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淑妃娘娘,你怎么可以这样欺凌宫妃?现在后宫虽然是你主持,但是也不能这样不讲道理。”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宁如霜上前想要扶起玉香,但是玉香却不敢起身。
“哦?那你是对我的处理方式有意见了?宁婉容。”红鸢顿了一下又说道:“对了,我现在是贵妃,宫里没有皇后,理应四妃之首来主持后宫,你要是有意见,就找皇上把我打入冷宫,或者直接让你登上后位啊,管的倒是宽。对了,你说的什么欺凌宫妃,我可不认,她不过是个秀女,待会让人赶出去,也不过是个民女罢了,我堂堂贵妃,被一个民女冲撞了,没杀了她不是已经是开恩了吗?”
“皇上。”宁如霜脸色苍白,楚楚可怜的看着司徒宏宇。
“贵妃说得极是,以后凡是宫里不听话的,都任由贵妃随意处置,不管是那些民女也好,还是不识趣的宫妃也罢,只要贵妃觉得应该,那就随意处罚。”司徒宏宇对着红鸢笑得异常温柔,红鸢也不好当着别人的面太给他下不来台,而且,这厮现在是在力挺自己,怎么能做卸磨杀驴的事情呢?
“既然这样,宁婉容顶撞于我,就罚她在这里跳十个时辰的舞蹈吧,不是说宁婉蓉舞姿妙曼吗?也给那些新来的秀女们看看,做个榜样。”
红鸢说完示意自己的大宫女在这里盯着,她转身就要回寝宫。
“贵妃不看跳舞吗?”
“臣妾实在是乏了,要回去歇息了,皇上要是喜欢,可以在这里多看会儿。”
“不了,朕还是喜欢看贵妃跳舞。”
宁如霜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人,简直快要气饱了。
“快点开始吧,宁婉容。”说话的是司徒宏宇身边最得宠的小太监小卓子。
宁如霜只得忍下心中气愤,开始跳起舞来。
刚开始还有些人被她曼妙的舞姿吸引,后来见她一遍又一遍的跳,一直也不停歇,这才有人觉得事情有意思起来。
“她怎么一直跳?”
“要跳十个时辰呢这才刚过两个时辰,还早着呢。”
“为什么要跳这么久?皇上也不在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刚过宁婉容顶撞贵妃娘娘,被贵妃娘娘罚了。那个小太监是皇上身边的人,这不也在这里看着呢吗,真是,这皇宫里我宁愿得罪皇上也不敢得罪贵妃娘娘啊,太狠了。”
“别胡说八道,你还要不要你的脑袋了。”
周围人纷纷议论着,宁如霜只觉得自己的腿脚都快不听使唤了,只是一直在机械地重复着动作,再也没有之前的灵活。
她脑子里只有那些只言片语,也不知道是谁说的,但是她却牢牢记下了,这笔账,早晚要和唐怡蕊算一算。
“别生气了,刚刚是逗你玩的。”司徒宏宇使劲哄着红鸢。
红鸢却还是面无表情,做着自己的事情,直到她被烦的不行了,才开口道:“臣妾没生气,这皇宫是您的皇宫,妃子也是您的妃子,我只是行使我的义务。您也在享受您的权利。没什么好生气的。”
说不生气那是假的,但是也确实没有那么生气,因为,她打心里觉得这个世界的司徒宏宇就不像金乌,可能是因为他的灵魂碎片在这个世界比较小,所以受到身体原主人的影响比较多。
“还说没生气,你都没对我笑过。”
尼玛,这个世界的金乌怎么这么贱?之前也没见皇帝这么贱啊,难道是金乌的自带属性?
