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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却根本构不成威胁。
‘啪啪啪!’
倪队长直接将手枪对准天上,连开三枪,然后对着对讲机大喝一声:“一大队快速控制现场,二大队控制犯罪分子,三大队所有人呈分散形式散开,直径五公里搜索漏网之鱼,务必不能放跑一个犯罪分子。抵抗者不用汇报,直接击毙。”
陆续赶来的防爆车也都停了下来,数不清的特警带着黑色面罩,提着制式微冲匆忙的鱼贯而出,飞快奔向现场。自然有狙击手快速爬上车顶,占据制高点,控制整个现场。
倪队长大步走到老秦和张珏的近前,先是看了看张珏,敬了个军礼:“你好,我是倪红。”
张珏回了一个军礼:“你好,我是张珏。”
倪红点点头,心中却非常疑惑,他自然是听说过张珏的,但却没想到这个张珏竟然这么年轻。
又将头转向秦所长,面色严肃的伸出一只手来。
老秦会意,松了一口气,将自己兜里的手机、手铐,还有手中的手枪,全都交给了倪红。整个人如释重负,肚皮的伤口顿时开始作怪,他一手捂着肚子,竟然双腿脱了力,整个人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两眼一翻,干脆昏迷了过去。
倪红大惊失色,大喊一声:“打救护车电话,随行的大夫快点来给秦所长进行急救,紧急包扎。”
自然有大夫提着行医箱,慌忙感到近前,一剪子剪开老秦的衣物,然后纷纷倒吸凉气。
倪红也是瞳孔一缩,他没想到老秦竟然受了这么重的伤,肚皮上一个和饮料瓶口大小的血洞,依旧在潺潺往出冒血。边上的血液已经结痂,黑红色,看起来格外可怖。
倪红从没见过人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能撑着一口劲控制现场的,一般人肚子上出现这么大个洞,早就咽气了。没想到老秦这一把年纪,竟然比蟑螂还要顽强。
张珏也大惊失色,他自信自己的眼光不会差,老秦脸色无恙,分明是说他只受了皮外伤,根本不会这么严重啊。竟然会晕倒?
他正要上前救老秦呢,谁想老秦突然悄悄的睁开眼,向张珏挤了挤眼睛。
张珏顿时会意,心中有些哭笑不得的同时,也有些感慨,姜还是老的辣果然不是无的放矢,老秦也有属于他的狡猾啊。简直就是个演技派嘛。
“误会,是误会啊。”
特警来了,啤酒肚的希望彻底变得黑暗了,连忙挣扎的抬起头,想要抓住这最后的机会辩解。
谁想倪红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抬手看就不看就是一枪。
‘啪’
子弹射在了啤酒肚眼前的一片土地上,距离他的下巴只有几公分,炸出来的泥土砸在他脸上,火辣辣的疼。
“给老子闭嘴!”
啤酒肚脸色一白,大气都没敢喘,继续抱着头趴下,等待特警前来押解。
不久,徐茂海率众也赶到了现场,先是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张珏,见他身上好端端的,这才松了一口老气:“你没事就好。唉我说,你小子能不能消停点啊?来江北才几天,害我心脏病差点发作了两次。”
张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谁不想安安稳稳的啊,可事儿非要找我,我有啥办法?”
“我也不问你到底怎么了,到时候自然会调查清楚,我带你先走吧,亲自给你做个笔录。”
说着,徐茂海就拽着张珏的手往警戒线外边走。
江副局长脸色有些为难:“徐局,这不好吧?这件事情牵扯太大了,得照章办事啊,所有人都得回局里的。”
徐茂海烦躁的挥挥手:“江副局长不用操心这些,我懂。”
江副局长闻言,这才点点头,然后歉意的看着张珏:“不好意思啊小张同志,我并不是针对你,只是得走走流程。”
张珏笑眯眯的点点头:“我懂得。对了,你就是江副局长吧?”
“昂,是我。”
“哦,没啥,那个大腿上挨了一枪的家伙,说他认识江副局长,劝秦所长不要乱来。被我拆穿了他的骗子嘴脸,原来他根本不认识江副局长,只是扯虎皮拉大旗,想趁机逃跑罢了。”
言罢,张珏跟徐茂海上车离去。
江副局长额头的冷汗滚滚而下,听着张珏这句话,竟然半天没回过神来,脑子里嗡嗡嗡的响,跟打雷一样。
半晌后,他疯了一样的跑进警戒线,到处去寻找哪个是大腿上受了伤的。
老徐的车驶离了现场,一路上都在哈哈大笑:“哎呀我去,小张你这张嘴呀,简直太毒了。”
张珏也有些好笑:“也没有吧,大家都说我说话比较软。”
“得了吧你,你刚才那一句话,得吓得局里二号人物几个礼拜都睡不着觉。”
“哪有那么可怕的。”
“怎么没有?这次事件往大了说,那可是嘿社会份子围攻警察抢枪。要真办起来,至少得枪毙这么多……”
徐茂海比了个手指头,然后又语气莫名的道:“而刚才,省上有人打电话下来,意思就是要严办,就是要大办,就是要重办。”
张珏微微一沉吟,知道徐茂海对自己说这件案子的背后事情,恐怕不是无的放矢:“哦?省上这么快就关注到这事了?”
