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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之盛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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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冷笑,这两营可都是那些民壮和犯事的军卒混编的,合计也不过千人,砍树挖沟维持秩序还可以胜任,但说要去保护他人,恐怕还要自己另派人手多看着点别出状况才行,不然倒霉还是自己这位主官,这位大人可真是一片好心啊。
    痛苦啊,前几天台风边缘稍微擦过了猫的家乡一点,那个暴风骤雨中,电闪如炽,猫灵感大发,正在一边看了网文,一边爬格子爬的起劲,忽闻头顶一声雨天霹雳,赤夜如昼,心惧嘭嘭,等猫回过神来电脑一片黑屏,宝贝宽带猫只剩两灯苟延残喘,重启小机无恙,上网无响应,一时心如刀割,待雨停急找客服,数日后方上门诊之,猫无恙,网卡罢工而已。又闻,那日一声惊雷,举楼数十电脑罢工,网卡集体击穿阵亡,故排队换卡至今,呜呼哉,郁闷哉!
第三十九章 插曲
    第三十九章插曲
    真是无语啊,听我念个诗会反应如此强烈,这些古人也太敏感了,个个仿佛今日才认识重新我又好象发现新大陆一般,不就是诗吗,对他们比我浪费那么多口水的演说还顶用,个个象吃了兴奋剂,号令行事起来热情百倍。
    我已经开过现场会,说好听叫群策群力,说白了就是对于这种大战我暂时没什么好想法,让听诗听的头乃发热的他们拿主意。(虽然念诗念出意外的后果,至少现在有一个好处,似乎暂时没有人会怀疑我的能力了),也就是所谓“头脑风暴法”,把每个人的看法计策各自默写下来,相互传阅讨论,最后我再来综合中庸一下就有不错的东西。虽然是现代人的东西,偶尔用用是效果不错的,当然经过大小这么接战大多数对目前的状况适应的很快,也熟悉我的行事风格,有一个新调来的家伙提出为什么不正面迎战想法后,差点没变成对他的批判会。然后就是分派任务。
    这两日来,我用了孙膑的减灶法,每顿依次减少士兵做灶的数量,做出畏惧追兵,队伍日益逃散减少的假象,示之以弱,吸引对方来攻,不出意外的话,对方如果不是很苯的话反而还会犹疑谨慎从事,多给争取点时间。
    我看到远处黑压压狂涌而来的人潮,心中沉了下去,这只叛军大不简单,用最简单的手段给我们制造了最麻烦的状况,逐杀流民为前驱的人海战术,而我留后的一整营的虎威营竟然连个报信的烟火都没发出,显然已经凶多吉少,整整一营刚补全的八百将士啊,那个裴进怎么搞的,好歹一身本事也不是白混的,怎么一个人都没跑出来。然而我已经无暇心疼了,果断号令各军放弃手上作业,全部火速提前进入阵地。
    但底下却出现了我最不想看到却无能为力的状况,不顾一切的到处乱跑的流民,冲倒踩踏那些完成和未完成的拒马陷坑,死伤累累的同时,也将我们的作业破坏的七七八八,而流民大潮那些老弱病残行走的不快的更在前推后拌之下,相互纠缠推闪拖拌成一团,转眼淹没在蜂拥耳至的后来人流的践踏之下,挤在谷口一时哭喊哀号连天,场面惨不忍睹。
