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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我在跟自己赌博,也在跟感染者们赌博,只要那些翼人没有后招,我就赢了,若他们有办法突破生命堡垒的“钢铁身躯”,那么,我们必败无疑。
然而,我的方法果然奏效了。
我们集中火力攻击地面只不过片刻,那些感染者的队伍便再次崩溃,出现巨大的缺口。我们按照刚才的战斗方式如法炮制,这一回,地方也学聪明了,并没有贸然填补缺口改变队形,但我们也不慌不忙,几枪打在缺口处收效甚微时,我又命令改变射击轨迹,让火力集中到攻击敌方队伍的正中心,也就是所谓的阵中,这个地方一旦被打破,那队伍将更加散漫,尤其是这种感染者组成的队伍,更不知道到时候会发生什么。
这样的攻击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敌人的队伍,果然由于正中心被击破而开始溃散,我们就好像摸到了他们的阵眼和脉门一般。
不一会儿,那些感染者们又开始退却,空中的翼人在生命堡垒面前占不到任何便宜,也开始渐渐退散,我抬枪射击,接着有数名神枪手也开始仰望射击,空中的翼人们声声尖啸,不时有身影坠落而下。鲜血亦如花瓣一般从半空中飘落而下,甚至直接在空中喷溅成了阵阵血雾。
没过多久,敌方的第二次进攻又被我们压了下去。
我看了看时间,不知不觉,这一仗已经持续了数个小时,我甚至已经看到了夕阳西下,过不了多久,便会夜幕渐沉——晚上才是最可怕的时候,白天的冲锋能够判断方向与阵型,但晚上的偷袭却防不胜防。
我神色依旧凝重,盯着外头的一切。
感染者的队伍这一回比第一次退得更远,有许多甚至已经退到了安全区域,我们的武器无法击中他们,他们也没办法对我们造成任何危害。
“长官,这回地方退得更远了,是否要追击?”通讯装置里再次传来作为我副官的林前的话语。
我急忙说:“不用,记住,我们的任务是坚守不是反攻,谁都不知道这些感染者接下来做什么!”
“是……”
这回,林前显然有些不情愿。
这个时候,看起来的确是乘胜追击的最好时刻,但也仅仅只是看起来而已。
我死死盯着敌方的部队,时不时抬头仰望天空,防止翼人袭击让我死得不明不白。
直到他们撤到了几千米外的安全区域,我猜真正放下心来。
第206章 剑士群()
我死死盯着那支冲锋部队,千米外,他们终于开始休整,感染者虽然身体与常人不同,但并不代表不需要休息,并不代表不需要重新调度安排进攻阵型。
这个时候,我倒是非常疑惑到底是谁在只会感染者,教会的人类么?他们又是在什么地方进行指挥,如何能指挥这样庞大的队伍?
若不是教会的人类。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感染者自己内部便有指挥官,这也是我最害怕的一点。
想到这一刻,我不由得狠狠晃了晃脑袋,这个时候我不该去思考这些事情来乱自己的心智。
很快夜幕就要降临,那个时候战斗会变得更加艰难。
于是,我对着通讯装置说道:“所有人原地休息,尽量保存体力,我猜敌人短时间内不会进攻,但要做好夜里作战的准备。”
“是。”林前似乎替大家回答了我的命令。
我就坐在瞭望台一侧,抱着步枪,微微昂首仰望着斜上方。
这个时候我非常担心翼人在入夜片刻对我们发动突然袭击,那些婴孩道不是重点,关键是,倘若翼人直接从生命堡垒的缺口、窗户中冲进去,由内部破坏生命堡垒的结构,那么我们将变得极其被动。
不过,我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黑暗就开始侵袭整个大地,我花了一段时间来适应黑暗,极目远望,却看不清那支部队了,那些家伙眼睛肯定比人类要好得多,我知道,最可怕的战斗随时都有可能打响。
而就在这个时候,通讯装置忽然震动起来,我急忙检视。
一条涂殊发来的信息:防线缺口吃紧,请求支援。
支援?!
居然这么快就向我要支援?!
那边出什么事了?难道这么快我们的工事和防线就要再次崩溃了么?
我立刻回复:生命堡垒亦遭到大批感染者袭击,我会立刻调周边新兵支援。
本想给那周边的新兵们一份安逸,但似乎已经没有这个希望了,敌人的数量与我们太过悬殊,我们除了全体动员放手一战之外,已经别无选择了。
我站起身来,反身回到下层的指挥室内开始练习新兵哨塔,让最近的哨塔士兵支援涂殊他们,那帮士兵,包括他们的首领似乎还很不情愿,但最终仍是不敢违抗我的命令,照例执行。
我刚刚解除通讯,突然之间,“轰”的一声将我吓了一跳,与此同时,我竟感到地面一阵阵的震颤起来。
“出什么事了?!”我急忙问道。
“生命堡垒下层西北角出现大量感染者,内部防御系统已全面启动,长官,是否派人过去?”林前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怎么可能?!”我伸手从电脑里调出生命堡垒内部的实时监控地图系统。
那系统上果然显示有大量敌人正从西北角涌入。
刚才的那一声炸响来自于炸弹或者手雷,可是,拥有合金躯体的生命堡垒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被炸破?难道……
我越发的觉得不对劲了,能切开金属的家伙在感染这里着实不多。
当然也可能是我孤陋寡闻根本不知道——但依照我的猜测,恐怕,那个家伙已经来了,他先在金属墙壁声切出一个缺口,再将手雷至于其中,便必然可以让整个金属板扭曲,这么一来感染者们就足以进入生命堡垒了,不过,他们却不一定斗得过下层的防御系统。
我拿起枪,急忙向基地下层的西北角跑去。
虽然墨歌让我要摆正自己的位置,明白指挥官的真正职责是什么,但这一回,若真是那“剑士”来袭,那我绝不会退缩,李闻天就是死在这家伙手里的,而这家伙一点事都没有,我一边跑一边对林前说:“分调两只小队来,尽快!”
