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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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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他倒并未发现异样,想来她不觉得冷便好,一边走一边说道,“必须赶在天黑之间过了过鳄鱼潭,晚上这一片猛兽太多。”

    他们已经在这树林里困了好些天,再这样下去并不是什么好事,这与他原定回京的日子已经耽误了太久了。

    凤婧衣懒得说话,迷迷糊糊应了一声,任由他拉着在林子里穿行。

    “小心点脚下。”夏候彻一边走,一边提醒她注意脚下纵横交错的树干。

    凤婧衣整个脑子都是晕的,连话都听不清了,哪还顾得上小心脚下,结果便狠狠摔了一跤。

    “不是说了让你小心吗?”夏候彻皱着眉将她扶起来教训道。

    原本人就不爽快,这摔了一跤,还要被他教训,一时间脾气便上来了,“你走吧,我不走了。”

    “又怎么了?”夏候彻皱眉。

    凤婧衣甩开他的手,扶着树站起身自己走,走了没几步眼前便是阵阵发黑,踉跄地退了一步,咬了咬唇又让自己清醒了几分继续走。

    她还有那么多事没有做,还不知道凤景是否平安,怎么能这样倒在这里?

    可是偏偏这不争气的身子就是不懂她的心,走不了一段路便要扶着树停一下,嘴唇都咬得出了血,这样的痛觉也无法让她清醒太长时间。

    夏候彻似也发现了不对劲,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伸手摸了摸她额头,“怎么这么烫?”

    一早就觉得她手暖和的怪异,难不成这都烧了一路了?

    凤婧衣敛目吸了吸气,明明虚弱得恨不能就这样一头倒下睡过去,却又咬着牙让自己清醒过来,虚弱地抱怨道,“都说了,最讨厌冬天。”

    她别的毛病没有,就是一到冬天便受不得寒,一病倒便是*病榻数月难以痊愈,那滋味着实地折磨人。

    所幸南唐地处南方,便是到了冬天也没有特别的冷,她病也病得不甚厉害。

    可是这一回大冬天地跑到了北汉这鬼地方,她哪里受得了。

    夏候彻拉了拉身上的皮裘,随即便将人背起来,说道,“自己趴着睡会儿。”

    凤婧衣歪着头搁在他肩上,有气无力地抱怨道,“夏候彻,你真是个扫把星,我哪天就会被你害死。”

    若是没有这个人,她大可以在南唐金陵好好做着她的长公主,如今已然与心爱之人成婚,只等到过两年凤景亲政,便可以隐居世外。

    可是这美好的一切便被这个男人毁了,逼得她不得不躲在他的后宫里苟且偷生。

    “说什么胡话”夏候彻侧头斥道,一边走一边道,“我不让你死,谁也害不了你。”

    凤婧衣微眯着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冷峻侧脸,轻轻地笑了笑,满是嘲弄的意味。

    如果他知道她是谁,还会这样说出这番话吗?

    那时候,只怕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挫骨扬灰才解恨吧。

    莫名其妙投生在了南唐皇室,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成为真正的南唐公主,只是想和亲人爱人安安稳稳的过一生。

    可是残酷的权谋争斗逼得她不得不成为一个争权夺利的女人,这样才能保护自己和亲人,若非这个男人一再要取她性命,她何尝想让自己活得这么累?

    她闭着眼睛迷迷糊糊似又看到了另一个世界的妈妈,她有些想念她们温暖的小家,想念每个晚上回到家热腾腾的汤,想念那个世界简单的生活……

    想着想着,眼角便落下泪来。

    夏候彻感觉肩膀有些湿,侧头便看到枕在他肩上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哭得泪流满面,她似乎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落过泪,不管是在金陵他那般胁迫她,还是在宫里那般隐瞒身份欺骗她,她从来没有去哭闹过。

    这个时候怎么会哭成了这个样子?

    “素素?”他抖了抖肩膀,唤她道。

    素素?

    谁是素素?

