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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彻一想到那臭小子,有些烦燥地皱了皱眉,“他今早又闹腾了?”
“这是你自己惹的祸,你自己想办法,我是说什么也不顶用了。”凤婧衣道。
“朕哪里惹到他了?”夏侯彻挑眉道。
“自己想去。”凤婧衣道。
夏侯彻拧眉细细想了想那臭小子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自己拧着来的,好像是从他出征回来有了一一,那臭小子但凡看到他跟她走得近一点,就一副看仇人的目光瞪着他。
可是,那是她妻子,他们走得近是天经地义的,没他们走得近了哪有他的出生,这臭小子也太不像话了。
“你说你多大一个人了,跟个孩子较什么劲儿?”凤婧衣数落道。
若不是他老是没个正经,瑞瑞怎么会现在跟他这么拧着来,让她也夹在中间两头不是人。
“那他一个小屁孩子还想管起他老子了?”夏侯彻不满地道。
原本这些年他们都是聚少离多,这好不容易风平浪静了,这臭小子又来给他找麻烦,就不能让人安安稳稳,恩恩爱爱几年吗?
凤婧衣瞅着他有些孩子气的样子,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夏侯彻瞅着她,目光满是警告的意味,“你要敢顾此失彼,有了孩子就忘了朕,朕就……”
“你就怎么样?”凤婧衣好笑地挑眉道。
“朕就……就……”夏侯彻吱唔了半天,也没说出要怎么着来,只是狠狠瞪了她一眼。
凤婧衣也知是因为几个孩子,他又忙于政务,他们比起一班夫妻聚在一起的时间要少,所以心里不痛快了。
“瑞瑞还小,你多哄哄他就好了,这么大的人了跟自己儿子拧着来,也不怕人笑话。”凤婧衣柔声笑语道。
夏侯彻无奈叹了叹气,道,“知道了。”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好不容易没了情敌,儿子又来搞破坏,就没一刻让人舒心的时候。
——
家附近的高压线起了火,连着停了近三天的电,今天终于来电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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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赌()
为了家庭和睦,夏侯彻决定放下架子好好跟儿子发展一下父子关系。
可是,一连好些日他好心好意的抽出时间陪着两个儿子玩耍,奈何夏侯玦那臭小子根本就没有领他情的意思,只要一看到他坐到她身边了,一双眼睛就阴恻恻地瞪着他们,活像他干什么天理不容的事儿似的。
晚膳过后,凤婧衣哄睡了女儿,那兄弟两个还坐在*上不肯入睡,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瞅着她。
“这么晚了,还不睡?”
“娘亲,你没睡啊。”瑞瑞歪着脑袋说道。
那个不怀好意的人还在外面,他要是睡着了,岂不是又让他将娘亲给拐走了。
凤婧衣僵硬的笑了笑,知子莫若母,自然知道这臭小子打着什么主意,可是夏侯彻还在外面等着,她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不早了,赶紧睡。”
“娘亲你要留在这里,跟我们一起睡。”瑞瑞撒娇要求道。
凤婧衣还未说话,外面等级得不耐烦的人了掀帐进来,“多大的人了,还要你娘陪着睡,羞不羞?”
“你比我还大,你还要我娘亲陪你睡,你才不知羞”瑞瑞毫不客气地还以颜色。
凤婧衣抿唇失笑,一侧头瞧见边上面色阴沉的人,方才收住了笑意。
“熙熙,瑞瑞,你们先睡,娘亲跟父皇说几句话,一会儿回来。”
说着,拉着夏侯彻朝外边走了,再留在这里,他非得被他儿子给气得动手起来不可。
一出了内殿,夏侯彻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这臭小子谁给他的胆子这么跟朕说话了?”
凤婧衣拉着一肚子火的男人坐下,安抚道,“跟个孩子较什么劲?”
“朕已经一再忍让他了,你瞧他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夏侯彻火大地道。
他就奇了怪了,这世上哪个当爹的跟他一样,还要受儿子的气。
凤婧衣倒了茶递给他,失笑出声道,“那还不是你自己给*出来的,现在怪得了谁?”
