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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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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便多谢了。”

    “你看,你又来了。”对方笑语道。

    凤婧衣笑了笑,这才想起来,说了半天都还不知对方姓甚名谁,“请问阁下如何称呼?”

    对方沉吟了片刻,道,“我姓戚,名玉。”

    凤婧衣淡笑,想来是假名,没有人会在回答自己的名字还会有这样的犹豫。

    不过真也好,假好罢,与她也没什么关系。

    “我姓风。”

    在不知对方真实身份的情况下,不管是凤婧衣,还是上官素,这两个名字都是会给她惹来麻烦的。

    南唐长公主的名讳不必多说,在大夏境内现在又有几个人不知道大夏皇帝收了个南唐降臣之女上官素为嫔妃,好不容易从宫里脱了身,这什么事都没办成,再让夏候彻的人马给带回去,可就亏大发了。

    戚玉笑了笑,道,“风姑娘怎么会中毒落水的?”

    “只是遇到了些不好的事。”凤婧衣淡然笑语道。

    对方也算是个识趣的,见她不肯透露,便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两人正尴尬沉默地坐着,外面有人进来,道,“主子,药已经煎好了。”

    “送过来,准备的晚膳也一起。”戚玉道。

    不一会儿功夫,仆人三三两两进来,将药和膳食都送了进来。

    戚玉端着药坐在*边吹着,然后盛起喂到了凤婧衣嘴边,道,“温度刚好,可以喝了。”

    凤婧衣抿着唇,自己伸出了手,“我自己来就好。”

    她并不喜欢陌生人这样亲昵的照顾。

    戚玉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将药碗放到了她手中。

    凤婧衣自己捧着药碗,懒得一口一口去喝,直接一口气解决了干净,满嘴的苦味也让直皱眉头。

    戚玉拿起了药丸,放了颗蜜饯在她手里道,“吃了它,就没那么苦了。”

    “谢谢。”凤婧衣吞了下去,满嘴甜甜的味道却让她瞬间鼻子一酸,眼睛也开始涩涩的疼。

    这是南唐百味斋的蜜饯。

    她认识上官邑的那一年,她还是随母妃住在破落别苑的公主,母女三人一日三餐都成问题,又何谈这些奢爹的东西。

    但是那一年,上官邑在百味斋做了一个月的伙计,在过年的时候给她和凤景换了一大包这样的蜜饯,她们存着一天吃几颗,吃了好久好久……

    如果没有母妃的死,没有卷入南唐的权术之争,也许他们还在过着那样平淡的生活,或许每天要为生计奔波,或许还是时常还要跟街面上的泼皮无赖打一架……

    可是那时候,他们真的过得很快乐。

    那样的快乐,她却永远都不会再拥有了,未来她的人生里有阴谋、血腥、杀戮……直到她死的那一天。

    半晌,戚玉见她不说话,问道,“风姑娘怎么了,是这蜜饯不合口味?”

    凤婧衣回过神来,轻轻摇了摇头,“没有。”

    她不是个习惯向人敞开心扉,倾诉心事的人,尤其是对着一个陌生男人,那样矫情的事大约她这一辈子都做不出来。

    “你也好些天没吃东西了,先吃饭吧。”戚玉说着,已经端着碗坐到*边夹着菜喂到了她唇边。

    凤婧衣微微退了退,不明白这男人到底是有什么怪癖,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女人,就这么殷勤的照顾,到底要干什么?

    图色吗?

    她可不认为自己现在这副样子还有什么美色。

    “你手包扎着,不怎么方便。”戚玉道。

    言下之意,让她放心接受她的照顾。

    凤婧衣抿唇想了想,道,“你给我汤匙就好。”

    让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来人喂自己吃饭,她想她真没有喂口吃下去了。

    戚玉沉默了一会儿,起身将筷子给她换成了汤匙,将碗递到了她手里,”那你自己慢点。”

    “谢谢。”凤婧衣自己端着碗到嘴边,自己拿着汤匙一口一口的吃着,动作有些滑稽好笑。

    她吃了半天,也没有听到戚玉动筷子的声音,不由问道,“你不吃吗?”

