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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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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候彻伸手想要去拉她的手,却被她避开了。

    “夏皇,请自重”

    “自重?”夏候彻冷然失笑,“当初你在这里的时候……”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去想,你也不要再执着。”凤婧衣打断他的话道。

    “朕原以为自己是这世上最冷心的无情的人,如今才发现,你的心才冷硬得可怕。”他怅然叹道,黑暗中的声音满是落寞。

    可能,她的心也并非冷硬,只是所有真正的温柔全都是给那个人的,给他的只有冰冷的刀锋,无情的冷漠。

    也许那三年对她而言已经过去了,可却是他怎么也过不去的魔障。

    马车驶进承天门,停在了皇极殿外。

    孙平带着宫人赶紧奔下玉阶迎驾,然而挑开车帘下了马车的人却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的人,斗蓬的风帽压得很低,他却还是认出来了。

    是前皇后,也是如今的北汉皇后,凤婧衣。

    只是皇上这个时候又把这个人带回来,到底是在想什么,举朝上下对南唐对北汉都视为大敌,若是知道了这个人来了盛京,势必又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夏候彻侧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便举步前往暖阁的方向,她默然跟在后面,进了门便直接问道,“现在可以把东西给我了吗?”

    “好啊,你留在这里,朕就让人把解药送到丰都去。”夏候彻道。

    “夏候彻,你不要强人所难。”

    夏候彻解下身上的皮裘,背对而立站在炭火盆前取暖,“你是要回去看着他死,还是留在这里让他话,你自己看着办?”

    只要他一日不给她解药,她就一日不会走,不是吗?

    凤婧衣痛苦地望着几步之外的背影,哽咽着说道,“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就在数天之前,若不是他我又差一点失去了我另一个儿子,夏候彻,你是非要我身边的人都死绝了吗?”

    夏候彻背影一震,提起那个孩子,那个在岳州死在他手里的孩子,他顿觉深深的无力。

    许久之后,出声道,“你在恨我?”

    “很小的时候我恨我的父亲将母妃和我们弃之不顾,母妃死的时候我恨靳家,南唐亡国的时候我恨你和大夏,凤景差点毒发死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恨你,我的孩子在我面前死掉的时候我也恨你,可是人一辈子那么短,我不想全都用来仇恨和算计,我只想清清净净过几年安稳的日子,没有国仇家恨,没有明里暗里要防备算计的人,如此而已。”她声音哽咽而颤抖,望着他的背影道,“所以,我不恨你了。”

    夏候彻闻言转身,望着她满是泪光的眼睛……

    “我不恨你,但我也不可能爱你,不可能去爱一个敌国皇帝,一个害死我孩子的凶手。”她说罢,泪已夺眶而下。

    南唐长公主,北汉皇后,哪一个她都不可能去爱上大夏的皇帝。

    夏候彻一步一步走近,站在她的面前,“那你告诉朕,你现在在哭什么?”

    凤婧衣别开头,擦去脸上的泪痕,道,“我没有多少时间了,我再不拿到解药回去,他就会死……”

    “你就那么想他活?”他问道。

    他曾想过,也许没有萧昱的话,他们不会是这个样子。

    只要那还个人还活着一天,她就永远无法回到他的身边。

    “对,便是以我之命换他一命,我也要他活。”她凝视着他,坚定地说道。

    “倘若,今天中毒垂死的人也有朕,这一颗解药,你要救朕?还是救他?”夏候彻沉声逼问道。

    那个人就比她性命还重要吗?

    他嫉萧昱,却又该死地羡慕她,羡慕他那么早就遇见了她,羡慕他得她心心念念地牵挂。

    而他费心思,怎么争,也争不来她一丝眷顾。

    “救他。”她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道。

    这是一个假设的问题,即便真有那一天,她也会救那个,因为这条命是她欠他的,是他们的儿子欠他的。

    若他会死,她会与他黄泉相见,在那个没有仇恨,没有牵绊,没有三国之争的世界告诉他,她爱他。

    虽然没有他爱她那么深,可是她真的爱他,真的想他。

    可是,人生在世,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不管不顾,随心而为。

    :

一生一次一心动7() 
一番争执之后,两人再没有说话,僵持着对坐了整整*。

    孙平和宫人一直候在外面,直到天亮了才到门口提醒道,“皇上,早朝的时辰快到了。”

    夏候彻薄唇微抿,起身去更换朝服,而后带着宫人前往皇极正殿早朝,甚至都没有派人留下看守她。

    她敢跟他到了这里,没拿到东西就是让她走,她也不会走。

    夏候彻带着宫人离开,偌大的暖阁里便只剩下她一个人,一直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下来,以手支着阵阵发疼的额头,一路冒着风雪赶路,这两日也未合过眼,实在疲惫不堪。

    她就是知道他会是这个样子,所以才没找他要,反而辗转去找了原泓,却不想还是败露了行踪。

    可是事到如今,她又该怎样才能拿到解药回去才好。

    她疲惫地敛目,头却越来越重,铺天盖地的倦意袭来,直接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夏候彻虽吃定了她空手而归,但在朝上却还是不放心,一下早朝没有如往常一样去房,直接便来了暖阁,算算时间也到用早膳的时辰了。

