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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与意,形已经不存在了。不存在便可以变化万千。这便是意在形不存。佛法的志高境界。
张珏接到的电话还是莫荣茂打来的,还得去那龙脉之处。
事情没有处理干净。有两件事。结果只处理了一件。
事件因龙脉而起,荣茂集团在这里修不了路。造成坍塌,这才引出红蛇事件。
现在张珏摆平了红蛇事件,但是送佛送到西,还需要解决那龙脉之地。
这路,肯定是要修的,别说这里是龙脉,就算是龙眼,那也得修过去。
普通人拿这龙脉没有办法,但是张珏却得心应手,这都不叫个事儿。
“张总来啦?”
莫荣茂等人已经不记得那天发生的所有事情了,颇为热情的给张珏打招呼。
张珏和他握握手,笑容很阳光,一点也看不出当日大怒的模样。
“莫总,你把具体情况给我说说。”
张珏明知故问。
莫荣茂忧心忡忡的说:“这个地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架桥根本架不住,柱子打好,泥土就变成流沙了,瞬间就垮了。挖隧道,用各种方法加固,也都会坍塌。可是脚踩在上边,这泥土明明又很结实啊。我请高人看过了……”
莫荣茂左右看看,神秘兮兮的说:“听说这里是龙脉。龙脉了不得啊,大师说不能碰龙脉。可是不碰又不行,前边的都修好了,修到这里来了,总不能把之前修好的拆了吧?这再改道,花费的钱,就连我也承受不起啊。”
“哦,这没什么,处理这事儿不难。”
张珏笑着说完,背着手向龙脉之处走去。
看着张珏离开的背影,莫荣茂心里有些没底儿。
不难?
张珏要说个不好办,莫荣茂说不定还能高兴点。可是张珏说不难,那就彻底没底儿了。
他知不知道什么是龙脉啊?还是根本就没把这个关键词放在心上?只是以为这里单纯的土质有问题?
莫荣茂下辖新建公司的老总袁强看了张珏一眼,低声呵笑:“又看见装逼犯了,不难?不难我们这么多人,用了这么多办法都修不了?还是说,他觉得自己一个人,比我们这么多工程师都要厉害?”
“袁总。”
莫荣茂沉声说。
袁强讪笑一声:“呵呵,莫总,我只是说了个实话嘛。”
“要相信小张。”
莫荣茂说。可不知不觉间,却把对张珏称呼的张总,变为了小张。
张珏耳朵一向灵敏,自然听得见背后人的议论,也不以为意。他也不可能对莫荣茂发脾气,也不会以修路为由去和莫荣茂打赌什么的。毕竟莫荣茂做的这一切,本来就是对自己有利的。
“莫总,你要是相信我,就让工程队明天开工吧。”
张珏回过头,笑着喊道。
“啊?”
“什么?”
“狂妄,不知好歹!”
“这么多工程队没解决的事情,他一句话就能搞定?果然是耍嘴皮子功夫的。”
“……”
莫荣茂脸色有些不好看的说:“张总,你要不要再斟酌一下,这件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是你们觉得太复杂了。”
张珏笑着回了一声。心道,龙脉不难处理,难处理的我昨天已经处理了。(。)
第四百四十九章:很久以前的铺垫()
四方城。∈♀
一行七八个穿着破旧的乞丐沿路要饭,虽然状若乞丐,但每一个的眼神都犹如鹰隼般锐利。但凡发现谁身上装了大笔钱财,便会暗自记住其人的长相和去向。
看得出来,这是一伙非常厉害的劫匪,根本不是乞丐。
“师傅,我不服。我李方平何时这样落魄?此仇不报,我……”
还没说完,他的嘴被捂住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汉低声道:“你住嘴,想死不成?说了,不许再说出曾经的一切。整个阴间到处都是祖师道的人,被发现了就是我们的死期。”
李方平叹口气,眼睛里有血丝:“我不想做丧家之犬,大不了和他们拼死一战,我也不想做这种犹如老鼠般的生活了。”
“你就是个一根筋。拼死一战?拿什么拼?我们现在没了官职在身,法力低微。有的只是在阳间学会的术法,还有没用完的官威法力。我们没有官职了,这官威法力越用越少,直到没有。如果祖师道来消耗我们,我们迟早一死。而且没了官威,许多术法都施展不出来,如何敌得过祖师道?”
