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觊觎,已行禁制之法,将其宝光隐敛,平时不用之时,别人看不出其灵异,就算是使用之际,其光也不甚强烈,容易使人误认为是低品级的飞剑,而掉以轻心。”
阿瘦插嘴道:“师父真是智慧过人,在这方面也搞小动作,对敌之时,人家还以为咱们拿的是破铜烂铁咧,这下怎么能不着道儿?哈哈哈哈,扮猪吃老虎,这招真是深得我心,深得我心呐。”
诸微尘道:“你这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小洛不是说了嘛,这都是为了行事低调,不让人家打咱们飞剑的主意。否则的话,只怕你还没玩几天,就杀出个什么什么精什么什么怪,将它夺走,到时我怕你欲哭无泪呢。以后上阵迎敌,你就左手拿把玩具水枪,右手拿把烧烤叉,也是威风得紧。哈哈。”
“好啊,到时我要是失手被擒,我一定如实招供道:壮士请饶命,小可之所以不揣冒昧,来到贵宝地,乃是受我家大王诸仔所驱使,纯为献剑而来,我家大王说了,他久慕您老人家法力通神,有覆地翻天之能,特献此昆仑至宝。此剑乃雌雄两把,您手上拿的是雌剑,只要您绛贵纡尊随小可前去,我家大王必大开山门,以头抢地,行那跪献之礼,将雄剑也一并奉上,未知尊驾意下如何?”阿瘦说道。
“我倒……洛缨,咱们别理他。继续讲吧。”诸微尘向洛缨说道。
洛缨遂将此驭剑诀的入门口诀、收藏之法、驭使之法细细讲解,小兄弟俩本来俱是资质奇佳之人,一听之下,均觉此法神妙非常,很是欣喜。洛缨又演示一番,小兄弟俩照葫芦画瓢,居然学得有模有样,那飞剑也能发出不长的剑芒,脱手飞出。阿瘦见自己的青犀剑飞舞灵动、剑光耀目,虽然那剑芒仅有二尺余,仍是锋锐难当,将它试着往对面的崖壁一引,居然连剑柄也无声无息的没入石壁之中!
阿瘦哈哈大笑,又将青犀招回,看那剑锋处丝毫无损,从此更是爱不释手。诸微尘也将白犀剑凌空舞弄,不一时已是熟练至极,只觉得白犀通灵,能随心所欲,也是笑逐颜开。
洛缨笑道:“只要二位师叔每日勤加修习此诀,剑有灵性,认了主人,就算遇到了邪魔外道,也不怕他抢夺。虽然二位师叔只是初学,威力尚难发挥,但是假以时日,相信二位师叔道法大进的同时,这剑的威力也水涨船高,我估计,再修练个小半年,你们就能驭剑而飞了。”
“小半年……我的天!”阿瘦哀嚎道。
“两位师叔,还有什么不明白地方吗?”洛缨问道。
“其他的以后再问也不迟,当前最紧要的是,我和阿瘦初入玄门,关键的东西还不太懂,那就是何以谓之道?”诸微尘问。
洛缨不急着回答,只是先纤手轻举,春葱般白嫩腻滑的五指微微向上张开。那动作毫不造作,混然天成,周遭的空间忽然扭曲起来,数百颗晶莹透亮的水滴凭空出现,它们划出美妙弧线如飞蛾扑火般向洛女手掌心上方聚集,形成了个拳头大的水珠。水珠犹如有生命般不断变化着各种各样的形状且兀自转个不停。
“两位师叔,你们都看到了什么?”洛缨轻启朱唇问道。
“水,不对,海水。”阿瘦道。
“除了水,还有什么?”洛缨循循善诱。
“这水很纯净,基本上没有什么杂质。”诸微尘眼力比较好,“透过水珠,看到世界是扭曲的。”
洛缨说道:“水,作为自然元素之一,可塑性很强,至善至柔又至刚至猛,可以孕育无数生机,又可将生机摧之毁之。”
说话间,洛缨手中的水球开始变化,时而冻结成冰时而化作滚汤沸水,时而呈雪花飘落时而作冰霜凝结,时而清澈时而混浊,时而化气飞散升腾为云,时而凝聚成珠落地成雨,时而生机浩然涛飞浪卷,时而沉郁安静宛如死水……
阿瘦满脸诧异的表情:“你是怎么做到的?”
