己本来就是在他面前刻意隐藏着的,怎么能怪他对自己这么无情无义呢!颜良良埋下头,不想去看别人的议论,也不想去担忧会在某个阴暗的地方被人拦住,受到欺负。
此时,上课铃响了,那几个女生不动声色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端正坐好。
放学了,颜良良径直朝校外奔去,像一阵风刮过。
肖伯克惊讶地看着她从自己的面前冲过去,觉得很不可思议,她怎么就这么无视自己呢!她凭什么这样做?她以为她是谁呀!难道我不够帅吗?难道我不够有魅力吗?她以为她谁呀!难道没有听到我说的吗?故意无视我,想引起我的注意?太拙劣了!
颜良良轻捷快速地在同学们的缝隙之间穿梭,融入了大众之中,难以分辨。
“人哪?人哪?”
肖伯克这才回过神来,循着她的身影追过去,这只土拨鼠可是跑得很快呢,稍不留神就会被她跑掉。
循着她的身影朝无人的巷子奔去,巷子里面很臭很脏,乌黑的污水横流,杂草丛生,肖伯克不愿再向前跑了。心想他们家里面这么穷,每天放学上学都要路过这么脏臭的地方,他们家不会是住在一个什么荒草丛生的,无人管的由活动板房搭成的房子里面吧!
在学校里面,一个学生的贫穷与富有,一般从穿着都可以看出来。学校里面一般都配发有校服,可这些青春正茂、爱美的少男少女们哪里肯就范,稍稍放松下来,他们就会换上自己的衣服。
“我豁出去了。”肖伯克很想看看这朵圣洁的白莲到底会栽在什么样的污泥沟渠之中?
“啊——”一声尖叫响起。
肖伯克刚拐过角,猛地打住,后撤好几步。刚才看到什么了,看到颜良良正蹲在那里,她的两腿之间那下面一滩水渍。
“流氓。”颜良良愤怒地大叫道,她万万没有想到这家伙会突然就出现在这里?她怀疑他是不是有问题。
肖伯克听到她的尖叫,本能地又退出去,一张脸扭曲得不行,从来没有这么囧过。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她跑到这个旮旯里来就是为了屙尿。
那一幕像诅咒一样不断涌来。
颜良良拉完尿从巷子里面冲出来,看到肖伯克正站在那里等着自己。一张脸胀得通红,憋着气怒道:“你有病啊!变态。”看他那样看着自己,难道不知道他刚才那样的行为是多么可耻吗?作势就要打他。
“怪胎。”肖伯克盯着她,冷不丁地严厉地说道。
“你说什么?”颜良良听见他说自己是怪胎,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还是第一次有人说自己是怪胎呢!这个变态的窥癖狂。
“你—是—个—怪—胎。”肖伯克一字一顿大声地说道。
颜良良双手蒙住自己的耳朵,恨恨地看着肖伯克,气鼓鼓地,心说只有怪胎才会喜欢你这样的家伙,只觉心中有一江春水向东流。
肖伯克看她很生气,一张脸涨得通红,七窍冒烟,可眼睛里全是闪晶晶的、泪哗哗的,心想她一个女孩子,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刚才那一幕刻意抹去的有污的画面咋地又嗖的蹿出来。本以为当作没看见就算了,可毕竟看见了,遂口气变得柔和,说道:“学校里面有干净厕所,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跑老远的到这么脏的地方来上厕所?”说着看看自己的脚,一脚的污脏,感觉恶心极了,好像虫子在心里面爬一样难受,整张脸不禁扭曲起来。
还违心地加一句:“我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还没来得及就被我自己给带出去了。”说出这话之后,总有一种吃了饭不付钱的感觉。
颜良良扑哧的笑起来,听了他的解释还算合理,看看他那张脸,哪里还有半点帅样,鼻子眼睛嘴巴下巴都快皱一砣了,觉得太好笑了。
“你还笑。”肖伯克看她幸灾乐祸的样子很生气,但她不生自己的气了,自己刚才故意作的夸张表情很有效果。
“走吧,我把鞋子给你弄一下。”颜良良说着,朝巷子外走去,七拐八拐来到有水龙头的地方,对肖伯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