    凤婧衣脑子混混沌沌的,半晌也没有任何反应。

    “素素?”夏候彻声音高了几分,唯恐她是烧得糊涂了。

    她迷迷糊糊地听到声音,眼泪流得更厉害了,咕哝着声音道,“妈,我想回家……”

    夏候彻皱了皱眉,并没有听清她叫什么,只听到那句了我想回家,一时间柔肠百转,万千滋味涌上心头。

    转念一想也是,上官家就这一个独女,府中自是如珠如宝的*着,从南唐到大夏之后确实让她受了不少委屈,只是她性子倔一直不说出来,这会病得糊涂了心中觉得委屈了,便想着要回家去。

    凤婧衣这一睡便就睡过去了不知多少时日,再醒来之时自己早已不是在夏候彻背上,反而是倒在*上躺着,被褥都是粗布的,*边生着炭火,房间内外除了简单的生活必须,再无其它。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听到外面隐约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便披起衣服下*往外走,外面的一切让她难以相信。

    他们并没有走出百鬼密林,可是这座被称为了无人迹的山里,竟有着一个数千人的大寨子。

    渐渐更让她觉得不对劲,这并不是隐居在山里的人,因为周围来往的没有一个女人,没有一个孩子,甚至没有一个老人,全是身怀武艺的青年壮汉,看那举手投足之间的习气,分明就是出自军中。

    这样的数千人藏在这样的深山老林里,可不是一件正常的事。

    “怎么出来了?”夏候彻与一灰袍的青年走来,看着她披着衣服站在门口,不由皱了皱眉。

    凤婧衣收起眼底的探究之色,一脸病容地望向他,奇怪的问题,“这里……”

    夏候彻对身边的灰袍青年说道,“方湛,你让人把药送过来,再合些吃的。”

    “是。”方湛拱手应了应声,便离开了。

    方湛?

    凤婧衣微微抿了抿唇,这个名字她并不陌生,两年前从隐月楼送回金陵的密报中看到过这个名字,大将军方潜的弟弟,沙场骁勇善战,但因冒犯天威而被处死。

    可是,这个人却出现在了这里,且还对夏候彻唯命是从,一股不祥的感觉让她不由一阵浑身发冷。

    “还没好呢,外面风这么大,再给吹出个好歹来怎么办?”夏候彻说着,扶着她进了屋。

    凤婧衣回到*上窝着,接过他倒好的热茶喝了一大杯,人也暖和起来了,于是问道,“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夏候彻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松了口气道,“还好没那么烫了。”

    凤婧衣见他不答话,便一直盯着他。

    “怎么了?”夏候彻皱了皱眉。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凤婧衣垮着脸道。

    夏候彻在*边的凳子坐下,伸手拉了搁被子把她裹严实了,“真想知道?”

    “不想说算了。”凤婧衣缩了缩脖子道。

    他不说,她也能猜个七七八八了。

    夏候彻望着她沉默了良久,方才说道,“这是大夏在百鬼密林里的秘密军营,除了朕,你是第二个知道的人。”

    凤婧衣听了只想骂一句,这混蛋真不是狐狸投胎的吗?

    可是他把她带到了这里,又告诉她这番话,除了他以外只有她知道,将来若是这秘密军营的事泄露出去,她便是第一个怀疑的对象。

    “为什么要设在这里?”凤婧衣一边打量着房间,一边说道。

    “百鬼密林贯/穿北汉与大夏的边境,北汉一直对大夏虎视眈眈,朕不能不做提防,这些人在这百鬼密林已有两年,待到朕要对付北汉之时,他们便是最必不可少的利刃,悄无声息的地北汉大军致命一击。”夏候彻说着,目光难掩雄霸天下的野心。

    凤婧衣愣愣地听着,你这真的只是提防北汉吗?