“是!”
我冲到下层西南角,这个地方已经有不少感染者的尸体了——然而,我却并没有看见剑士的身影——要么他没有出现,要么他这个时候隐藏在暗处,伺机而动,后者是我最怕看到的结果。
想到这里,我抱着枪继续向前,那个缺口之外,依旧有感染者涌入,但是与此同时,防御系统也毫不留情的在识别敌人之后防御射击。
我穿过枪林弹雨,缓缓靠近那缺口,那个缺口的形状,一眼看上去便是先被切开后再引爆的——那个家伙肯定在外头。
我一个箭步冲出去,也不管自己是否指挥官。
生命堡垒之外,这个位置,正是一片半山腰上的树林,枝叶繁密遮挡,到了晚上更是难以辨认出方向。而就在我他出去的片刻,突然,一把类似于利剑的东西,从我的斜侧面直刺而来,我本能的向后一躲,那把剑直接刺进了生命堡垒的金属墙壁之中,我不禁一阵愕然。
扭头之间,我看清了那家伙的轮廓。
剑士?!
却又好像不是剑士。
或者说,这种样子的剑士,似乎是最为原始的那一批。
我还未反应过来,突然,又是一柄利剑从斜侧面刺了过来,我赶紧躲闪。
“两个剑士?!”我不禁惊呼。
那两个家伙却没有理会我,一对骨剑舞得虎虎生风。这两个家伙都是强壮的男子感染所变成的,动作极其迅猛,两柄利剑,虽然不如那名已经“死过许多次”的剑士那么强大,但却也给我造成了不小的麻烦,我只能不断的低身躲闪,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起来。我在寻找机会——我不相信这两个家伙会和“那个家伙”一样根本死不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左侧面的剑士攻击中陡然露出了空当,我身子一闪,匕首掣在手里,反手一划,接着又在那家伙上狠狠一割。
那剑士似乎明显感受到了一阵阵的麻木,身子也有些不听使唤,险些摔倒。我顺势上前一脚,那剑士翻身倒地,接着,我举枪准备射击那家伙的头部,谁知道,另一名剑士居然眼疾手快,狠狠一打,我的手枪立刻飞脱出去。
我想要去捡起来,但这个时候,被打倒的剑士却也扭动着身子站了起来,那名对我发动袭击的家伙更是体力充沛,不断的挥动骨剑向我刺来,我侧身左躲右闪,那骨剑一次次的从我最近的地方划过去。终于,在那家伙动作慢了半拍的片刻,我伸手扼住了他的手腕,那一柄骨剑,此刻也停在了半空中。我的手枪被打飞了,值得再次冲出匕首,猛地举过头顶,接着一刀而下。
这一刀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一刀之下,并未切除敌人的骨剑,反而让两名敌人更加愤怒起来。
两名剑士再次包抄上来,虽然他们都受了重伤,行动多少有些缓慢,但却也足以与我一人抗衡——我没有热武器了,冷兵器也只剩下这把匕首。
两名剑士双剑交叠架成了十字架,不断向我横扫而来,我不断后退,不一会儿便退到了生命堡垒外墙的一侧。
没有任何办法了,只有放手一搏。
就在那两名剑士的长剑再次向我袭击而来时,我双手狠狠握住了那两柄骨剑的剑身——接着狠狠一拉,他们力气肯定比我大,但我这么一个举动他们却始料未及。
两人顿时都朝我扑来,我身子一闪,闪掉了其中一人,接着抽刀反手,向另一人腹部袭去。
冰冷的匕首扎进了那家伙的体内,我又狠狠转动匕首,让那家伙的牲口越来越深,越来越难以愈合,接着,我又是狠狠的横着刀子一拉,一截肠子立刻从那感染者剑士的身体内流了出来,接着又是更多的内脏,随着那肠子流将下来。
可是,这个感染者依旧没有倒下,反而继续向我发动进攻。
这个时候,另一名感染者也从地上爬了起来,忽然一骨剑朝我扎了过来,我赶紧一让身子,那被我开膛破肚却还未死的翼人似乎瞪大了眼睛,而他“队友”的这一剑,由于我的躲闪,竟直直的刺向了她。
“噗”的一声。
那贱人居然真的扎在了那家伙的脖子上。
一股鲜血疯狂的喷涌而出。
出剑的那名感染者显然也感受到情况目标,急忙后退,拔出骨剑。
但那名“开膛破肚”的感染者,整个头颅已经悬吊吊的了,他的脖子上有一个大洞,这个大洞足以让他的头轻而易举的被碰下来。
于是,我趁着这个机会,一步冲上前去,手起刀落,把那家伙的头颅给砍了下来。
接着,转向另一名剑士。
刚才误杀队友的这名剑士此刻居然咬牙切齿的瞪着我。
这家伙也有意识么?
