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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平微怔,还是问道,“娘娘想改什么名字?”
“素雪园怎么样?”凤婧衣说着,望了望沁芳和青湮,似是征求她们的意见。
“那里是温泉湖上,就是冬天也没什么雪,为什么要叫素雪园?”沁芳不解道。
“冬天被雪包围的园子,就叫素雪园。”凤婧衣笑语道。
孙平听了笑了笑,想来她是不喜欢汀兰苑那中间一个字,横竖一个园名而已,便道,“那便按妇娘的吩咐,回头就改为素雪园,娘娘还有别的吩咐吗?”
凤婧衣手指敲着桌子想了半晌,道,“没别的了,你去安排吧。”
“对了,皇上还让奴才传话,请娘娘下午游园。”孙平说道。
凤婧衣微微皱了皱眉,宫里的园子都走过些回的,还有什么好游的,真是麻烦。
“我会准时过去的。”
“那奴才便先告退了。”孙平带着人朝她跪安,离开。
凤婧衣顺手拿起,道,“沁芳,准备午膳吧,有些饿了。”
游园是个体内活,还是吃饱了再去为好。
早早用了午膳,小睡了一个时辰,她方才前往皇极殿去,进门的时候夏候彻还埋头批着折子,听到脚步声开口道,“先在边上等一会儿,朕很快就好了。”
凤婧衣没有出声,径自找了地方坐下打发时间。
半晌,夏候彻搁下朱笔起身走了过来,微扬着薄唇,“等得急了?”
“没有。”凤婧衣搁下手中的棋子,摇了摇头道。
“可用过午膳了?”夏候彻坐在她边上,习惯性的拉着她的手牵着。
“用过了。”凤婧衣道。
夏候彻满意地点了点头,拉着她起身道,“那就走吧,陪你两个时辰,朕再回来。”
“你可以不用陪我。”凤婧衣道。
谁想天天看着他,有事忙就别来找她麻烦啊。
夏候彻瞪了她一眼,一边拉着她往外走,一边哼道,“不知好歹。”
别的妃嫔求还求不来的好事,她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自己真是中了什么邪,竟会看上她这样的女人。
两人拉着手在前面走着,内侍们不好太近打扰帝妃二人,只得远远地跟着侍候着。
“过了中秋便到今年秋猎了,要不要出宫去?”夏候彻一边走,一边问道。
凤婧衣闻言不由一笑,去年这个时候自己才刚刚来到盛京,还是静华宫里的宫婢,暗中设计了苏妙风与傅锦凰相争,得到了伴驾出宫的机会。
如今,这样的机会竟落到了她的身上。
“怎么了,不愿去?”夏候彻挑眉瞅了瞅她问道。
“没有。”凤婧衣摇了摇头,漫不经心地说道,“去年进宫的时候,听说以前伴驾出宫的都是皇贵妃娘娘,去年换成了静嫔娘娘,今年这好事竟又落到了嫔妾头上,有些受*若惊,就是不知道明年会落在谁头上了。”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酸?”夏候彻低笑,松开她的手改为揽住她肩头,道,“明年,以后的每年,自然都是你。”
凤婧衣笑了笑,这话怕也在前年对傅锦凰说过,去年对苏妙风说过,今年又对着她说了。
两人正走着,与同来游园的太后不期而遇,侍奉在侧的自然还有兰妃靳兰轩和靳容华靳兰慧。
“儿臣见过母后。”夏候彻上前请安道。
凤婧衣也随之见礼,道,“嫔妾给太后娘娘请安,给兰妃娘娘请安。”
“都起吧。”太后说着,扶着靳兰轩的手到就近的亭子里坐下,“皇上这个时候不是该在皇极殿处理政务吗,怎么还有空闲跑来游园了?”