    我心中顿时喊糟,忽略了人心的因素,这种场面对我军的士气是一大影响,我军中又不少募自流民的,敌军尚未出现就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遂火速追加命令下去“火速传令各部,诸军不得妄动,违者斩立决,有主官敢违者,次官者立杀而取代之。”身插小旗的号兵四散狂奔而去半响后,我心稍安,埋伏各处已经出现了变化。在流民的哭号声中,有陆续有人跑出树林和山坡,喊着什么向流民冲去,眼见跑近,却被后面突然飞来的箭矢射倒,狠狠栽在在地,痛苦的将手伸向流民的方向逐渐不动。然后又有人冲出来想将他们拖回去,让我大骂愚蠢之际,又有一片箭石飞出将前头几个人射倒。让其他人都赶紧退了回去。
    然而已经有流民注意到这边的存在,呼喊着什么开始转跑过来,试图求助,又是同样的一片箭石飞出,毫不留情的穿透最前头者的胸口,死了一堆人后,将绝望哀哭的他们驱赶了回去。
    看到这一幕,我虽然心中大是不忍,另一方面却大松一口气转身说“这是谁射的,我要给他记功”,第一次能够坚决执行我的命令。第二次第三次仍然能够当机立断处置,却是十分难得。这样善于理解主将意图和把握大局观念的家伙绝对是个人才。
    然后忽觉的帐中静寂一片。大家眼神有些异样。对我的态度,在帐中诸将反映也径渭分明,与那些年轻新进的将官温疡、余宏、范佐之流的疑惑、不解或是吃惊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些有过从军有年或老资格的将官们脸上,诸如闻少名毫无表情的服从、韦韬的略有所思乃至解思的豪不掩饰的敬意。
    我也看到了以临时监军为名参与军议的小白,脸上那种的不豫和欲语还休。我忽然觉的有必要再给他们上上课了。
    小白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最初他是被我以没有经历风雨,怎么能见到彩虹为由被强拉到这里来体验军旅生活的。
    屡次参战下来,每每看他脸都煞白了,吐的没东西好吐,却硬是咬着牙撑着不转过头的功夫,可是让我佩服不已。(要知道最初在带队逃命中,常常遭遇敌军,撕杀下来,就有倒霉蛋砍死在我面前或,然后面对那半个曾经是脑袋,还往下淌红红白白的东西,我差点惊吓加恶心的晕过去。我的不知所措,从头到脚都惊的僵直久久失神表情僵化的反应,所幸居然被那些所谓的部下当成不动声色镇定和信心的表现,然后还要强忍狠狠大吐的**捂嘴强做胸有成竹指挥他们收拾现场,不然万一他们对我失去信心全跑了,这兵荒马乱的我找谁保护去啊,最后才以出恭为由找个没人的地方,呕个天昏地暗,甭提有多窝囊)后来他的太子老爹干脆给他讨了这个随军的名义。
    “是不是对我面对流民之悲苦,不但无视还阻止别人救助百姓之事颇为不解吧,如果觉得我很残忍是人之常情的事情”我的话让他们一阵惊讶,纷纷出言“末将不敢”“相信大人自有论断”,“属下资质浅薄,不敢妄猜”,我打断“是非已经很清楚,你们也不用替我辩白,他们可以说是被我牺牲掉的,因为我有更重要的责任”
    我觉得的,有些事情还是得说清楚的好,不然要是有人万一日后心里留下什么阴影就不好了。
    然后我解释了两个问题,“为什么杀那些兵卒,因为这些人该死,为了救助民众的出发点是好的,但私自出阵,置军令不顾,是为死罪,暴露我军所在,将全军陷于危险的境地更是最大的罪责”
    “要知道这众多流民固然凄惨可怜,但我们身负的陛下等人的安危呢,更系天下国运命脉,要是有了差池,又会造成多少人死伤,多少家破人亡。相较之下,哪个孰重孰轻,诸君自有计较了吧。”
    “或者你们觉的我军覆灭后,叛贼就会放过这些百姓了吗,如果我们胜了,也许还有机会救得一些人,但要是我军有不测,又有谁能逃脱了和他们一样被逐杀的命运,因此那个射声营的将士果断处置的很好,战事了后我要大大奖赏他”
    他们默然无语,一片肃然起敬对我深深的行了一礼。
    然后我对小白说
