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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跟你熏陶。”原泓严辞拒绝道。
“别这么没人情味儿嘛,我是真心想跟着你学点琴棋画什么的,原大人年纪也不小了,赶明儿我给你介绍几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沐烟一边挽着他走,一边兴冲冲地说着。
“我不要如花似玉的姑娘。”原泓愤怒道。
“难道你喜欢清秀可人的美人年,虽然有点难度,我还是能办到的,你喜欢什么样的,温润如玉的,还是乖巧听话的……”沐烟不停地追问道。
原泓痛苦地望天,真恨不得有找柱子一头撞死的冲动,又实在想不通自己哪里招惹她了,她这么跟个狗皮膏/药似地贴着自己不放。
“难不成你喜欢容大人那样的,刚才就觉得你们两个看对方的眼神有问题……”沐烟突地又道。
“你才有问题”原泓喝道。
过往宫人看着挽臂而行的两人,纷纷伸着脖子看,这宫里都知道原大人一向是对女人敬而远之的,这会儿怎么跟个女人走得这么近了,莫不是好事将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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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爱恨一生殇5()
热衷于穿龙袍当皇帝的瑞瑞,不到几日功夫就厌烦了,于是每每在众大臣讨论朝政大事的时候,他直接躺在了宽大的龙椅上睡起大觉。 w w wnbsp;。 。 c o m
一开始,两位摄政大臣看不过去还会把他叫醒,可一叫醒了那起*气可是不小,又是哭又是闹的,于是就索性由了他睡,直到下朝再把他扛着下朝了。
一个小的不让人省心也就算了,偏偏还有一女的天天阴魂不散的跟着他,就差没有上茅厕也跟着一起进去了。
关键是,那一双有些泛着绿光的眼睛就是盯着他看,看得他汗毛直竖,又不知道她到底是打什么主意。
一下了早朝,众臣子纷纷退出了皇极正殿,原泓却迟迟不肯走,自己不走也就罢了,把容弈也拉着不准走。
一直等到殿中朝臣都散了,才道,“你到门口看看,那个疯女人是不是又在那里?”
容弈瞥了他一眼,慢步走到了殿外,道,“好像又在等你。”
这一天好几天,那姓沐的姑娘都在这里等着原泓下朝,但凡是他一出了皇极殿,整个人很快就会贴上来了,那亲热的画面让人都不忍止睹。
尤其,最近有朝臣撞见了,还不住地朝原泓恭喜,甚至都问到什么时候摆喜酒,着实是把她气得够呛。
“你想办法把她赶走啊。”原泓低声道。
“又不是来找我的。”容弈说着,便准备自己先走了,哪知刚迈出一步又被他一把拖进了殿中。
“好歹多年同僚的情份,顺个手帮一下会死啊。”原泓叉着腰,不满地质问道。
“其实那姑娘也没那么差,虽然行径有点……出人意料了,不过论及长相,武艺倒也是不错的,就是不够聪明,不过你以前不就说以后不能找聪明的,省得猜人心思累得慌,这一个不就正好。”容弈一本正经地说道,可眼中却分明是有些幸灾乐祸的。
原泓虽然一向自称为*才子,可实际上却是对女人避之不及的,偏偏现在遇到了这么一个克星。
“好,送给你啊。”原泓没好气地道。
那女人,一看就是个招蜂引蝶的,他哪里招架得住。
“可是人家姑娘瞧上的是你,不是我。”容弈状似一脸可惜地道。
原泓知道再这么扯下去,自己肯定是脱不了身了,于是放下身段抱拳请求道,“容大人,容大哥,你救救我吧,想想办法把我面那个疯女人给我打发了吧。”
这些天,因为这个人他是天天吃不好,睡不好,就连睡觉都警觉着她会不会从哪里冒出来,爬到他*上。
容弈看着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负手出了门,看到从在白玉栏杆上晒太阳的人,主动打了招呼,“沐姑娘又来了。”
“容大人好啊。”沐烟笑嘻嘻地打了招呼,而后道,“姓原的让你来的?”