“我们还有机会东山再起么?我想反水,我受够了这一切。唉,可恶,我有很多次机会杀掉张珏,我早就知道他是一个祸患。可是机会总是从我手中流逝,我后悔啊。”
李方平说着说着,竟然哭了出来。
他有三次机会能杀张珏,可第一次张珏被人救了,第二次,第三次,竟然都被他逃了。
早知道这是一个局,可李方平以为现在的丧家之犬应该是祖师道才对。可却没有想到,却是自己天师道。
“东山再起?呵呵,怎么可能。这本来就是上峰的斗法,一场无声的权力之争。早就有人想改变阴间格局了,天师道和祖师道注定会被灭,只是我们先被灭而已。早已是弃卒的我们。如何东山再起?那不可能。虽然现实很无奈,可我还是要说,从今以后,我们的命就是做流寇,做土匪。再也没有天师道了,有的只是抢劫富户,让我们物质生活过的好一点的团伙。”
老头用了一些最严厉的词语,来阐述这个让人心碎的事实。
李方平叹口气,想说什么。又连忙住口,低着头继续沿路要饭。
其余几人也连忙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却见街上路过一顶轿子,轿子为青色,前后都有阴兵护卫。
轿子里,王康健眉头有些阴郁的思考着什么,心中有了一丝悸动,打开轿帘看去。却笑了起来:“呵呵,跑这里来了……咳咳咳咳。咳咳咳。”
说着,捂住嘴巴猛地咳嗽了起来。
脸色一阵煞白,身子摇晃片刻,取下手掌,却见掌心里全是黑色的血液。
看见这血液的颜色,王康健面色变了变。叹口气:“唉,快了,大限快了。”
他曾在地狱里洗过往生业障,黑白无常告诉他,用地狱之力洗掉往生因果。会成为一张白纸,这是菩萨之身。
但后来王康健才明白,用地狱之力洗出来的白纸,其实是满篇看不见的孽障。地狱之力充满了怨恨、因果、孽缘、业障,用它洗出来的灵魂,又如何成为一张白纸?
清白之身只是假象,王康健已经被孽缘侵蚀。
之前不明白黑白无常为何要如此对待自己,这不是脱裤子放屁么?
后来也才明白,原来清白之身可以强加官威在身上。
王康健是有阳间rou体的存在,下了阴,其实是一个生人。而自古以来,从来不可能有阴灵修成菩萨,只有生人才行。生人的体内阴阳圆满,**是阳,魂魄是阴,是一种圆满。而阴灵,却是孤阴。
将王康健洗白之后,可以给他加之官威,王康健也就有了法力。而且与祖师道天师道不同的是,王康健因为是清白之身的缘故,他的功力是可以叠加式往上升的。也就是说,他可以修炼。
这是王康健和所有人的不同之处。
王康健初时也不明白黑白无常为何要这样帮自己,前不久才明白。地狱之力洗过的清白,不是清白,那是无数的报应。而在这种报应之中,黑白无常却可以用一种特殊的手段,抹掉王康健的灵魂,只留他的躯壳。
而这个躯壳,就是一种法力高强的傀儡了。没有灵魂,可是却有强大武力的听话的死士。这就是黑白无常的目的。
对于利用地狱之力,黑白无常很早以前就开始研究了,所图非小。世间有一个铁律——只有内心想要达到某种需求,才会迫切强大的武力。
黑白无常一直想尝试,可是没有合适的人选,他们不可能在阳间随便找一个人来的,那是浪费资源,同时也会引出别人的怀疑和猜忌。而王康健的出现,却是一个契机。他们有合理的借口去地狱给王康健洗清白。
因为王康健是他们的干儿子,而他们想把一切好的资源都给干儿子。这个理由,无人能够说得出什么来,没有漏洞的。
谁会怀疑一个疼爱儿子,恨不得把一切好的都给儿子的父亲其实是另有所图呢?
甚至,王康健背后的纹身,也许也是黑白无常提前就设计好的,这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啊,不是么?他崇拜我,我是一个自恋的人,所以视他为禁脔。
不要忘记了,张珏那段时期,可一直都是在黑白无常的暗示之下。而王康健背后的纹身,却是张珏那一刻心中直觉会有用的东西啊,当时张珏本来想擦掉,可突然就没有擦掉,并且还看出这纹身对王康健有利。
从那个时候开始,黑白无常就已经开始做起铺垫了。
现在,地狱之力的报应来了,王康健的半仙之躯开始被一种古怪的毒素侵蚀,这侵蚀的是他的灵魂。这也是报应的开始。
招招手,一个阴兵掀开轿帘:“大人。”
王康健指着路边要饭的那几人:“抓住他们。”
“是。”
阴兵刚要有所行动,另一队阴兵却从路的尽头飞速跑来。
“无常府办事,闲杂人等回避。”
“无常府办事!”
“……”
嘈杂声中,李方平七代人面色大变:“快逃!”
可是还没有所行动,那一队阴兵就将几人团团围住了。
“大人,这。”
轿子外的阴兵还在发愣,就只看见那一队无常府的弟兄兵将七人已经制服了。
王康健皱皱眉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可又什么头绪也抓不住,摇摇头:“走吧。不管他们了。”
最后看了眼被用特殊手段带上枷锁的七人,王康健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干爹为什么要抓他们?(。)
第四百五十章:锁龙()
无常府。;乐;文;
天师道的七人带着连体的枷锁,面色绝望的看着走动的阴兵。
出师不利啊。
他们躲避祖师道的狼窝,却进了无常府的虎口。原以为四方城是无常府的地盘,祖师道势力小,在这可以躲过祖师道。
却没想到无常府竟然也要痛打落水狗。
“唉,天要亡我祖师道。”
李方平仰面长叹一声。
声音刚落,却被人一脚踹在地上,却见一个阴兵怒喝道:“闭嘴!”