    可是遇上你这样狼子野心的,人家千防万防也没防到你在这里藏了数千精兵啊

    如今看似白玉关还在北汉手中,想来这个人想要拿,有这样的一支奇兵在手,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只不过,他现在还想的是要先杀了她这个南唐长公主,然后再去慢慢啃掉北汉。

    这样看来,北汉皇室真应该好好谢一谢她,若不是她这个挡箭牌,这个人野心家已经开始磨刀霍霍向北汉下手了。

    “我睡了几天了?”

    夏候彻伸手摸了摸明显瘦削了些的脸,心疼地说道,“三天三夜了,真的吓坏我了。”

    凤婧衣抿唇望站他,想来如果不是她病得要死了,他也不会冒险把她带到这个地方来,将这样的秘密泄露给她。

    也许,这又是对她的又一次考验。

    如果她向着南唐,势必会将这秘密军营的事告知北汉这个盟友。

    可是,夏候彻是虎,北汉未必就不是狼,冒着生命危险把这样的秘密泄露给他们,实在不是一件划算的事。

    所以,她还是让她烂在肚子里吧。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盛京去?”

    “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走,过两天好些了再说。”夏候彻道。

    “已经好多了,可以走。”凤婧衣道。

    说起来,她已经在百鬼密林第九天了,公子宸一定急坏了,也不知道凤景现在毒解了没有,她迫不及待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不许讨价还价。”夏候彻沉着脸训道。

    今天才刚刚退了些烧,现在再走,要是路上再病重了,岂不又急死他去。

    “哦。”她只得乖乖应道。

    正说着,方湛敲了敲门,端着饭菜和药进门放到桌上,“这里没什么好东西,主子和夫人将就着用些。”

    “这样就好。”夏候彻点了点头,并没有不满之意。

    “那属下先下去了。”方湛知道,这样的场面并不适合自己在场。

    “嗯。”夏候彻说着,端起药碗吹了吹。

    方湛退下,还细心地掩上了房门。

    三天没怎么进食,加上之间几天都啃柿子啃得要吐了,现在一看到能吃的饭菜,虽不如沁芳做的那般精致可口,也让她不禁咽了咽口水,正准备起身去吃,夏候彻伸手将药碗递了过来,命令道,“先喝药”

    “我吃饱再喝。”凤婧衣苦着脸道。

    “喝完再吃。”

    凤婧衣接过药碗,浓重的苦药味扑面而来,却不得不苦着脸把一整碗喝了下去。

    “喝口水。”夏候彻递过水杯道。

    凤婧衣接过杯子便将水喝了干净,口中还是残留着苦药的味道。

    他又给她添了水,说道,“这里都是现采的草药,熬出来是比宫里的难喝些。”

    “岂止是难喝。”凤婧衣又喝了一大杯水,埋怨道。

    夏候彻拿回杯子,端了粥吹了吹喂到唇边,凤婧衣却道,“我自己有手。”

    “张嘴,哪那么多废话。”他难得好心照顾她一回,她还不愿领情了。

    凤婧衣张嘴吃了一口,总觉得不自在,讨好地笑道,“你好歹是皇上,干这样的事不合适,我自己吃吧。”

    说着,她自己伸出手要去端碗,却被他一巴掌拍了下去。

    “叫你吃你就吃,张嘴。”

    凤婧衣来不及还嘴,又是一勺粥喂到了嘴边,对于皇帝这样的温柔呵护,她实在有点消受不起啊。

    可是,她还是不得不在这样幸福又痛苦的吃完一顿饭,就连最后擦嘴的事,都由皇帝大人代劳了。

    “现在还有哪难受吗?”夏候彻打量着她问道。

    “好多了。”凤婧衣坐在*上裹着被子,样子有些滑稽。

    夏候彻点了点头,随即便脱鞋挤*来,顺手拉着她一起躺了下来。

    “你干什么?”凤婧衣挣扎便要坐起身。

    夏候彻疲惫地闭着眼睛,将她按在怀里,道,“你当你病了三天是谁在照顾,别闹了,好好睡会儿。”

