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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村落。
我试图回到研究室在地图上搜寻那个村落,但是,这个村落,似乎连地图上都没有标记出来。
那到底是一个怎样封闭的地方?
那难道便是这一切的起源?难道,我们要深入到那个地方去?
那个鬼地方,此刻又会是怎样一种光景?
我忽然觉得有一些恐怖。
依照资料上的说法,那个地下基地,应该也已经被毁了,那个村庄,当然也毫无悬念的被毁灭了,一切都已经尘封进了泥土之中。
可是这一切,现在我却不得不去用双手挖掘出来。
我不由得放下那份资料,走出指挥室,我觉得我有了新的计划。
我必须找到那个村落,那个村落,或许才是解决一切的节点和关键,那个村落,此刻到底在哪里?是否已经鬼魅横行?
那埋藏在地底下的迷藏,那个可怕的日军军事基地,是否里头还有活体的感染病毒?
我想起了我梦里的一切,这一切,难道就这么对上了么?这绝对不是巧合!
第251章 那只是你的私欲而已()
我想起了梦里看到的一切。
岛屿。
热带的植物。
操着特殊口音的欧洲士兵。
等等,若是在北非,应该是没有这样的岛屿的,也不会有那样的植物。我宁愿相信梦里的一切是在太平洋上。可是,为什么会是在太平洋?难道我看见的一切并非是起源,而是之后所发生的某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我又开始陷入无尽的疑惑之中。
太平洋——若是当时病毒真的从德国运到了远东地区,那在太平洋一带出现也并不奇怪。还有一点,那就是,教会的势力早早的就已经波及到了美洲国家,甚至比在中国崛起的还要早,无论是教会成就了伊波拉的变种与繁衍,还是伊波拉强化了整个教会,都能说明,这二者有着极端紧密的联系。
那么,我看见的,很可能是二战时期太平洋战场上的场景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
对于我这种历史不算太好的人来说,这信息量已经着实有些太大了。
虽然有些累赘,但我还是决定要召开一个小会来讨论进一步的策略。
通过通讯系统,我很快把墨歌他们召集了起来,同时来的当然还有五号和几名较为资深的研究人员。
五号看我的表情依旧是似笑非笑。
刚才我火急火燎的走进指挥室,打发走了那些还在这里守卫的研究人员的时候,大概这家伙就已经猜到了接下来我可能会做些什么了。
他很聪明。
也很可怕。
我迅速在一旁墙体内的复印机上将手中的资料复印了数份发给进入指挥室的每一个人。
五号只是随便翻了翻,便抬头笑着说到:“怎么的,又是鬼子造的孽?”
我说到:“我不管这是谁造的孽,现在我需要调查清楚这一切的起源,涂殊。”我转脸望着涂殊,道,“你上次与政府和谈的时候,他们不是也让我们自己调查清楚这一切么?”
“是的。”涂殊点了点头,说道,“他们只会暂时性的给予我们财力上的资源,至于调查与防守上的事情,他们是不会随便支援我们的,他们也要考虑自身的利益。”
我点了点头,说道:“所以,我现在想要大家齐心把这件事挖出来,你们也看到了,这些文件,应该是李进从反抗组织里带出来的,反抗组织将之翻译成了多国语言文字,很有可能已经和各国取得了联系,我们必须抢占这个先机。”
这回,没有多少人开口。
过了一会儿,墨歌忽然开口,低声说:“这个地方……我可以带人去搜寻……”她说话依旧有些有气无力,显然还没有从伤病中回转过来,我心里有些不安,看着她,说:“不急于这一时,我们现在只知道这个村庄在粤赣交界处,却不知道这个村庄的具体坐标,更让人担心的是,这个村庄很可能现在已经变成一片废墟,甚至在村庄的上头可能已经建成了新的市镇。”
“不可能吧,若是打地基,难道还找不到一个前日军的地下军事基地?而且,若是病毒果真从那里开始蔓延,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么,那个鬼地方,大概也早已经变成丧尸的营地了吧?”