两个孩子还小的时候,他简直*上天了,就连她有时候说两句,他还都拦着了,现在瑞瑞敢这么跟他拧着来了,还不是他自己惹得祸。
“明个儿还得早朝,你早些回皇极殿休息吧,明早送他们去了早课,我再带一一过去。”凤婧衣柔声劝道。
里面两个还坐在*上,她要不回去,大约今晚是要闹一晚上不睡觉了。
夏侯彻一听便不乐意了,重重将杯子往桌上一搁道,“朕全后宫就你一个女人,你还夜夜扔了朕陪那两个臭小子睡觉?”
这是他的皇后,他的媳妇儿,结果要亲热一下还得跟做贼似的。
“你……你一天都想什么了?”凤婧衣微微臊红着脸轻斥道。
夏侯彻别有深意地笑了笑,伸手拉住她的手,低语道,“从回来,你就尽顾着孩子了,几时好好将朕放在心上了。”
明明是成了婚了,他却还常常是独守空房的命。
凤婧衣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道,“当初要孩子你不是比谁都积极了,现在又嫌他们碍事了,我还夹在你们中间左右不是人呢。”
“朕何时嫌弃他们了。”夏侯彻软下口气道。
熙熙和一一都是极可爱的,就瑞瑞那臭小子着实让他头疼,可即便如此他又何尝不是疼爱他们。
凤婧衣瞧他一瞬紧张的样子,抿唇失笑,“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明日他们下了学就被原泓他们带出宫玩耍了。”
夏侯彻听了眉梢微挑,明天两个臭小子出了宫,这宫里不就清净了,他也不必再偷偷摸摸的了。
“罢了,朕先走了,让那两个臭小子早点睡。”
凤婧衣送他出了宫门,方才折了回去进寝殿,瑞瑞还坐在*上伸着脖子,瞧着她进来了欢喜地挪了地方。
“娘亲,睡这里,睡这里。”
凤婧衣去看了看边上摇篮里的女儿,方才宽衣躺下给两个孩子盖好被子。
“娘亲,父皇……生气了?”瑞瑞小声咕哝道。
凤婧衣侧头望着说话的小家伙,伸手抚了抚他额头的碎发,低语道,“父皇没有生气,但瑞瑞老是这样不听父皇的话,父皇会难过的。”
“可是……”瑞瑞撅着嘴,闷着不说话了。
凤婧衣微微笑了笑,侧头望着有些郁闷的小儿子,温柔低语道,“你们三个都是父皇和母后的宝贝,父皇也和娘亲一样疼爱你们,瑞瑞不高兴了就不理你父皇,可是你父皇不高兴了也没有训斥你一回是不是,但是瑞瑞在这样不讲道理,娘亲也会不高兴喽。”
瑞瑞一听扭看着她,扁着小嘴道,“可是我不喜欢他抢走娘亲。”
凤婧衣无奈笑了笑,“我们是一家人,父皇和娘亲会一直陪着你们长大,直到你们遇到喜欢的小姑娘,父皇和娘亲白了头发都还是一家人,怎么会抢走?”
瑞瑞拱到她怀里,闷闷地说道,“瑞瑞不喜欢小姑娘,只喜欢娘亲。”
凤婧衣默然而笑,轻轻抚着他柔软的头发,低声道,“不早了,快睡吧。”
次日,午膳过后熙熙和瑞瑞便跟着原泓出了宫去,她正准备带着一一去皇极殿,夏侯彻便自己过来了,就连孙平和宫人都没带一个。
“你怎么过来了?”凤婧衣一边喂着孩子喝水,一边问道。
“一早把事情都处理了,下午陪你和女儿。”夏侯彻坐在她边上,逗了逗榻上靠着软垫坐着的女儿。
“午膳用了吗?”