    凤婧衣听了也不好再说话,只是这*本来就小,他一挤上来便更窄了,辗转反侧怎么也睡得不舒服。

    “安份点,再动来动去,你是要勾/引我睡觉前再做点别的?”夏候彻在她臀上拍了拍,警告道。

    她顿时化为木雕一个,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放轻下来。

    夏候彻没有说话,也没有睁开眼睛去瞧,嘴角却无声地扬了扬,渐渐进入了梦乡。

    凤婧衣一连睡了好几天,这时候哪还睡得着,只得躺在*上望着屋顶,百无聊赖地想着回京以后该干些什么。

    靳兰轩估计到时候也要回去了,而且年关将近,不定靳太后也会回宫。

    说起来,靳兰轩还算她的表姐,靳太后还是她的亲姨母,当年靳家二女,嫡长女在大夏入宫为后,二小姐和亲南唐为妃,也算是盛京的一大盛事。

    可是,她不明白,靳太后为何一再要置他们于死地,先是让靳兰轩来杀他们,再又是一再要求夏候彻将南唐皇室赶尽杀绝。

    她总该弄清楚到底是何原因,不能让母妃那样冤死于大火,尸骨无存。

    一晃眼都到了黄昏,她不由侧头去望了望睡在边上的男人,这都快天黑了也不见醒来,真是够能睡的。

    说起来,虽然她跟这个男人无数次肌肤相亲,却甚少这样仔细地打量过他。

    到底是天子之家出来的,天生了一副好皮相,浓密飞扬的眉宇,高蜓的鼻梁,薄削优美的唇型,每一处都是造物精心镌刻而成。

    这一张棱角分明的冷峻面容,加之身为帝王的尊贵威仪,也难怪后宫里的那些个女人为了他争*不休。

    由此可见,这世上的祸水不仅仅是女人,也可以是男人。

    夏候彻翻了身侧睡着,掀了掀眼帘,道,“又偷看我?”

    “光明正大地看。”凤婧衣理直气壮地说道。

    “是吗?”夏候彻低低笑了笑,而后闭着眼睛便在她脸上落下一个一个的唇,最后噙住唇便肆意尝起来。

    他这样的行为,她已经见惯了,索性随了他去。

    可是吻着吻着,手竟伸到了她的衣服里去,凤婧衣顿时往里面缩了缩,整个人都贴到了墙上,那只兴风作浪的手还不罢休。

    “我头疼,不要行不行?”虽然入了宫免不了会有这样的事,可是只想能躲一回是一回。

    夏候彻一边吻着,一边就在被子里剥了她的衣服,声音略显喑哑,“太医都说,着了风寒要好好出一身汗,乖,我帮你出一身汗……”

    不知怎么了,这些天总想她想得紧,只是看她还病着,不好去动她,此刻软玉温香在怀,想到她承欢的娇媚模样,哪里还忍得住。

    *本来就好,她怎么躲也逃不了他的控制,他滚烫健壮的身躯贴了上来,烫得她不由一颤抖,呜咽着求饶道,“我不想出……唔”

    话还没说完,他的手已经探进了身下幽密,深深浅浅的进出着,勾出连连春水亦不罢休。

    禁不住他的连番玩/弄,她颤抖着身体淹没在如潮水般的块感中,他却在这个时候才猛地顶了进去,她猛地咬在他的肩膀,方才忍出险些脱口而出的尖叫。

    明明知道她还在高/潮中,他却全然不顾的放肆占有着,任她百般乞求也不放过。

    凤婧衣脸色潮红,媚眼迷离地望着近在咫尺的面容,原本冷峻手面庞满是放纵的欲/望,却又性/感的迷人。

    “出汗了吗?”他垂眸坏笑着问。

    “出了,出了……”她喘息着回答,只希望他快点结束这羞人的折磨。

    他说要让她出汗,还真的是说到做到,一晚上压着她出了*的汗。

    :

莫名其妙的男人() 
天光大亮,屋外寒风瑟瑟,屋内却暖意融融。

    凤婧衣全身瘫软地缩在被子里,暗自把身旁的男人诅咒了无数遍,以往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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