    哪知,一进门就到人趴在桌上睡着了,放轻了脚步到了桌边,睡觉的人却连做梦都紧拧着眉头,满是化不开的愁绪。

    可仔细一瞧才发现,面色有些异样的潮红,不由伸手探了探她额头,温度有些烫手。

    “好像是着了风寒发烧了。”孙平在边上低着声音说道。

    “去请太医……”夏候彻说着,转念一想宫里的太医大多都是认得她的,让他们过来免不得会走露风声让前朝知道,于是道,“你出宫找个医术好的信得住的大夫进宫来。”

    “是。”孙平低声应了,便赶紧离开换了身便服出宫去。

    夏候彻解了她身上的斗蓬,小心翼翼将人抱回了榻上放着,许是近些日赶路太过疲惫,一向睡眠浅的她,竟然都没有惊醒过来。

    他给人盖好被子,便沉默地坐在了边上痴痴地看着沉睡的人,喃喃低语道,“朕到底要怎样做,你才肯回头看我,只要你说得出,便是刀山东火海,朕也愿不惜一切去争一回。”

    *上的人沉沉地睡着,并不曾听到他的话。

    “可是你太绝情了,一丝机会都不肯给朕,但凡有别的办法留下,朕也不愿这样逼迫于你。”他幽幽地说着,眸光温柔如醉。

    也许,在她眼中,他永远都是个恶人,他害得她家破人亡,害死了她的儿子,可是要他眼睁睁地看着她与别人长相厮守,他日日心如刀割。

    他也一次又一次努力过要忘掉关于她的一切,可是他做不到。

    所以他只能认了,自己是真的爱上了一个不该爱上的女人,一个从来不曾爱过他的女人。

    他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自言自语道,“凤婧衣,如果朕早知道朕会像现在这么爱你,一定会早早找到你,不会给你任何机会去遇见别的男人,那样的话……你的心里,你的眼里便只有朕。”

    他坐在那里,时不时自言自语说着话,直到孙平回来在门外低声禀报道,“皇上,大夫找来了。”

    夏候彻敛目深深呼吸,敛去脸上的怅然,恢复成平日的冷峻威严,淡声道,“进来吧。”

    孙平拉着大夫进来,铺了帕子在凤婧衣手腕上,道,“快给病人诊脉吧。”

    大夫低着头,始终不敢去起身站在榻边的夏候彻,他在盛京城中虽然也算小有名气,可哪里入过宫里来给人瞧病,且还是圣驾面前。

    于是,原本一向得心应手的医术,这时候也就不得不一再的谨慎,几番确认了病人的脉象,跪在地上回话道,“病人是受了风寒,加之最近太过疲惫才会如此,让她好好休息一下,服些药便无大碍。”

    夏候彻默然点了点头,沉声道,“今日入宫之事,出了承天门不管任何人问起,你一个字也不得多说,否则你的医馆上下会知道是什么后果。”

    “是,是,草民一定守口如瓶,决不吐露半个字。”大夫冷汗直冒地磕头回道。

    偌大个大夏,他若是违抗圣旨了,一家老小哪里还有活路。

    孙平带了人出去开方子,然后打赏了银两,又亲自从后宫的偏门将人送出去,且一再叮嘱了不许出去乱说话。

    回到皇极殿,看见还坐在榻边守着的人不由暗自叹了叹气。

    那个人到了宫里,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皇上却是明显比以前好转了些,可若是北汉皇后被留在皇级殿的事传出去,前朝必是一番风雨,御史台也免不得一番口诛笔伐说他是昏君了。

    大夏与南唐也好,与北汉也罢,都是积了几百年的仇怨了,这天下间最不该有交集的两个人,若是有了仇恨以外的东西,只会让天下万民所不耻。

    他刚刚回到皇极殿,便见从承天门进来的当朝丞相原泓。

    “孙公公,皇上呢?”

    “在里面,原大人有事的话,奴才进去禀报一声。”孙平说道。

    虽然原丞相平日里出入皇极殿一向随意,可现在里面那么个情况,他这么冲进去,势必会触怒龙颜。

    “行,去吧去吧。”原泓道。

    孙平连忙进了暖阁去,在门外低着声音道,“皇上,原丞相有事求见。”

    夏候彻头也未回,下令道,“让他回丞相府待着,没朕传召,不准踏进承天门一步。”

    上一次在榆城,就是他帮着她跑了,这一次他还能让他再来添乱了。

    孙平怔了怔,还是出去如实转告了原泓。

    “什么,嘿,还真跟我摆起皇帝架子了,信不信爷我辞官不干了。”原泓不服气地叫嚣道。

    孙平没有说话,只是默然站在一旁听着他发牢骚,等着他自己走人离宫。

    原泓唠唠叨叨了一阵,望了望暖阁的殿门,问道,“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孙平想了想,回道,“好似是吵了一架,今个儿一早凤姑娘病了,这会还没醒呢。”