诸微尘则眉头紧皱道:“光是水,就可以玩出这么多花样?!”
洛缨说:“水的形态可以有几十种之多,聚则成形,散则成气,我们的修练手法不外乎吸纳天精地华,引动自然之力为已用,借助自然之力,当然先得对它有透彻的了解。这个了解,贯穿在整个的悟道之中。”
“悟道?不是又要整天枯坐冥想吧?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套?”阿瘦说。
“急什么,听人家说完先啊。”诸微尘道。
洛缨又道:“悟不悟,几时悟,这关系到个人的资质,强求不得。有的人只需要几十年上百年就可以悟通天地至理,白日飞升。有的人苦苦的修练个几百几千年,也未必有所成就。”
诸微尘笑眯眯的看着洛缨说:“不错不错,师侄才入师门几年,就有这番境界,想必是悟了的,你这两个师叔辈分虽高,但是却道行微末,你能不能给师叔们开开小灶,透露若干捷径?”
洛缨也笑着说:“师祖老子,他虽然不是第一个得道的人,但是却是第一个谈论道的人,我玄元宗入门篇《道德经》开宗明义就讲了,道可道,非常道。能说出来的,都不是道,因为一说出来就扭曲了道的本意,非真道也。用说出来的‘道’教导弟子,会使人误入岐途的。所以‘道’要自己去找寻,自己体悟。所以刚才诸师叔问我,何以谓之道,我非不答也,乃不能答也。”
“这不等于没说嘛?”阿瘦不满意了。
“即然没有捷径,也有方法吧?”诸微尘又开口问。
洛缨正容道:“修练方法虽然成千上万,但最基本的还是要师法自然。向自然学习,何为自然,自然就是地水火风雷电,那些悟道心切的人不惜耗时费力不远万里四处去找寻,却不知道,道就在他身边。道是天地万物共有的根源,是最基本,最精微的存在。道充塞天地,是万物生成的基础。是以每一块土地,每一粒种子,每一朵含苞待开的花朵,甚至每一粒翻飞的灰尘,无论它是多么的卑下,都暗合道之玄机,都是道的外在表现。道者,万物也。”……
三人又谈论颇久,只因洛缨要回去为闭关养伤的徐甲护法,只得依依不舍的话别。
诸微尘望着洛缨招来祥云,凌空而去,倩影翩然,曼妙如仙,又想到经此一别,不知何时才能重逢,心中不禁黯然。
“想什么呢?我看你没精打采的,头低得象那禽流感晚期的瘟鸡,这年头,居然还有人为情所困,oh;mygod!”阿瘦抱着头作大惑不解状。见诸微尘不答理他,遂又说:“你那点心事我还不清楚,就是怕见不着洛缨嘛,这简单,洛缨说了,只要我们几时能驭剑飞行离得开这个岛,我们就可以几时去找她,你修练快一点,这事不就结了?”
诸微尘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就是这样,吾志所向,一往无前,咱们现在开始修练吧!”“你不是说在这里吧?洛缨不是说这岛中心有个淡水泉嘛,那里有石洞,咱们去看看。”
两人来到岛中心的石台上,见确实如洛缨所述,那处马蹄型的深坑里有一眼澄澈见底的淡水泉,泉水约有几丈深,底部俱为洁白的沙石,一群不知从何处来的银色小鱼正畅游于其中。
两人沿着石阶下去,见那坑壁上,有数眼石洞,里面的摆设均一模一样,都是石床石桌石椅各一具。诸微尘和阿瘦将之擦洗干净,一人占据一洞,开始了为期不短的修练……
第二十四章 鲨!鲨!鲨!