红鸢烦的不行,直接拎了人就扔了出去。
初三这天,原主的父亲进宫看女儿了。
后宫可不是那么好进的,但是因为唐将军的身份,所以每个月能让唐家人进宫看一次唐怡蕊。
“蕊儿,听说你最近宠冠后宫,皇上都不肯去别的嫔妃宫里了,这我就放心了,你也算圆了你想法。不过,风头太劲也不好,最近马上就要发生事情了,你自己心里要有个准备。”
“是,父亲,我知道了。”红鸢应下,想了一下又说道:“您记得,凡事不可斩尽杀绝,要占一个理字,我们唐家才不会被乱局冲击到。”
唐将军思考了下,点头应下了。
“对了,你母亲想你,给你带了些亲手做的吃食,你自己尝一尝。”
父女二人叙旧一番,见时辰不早了,唐将军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红鸢把食盒顺手放在桌子上,也没有吃。刚刚自己才吃过新御厨做的糕点,胃里还撑着,吃不下去。
司徒宏宇把把那些奏折都看完了,这才捏了捏额头,朝着红鸢的宫里走去。说来也怪,以前对她壁纸如蛇蝎,现在却好像一会儿不见她,就很是想念。
他让宫女太监们候在外面,自己一个人悄悄进去了。
红鸢正斜倚在床头看书,见司徒宏宇进来也没抬头。
还没吃晚饭的司徒宏宇看到那个食盒,以为是红鸢给自己留的饭,迫不及待就打开了。
之间里面有几块糕点,还有一个小瓷瓶。
他拿起旁边一张小纸看了看,不禁奸笑出声。拔开瓷瓶的盖子闻了闻,果然是那个东西。
第244章 嚣张贵妃VS白莲花系统女(五)()
他用身子挡住红鸢的视线,偷偷拔开瓷瓶,把里面的粉末洒了一些在糕点上。
这药粉不错啊,有种清甜的气味,倒是和糕点很相配。司徒宏宇有些兴奋,他拈起那块糕点递到红鸢唇边。
“味道不错,你也尝尝,这块儿朕还没咬呢。”
红鸢闻着这糕点味道倒是好闻,也勾起了一丝食欲,轻轻咬了一口。
糕点的甜点适中,入口即化,味道真是堪比御厨。
司徒宏宇见红鸢吃了,自己也拈起一块,想了想,也加了一些粉末。
两人和平时一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红鸢还一边看着话本子。
“今天怎么这么热啊。”红鸢说着,把领口轻轻敞开了些许。
同样燥热不已的司徒宏宇看得咽了口唾沫。
红鸢渐渐感觉不对劲了,她凌厉的眼风看了过来,也不管什么称呼了。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你桌子上的糕点啊。”
“是吗?”红鸢冷笑,起身查看。果然是食盒里的糕点,旁边还有一个瓷瓶,她打开瓷瓶倒了一点在手指上,舔了下,瞬间脸色变了,竟然是媚药。
“你给我下了这个?”
“嗯?不是蘸料吗?我感觉味道清甜,是洒了一点在糕点上。”他一点也不怕讲出来,因为那纸条,早被他毁尸灭迹了。
“我好热啊,你热吗?”红鸢一边撩开衣领,露出雪白的香肩,一边用诱惑十足的声调说道。
“我热。”司徒宏宇感觉自己现在真的是忍够了,他起身上前就要抱住红鸢。
红鸢冷笑一声,拎起他就把人扔进了莲池里。
幸好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夜,路上除了偶尔路过的侍卫,基本上是没什么人会走过的。
看着在莲池里扑腾的司徒宏宇,红鸢自己也跳了下去。
“舒坦吗?还想碰我,你这个公用黄瓜,一天换一个女人,你不嫌脏我都替你嫌脏,还好意思碰我。”红鸢絮絮叨叨的骂着。
司徒宏宇好容易在水里稳定住,他颇为委屈地对红鸢说:“帝王后宫有这么多嫔妃不本来就是应该的吗。而且,从上次诗会以后,我都没碰过别的女人了,喜欢你才跟你亲近,你竟然这样。”
“什么?上次诗会以后?上次诗会之后,你有什么不同的感觉吗?”