    戚玉愣了愣,这才端起碗筷开始用膳,眼睛却不时地盯着她这边。

    凤婧衣刚刚吃完,戚玉便又盛了汤过来给她,“喝碗汤。”

    “谢谢。”她想,这一天绝对是她这辈说得最多谢谢的一天。

    刚说完,戚玉伸手触了触她的脸,她反射性地往后仰了仰避开。

    戚玉手僵了僵,说道,“脸上……沾了饭粒。”

    凤婧衣自己伸手摸了摸,将脸上的饭粒拂掉了,笑了笑道,“我自己来就好。”

    虽然这个人也确实是她的救命恩人,可是这样莫名其妙的亲近,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她自己不觉得现在又瘸又瞎有什么色,可也许有的男人口味古怪,回头仗着救命之恩,要她来以身相许报答,那可就要坏事了。

    看来,还是得尽快养好了眼睛脱身才好啊。

    戚玉没有再说话,默然回了桌边继续去用膳。

    凤婧衣吃饱喝足便躺在*上开始闭目装睡,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却一直还在房中没有走,也不是留下有事,就是静静地在边上坐着。

    她猜想得到,那个人还在看着她,不禁有种不小心掉在了狼窝里的感觉。

    如果这个人真是别有目的,那么自己过早表现出敌对意思,把人逼得狗急跳墙了怎么办?

    于是,思前想后之后,她决定还是先跟她这个救命恩人搞好关系,等到眼睛能看见了再设法溜之大吉。

    她佯装睡醒翻了个身,试探着问道,“有人吗?”

    戚玉立即近前道,“怎么了?”

    “能给我杯水吗?”她坐起身,靠着软垫道。

    “等一下。”戚玉起身去倒了水过来,大约知道了她的禀性,便直接将杯子交到了她手里。

    凤婧衣捧着杯子抿了一口,淡笑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大夫说你伤势随时会有恶化的可能,我在这里看着,放心点。”戚玉说道。

    凤婧衣笑了笑,心中暗道,你放心了,我不放心啊。

    “睡不着?还是伤口不舒服?”戚玉问道,语气难掩担忧之意。

    “没有。”凤婧衣连忙摇头,说道,“可能这些天睡得多了,现在醒了反而睡不着了,外面是白天还是晚上。”

    “下午,快到黄昏了。”戚玉淡笑说道。

    凤婧衣抬手摸了摸蒙在眼睛的布条,问道,“我眼睛什么时候才能好?”

    “还要大半个月。”戚玉道。

    凤婧衣不由叹了叹气,这还得煎熬大半个月,后面的日子可怎么过。

    “腿伤可能落水撞到石头了,要好起来还得一两个月功夫,刚上船之后就着了风寒一连高热了好些天,前天才刚刚好起来。”

    “给你添麻烦了。”凤婧衣满怀歉意地道。

    别人好心好意把她捡回来,尽心尽力照顾了半个月了,她一醒来就满心猜度着对方是不是别有目的,好像真的有点说不过去。

    可是,天生的自我保护观念使然,她不是一个能轻易相信人的人。

    “你能好起来就好。”戚玉道。

    两人正说着,有人进来了,出声道,“主子,借一步说话。”

    “你好好休息,一会儿会有侍女过来,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她去做,我明早再过来看你。”戚玉起身说道。

    “好,你慢走。”凤婧衣微笑颔首道。

    随即,便是脚步渐渐远去的声音。

    凤婧衣倒在*上,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虽然总是提心吊胆,但眼下她除了留在这里养好伤,也没有其它的路可以走了。

    不远处的房,戚玉主仆几人先后进了门。

    “什么事?”