我皱了皱眉,这不是没有可能的。
而这就是我们所面临的最棘手的问题之一。
“我们现在人手不够,这样的探查……”
“找政府吧。”涂殊忽然说道,“政府有足够的人力物力去调查这件事,我们势单力薄,只要我们把情报报告给政府,他们绝对不会坐视不管,这个情报对于他们来说,必然十分重要。”
“政府一定会去调查,但是,你要我们怎么相信他们……”我咬了咬牙,说道,“我们毕竟已经流亡,政府也只答应给我们非常有限度的支援,我们怎么保证,我们不是在被政府军利用,他们手里握着最强的科技实力,而我们又什么?血肉之躯么?难道,我们要去给他们他们的机械化部队用身体铺路么?”我依旧不相信那些人,并不是因为憎恨,只是一种本能的抵触。我从第一天逃亡开始就一直看着他们的所作所为,有很多我不理解的地方,也有很多我能够接受的地方。他们也勇敢,但他们往往让人觉得软弱。他们其实比我们看得更远,但是他们却往往不能兼顾我们的性命安危。
我害怕跟政府军合作,或许因为我小家子气,或许因为别的什么,总之,就是单纯的有些害怕,有些焦虑。
而涂殊说道:“不要矫情了,你应该明白,现在能够帮我们的只有他们。”
“我看不一定吧。”五号嘴角勾了勾,说道:“我们还有筹码,只不过,我们伟大的指挥官不愿意听而已。”
五号又想用广州临时安置区的市民来做挡箭牌,我想要开口反驳,涂殊却先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五号,你搞清楚,我们现在需要的是以最小的代价,最稳妥的手段来换取胜利。”
“难道以他们为掩护不是最小的代价最稳妥的手段么?不要自欺欺人了好么,你们不过是被心中那迂腐的善念所左右了,那所谓的善念只会害了我们,害了我们所有人,我们伟大的指挥官阁下楚庭生,正是被这种善念所左右,才会让李进有了可乘之机。”
“你以为民众都是傻子,政府军都是白痴么?”涂殊说道,“你不过就是急功近利的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已吧?你恨感染者,恨反抗组织,恨害你的所有人,当然很可能你也恨那些政府军队中奚落过你的人……所以你要报仇,这才是你的终极目的,你只是把自己的仇视故意拔高到对我们负责这样冠冕堂皇的层面上,说白了,你只是一个小人,懦夫而已。”
“你!”五号狠狠一拍桌子,站起身来,“你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涂殊双手背在身后,说道,“你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却还要把我们往深渊里带,不是我血口喷人,而是你居心叵测!”
“哼,证据呢?”
“证据?不需要证据,我只需要告诉你,若是用你的计划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可以了。”涂殊说道,“若真是如你计划那般,我们拿城市里的居民作为掩护,那么我们刚刚竖立起来的威信就会大大衰减,民众会不信任我们,就算我们打了漂亮的一仗,能够吸引一些游击部队加入,也照样会失去后援。而政府军呢?我们好不容易与政府军形成联盟,就算他们对我们的支援十分有限,也聊胜于无,而且,他们可以帮我们解决后方的忧患,就算反抗组织向从后头反扑,也绝对没有机会。但若是按你所说的那么做呢?我们会和政府军决裂,最后,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众叛亲离,孤立无援。”
涂殊上前一步,指着五号,厉声说:“你还敢说你不是为了一己私欲居心叵测不计后果?”
“哼!”五号居然被驳得无话可说,我口才不好,平时也不想理他,他一直保持着那种嘲讽的态度,我也从未见过他窘迫到如此地步,但此刻,他着实是无话可说了。
我看见,这家伙面色铁青,双手颤抖,过了一会儿,气急败坏地一拍桌子,失态离去,头也不回。
待他走出去之后,其他的研究员开始窃窃私语,涂殊摊了摊手,说道:“我只是说实话而已。”
看着涂殊的表情,我有些哭笑不得。
但不得不说,涂殊确实是很难得的一个能够制住五号的家伙。
“你有别的打算吧,楚庭生?”大概是见我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涂殊看着我问道。
我撇了撇嘴,说:“我没有什么有把握的打算……不过……”我想了想,说道,“权衡之下,我比较同意你的看法,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有人力物力支持的政府军去做比较妥当一些,我们,主要负责带七七回家。”
“回家……”一旁的阿萌有些疑惑。
我知道这小孩还没有理解我们的计划,我不准备向她解释,而是看着墨歌,墨歌轻轻点了点头,说,“她的精神状态,已经好了很多……”她话说了半句,似乎还想继续说下去,却开始不住的咳嗽起来。
我皱了皱眉,说道:“我现在比较关心你的身体状况。”
“我没有事。”墨歌摇了摇头,说,“你随时要处罚,我都可以……咳咳……”
我叹了口气。
“她就是这种人,嘴硬。”涂殊冷笑。
墨歌转过脸,对涂殊亦报以冷眼。
我摇了摇头,说道:“都不要吵了,先休整两天,涂殊,你继续负责与政府军联系,我要他们对此事重视起来,最大的限度帮助我们,你觉得,有可能么?”
“我当然做得到。”涂殊笑着说,“你难道还不相信么?”