凤婧衣低眉敛目地站在,知道靳太后是暗指自己媚惑圣心,皇帝因美色而忘国事。
“看折子看久了,眼睛不太舒服,出来走一走,随后就要回去了。”夏候彻说着,也在亭中坐了下来。
靳太后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钰容华,本宫差人送去的东西,你可收到了?”靳兰轩笑着问道。
“送什么了?”夏候彻知她二人不合,便追问道。
“兰轩听说钰容华身体一向不好,又因为半年前那事心有愧疚,特地让候府里寻了最好的补身药材送给钰迷容华,当是赔罪。”太后说道。
夏候彻薄唇抿,望了望凤婧衣,又望向靳兰轩,似是在思量此事到底是真是假。
“东西已经收到了,谢兰妃娘娘。”凤婧衣含笑回道。
夏候彻淡淡地笑了笑,望了望靳兰轩,他如何看不出,她这样的转变,并不是什么好事。
“本就是本宫的过错,钰容华何以言谢,若是不够再差人支会本宫一声。”靳兰轩笑容极尽纯善之意,看在夏候彻心中却只觉阵阵心寒。
“同是一宫妃嫔,何必争来斗去的,看到你们能华干戈为玉帛,哀家和皇上便也放心了。”
太后笑着叹道。
放心/?
凤婧衣暗自冷笑,只怕是更不让人放心才是。
以往吧,以靳兰轩的性子和手段,要对付她都是明着来,以后这暗地里的小把戏可就少不了了,还有一个心计过人的靳容华,再加强一个虎视眈眈的邵皇后,这以后她的日子想必更加难过了。
果然,*妃不好当啊
几人坐在亭子里说着话,气氛好不欢快和谐,若不是自己清醒着,凤婧衣都以为自己真的跟靳太后这一伙化敌为友了。
在她看来,敌人永远是敌人,唯有你死我活,永远也不可能有放下仇恨,握手言和的一天。
一如她与靳家,与……夏候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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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不好当2()
第125章
自那日之后,靳兰轩对凌波殿这边照顾得简直无微不至,恨不得要跟凤婧衣是一个妈生出来的一般,一开始夏候彻也心存怀疑,但渐渐便也放了戒心,想来她是真的解了心结,看得开了才会如此。
凤婧衣不喜欢这些虚情假意,但每每靳兰轩都是挑着夏候彻在的时候过来,她再怎么心里不爽快,也不好当面给对方难堪,倒是夏候彻看到靳兰轩的转变,似乎很是喜悦。
因为,自她上次小产之后,夏候彻对靳兰轩和漪兰殿都没什么好的脸色,现在的态度也随着靳兰轩对她的转变而发生了变化,关心询问的越来越多。
不过,也只是言语上的关切,即使漪兰殿与皇极殿隔得最近,他也从来都是过门不入,从未踏足其中。
不过,凤婧衣不得不承认,靳兰轩现在是聪明了一些,知道自己越来害她,夏候彻会越厌恶她,知道了利用对她好来再接近他。
果然,夏候彻差人来请她下午去素雪园收拾得如何了,路上又与游园的靳兰轩不期而遇,最近似乎她似乎特别爱好游园。
“四哥。”靳兰轩站在茶花树下,微风中落英纷飞,人比花更娇。
夏候彻牵着凤婧衣站在长廊,望了望园子里的人,“怎么在这里?”
“园子里的茶花开的正好,无事便过来看看。”靳兰轩笑着说道。
夏候彻抿了抿唇,道,“朕和素素去素雪园瞧瞧,无事的话便一起过去看看。”
靳兰轩自然等得就是这样的话,微微欠了欠身道,“好。
说罢,举步从园中朝走廊过来。
按规矩,在皇帝身边走着的,应该是同行位份最高的妃嫔,凤婧衣默然地从他手里抽回手,准备让位子退到后面去当跟班。
夏候彻察觉到她的动作,手一下抓紧了,侧头狠狠瞪了她一眼,“干什么?”
“你不该牵着兰妃娘娘吗?”凤婧衣笑着说道。
夏候彻惩罚性地轻轻掐了掐她的手,低笑轻哼道,“她只是跟过去看看而已,吃什么醋?”