    现在这情势,他不可能像以前一样称皇后,更不可能一口一个北汉皇后娘娘,只得折中称之为凤姑娘。

    “病了?”原泓皱眉道。

    “大夫说是最近没休息又受了风寒才会病倒,应该没什么大碍。”孙平回道。

    “那……他到底准备怎么办?”他现在见不到人,只能从孙平这里打听消息。

    “皇上的心思,奴才难能知道,这会儿人没醒,他在里面看着呢。”孙平道。

    原泓在外面来来回回地走着,火大地道,“他不是真脑子坏掉了想把人留在宫里吧……”

    “原大人,你还是先回府去吧。”孙平劝道。

    原泓一抱臂稳稳站在外面,道,“我不走,有些话不说了,我是不会走的。”

    孙平叹了叹气,见劝不下便道,“那原大人自便吧,奴才告辞了。”

    原泓站在外面不肯走,可是这风口上,站了不多一会儿就开始冻得直哆嗦。

    暖阁内,夏候彻不愿去房,便让孙平等人将折子都搬过来批,听到孙平禀报外面的人还没走,也没有出声理会。

    凤婧衣昏昏沉沉地睡到了天黑,睁开睁看着房顶顿一震,倏地一下坐起了身,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已经躺到了榻上。

    “醒了?”夏候彻搁下手中的折子,抬头问道。

    凤婧衣一语不发下了榻穿好鞋袜,规规矩矩地坐到了桌边。

    “你生病了。”夏候彻起身,坐到她对面说道。

    “多谢夏皇关心,本宫已经无碍。”她言语举止,皆保持着应有的分寸。

    夏候彻吩咐孙平传了膳食过来,道,“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先用膳。”

    凤婧衣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拒绝用膳,她要想拿到东西回去,就必须有足够的体力与他周/旋。

    可是,一天又过去了,留给她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

    她沉默吃饱了饭,搁下碗筷望向对面的人,“夏候彻,我再留在这里,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这其中道理不必我说你也懂。”

    “好事也好,坏事也罢,那也是朕的事。”夏候彻冷然道。

    凤婧衣疲惫地叹了叹气,想不出该要怎么与他谈判。

    他想要什么她很清楚,那是她给不起的。

    “不是说便是舍了性命也要救她,现在不过要你留在这里,就可以让他活一命,你却不肯了?”夏候彻道。

    凤婧衣声音有些沙哑颤抖,“你非要……如此逼我吗?”

    “那你呢,你就非要回那个地方,北汉就那么好吗?”夏候彻忿然道。

    “对,那个地方就那么好,起码那里没有人逼我做不愿做的事,起码那个地方不是我的牢笼……”

    夏候彻起身离开,不想自己再与她争执下去,哪知一出了暖阁便看到寒风里瑟瑟发抖的原泓。

    “你可是舍得出来了?”原泓一边抖,一边走道。

    “你还不走?”夏候彻剑眉一横道。

    原泓打量着他的神色,“怎样,又吵起来了,又气得不轻吧”

    这世上,也只有凤婧衣那女人有本事,把他气成这副德行。

    “找地方喝点去,一醉解千愁。”原泓道。

    夏候彻烦燥地叹了叹气,一语不发地走在了前面,去了就近的西园。

    原泓赶紧去酒窖搬了两坛酒,给他倒了一碗,自己倒了一碗方才坐下,“难不成,你还真打算把她关在宫里一辈子?”

    “朕没有关她,是她自己不走。”夏候彻沉声道。

    “好,是她自己不走,可是这样你能留她多久?”原泓抿了口酒,认真地望向他说道,“十天,二十天,若是北汉那个人死了,她只会恨你一辈子。”

    夏候彻眉眼一沉,冷冷地瞪着他,“你这是准备投靠北汉去?这么为北汉说话?”

    “我是就事论事,她与萧昱相识比你早比你久,你认不认?”原泓道。

    夏候彻沉默。

    “她在意萧昱胜过你,你认不认?”

    夏候彻无言以对。

    “你真以为萧昱死了,她就是你的了?一个活人也许你还争得过,可若对一个死人,一个因他而死的人,便是你再争一辈子,她也会恨你,难道这就是你要的结果?”原泓反问道。

    夏候彻不知道,他却是清楚的,萧昱这次是因为那孩子才会中毒,若是她拿不回解药回去救人,她这一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无法原谅他。

    夏候彻端起酒一饮而尽,一向清明的眼睛茫然一片,“那你要朕怎么办?放他们回去相亲相爱,朕连看她一眼,都看不到?”

    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原泓给他倒了酒,叹了叹气道,“感情的事,强求不来的,她已经死了一个儿子,若是萧昱再有三长两短,她焉能不恨你?”

    “她恨朕的还少吗?何在乎多这一桩?”夏候彻端起酒饮尽,嘲弄冷笑道。

    原泓烦燥地挠了挠额头,说道,“其实,她对你也并非到绝情绝义的地步,可你再这样下去,就真的连最后一点情份都断了。”

    别的话怎么劝,他也听不进,能听进的也只有关于她的了。

    “情份?”夏候彻冷嘲一笑哼道。

    原泓想了想,说道,“起码,当年为了救你,她真的有去找那颗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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