“唔,是直接打电话打到我省厅领导那里的。听说好像是姓张。”
徐茂海看着前路,用一种自言自语的语气说,但分明是说给张珏听的。
第五十一章:失态()
当张珏回到家里的时候,张盼锡和王康健已经都回来了。
却见王康健上下打量着张珏,啧啧称奇:“听说你今天摊上大事儿了?命差点都没有了?”
张珏心道这王康健狗鼻子倒还是挺灵通的:“没有的事儿。”
“派出所所长差点被弄死,还开枪打死了两个人,打残了一个人。”
张珏说:“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王康健指了指自己的老娘:“我妈刚挂了电话,是直接打到省公安厅去问的。说其中一个犯罪分子被爆头,另一个是子弹打进了中枢神经,顺便还穿透了心脏。另一个是大腿挨了一枪,子弹把腿骨炸出了一个洞。”
张珏看向张盼锡,有些歉意的道:“让张部长操心了。”
张盼锡喝了口水,笑眯眯的点头:“你没事就好。”
张珏点点头,又道:“对了张部长,我有点事和你商量。”
“什么事?”
“……”
书房里,一个小时后,张盼锡面色沉吟的不断踱着步子,眉宇之间一片犹豫不决:
“小张,这种事情牵扯太大了,除了风水学说,还有什么理论能够站得住脚么?”
她确实心动了,一个一江两岸建设工程,就让几十家建材公司和建筑公司发了大财,一个专门承包建筑所用河沙的老板,更是短短几年的时间,从一个身价不过百万的沙子店老板,晋升为了财富过亿的富豪。
一江两岸的建设,只是擦点边,捞点剩汤都能发家。更何况是直接投资建立一个城市中心?张盼锡动心是动心,但却没有被财富冲昏头脑,她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这其中的风险到底是有多大。
风水学,根本无法获得价值动辄数百亿的大工程的信任。排除了这些,张盼锡还需要看见能看得见的前景,以及站得住脚的科学依据。
张珏笑了笑,取出铅笔在纸上画了一张图,笑道:“张部长请看。”
张盼锡只看了一眼,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这……以前怎么就没有人发现呢?”
却见,图纸上正是粗略的沙坪坝地势鸟瞰图。半圆山,半圆水,中间就是沙坪坝。然而,往西不到四公里,就是全市最繁华的所在,一江两岸。往南再走两公里,还不到那半圆山,就是江北的工业园区,十数家大型工厂在这里矗立。
往东五公里,是江北机场,、江北火车东站、汽车东站,以及江北通省城的高速公路出口。
往北两公里,横跨怡江之后,便是大学城。江北理工大学,以及数十家杂牌、政府办技校、职高扎堆凑在一起。
可以说,整个沙坪坝,是被江北财富圈包围了的。而最中心的它,是最穷,最落后的地区。
张盼锡明白被财富圈包围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自己只需要引流,便能将一圈的财富收进沙坪坝这个聚宝盆。引流说来复杂,其实却再简单不过,一是广告,二是实力展现,三是吸引手段,四是交通便利。
四者具备,这便是真正的城市中心。
一江两岸是最繁华的地方,但只要沙坪坝发展出来之后,就再也不是了。南方的工业园区意味着当地娱乐项目落后,全是工厂,意味着工人无数却没有消遣娱乐的地方,沙坪坝只要引一班公交车,顿时就是数不清的钱。
机场、火车站、高速公路出口,这更不用多说。无论本地还是外地人,只要一踏上江北的土地,毫无疑问肯定直奔沙坪坝。当然,只要沙坪坝发展了起来。
学校不用过多的解释,这个年代最好赚钱的人群是学生和女人。
张盼锡惊奇道:“沙坪坝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被江北所有的财富包围,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人看见沙坪坝的潜力?为什么政府没有看见,也没有开发?”
张珏解释道:“这个问题很好解释,因为江北是近两年才发展起来的。前些年根本没有一江两岸,根本没有大学城,工业园区也根本没有完全落实。机场都是去年修的。所以政府没有看到,开发商也没有看到。”
“也幸亏是我们运气好,捡着了个刚出炉的宝贝。科学上,江北是近两年才突飞猛进,所以沙坪坝以前没有被财富包围。风水学上,沙坪坝那聚宝地因为没有特色、不出名,从来没有过风水学家路过,要不然人家只打眼一看,恐怕现在的一江两岸就在沙坪坝了。”
张盼锡深有体会的点点头,越发的心动了起来:“小张,那你和我去一趟医院,和你王叔在商量一下。然后飞龙集团立即找专业的勘探公司来勘探,并且寻找合作伙伴。如果事情可行,立即就去落实。”
张珏连忙说道:“千万不要。张部长,你孟浪了。沙坪坝以前一直默默无闻,如果飞龙集团的大动作,引起别的公司注意,也派人来勘探调查的话,当场玩完。无论是风水学家来了,还是搞经济的学者来了,都会从各自的角度看见不一样的沙坪坝的价值。到时候好处就轮不到飞龙集团了。”
张盼锡一想也是,沙坪坝这个宝是在没被别人发现的情况下,才能称之为宝。如果有了别家介入竞争,那宝也不是宝了:“小张,你说怎么办?”