容弈也没有否认,道,“嗯。”
“让你把我打发走?”沐烟道。
“对。”
“你要怎么打发?”沐烟笑着问道。
“沐姑娘为何要追着原丞相不放?”容弈道。
“我喜欢他啊。”沐烟笑语道。
好吧,只是觉得他这人逗着挺好玩的。
“是男女之间的喜欢?”容弈又问道。
“不是,只是他很好玩而已,我喜欢膀大腰圆的汉子,他又不是。”沐烟老实说道。
“那你还缠着他不放?”
“好玩啊。”沐烟道。
“说实话,你到底是有什么目的。”容弈定定地望着他的眼睛道。
虽然猜不到她是要图谋什么,但总归是有些企图的。
沐烟想了想,觉得也差不多时侯说实话了,“哦,想找原大人帮个小忙而已。”
“你说。”
“我说了你会答应?”沐烟瞟了他一眼道。
一直看着这人个冷冰冰的,以为不好说话,所以她才逮着容易下手的那一个去了,哪知道先来谈条件的是人是他。
“我想把隐月楼开起来,可那里不是给你们封了吗?”沐烟坦白道。
容弈想了想,然后道,“这事儿你还是找他吧,这事儿归他管。”
说罢,面无表情地走了。
沐烟看着他走开的背影,又望了望皇极正殿的方向,没有寻过去反是先离开了。
半晌,原泓伸着脖子望了望,看见人真的走了,捂着心口长长地舒了口气,“总算是打发了。”
龙椅上刚睡理的小皇帝揉了揉眼睛,看到在门口处的人,拍着扶手叫道,“抱”
椅子太高了,他爬不下去。
原泓折回去,将还打着呵欠的小家伙扛起,一边走一边念叨,“哪个皇帝跟你一样,天天上朝睡大觉的,你老子知道了还不得气醒了。”
小家伙还没睡醒,耷拉着眼皮趴在他的肩膀上,似乎还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两人刚转过走廊,沐烟从柱子后面走了来,笑米米地打招呼,“容大人,今天下朝这么晚啊。”
原泓脚步一顿,顿时就有转身想跑的冲动,姓容的那家伙果然靠不住啊。
“你这么阴魂不散,到底想干什么?”
“其实很简单,只要原大人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我就不会再烦你了。”沐烟笑嘻嘻地说道。
原泓瞥了她一眼,道,“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说吧。”
要是能早点甩掉她,只要不是杀人放火,他都会答应。
“把以前隐月楼那地盘划给我呗。”沐烟道。
“不可能。”原泓一口拒绝道。
那是当初夏侯彻亲自下旨查封的,他现在私自给了她,莫说夏侯彻将来醒来了找他麻烦,就是满朝臣子也会非议。
朝政大事,岂可儿戏。
“就你一句话的事儿,有什么不可能?”沐烟有些火大地道。
“不可能就是不可能,那里是朝廷查封的,不是说能给你就能给你的。”原泓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要怎么才有可能,要多少银子,还是要美色,凡事好商量,不要说得那么绝对嘛。”沐烟死皮赖脸地跟了上来。
隐月楼以前是那可是每天揽金无数的地方,现在公子宸不回来开了,她要是接手得赚多少钱啊。
“没得商量。”原泓冷着脸快步走开。
沐烟咬牙切齿地看着走开的人,叉着腰道,“行,我们看谁耗得过谁?姑奶奶有的是时间陪你玩儿。”
春去秋来,转眼便过了一年时光。
沐烟始终没能从原泓手里把隐月楼忽悠到手,夏侯彻也始终没有好起来,凤婧衣也始终没有关于大夏的任何消息。
这一年,对于很多人都是漫长而煎熬的一年。
唯一改变的只有两个不断两大的孩子,已经到了两岁多的年纪,原本抢着替哥哥当了皇帝的瑞瑞,渐渐越来越抵触皇帝这个工作。因着知道每天孙平一宣下朝就可以散朝,于是每每刚一上朝坐上龙椅,大臣还没有说话,他就自己叫着下朝,完全不听任何人劝阻。