凤婧衣无语地侧头望向一旁,他的脑子都去哪里了,还没看出来靳兰轩是在当着她的面勾/引他吗?
靳兰轩走近,笑着问道,“听说,钰容华要搬到素雪园那边去住了,地方虽然是暖和了,只是未免太过偏远了。”
凤婧衣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那不正好便宜了她可以近水楼台去勾/引他。
“她不习惯大夏的冬天,冬日搬过去养病,到春天再搬回静华宫。”夏候彻说道。
凤婧衣牵着他的手在左边走着,靳兰轩便在右边走着,虽然他没一手牵一个,但这画面还真是不怎么让人舒心。
她不想去看两人在自己眼皮底下眉来眼去,索性别开眼去瞅周围的风景,突地另一边的靳兰轩脚下没走稳,险些摔了一跤,幸得边上的夏候彻一把扶住了。
他这一扶,也就自然松开了牵着她的手,凤婧衣站在一旁瞅着这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与那不胜娇柔的靳兰轩相比,自己简直强悍得不像个女人,不然那么多回差点死了都没死成。
“脚伤了?”夏候彻扶着靳兰轩问道。
“还好,伤得不重。”靳兰轩说着,秀眉却皱着似是在极力忍耐。
想来,但凡是男人都不忍见女子这般忍痛的模样,更何况是相识多年的旧*,夏候彻抿了抿唇,道,“朕先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四哥……”靳兰轩连忙拒绝道。
“素素,你先……”夏候彻扭头想说让她自己先过去,他随后再去,谁知站在身后的人早没了踪影。
举目四望,这才看到她已经一声不吭地朝着素雪园的方向走了好远。
“走吧,朕先送你回去。”靳兰轩又没带个宫女出来,他总不好把人一个人扔在这里。
靳兰轩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望他,“四哥还是去素雪园吧,钰容华不高兴了。”
夏候彻却扶起她道,“走吧。”
凤婧衣远远回头望了望,夏候彻果然扶着人朝回走了。
“主子,再这样下去,会让你境况越来越不利的。”沁芳小声提醒道。
兰妃这样看似是处处对主子好,实际不过是为了接近夏候彻,挽回一点自己的地位,争夺恩*而已。
主子要在宫中立足倚仗的也只有皇帝的*爱,若是失去了便是很不利的局面了。
“夏候彻又不是傻子,我们看得出来,他会看不出来。”凤婧衣淡然笑道。
他不过是希望靳兰轩真的变好了,只要靳家还在,靳太后还在,他还不至于昏了头去*幸靳兰轩,给自己惹下一堆麻烦。
虽是这样想,可难免事有意外,自己还是得小心才是。
凤婧衣带着沁芳和青湮将素园转了一遍,准备打道回凌波殿了,夏候彻方才大步流星地赶了过来,面色沉着有些不好看。
“上官素,方才谁让你走的?”
凤婧衣伸手折了枝花轻轻嗅着,说道,“兰妃不是伤了脚嘛,你要送她回去,我就自己先过来了,不是正好?”
她这么识实务,他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你……”夏候彻抚了抚额,被他气得有些头疼,“她伤了脚,身边又没个人,朕只是送她回去而已,你有什么不高兴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高兴了?”凤婧衣笑意盈盈地说道。
夏候彻被她说得无言以对,只得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沁芳和青湮两人相互望了望,自行出了园子等着。
夏候彻拉住她朝园子里走,“走吧。”
“我看完了。”凤婧衣道。
“那就再看一遍。”夏候彻哼道。
凤婧衣叹了叹气,也懒得跟蛮不讲理的男人争辩,懒懒地跟着走着。
夏候彻拉着她进了屋,将里面看了一遍,满意地点了点头,道,“还不错,这有没有哪里要再改的?”