“没什么,就是平时看着赏心悦目的美人,怎么看怎么厌烦,偶尔看得有趣的,我也不想碰。唯独你,我想亲近你,你却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
红鸢这段时间的怨气忽然烟消云散了,自己到底在纠结些什么啊。还以为自己的金乌背叛了自己呢,原来他来的那天就开始给自己守节了。那自己还矜持个什么鬼,非要在这冷水里泡着。
她一把扯起司徒宏宇,两人偷偷摸摸进了皇帝的寝宫。
皇帝的寝宫里是有新的女式衣裙的,红鸢的宫里可没有皇帝的衣服,要真有,那就是造反了。
“啊欠!”红鸢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去洗个澡吧,待会该着凉了。”
“就一桶水,你去吧,我回去洗。”红鸢带着浓浓的鼻音,似是快要感冒了。
“你这样回去,非得得风寒不可。快去洗吧。”
“算了吧,你是一国之主,万一生病耽误了国家大事就不好了。”
“没事儿,我一个男人怕什么,感冒不了。”司徒宏宇刚说完,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好似直接打了自己的脸。
“哈哈哈,要不再叫一桶热水。”
“是不是傻,你就不怕言官弹劾你?”司徒宏宇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红鸢咬着下唇,扭捏了半天,才小声问了句:“要不一起吧。”
“什么?你大点声,蚊子叫一样,谁听得见。”
红鸢没好气地说:“我说,要不一起啊,你不愿意就算了,当我没问。”
司徒宏宇一愣,脸上禁不住浮起几分笑意:“愿意,我愿意啊。”
“走吧,洗澡去吧。”司徒宏宇说罢,直接打横抱起红鸢往后面走去。
他的寝宫里是有一个温泉池子的,但是自己这么狼狈的回来,也不好叫人帮自己收拾。只要躲在房间里让人在后面备水。
“哗啦”一声,两人一起进了泡澡的大木桶里,桶很大,别说两个人,再来两个都坐得下。红鸢悄悄往后退了退,让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离着他的胸膛远一些。
司徒宏宇好似看出了她的意图,坏笑着在她耳边吹起:“不觉得现在才躲晚了些吗?”
他轻轻把红鸢推在桶壁上,他的手在她身上带起一阵异样的感觉。他的唇舌在她的唇边肆虐,狂风暴雨般侵袭着她的领地。
司徒宏宇的动作带起一阵涟漪,温暖的水熨烫着二人的身心。
直到桶中的水渐渐有了凉意,司徒宏宇才依依不舍地抱起红鸢回了床榻上,他用被子把红鸢盖好,这才钻进被窝里紧紧抱住红鸢,用他的牙齿一下一下地咬着她的耳垂,直到她回应自己为止。
第二天一早,红鸢是被他闹醒的。
“我的陛下,您能不能歇会?”红鸢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困意。
“不能,待会小太监们就来叫朕了,朕这会儿睡了,他们要是进来怎么办?”
“那您就换衣服上朝啊。”红鸢闭着眼睛胡乱回答着。
“可是我今天不想上朝,没心思。”司徒宏宇的声音里带着的都是笑意,他现在怎么看自己的贵妃娘娘,怎么觉得好看。
红鸢瞪大眼睛:“您是想让外面那些言官说我是红颜祸水吗?从此君王不早朝?”
“哪儿有那么夸张?我不过是因为昨天落了水,受了惊吓,今天没有精神,想多睡一会,明天肯定会去早朝的。”
“受了惊吓?没有精神?”红鸢的语气又羞又恼,她一把按住司徒宏宇作怪的大手,“那您那手干嘛呢?”
“既然你发现了,那我们就做该做的事情吧。”司徒宏宇说罢,覆身压了上去。
小太监来的时候,听到的就是君王不早朝的消息。
整个后宫里终于没有任何人敢再触红鸢眉头了,因为她现在可是宠冠六宫的人物,妃位和出身又高。
第245章 嚣张贵妃VS白莲花系统女(六)()
“咳咳咳。”
一阵压抑的咳嗽声吵醒了红鸢。
“怎么了?”