于是,原泓只得改为带熙熙上朝,可是这一个也是上朝几天就坐不住了,一会儿在龙椅上爬上爬下,完全没有一点皇帝的威仪。
最后,一到早上快上朝的时间,直接躲起来表示抗议了。
原泓无奈之下,每天早上只得逮着哪个就带哪个上朝,加之还有一个阴魂不散的沐烟跟着他,天天过得他一肚子怨念。
虽然夏侯彻一直没有醒来,但孙平和紫苏还是每天会带着两个孩子到素雪园去探望一下。
冬日里的盛京下了雪,一下了朝孙平便和宫人带着下朝的瑞瑞回了东暖阁,一看紫苏又给他们穿外袍,就知道又要去素雪园,于是不高兴地赖在榻上道,“爹爹不好玩,不要去。”
熙熙一听,也跟着道,“那里臭臭。”
小孩子很不喜欢那里的药味儿,可是每天却还要被他们带着过去。
紫苏看着坐在榻上不肯走的兄弟两个叹了叹气,诱哄道,“今天去了,我们就去百兽园好不好?”
兄弟两个你望了望我,我望了望你,心不甘情不愿地道,“好。”
紫苏给他们穿好了外套,和孙平一人牵了一个出门,见着雪地路滑要抱他们走,两人还不愿意,非要自己走。
结果两人在雪地里追着园,摔了好几回还玩得起劲儿。
到了素雪园,淳于越刚刚施针完毕,见他们过来了便先出来了吃早饭,两个小家伙进了寝阁趴在*边瞪着溜圆溜圆的眼睛盯着*上躺着的人。
“他睡得像猪一样。”瑞瑞说道。
“不能说像猪。”熙熙反驳道。
“原叔就说我像猪一样能睡,他比我还能睡,不就睡得像猪一样。”瑞瑞说道,有些话还咬字不清,听得站在门口的孙平好气又好笑。
“还是臭臭的。”熙熙皱了皱眉子,说道。
“所以是臭爹爹。”瑞瑞说着,就趴在*边忍不住笑了起来。
孙平和宫人站在门口听得哭笑不得,好歹那也是他们的爹,怎就被他们嫌弃成这样了。
哪知他就一个没看住,出去问了几句淳于越大夫皇上的病情,一转头回来两个小家伙就正趴在*上正揪着*上人的脸,你揪一下,我揪下,玩得不亦乐乎。
“哎哟,我的小祖宗,这可不是玩的。”
他赶紧上前,把两个小家伙抱开,虽然这人是没醒,可这万一给碰出个好歹来怎么办。
“可原叔就是揪我们脸叫我们起*的。”瑞瑞道。
“我们是叫臭爹爹起*。”熙熙理直气壮地辩解道。
孙平听了有些哑然,看来真的有必要好好跟原大人说说平日里说话做事的方式了,省得两个孩子尽被他给带歪门邪道上去了。
“那样不好,不许再去揪你们爹爹脸了,再玩一会儿我们就走。”
“哦。”兄弟两应声道。
孙平看到一边的药香炉,香料快燃烬了,连忙过去添了点。
瑞瑞两围着*开始转着玩,转到夏侯彻脚边,看到他脚底扎着一根针于是都好奇地蹲在那里盯着,瞅了瞅孙平悄悄伸手去摸了摸,看着细细的银针动了动。
熙熙看着瑞瑞要去拔,小声道,“这个不能拔的。”
“我就玩一下下。”瑞瑞小声道。
熙熙想了想,扭头看了看孙平,小声道,“那就一下下。”
瑞瑞伸手拔银针拔了,拿了手里看了看,戳了戳自己的手疼得倒抽一口气。
“怎么了?”孙平听到声音,扭头问道。
“没什么。”熙熙站起来,挡着后面的人说道。
瑞瑞怕被人发现,赶紧拿着针盯着人脚板心,找到先前的针眼,也不管轻重就一下扎了进去,谁知*上的人脚突地一颤,吓得他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孙平连忙快步赶了过去,将他抱起来,一抬头看到被掀开的被子一角,*上的人脚微微颤动着,愣了片刻就冲着外面道,“来人啊,快来人……”
淳于越等人在外面,一听声音纷纷赶了进来。
“皇上脚动了,动了……”孙平喜出望外地道。
这一年来,就一直跟个活死人一样一动不动地躺着,这样的反应还是头一回。
淳于越将两个孩子拎开,蹲下身瞧了瞧针在涌泉穴的银针,“谁动了银针的?”