方才孙平差人过来说他还有事要忙不过来用午膳了,她要陪着三个孩子用膳,便也抽不得空去皇极殿了。
“还没有。”
凤婧衣将孩子抱起交给他,道,“你照看一会儿,我让沁芳给你备些吃的过来。”
夏侯彻抱过女儿,顺势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笑语道,“多谢皇后娘娘。”
另一边,原泓两个皇子带出宫,沐烟又去了隐月楼凑热闹,他便也只能带着两个孩子往隐月楼去。
三个人好不容易在赌坊里找到正大杀四方的丞相,原泓脸都黑成锅底了。
“沐烟姨,那个很好玩吗?”瑞瑞和熙熙两好奇地问道。
沐烟正准备兴奋地讲解一翻,却被原泓狠狠地睖了一眼,只得悻悻地闭上了嘴,这要是夏侯彻知道了她教他儿子赌钱,那还不宰了她的心都有了。
“怎么不说了?”瑞瑞仰头问道。
“再说,你父皇要找我麻烦的,我们先去你青姨那里。”沐烟扯开话题道。
淳于越霸占了隐月楼的一处地方,差不容把半个金花谷给搬了过来,两个孩子眼看要到了蹦蹦跳跳地在前面先过去了。
哪知道,还没进门便被淳于越给堵住了。
“今天起,这里谢绝见客。”
“我们又不来见你,走开。”沐烟没好气地哼道。
再怎么说,这里也还是隐月楼的地盘,身为隐月楼现在的管事人之一,在自己的地盘还被拒之门外简直是奇耻大辱。
“见她更不行。”淳于越抱臂站在大门口,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
“想打架是不是?”沐烟说着便准备捋袖子开战。
“谁敢在这里动武,一律废了内力。”淳于越淡淡地瞟了她一眼道。
沐烟知道跟他油盐不进,于是扯着嗓门道,“师姐,快来管管你家男人。”
不一会儿,屋里的青湮听到响动走了出来,看着拦在门口的男人不由皱了皱眉头。
“青姨,他不准我们进来。”瑞瑞和熙熙小手指着拦路的人,可怜兮兮地控诉道。
青湮走近,绕过淳于越去牵两个孩子,却又被他给拦了下来,“从今天起,他们两个不准接近你三步之内。”
“淳于越,你抽什么风?”沐烟忿然道。
“青湮现在怀孕了,所有危险性东西严禁接近三步以内,撞出个好歹来,你赔不起。”淳于越得意地说道。
“是吗,那就恭喜二位了。”原泓道。
沐烟一听便不高兴了,扭头便道,“你还是不是我男人,老娘都被他欺负成这样了,你还恭喜,不就怀孕生孩子吗有什么了不起。”
“还就了不起了,怎么着?”淳于越得意又挑衅地道。
“老娘一样也能生,有本事赌一把,看谁生出来的是儿子,你要输了给我卷铺盖滚回你的小山沟去。”沐烟一叉腰道。
原泓站在她边上,听着这奇葩的赌约,有些哭笑不得。
“赌就赌啊,你要输了隐月楼都归我。”淳于越道。
“谁怕谁?”沐烟道。
“那就请回吧。”淳于越冷笑着下起了逐客令。
这两个孩子来了就在这里打打闹闹的,沐烟又时不时的喜欢跟青湮挑衅过招,他必须杜绝一切危险靠近她,确保母子都能平安。
“走就走”沐烟拉上熙熙和瑞瑞,一边走一边道,“你们回了宫里,就告诉你父皇说淳于越欺负你们了,要他给你们出气。”
“可是他没有欺负我们啊,娘亲说了不能说谎的。”熙熙道。
“他不让你们进去玩,不就是欺负你们,你们是谁啊,王朝的皇子耶,谁敢不让你们进门。”沐烟一边牵着他们走,一边撺掇道。
几人一行离开隐月楼,原泓一上了岸便道,“我先进宫一趟,你先带他们玩吧。”
“你不是说今天告假了?”沐烟哼道。
“我进宫去再告个长假。”原泓笑米米地说道。
“长假?”沐烟挑眉。
原泓伸手理了理她的头发,在她耳边低笑说道,“告个长假,我们生儿子去,怎么能让你输了呢?”