日月迭行,昼夜相继,如驰马,如过风,不知不觉间,诸微尘和阿瘦俱已在岛上呆了一月有余。诸微尘每日致虚守寂,潜心向道,功力已为之大进。
阿瘦就没有这么用功了,他除了每天修练八小时外,其他的时间就是在岛上东转西转,找野果野味吃,要不然就是下海游泳,捉小鱼小虾来烧烤,再加上来之前带了无数的零食,所以小日子也是过得美滋滋的,这哪象是修道,这分明是来度假的嘛。
这一日,诸微尘练功已毕,发现阿瘦不在他的石洞里,料知这胖爷又去找好吃好玩的去了。摇头加叹气,诸微尘缓步走出坑外,此时正是盛夏,炽热的阳光几乎照得诸微尘睁不开眼。
“阿瘦,你跑哪里去了?”诸微尘放声大喊,这个岛近乎封闭,所以诸微尘的喊声引来了无数的回音,如果阿瘦在岛上,绝无听不见的理由,但是却没有人回答。
诸微尘四下张望,发现石台边缘有一处草坪,旁边横七竖八的堆着一堆树枝,有几个插在地上的树枝上,穿着龙虾、海蟹和小鱼,显然是刚抓上来的,这些小东西都湿淋淋的,仍自挣扎不已。
阿瘦下海了?诸微尘带着疑问走到石台边,往下望去。
只见海水湛蓝清浅仅有三四米深,海底满是姿态各异色彩缤纷的奇形珊瑚,无数游鱼穿梭嬉戏于其间,戴着潜水镜只穿一条沙滩裤的阿瘦,正以珊瑚礁为掩护,手拎着一杆削尖的树枝向目标---一只小乌贼接近。
那只看似笨拙的小乌贼似乎察觉到了危险的临近,突然身子一缩,喷出一团浓墨似的东西,趁机逃脱了。阿瘦气得在水底直跳脚,诸微尘也不惊动他,饶有兴致的悄悄躲在一旁看这位胖爷的捉海鲜表演。
如前所述,这岛有一个仅五六丈余的入海口,此时,有一条青色白腹的身长近一米小鲨鱼正悠哉悠哉的由入海口进入到岛中的浅海区。
阿瘦浮上海面来换了口气,又继续潜入珊瑚丛中搜寻猎物。诸微尘发现了小鲨鱼,跳出来大声示警,阿瘦在水底哪里听得清楚,还当诸微尘在向他致敬,在水底立正向诸微尘行了个巴顿将军式的军礼,诸微尘越发着急,连比带划做手势,阿瘦双眼圆瞪,不知道诸微尘着急着表达什么,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往水面上游去。那条小鲨鱼已经发现了阿瘦的壮硕身形,好奇的游了过来,张开小嘴想试一试这东西的滋味如何。
阿瘦正在上潜,突然觉得屁股被什么东西轻轻的卡了一下,他回头一看,只见一条小鲨鱼嘴里叼着沙滩裤的布料,正向自己送来探询的目光,再一看自己的屁股,那沙滩裤被咬掉了一个碗口大小的洞,露出来的肉上面明显有一圈殷红的咬痕!
阿瘦经此一吓,下意识的飞速向前游去,岂料那小鲨鱼似意犹未尽,又看到猎物逃窜,激发了它原始的猎杀本能,紧随阿瘦其后,阿瘦游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随时准备着再往那肥肉堆积之处来上一口,没想到这胖子看似笨拙,却比鲨鱼还游得快,那小鲨鱼拼尽全力,愣是没追上。
“这个笨阿瘦,在海里跟鲨鱼比游泳?是不是潜水太久,大脑进了水?”诸微尘在岸上看到体形壮硕的阿瘦被一只小鲨鱼追得屁滚尿流,不由得大摇其头。
“上岸来啊,快上岸!”诸微尘大声提醒阿瘦,阿瘦被诸微尘这一叫,清醒了不少,他咧嘴朝诸微尘一笑,居然停下来不游了,那紧追不舍的小鲨鱼一看到有机可趁,立刻以几十公里的时速冲将过来,岂料那胖子身上突然腾起一股紫色的劲气,小鲨鱼猝不及防地撞了上去,如同撞上了钢板,岂有不大晕特晕的道理。阿瘦看那小鲨鱼翻着白眼打着转儿往水底下沉,放声大笑,伸手一捞,揪住了它的尾鳍。
阿瘦右手捂着屁股,左手拎着小鲨鱼跳上了石台,笑眯眯的对诸微尘说:“诸仔,请你吃鲨鱼。”
诸微尘也报之一笑:“不知道是吃鲨鱼还是被鲨鱼吃?”
阿瘦有点不好意思:“这叫‘多年打鸟,叫鸟给叼了’。今天不知道怎么搞的,居然有鲨鱼来咬我?前几天我一直在这里玩,也没见什么鲨鱼之类的。”
诸微尘指道入海口道:“我刚才看了一下地形,发现这岛有点古怪,岛中心这片算是浅海,出了那个入海口后,海水的颜色一下深了很多,我猜这岛的外边,应该全是深海。”
阿瘦也点点头道:“经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在南太平洋的一个以旅游业为主的岛也是这种样子,沿着岛边缘的石壁下去,海水竟深达六百余米,很多人去那里潜水呢。”
阿瘦正说着,他手中那条小鲨鱼已经醒转,它突然发力,挣扎着将身子向上一弓,居然一口咬住了阿瘦的手腕!