他也明白什么是恨么?
我越发的搞不懂这一群感染者了。
但战场上,我也不需要搞懂这些。
我将手里的匕首轻轻一抛,反手接住,横刀在胸口,向另一名剑士冲杀而去。
那名剑士显然亦受了伤,行动比刚才缓慢了许多,我几刀划在那家伙的身上,那家伙只有步步后退的份儿。
谁知,就在我以为自己可以切下对方头颅的片刻,又是一柄骨剑,直直的从旁边挑了过来。
第207章 缺口防御()
我没有想到基地的缺口处竟会如此棘手。
那一柄从侧面挑过来的骨剑,直接从我手腕底下划过,我将手一抬,虽然躲过一劫,但却也不得不后退避让。
原本可以一举拿下对面这个受伤的家伙,但这一挑一划,我和那家伙便又拉开了距离。
手中的枪已经飞脱出去,两名剑士再次挡在我的面前。
我注意到,如他们这般的剑士,与我一直难以摆脱的那个家伙完全不同,他们似乎仅仅就是感染者的强化体而已,只不过是手臂变成了利剑,甚至连身体素质都没有加强,当然,也并没有任何短板,行动依旧迅捷,反应依旧灵敏,不像那个阴魂不散的家伙那样,行动缓慢,只是攻击速度较快而已。
这,难道是教会的一项新研究么?
两名剑士离我越来越近,我张开双臂,将匕首偏向一边,缓缓后退。
我在等待他们扑上前来的时机。
“呃……”
谁知道,就在这时,一声低吼之下,我发觉,我的身旁,那一片树林之中,居然再次冲出了十数名感染者。
“呵呵……本来想御敌于国门之外,看来,我得改变作战计划了。”我一面说着,一面继续后退。
看见我的退却,那些感染者们明显有了信心,纷纷地下身子,做好了攻击的准备,那两名剑士也将骨剑夹在我的面前,咧开深渊般的大嘴,发出低低的呼喝,似乎在向我示威。
我继续后撤,很快便已经到了门边。
那帮家伙没有进这道门,大概不知道这门后头有什么东西。
我屏住呼吸,咬牙等待。
“呃!啊!”突然,为首的几名感染者按捺不住,向我扑了过来。
我等的就是这个时机,我随即向后一个翻滚,借着旁边墙壁的力量猛踏数步,翻身落在大约十米开外的通道中段。
那些感染者哪里肯放过我,一拥而上从那缺口之中扑了进来,我反身继续向后狂奔,那些感染者冲入缺口之后,通道两边的检测装置与防御装置便已经启动,墙壁上顿时洞开数个枪口,火光从那枪口中有节奏的冒了出来,随即,我身后顿时一片嘶声哀嚎,我没敢往后看,而是直接退到了通道的尽头,这个时候,我让林前调集的小队也到达了通道口。
“长官!”为首的那个年轻新兵看着我,惊愕道,“你怎么在这里。”
“别问这么多。”我不想浪费时间,伸手向前一指,“打。”
“是!”
他们没有任何多余的话,立刻做好战斗准备,端枪冲入通道之中,那些感染者前赴后继,已经借着自己同伴的尸体冲入了通道内部,有的甚至已经逃过了防御系统。有一名新兵太过冲动,几步冲到了他们为首那小队长的前头,立刻被扑杀上来的感染者撕成了碎片,鲜血脏腑飞溅。
那小队也被对方这不要命的冲锋吓了一跳,纷纷后退。
我担心新兵们怯战,干脆也返回通道之中。
但这个时候我的枪已经被感染者的尸体埋在了通道的角落里,我一咬牙,抽出身旁一名新兵腰间的爆炸手枪,对准那为首的几名感染者,迅速扣动扳机。
那几名感染者在我一枪之下纷纷倒地。
“长官!”
“别废话,打!”我大声说。
这些新兵们大概终于找回了在战场上的感觉,立刻瞄准射击。
直到这个时候,那两名剑士才从感染者群中冲出来,但迅速被子弹打成了蜂窝状。
一名剑士的头部把打掉半边,脑组织飞溅在外,到底身亡,当另外一名却顶着子弹快步向前冲刺,鲜血如同开闸的龙头一般猛灌下来。
这样的冲锋,显然让为首的几个新兵战士招架不住,那几人惨叫着后退,我想要吼叫让他们停止退却,否则死得更惨,但一切早已经来不及了,那剑士已经反身挥剑,一剑之下,一名士兵的头颅立刻腾空而起,鲜血喷溅四散,见了这一场景,整个小队已经混乱不堪,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