李方平面色千变万化,心中实在屈辱至极。曾几何时,竟然被一个小小阴兵这样对待?生不如死啊。
阁楼上,黑白无常两人相坐对弈,白无常瞟了眼外边的景象,将白子落在一个格子里,朗笑道:“哈哈,你输了,天地大同。”
黑无常皱皱眉头:“好阴的棋啊。”
“性格如此。”
“能不能下一次堂堂正正的棋?”
白无常端起茶盏来喝了一口:“呵呵,我柔,你刚,相辅相成,所以我们才能坐稳现在这个位置。这是我的优点。对了,你上次挨打也是因为这样和我说话吧?”
黑无常笑了笑,指着一个阴兵说:“去,放点音乐听听。老谢,再来一局。”
阴兵去了。
片刻后,院子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李方平众人全部跪在地上。衣服裤子全部被脱掉,有阴兵用铁链不断鞭打他们的背部。鞭打的力道很大。每一下都会让他们惨叫出来,发自肺腑的惨叫。
天师道之悲哀,不得不让人感慨世事无常,成王败寇。
成王败寇这几个字在他们这里,显得格外的鲜明。
黑白无常又对弈一局,白无常这才挥手:“可以停了。”
外边的‘音乐声’戛然而止。
白无常站起身来。忽然灵机一动。心生一计:“去茅房里找七坨屎。”
“啊?这,过了吧?”
黑无常有些不忍的道。
“不,我觉得我需要将他们的怒火和怨气完全激发出来。”
“……”
“啊,黑白无常,你们不得好死。”
“谢必安,范无救,你们猪狗不如,唔。”
“你们不得好死啊。”
“……”
哭喊声中,七人嘴里全是脏污。眼泪水混合着心急所致的血泪滚滚而下。此时此刻,七人真的想一死了之。
他们甚至都不明白,无常府为何会这样对待他们。真的只是落井下石么?这石头下的也太狠了。
落在祖师道手上,也最多一死。却没想到。落到无常府手里,会遭受这种待遇。
阁楼上,白无常倚靠着栏杆,露出半边身子笑道:“喂,那几个。”
七人齐齐抬头看去,眼里迸发出怨毒的目光,非常怨毒。尤其是眼里有血泪,鲜红凄厉的感觉尤为深刻。
白无常无视这等目光,只是轻声道:“做个选择题。一,我送你们滚回阳间,永远不得下阴。二,我家茅坑需要七个吃屎童子。”
“……”
看着黄泉路上消失的七人,白无常露出了一抹笑容,摩挲着光洁的下巴,转头说:“老范,你觉得如何?”
范无救苦笑摇头:“你真的太阴了,我在这之前甚至都没想到你为什么要抓他们。唉。”
“这不是阴,这是智力问题。”
白无常颇为自傲的又道:“我喜欢布局,我喜欢下棋,更喜欢在一开始就决定出胜负。我最爱干的事情就是,投一颗石子在湖中,然后看那泛起来的越来越大的涟漪,再看涟漪下被惊走的鱼,又看鱼儿远游。”
其实说起来,黑白无常的心机,远比学了握奇经,自认为计谋超群的天师道之人深沉的多。
“他要干什么啊?”
“不知道,看不懂。”
“难道用一根铁链子,就能破解工程上的难题么?”
“他要是能成功,我王字倒过来写。”
“呵呵,这是来搞笑的吧,也不知道莫总从哪里找来的人。”
“……”
众人议论纷纷,看着张珏的行为,也只认为这是一种行为了。行为艺术。
却见,张珏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根铁链,用添了金粉的金色油漆,将那整根铁链全部刷成金色。待得油漆晾干之后,又蹲在地上,用蘸了朱砂的毛笔在上边画着一些符文。
那铁链有点大,粗如孩臂。铁链有七根,每一根都有二十米长。找来专门的铁匠,将七根全部焊接在一起,共计一百四十米长!
这可谓是巨型铁链了,工业上都用不到这么庞大的铁链。
只见到张珏蹲在地上,在整根一百四十米长的铁链上画着符文,却不见他有别的什么动作。所以众人都嘲笑他,说他是行为艺术。
但这只能说他们孤陋寡闻了,对付龙脉最好的办法其实就是镇压,只要能镇的住,那你在龙脉上边干啥都没问题。可要是镇不住,那什么都可能发生。
京城有一口锁龙井,那也是一截龙脉,却用一口井来镇压,用一根铁链来锁住。那一根铁链的尽头,锁着龙脉,便是靠着那么一根铁链,才让那里能风调雨顺的。而至今,也没人敢把那铁链拉出来,因为那有可能会放开龙脉,后果不堪设想。
要对付龙脉的办法就是:一镇,二锁,三封。
第一镇,有些需要一口一直打到龙脉里的水井。而有些,需要一根能一直打到龙脉里的金柱。有些,却会用一种突破脑洞的方式,在龙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