阿瘦大怒,猛的一甩手,那小鲨鱼被抛出去砸在一块突起的岩石上,顿时摔成了鲨鱼肉酱。“我靠,真是衰神挡道,霉星高照!就这样也被咬!”
阿瘦怒不可遏,又叫诸微尘:“快,打开你的虚空,那里面我藏了点小膏小药!”诸微尘上前拿着阿瘦的手腕,看了看说:“咬得不算太深,吃颗茯参丹就行了。”
阿瘦吃了茯参丹,伤口以肉眼可见的奇速愈合,他接着换了蓝白竖条的短裤。那边,诸微尘已经将火升起,正在烧小海鲜。
“诸仔,你说这附近还有多少这样的鲨鱼?我可不想下次游水的时候再挨咬,好在这次咬的是屁股,伤口没人看得见,下次要是不幸咬着到我这张俊脸,那岂不糟糕至极?”阿瘦看到诸微尘正在专心烤东西,突然跑过来问。
“是吗?怕挨咬就别下水啊。”诸微尘一边给龙虾刷烧烤酱一边说。“退一万步,就算你被咬着尊脸,也不算太糟,至少你可以戴上面具到好莱坞当演员,演那《沉默的羔羊》第X集!”
“哎,演变态我喜欢,长相变态我看就算了。不行,我得想个办法,把这条鲨鱼的爸爸妈妈兄弟姐妹左邻右舍的尖牙统统给拔掉!免得它们再乱咬人!”阿瘦转来转去,又冒出一句。
“是吗?莫非阁下想给它们装烤瓷牙不成?你看看,这岛如此荒凉,想要请位牙医不太容易呀!”诸微尘打趣道。
“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全年三百六十五天,愣是没见你有过正经的时候。”阿瘦板着脸说道,“我有个除鲨计划,你就说帮是不帮吧?”
“我的胖爷爷,现在鲨鱼被滥捕滥杀得很厉害了,据说已成濒危物种,您还是省省吧。”诸微尘一副动物保护者的样子。
“啧啧,跟你说句话,怎么这么费劲呢?”阿瘦不满,跑到一边去了。
诸微尘懒得理他,继续烤东西:“哎,我说胖爷爷,海鲜烤得差不多了啊,你要不吃的话,我乐意代劳!”
过了一会儿,阿瘦不知道从哪里打了几只海鸟,割开它们的喉咙,用藤条吊着挂在石台边缘的海水里。诸微尘跑去一看,皱眉道:“你这厮怎么满手血腥?连海鸟也不放过?难道它们也咬了你屁股?”阿瘦给了他一个白眼,将那血肉模糊的小鲨鱼用树枝挑起,也扔到海里,接着又转身搬来了一堆巴掌大的尖锐石头。
都说鲨鱼善于迅速捕捉血腥味,诸微尘和阿瘦算是亲眼见识了。这些诱饵刚放到海里没几分钟,入海口那不宽的水面上就热闹了起来,十多条弯曲尖挺的鲨鱼背鳍划破海面急速冲来!两人透过清浅的海水看去,来的尽是身长两米到三米左右的鲨鱼,各个种类都有。
美味当前,谁也不肯落后。
阿瘦看到这些鲨鱼“如约而至”,很是高兴,待它们游到海鸟前张嘴欲咬的时候,阿瘦马上扯起藤条,将海鸟扯离海面,悬在空中。鲨鱼们眼见到嘴的美味跑了,哪肯善罢甘休,纷纷跃出海面扑咬海鸟。
阿瘦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他捡起石块运劲向腾空而起的鲨鱼们的脑袋砸去,啪啪数声,中石块者脑袋立扁,摇摆着沉到了海底。
剩下的鲨鱼们马上转换目标,向自己的死伤同类咬去。一时间,石台边这块小小的海面如同煮了锅沸腾的血汤,碎肉残肢鱼肠鱼肚四处飘浮,那凶残成性的鲨鱼们疯狂的撕、咬、吞、嚼,上下翻滚。诸微尘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