    “主子,嘱下在外面发现了这个。”灰衣男子将带来的画像放到桌上展开,郑重地说道,“大夏皇帝的兵马一直在沿曲江及各条运河两岸找这个人。”

    这画中之人,不正是前些日被他们从曲江救上的女人吗,此时此刻还就在这园子里住着。

    可是那时候,他哪里想到救下来的人,竟然是大夏皇帝的嫔妃。

    戚玉拿起画像,低垂着眼帘静静地打量着,辩不出眼底是喜是怒。

    “这是大夏皇帝最*爱的钰嫔,咱们不能把她再留在这里。”灰衣男子劝道。

    然而,一抬头看到的却是他家主子缓缓起身,拿着画像在烛台点燃烧成了灰烬,神色喜怒难辩,开口听声音却是冷凉如雪,“我不想再听到这样的话。”

    灰衣男子望着灯影下挺拔修长的背影,坚持说道,“咱们在这里已经很危险了,大夏皇帝一直在查找这个女子的下落,听说前些日因为不断奔波劳累已经病倒了,可见他是如何紧张这个钰嫔的,咱们再把她留在这里,若是被大夏皇帝察觉,只怕……”

    “怕什么?”戚玉一手扬已经化为灰烬的画像被风卷出了窗外,消失无踪。

    他负手而立,墨发飞扬,目光沉沉地望着外面渐渐笼罩天地的夜色,隐有着俯视天下的霸气凌然。

    灰衣男子默默地垂下头去,知道再劝也是无益。

    可是始终也想不明白,主子明知道这是大夏皇帝的*妃,为何还要冒着这么大的危险继续把这个女子留在园子里……

    :

救命恩人2() 
几乎每一天醒来,戚玉都已经坐在了她房里。

    不说话,不做任何事,就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

    一开始会觉得别扭,渐渐的也就习惯了,对方若真要将她怎么样,就凭她现在这样子也反抗不了什么,索性宽了心安安心心地养伤。

    十多天的修养,腿伤已经好了不少,大夫说她可以每天活动活动,有助于伤势恢复。

    可是,自己现在一个瞎子又行动不变,走几步不是摔了就是碰了,实在是件颇有难度的事情。

    “大夫说你腿伤可以活动了,一会儿我扶你到院子里走走,今天阳光很不错。”戚玉一边用着膳,一边说道。

    “好,给你添麻烦了。”凤婧衣微笑颔首道。

    这些天来,也亏得这个人无微不至的照顾,她才能恢复得这么好,自己刚开始那般猜测对方,心中便委实有些过意不去了。

    “你……不必如此客气。”戚玉道。

    凤婧衣抿唇笑了笑,沉默地自己吃着饭。

    早膳用完,戚玉扶着她到了花园里散步,走着走着闻到了风中丝丝清新可人的香气便停了下来,笑着问道,“是玉兰花?”

    戚玉闻言笑了笑,扶着她到了花树底下,说道,“前些天刚刚开的,你闻出来了?”

    虽然看不到,凤婧衣还是仰起了头嗅着空气中淡淡的花香,心情也随之畅快起来,喃喃念道,“这么快白玉兰又开了。”

    他们种在南唐宫里的那一片玉兰花树,如今想来也已经满树花开了,只可惜自己现在无缘回去一见。

    戚玉站在她旁边,默然伸手折了一枝朵开得正好的玉兰,温声笑道,“伸出手来。”

    “做什么?”她诧异地伸出手,随即便有什么东西放到了手里。

    她拿起嗅了嗅,唇角勾起嫣然如花的笑意,“谢谢。”

    “风姑娘似乎很喜欢白玉兰?”戚玉问道。

    凤婧衣点了点头,爱不释手的握着手中的玉兰花,“嗯。”

    “世间繁花种种,甚少有会喜欢这样花期短暂的玉兰。”戚玉笑着说道。

    “春寒未尽,它却可以凌风而放,我欣赏这样的决绝孤勇。”凤婧衣拈花而笑,说道。

    “若是欣赏这个,梅花岂不更好?”