我点了点头,虽然没有亲历过涂殊的谈判现场,但是我还是十分相信她的伶牙俐齿的。
她没有迟疑与等待,站起身来,已经向外走去,说道:“看来,我的问题已经解决了,该是工作的时候了。”
涂殊走后,我估摸也没有人还能做什么有建树的发言了,于是开口说道:“大家也散了吧,各自休整,我们随时可能要再次参加战斗……”
“等等……”想不到,这个时候,有一名研究员却向我上前一步,向我递上来一份东西,说道,“我刚才在整理磁盘资料的时候,发现一个加密扇区,我们特意剥离了里头的一些数据,却通过那组数据,获取了一段代码,并且通过破译那段代码,得到了一段……有些怪异的话语。”
“怪异?你刚才怎么不说?”我愣了一下。
“刚才……我们……”
“不用解释了。”这些研究员一个比一个犹豫不决,他们的工作就是最求严谨的,所以人也往往多少有些磨磨唧唧,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不想听他们啰嗦,直接打开他们递过来的资料,里头是一段很简单的话语,显然是代码破译而来——“湘科学家梁越对文明学说研究颇有建树”。
“梁越,文明学说?”我愣了一下。
这个时候,我心中忽然跳出一个词汇来,那个词汇,这段时间,一直在我的大脑中纠缠不休……令我折磨挣扎着……
“尘埃文明……”我喃喃地对自己说,“难道,这个梁越,就是我解开这四个字的契机么?湘省么?”我抬起头,问道,“你们认识一个叫梁越的科学家么?”
第252章 怪异科学家()
我面前的那几个家伙,这个时候,居然互相对视一眼,很快便低下了头。
他们似乎有话想说却又不敢说出口。
我心头一沉。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梁越是什么来头?
我说道:“怎么了,怎么一个个不敢说话了?你们是什么意思?有话就直说。”
那为首的似乎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说:“不是我们不敢说,只是,这个人,恐怕找了也是白搭的。”
“为什么?”
“梁越是谢淳的朋友。”我对面的研究员说道。
“那又如何?谢淳不是反抗组织的人么?”我说道,“我们虽然已经离开反抗组织了,但我们的目的差不多相似甚至想同。”
“没有那么简单。”那人说道,“梁越一直认为,反抗组织就是还是谢淳的罪魁祸首,他和谢淳私交密切,而且,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梁越当初在研究尘埃文明学说的时候,遭到反抗组织乃至政界学者众多人的批判和驳斥,那些人都认为这一学说是无稽之谈,没有任何证据,甚至是邪恶的,反人类的一种说法,所以,他一直受到排挤,当初谢淳也因为和他的交情而受到牵连……总之,这个人已经被迫害的根本不愿意相信我们任何人了,他手头上的确有非常重要的研究资料,但曾经扬言,即便把资料烧毁,也绝对不会给反抗组织的人。”
我笑了笑,说:“那正好,我不是反抗组织的人,你们现在也不是了。”
“你不会真打算去湘省拜访他吧?”那研究员说,“他很难缠,自己住在一个地下堡垒里,堡垒外全是自动防御系统,他很有钱,外部防御系统都是自己设计的,那道路曲折幽深,而且都受他操纵监视,只要看你不舒服,就随时可以悄无声息的干掉你。”
“这么有意思,我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这样的奇人异事。”我说。
“这……”
“这么说来,我更应该去拜访一下了,”我说道,“我正愁着没有地方可去呢。”
面前的几个人都露出一些不太理解的神色来,我回头看了看墨歌,她微微低着头。
对于这个防抗组织的历史,她一定非常了解,对这个人,我想她必然也是知道的,但她应该也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什么,尤其改变不了我已经决定的事情,所以她干脆选择了不说话。
“好了,你们告诉我具体地址吧,这个人的堡垒,到底在哪里。”我说。
“你真的要去啊……”那研究员还是有些疑虑。
“是的,要去。”
“我陪你去吧。”身后,墨歌似乎终于按捺不住了,终于开口。
“不行,我今天就要动身,你的身体,还是算了吧……”
“可是……”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婆婆妈妈了?”我笑了笑,说,“你留在这里,代替我指挥。”
墨歌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一切抵定,而我面前的这两个人,终于把地址给了我,也不再多说什么。
我嘴角勾了勾,打发他们所有人都赶紧离开,接着开始准备去寻找那个怪异科学家的东西。
我必须快去快回,时间不多。
第二天早上,我便离开了反抗组织。
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离开过这个地方了。
我发觉,虽然整个广州城,已经缩小了许多倍,但是这个时候,似乎市民的生活已经开始恢复正常,更让我感觉到有些惊奇的是,居然又开始通车了,广州市与湘省省会,也就是我要去的地方,居然可以直接坐火车通达。在此之前,这些交通线路是直接关闭的。看来那一场生命堡垒的大战,的确已经让这个世界获得了暂时的和平。
火车很小,能装载的人很少,而且上火车已经不是通过买票,而是通过申报了,我在离开之前多了个心眼,害怕过不了关卡,于是让涂殊事先向政府守军打了招呼,因此我上火车倒是上的非常顺利。
一切似乎简简单单,当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