沐烟想了想,好像是不错,可是他怎么笑得那么……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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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
第四章
从那个生儿子的赌约之后,不到半个月沐烟就开始后悔了,他家斯文的丞相大人从请了长假之后,就抓紧了一切能抓紧的时间帮她生孩子,战斗力强大得让她完全消受不起。
好不容易夏侯彻临时有事将他传进宫里了,他前脚一出门,她后脚就赶紧跑去了隐月楼避难。
淳于越正端着刚炖好的药膳汤出来,沉着脸看着不知从哪里翻进来的不速之客,“不是要回去生儿子,还有闲功夫跑这里来?”
沐烟蔫蔫地趴在桌上,姓原的那个混帐让她一晚上都没睡好,她现在没精神跟人吵驾,一瞧青湮端着的汤,举手要求道。
“我也要一碗。”
“没你的份儿。”淳于越毫不客气地道。
这是他亲自炖的,哪是给她的。
沐烟可怜兮兮地望向青湮,伸着手道,“师姐……”
青湮将碗递了过去,淳于越要再去抢,沐烟已经迅速接过去,伸舌头舔了两下,得意笑道,“你还要吗?”
淳于越咬了咬牙,自是不会再要他夫人儿子喝沾了她口水的东西,起身去重新盛了一碗过来。
沐烟喝完汤,又一头栽倒在桌上,有气无力地说道,“墨嫣在不在?”
“她出京去打理生意去了,你还有要找人帮忙的时候?”青湮笑问道。
“我要休夫。”沐烟咬牙拍着桌子,以示自己的愤怒。
可是,她根本说不过姓原的那混帐,回回都被他给忽悠得团团转,她必须找个聪明人帮忙,凤婧衣现在在宫里要带三个孩子,自是没这个空闲帮她的,公子宸至今不见人影,只有墨嫣能帮得上她了。
“休夫?”青湮不可置信地望向她,也只有她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不跟那姓原的过了。”沐烟愤怒地说道。
“为什么?”青湮不解道。
“我们一天成亲的,你们都有孩子了,我们还没有,一定是他有问题,我要换个男人去……”沐烟抱怨道。
“原来原丞相不能人道?”淳于越说着,幸灾乐祸地望了望沐烟身后越走越近的人。
“肯定是他有问题,所以……”她感觉到后背一阵凉飕飕的,扭头就看到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后的原泓。
“谁有问题?”原泓一脸温文的笑。
沐烟愣了愣,心虚地指了指自己,“我有问题,我……我最近的牙,它有问题,我来看看牙……”
不知道怎么了,她现在这混蛋面前,总是会不自觉地开始怂包了。
“是吗?”原泓笑了笑,可笑得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沐烟哭丧着转过头朝青湮求救,她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谁来救救她。
“那你牙看好了吗?”原泓笑得那叫一个春风温柔。
沐烟正准备摇头否认,淳于越却替她回答道,“已经看过了,无碍。”
“既然看完了,时辰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原泓一手搭在她肩膀上,把她从椅子上提了起来。
沐烟望向笑得不怀好意的淳于越,真恨不得一下扑过去咬死他,可现在还是先自保要紧,“喂,放手,我自己能走。”
天知道她有多冤枉,枉她一直自以为是高手,明明原泓这混帐功力也在她之下,她却没几回真打过他了。
淳于越总说是智力的问题,难道她智力差吗?
“姓原的,你耳朵聋了,给老娘把爪子松开。”沐烟一路不停地骂道。
“夫人,省点力气,咱们回府继续生孩子。”原泓咬牙切齿地说道。
沐烟一听火气蹭蹭地冒上来了,出手便准备自救脱身,一边打一边骂道,“一定是你有问题,老娘才不会生不出儿子,老娘要换人,你一边去。”
人来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