“没有。”凤婧衣摇了摇头。
对于住的地方,她的要求没有那么高,横竖不过是个安身之处罢了。
“那就等入了冬再住过来,这湖上来往不方便,过些日子就将桥修建好了。”夏候彻一边瞧着屋里陈设,一边说道。
“这么兴师动众的,不必了。”凤婧衣一听要在湖上建桥,不同皱了皱眉道。
这温泉湖上本就是冬日里宫里准备宴饮之地,故而来往都是船只,如今改建成她的寝宫,为了来往方便又要在湖中建桥,少不得朝中臣子要给她安个红颜祸水的名了。
“来来往往用船,太不方便,也不安全,你乖乖等着搬进耿就是,别的事少管。”夏候彻道。
“我不管,反正被骂成昏君的也不是我。”凤婧衣道。
夏候彻失笑,勾着她往怀里一带,道,“为你昏上一回也不打紧,朕这么尽心尽力安排了,你总该好生报答一番。”
凤婧衣挑眉瞅了他一眼,懒得搭理。
“嗯?”夏候彻半晌不见她有表示,有些不乐意了。
凤婧衣左右望了望,确定外面没有人,踮起脚朝他脸上亲去,以示报答之意。
哪知,他坏心眼儿地转头,直接让她吻到了唇上,不待她退开便霸道地吮住了她的唇,双手捧住她的脸让她避无可避。
一番*的吻结束,夏候彻头抵着她的额头目光火热的凝视着她,一手搭在她的后腰摩挲着……
凤婧衣当然明白他是要干什么,手推着他的胸膛,道,“要回去了。”
*,夜夜春宵了还白天的兽性大发。
*妃果真是不好当的,她这小身板还真是快要应付不下他的需索。
“还有两刻钟。”夏候彻声音低沉喑哑,说着拉着她进了里面的寝阁,到了*上她已经被剥得精光,火热的唇舌覆上胸前的娇蕊,修长的手探向尚还干涩的紧窒,熟练地勾弄刺探,只希望快速挑起她的情/欲。
她哪里禁得起他这般撩拨,很快便呼吸不稳,扭着细腰迎合着他的抚弄,气恼之下恨恨一口咬在他肩上泄愤。
夏候彻扬起头吻上她的唇,以免她再行凶咬人,一手捞着她的修长的腿,健腰一挺重重地撞入她体内……
“啊——”突来的紧实让她拧了拧眉,没有足够的前戏,有些无法适应他的占有。
舒畅的快意下,他哪还顾得上温柔,不住地挺腰抽送着,享受着紧窒销/魂的快意。
她躲避着他的吻,推了推他抗议道,“轻点儿……”
夏候彻亲吻着她冒出细汗的脸,轻声诱哄道,“素素……放松点……”
只有两刻钟,他哪里有时间再浪费。
疼痛与快意交织,她埋头在他的颈窝,发出细碎的*,却引来他更狂野的动作。
一股电流般的快意传遍全身,她不由自主地全身紧绷起来,如玉的娇躯透了诱人的绯红之色。
夏候彻眸光一亮,似是发现了她的敏感之处,更加冲力地顶撞着那一处。
“呜……”战栗的快意,让她禁不住地颤抖着,整个人似是被抛上云端,虚软地迎合着他不知餍足的战有。
整整两刻钟,屋内只有沉重的喘息和娇细的呻/吟回荡不息。
两刻钟后,凤婧衣香汗淋漓地躺在榻上,身上盖着他宽大的胞子,夏候彻神情气爽的穿着长裤赤着上身坐在边上,伸手拨了拨她脸上的湿发,问道,“朕送你回去,还是在这里留着?”
“回去”她没好气地哼道。
在这里留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在这里干了什么好事吗?
夏候彻笑了笑,起身将屋里扔了一地的衣服捡回来,将她拉在怀里靠着一件一件地给她往身上套,“身子骨这么弱,是得好好养一养。”
每每亲热,他都不太发了狠,怕伤了她。
凤婧衣咬了咬牙,她身子骨弱,怎么不说是他自己太*,昨晚才折腾到半夜,这才几个时辰又兽性大发。
衣服穿好了,她却靠在他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