张珏眯了眯眼笑道:“圈地,先圈地。沙坪坝现在落后、贫穷,当地人巴不得有‘冤大头’来投资搞开发呢,只要一征地,那保准什么障碍都遇不到。我们现在可以用最少的钱,买最大的未来价值。只要地落在飞龙集团手里,到时候无论怎么搞,我们都是爷!就算是飞龙集团想赚快钱,也只需要将地买到,然后放出风声,等到别家有人来勘探之后,这片潜力地顿时就要翻好几倍的价钱,再倒手一买,无本万利。”
张盼锡颤抖着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小张你说笑了,我们并不是风投公司,不是干一锤子买卖的集团。有了商机,必定要将其利益最大化,挖掘出它最后的价值的。”
说着话,张盼锡的心都在颤抖,她这种大风大浪里走来的人都如此失态了。可见她看见了这其中隐藏着多大的利益!
第五十二章:开学了()
中心医院特护病房之中,王海全笑着起身相迎:“你就是小张吧?”
“呵呵,是的,王叔叔快点躺下,您大病初愈,莫要起来了。”
张珏连忙上前搀扶,王海全现在已经无恙了,需要的其实只是后续调理,因为之前的一段时间不吃不喝,身体被亏欠的实在太多。
王海全抓住张珏的手,激动的拍了拍:“好,好,果然一表人才。小张,救命之恩不敢言谢,你快请坐,盼锡,给倒茶啊。”
张盼锡刚要起身,张珏连忙说道:“我自己来自己来,哪有让长辈泡茶的道理。”
“哈哈哈。”张盼锡大笑出声,也不坚持,便由得张珏去了。
王海全越看越喜欢张珏,两人又寒暄几句,扯了好久的家常,张盼锡这才把门关上,面色严肃的道:“来谈谈正事吧。”
王海全也收起了热情的笑脸,坐在病床上沉声道:“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小张,你有几分把握?”
张珏笑道:“我不敢说把握,我只能说是,只要钱到位了,沙坪坝绝对会在五年之内,成为江北的财政主要经济来源。”
王海全站起来踱步片刻,脑海中不断的思索着,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风险太大,同时收益也太大了,他必须在风险与收益之间做一个选择。
失败了,飞龙集团恐怕要垮台。一旦成功,怡江省恐怕就装不下飞龙集团了。
王海全一边回想脑海中最新的江北地图,一边计算着这次的风险到底有多大,一边又认真思考着张珏的价值,以及张珏的可信程度。
约莫有半个多小时,王海全一跺脚,麻辣隔壁,富贵险中求,没风险哪来的回报?
“盼锡,立即联系省城飞龙集团总部的股东,邀请他们尽快来江北,我要组织一次股东大会。顺便,你也跟周书记(市委书记周凯瑞)探探口风,问问他对于沙坪坝那片地有没有什么开发的计划,争取拿下。同时的,尽快准备圈地的事宜。”
张盼锡是个好妻子,同时也是个好下属,将这些记在心中,然后又说道:“我们商量一下圈地的事情,沙坪坝共计有七千亩的面积,差不多相当于五平方公里。我们圈多少?圈多大?”
王海全笑呵呵的道:“小张你的建议呢?”
张珏沉吟着道:“我建议最多只要四千亩就足够了。这四千亩里,有一少部分是农家乐,一大部分是农田。而且这两个部分,都是在沙坪坝的最中心地带,这就足够了。”
王海全皱眉道:“农田的地便宜,这我知道,可是为啥要农家乐的地呢?那是做生意的,恐怕比农民的平房还要的价高。”
张珏这才将沙坪坝农家乐的现状说了出来,然后肯定的道:“现在只要有人买,他们宁愿少亏点钱进去,都得急忙脱手。”
王海全哈哈一笑:“这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啊,没想到沙坪坝村委会竟然帮了我们这么大一个忙。那就先这样定了,民居先不要,房产比地产可贵多了。咱就只要最便宜的地,到时候那些拆迁的事情,肯定就有其他的吃剩饭的来解决。”
此事做吧,张珏便再也不插手了,他的职责只是将这重大的信息汇报给飞龙集团,他们公司有更专业的人员去做更细微,更精密的测算。
时间一晃而过,开学了。
张珏六点半就到了学校,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很早了,结果到校才看见,一整栋办公楼全都灯火明亮,所有的老师和校领导基本上已经全都到了。学生还在陆陆续续的进学校,无一例外,看见大门口的一尊孔子像,一个个惊奇不已,纷纷拍照留念,说着去年还没有之类的话。
这让张珏意识到,自己的工作恐怕和别人不同,在学校里上班,除了体育老师,恐怕都得四五点就起床,六七点就要到学校。尤其这还是高中,晚上还有自习,真正的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唉,又开学了,真尼玛操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