“没事儿,风寒还没好。明日我不过来了,扰得你也休息不好。”司徒宏宇努力压制咳嗽,却又带起一阵更加急促的咳嗽声。
“御医怎么说?”红鸢下床帮他倒了杯温水。
“说是热感风寒,让吃清淡点,开了点治疗风寒的汤药。”
“热感风寒?”红鸢皱着眉头帮他把了把脉,又翻开眼皮看了看,“是中毒了。”
“什么?”司徒宏宇一愣,“那御医被收买了吗?”
“或许不是,这种毒是一种慢性毒,应该是某几种无害的东西混合在一起,造成的中毒。一般的大夫最多能看出一些常见的毒,稍微疑难一些的就看不出了。只看脉象是和热感风寒有些相似。”
红鸢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当着司徒宏宇的面暴露空间的事情。
“我明日给你弄些药,你服下以后就能百毒不侵,我的建议是继续装病,顺势查一查是谁在背后搞鬼,说不定能钓出一条打鱼来。”
司徒宏宇神色微变,有些复杂的看向红鸢:“都听你的。”
这段时间红鸢和司徒宏宇只有在人前才会规规矩矩的称呼对方,私下里都是你啊我啊的,他说这样比较像寻常人家的夫妻。
红鸢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但是她还是觉得司徒宏宇在算计自己,不肯把自己的底牌暴露给他。
离着上朝时间还早,红鸢拿着解毒剂的药瓶回来的时候,司徒宏宇已经坐起身来,他用探究的眼神看着红鸢。
“解毒剂,吃了吧,吃过就百毒不侵了。”红鸢把药瓶递给他。
司徒宏宇打开瓶子,一股沁人心脾的馨香传了出来,他犹豫了一下,又深深看了红鸢一眼,一仰头把药咽了。
他脸憋得通红,两只手抓着喉咙,咳嗽声更急促了。
一个全身隐在阴影里的男人风一般地掠进房间里,他剑刃朝着红鸢顺手刺了几下,红鸢几个巧妙的错步,轻松的都闪开了。
“你会武功?你还敢给圣上吃毒药,交出解药来,还能给你个痛快的,否则,宗人府可不是那么好混的。”黑衣人剑尖直指红鸢,声色俱厉。
“我觉得”红鸢刚要说话就被打断了。
“你不要废话了,快点交出解药,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红鸢翻了个白眼,倒了杯水递给黑衣人。
“我觉得你再不给他喝水,他就真的卡死了。历史上第一个吃药被噎死的皇帝,以后真的能名垂青史啊。”
黑衣人一愣,仔细观察了下司徒宏宇的状况,这才红着脸接过红鸢手里的茶杯。
待司徒宏宇恢复好了,红鸢才笑嘻嘻地说:“你那个暗卫叫什么名字?还挺有意思,反正都不暴露了,不如送给我,也免得你让他暗地里跟着我了。”
“我是让他保护你。”
“嗯,我也没说是监视啊。”红鸢笑得意味深长,“我现在也只是觉得我缺个护卫,反正他本来就是跟踪我的,那就光明正大的跟好了。”
暗卫也是个奇特的职业,他们有自己的职业操守,不是谁给钱多就听谁的,而是谁是主子就听谁的,一旦司徒宏宇松口,那那个暗卫就是红鸢的人了。
“那就送你吧。”司徒宏宇叹了口气,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没有她不知道的事情一样。
“以后你就叫辉夜。”红鸢朝着暗卫的方向看去,嘴里大声说着。
“是。”辉夜虽然好奇红鸢怎么看到他的,他觉得自己已经藏得够隐蔽了,但是作为一个合格的暗卫,都是只能像影子一样跟在主子后面或者跟踪敌人的,他们不能问,只能听从。
待司徒红鸢刚刚上朝离开,太后宫里的大太监李福海就上门了。
“贵妃娘娘,太后找您有要事相商,请您稍后去一下太后宫中吧。”
“好。秋荷,给李公公拿些银子。”
在宫里,一些能直接在皇帝和太后面前说上话的太监都是要打赏的,不然他们怀恨在心,说不得会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