    “历尽苦寒才盛放,太过悲凉了,白玉兰又叫望春花,她开了,春天也就要来了。”凤婧衣笑了笑,又道,“我不喜欢冬天,也就没什么心情去欣赏梅花之美了。”

    白玉兰,寓意纯真的挚爱,她更喜欢这一份非凡的意义。

    戚玉沉默地笑了笑,道,“我扶你走走。”

    “好。”凤婧衣点了点头,任由他扶着自己一小步一小步地园子里走着,说起来自己似乎许久没有过这样平静悠闲的时候了,什么也不必想,什么也不必做……

    “伤好了之后,有什么打算?”戚玉扶着她一边走,一边问道。

    “去南方看望一个老朋友,之后的事且行且看吧。”凤婧衣道。

    她总不可能告诉他,自己准备还准备回大夏皇宫里去宰了当今皇帝去。

    等到眼睛好了,便尽快离去吧。

    毕竟,她这样的身世,谁沾上谁就跟着倒霉,也许她无法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但起码也别让人家惹祸上身才好。

    戚玉沉默了下去,扶着她一圈一圈地走着,发觉她有些力不从心方才问道,“累了吗?”

    “有点儿。”凤婧衣笑了笑道。

    相处越久,发觉这个男人越奇怪。

    平白无故救下一个人,无微不至地天天亲自照顾着,每天一早又静静地坐在人房中等人醒来,这实在是些很奇怪的举动。

    而且,常常说话说的好好的,不莫名其妙的沉默了下去。

    奈何,她眼睛又什么都看不到,也不知神情间是几个意思,只能从他说话的语气去揣测对方……

    “我扶你到亭子里坐会儿。”戚玉说着,小心扶着她朝不远处的亭子里休息。

    凤婧衣刚坐下,对方便已经倒好了茶水放到她手里。

    “看不到,又不能行走,每天是不是很无趣?”戚玉问道。

    凤婧衣笑了笑,道,“是有点儿,但还好。”

    她多数时候都是在想离开之后的布署,倒也没有那么难熬。

    戚玉沉吟了一会儿,道,“在下琴艺尚可,倒可以给风姑娘打发打发时间。”

    “洗耳恭听。”凤婧衣道。

    天知道,她对这样的风雅之事,一向没什么天赋和兴致,但愿不会听得她打瞌睡才好。

    戚玉搁下茶杯,起身去了琴台,拨弦试了试音,随即便有乐声渐起。

    一开始曲调轻盈欢快,似是两小无猜的小儿女在嬉戏,渐渐又转为温柔*,恰似年轻男女之间情意绵绵,之后却又渐生悲凉,仿佛诉说着天涯相隔的别离之苦……

    凤婧衣静静地听着,握着茶杯的手指越收越紧,脑海中不觉便忆起了与上官邑相识的点点滴滴。

    儿时的纯真快乐,长大的情意相许,到最终……生死相隔。

    不知何时,琴声已止,她却沉浸在回忆之中难以自拔,敷着药的眼睛开始涩涩的疼……

    戚玉也没有说话,静静坐在那里等待着。

    许久,凤婧衣回过神来,抿了口手中已经凉透的茶,勉强扯出一丝笑意道,“虽然不懂音律,但是……很感人的声音。”

    “是……是吗?”不知为何,威玉的声音有些颤抖的微哑。

    凤婧衣想,大约也是情不自禁同她一样想起故人才会如此吧,于是道,“你的心上人很幸福,有你如此牵挂。”

    这世上,那个牵挂她的人,亦是她所牵挂的人,却再也与她此生难见。

    “她不幸福。”戚玉道,声音有些嘶哑。

    “不管是因为什么分开,只要尚在世间,只要有心想见总还能见到,若真等到生死相隔的时候,便是你想拿所有的一切去换一次相见,也都是徒劳了。”凤婧衣劝说道。

    这世上若有地方,能让她再见上官邑一面,哪怕只是一眼,她都愿拿她所有的一切去换。

    可惜,她怎么也寻不到那样的地方。

    戚玉沉默着,久久都没有说话。

    凤婧衣已经习惯了他这样莫其妙的突然沉默,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只是不知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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