他施针的时候扎了多深是深楚的,这分明是被人动过了。
两个小家伙以为是闯了大祸,熙熙低着头道,“我们就拔出来看了一下下。”
“我又扎好了的。”瑞瑞委屈地说道。
淳于越拔掉角针,绕到另一把探了探脉搏,脉息确实是有所变化了,但好在是好的变化。
孙平一听吓得脸色都白了,这东西又哪是能随便动的,连忙追问道,“皇上怎么样?”
淳于越摸着脉息,瞅了眼低着头的两个小家伙,道,“扎死子,扎活了,都是你们的功劳了。”
“你好好说句话不成?”青湮瞧着两个孩子被吓得不轻,于是道。
“能动了总是好事,再等些日子看看能不能有别的反应。”淳于越道。
现在只是脉息有所变化,至于能不能醒来,他也不敢肯定。
涌泉穴是最痛的穴位,那小家伙那一针再刺深一点,可就当场要了他老子的命了。
不过现在能有些变化倒也是好的,要不这么一直活着个半死不活的人,他也快受不了了。
“最近先别带他们过来了。”青湮望了望孙平和紫苏叮嘱道。
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好奇好玩,若是再碰了什么不该碰的,这可就真的要出人命了。
“好。”紫苏抱起熙熙工,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没事了,我们去百兽园玩。”
出了素雪园,熙熙问道,“苏姨,我们做错事了吗?”
“没有,不过以后来这里,*上的东西不能乱动,知道吗?”紫苏耐心地说道。
“好。”兄弟两个接连回应道。
“答应了就要说到做到,说到做到了才是小男子汉。”紫苏郑重地道。
“嗯。”兄弟两齐齐点头,答应道。
紫苏笑了笑,看着两个孩子又是欣慰又是心疼,一转眼就这么大了,可是父亲生死不知,母亲又被幽禁北汉,在他们最需要父母关爱的年纪,却都没在他们身边,也真是难为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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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爱恨一生殇6()
自那日阴差阳错被自己儿子给捅了一针,夏侯彻虽然还是没有醒来,不过身体状况却是在逐渐地好转了。
这样的结果是所有人都没料到的,便是淳于越本就想着他一辈子也就这么个样了,没想到还会恢复起来,于是无数次地感叹,祸害遗千年。
凤婧衣那女人也是,回回要死不死的,结果还是活蹦乱跳的。
冬天的日子过得极快,很快便近了年关,宫里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的样子。
两个孩子到了该学东西的年纪,原泓两人又都忙于政务脱不开身教,于是孙平亲自去了趟苏家请了苏妙风入宫暂时教两个小家伙课业。
熙熙对学东西倒是很感兴趣,瑞瑞则是没什么兴致,一到课业的时间就直打瞌睡,让人哭笑不得。
到底紫苏了解他,千方百计的拿吃的玩的哄着他来,学会一样就给一个吃的,于是那聪明劲儿刷刷地就起来了。
苏妙风写了字,拿起来问道,“这是昨天学的,是什么?”
瑞瑞瞟了一眼,紫苏手里的食盒,小手一举,“灯笼”
速度之快,连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