    “我是军人,也是一军之主,我的职守和立场的要求,所以我首要要考虑我的将士,我身后所负的职责。但你不同,你将来是胸怀天下,成就大事的人,能够时刻心怀百姓是一件好事。所以这种不顾百姓死活的骂名由我当担就可以了”,他听了也对我深深的行了一礼。我暗自叹了口气,总算又混过去了。
    然后大家就看见那位大人叹了口气,抬起手来,纷纷识趣的转过头去该干啥干啥,只做无知状,不闻耳边传来痛呼声,“臭小子,说了多少次你不是我部下,这么多礼干吗,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就付点精神补偿费和军情咨询费好了,不多就收你这最后一块玉钮好了……”省略若干。
    这战前短暂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我对此次战事的期待,对方似乎与先前的之敌有所不同。
    当人潮消散后,象耐心的狼一样不动声色尾随了我们两天后,敌军终于出现了,拉出一条首尾不见底的长龙,铺天盖地一派压倒性的气势惊人,让我庆幸我自己的判断。
    要是在阔地上列队迎战的话,就很容易被疯狂的人潮所冲乱,就算我们能及时制止住流民,也给对方夹杂在流民中乘势袭杀的机会。
    从高处的斥候观察到,对方显然看到先前那些追兵的下场,显相当的小心谨慎,虽然来势汹汹,声势惊人,却保持了很稳健的队形,甚至宁愿步步为营的,化骑为步,分两路搜索左右两侧制高点,以牺牲速度代价程犄角势与中军并进。任何一角遇敌就可另以中军反包抄之。可以说回转进退自如。不过也对方显然错估了我们,他们的谨慎,反而给我尽量反布置的争取到了一些时间和空间。
    而且我选择战场时也考虑到了,进入谷口前段,由于两边是山势由丘陵到高山的过度,一片开阔的小型谷地,两边从缓向陡的山脊,土石草木丰茂,这一片最为开阔,也是个埋伏的好地方。而在这段位置,对方分派上山掩护的两侧步军因为与中军的间隙拉大而收缩。经过了一个狭窄的转折后视野突然的开朗,展开的同时会造成本能的短暂精神上的松懈。
    眼见进入伏击圈,敌军的谨慎对我军不是什么好事,我决定在烧上一把火。没等他们派出先头部队试探的机会,然后必要的戏码上演了,慌乱的羽林军护卫这一群显眼黄裳的人,簇拥黄舆罗盖飞快的涌出树林,迅速尾随汇入滚滚人流中,在汹涌人潮中冲挤裹挟跌跌撞撞的前行,更显的象仓皇奔逃那么回事,也格外的碍眼。
    当然若是有人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黄舆实在太烂了,破的好象是什么七零八碎的东西硬拼贴起来的,那黄罗伞盖的长短不一的边缘,也是好似刚用大力猛撕过的锯齿形,顶上飞舞的长短不一的幡条,更象是某人的腰带。那些人身上的衣裳也乱七八糟的,把黄色的中衣、内襟都穿在外面。
    作为诱敌的手段,演戏就要演的象那么回事,皇帝老爷子的坐驾行舆早不知道丢哪去了,那些行头重新办起,虽然俺不敢扒皇帝陛下的衣裳,也不敢打那位太子的主意,但不是有一群现成的小弟吗,都是什么公的什么王的,有的是黄衣。威逼利诱一通后尽管扒就是了。(唐朝的服饰颜色森严等级,黄色是皇家专用的,朱紫是公卿的颜色,而平民百姓穿的最多的就是没有身份既便宜又省染料的白衣,所谓白丁就是这么回事。)至于太监衣服那更简单了,哄小丫头出马连高力士都都得乖乖双手奉上。
第四十章 激战一
    第四十章激战一
    本来一切都在意料当中。
    先前的插曲并没有对追兵的到来有什么影响,面对着一派狼籍,零散士兵的尸体,反而对仓皇急促的逃亡显的更有说服力。
    反观敌军虽然人人难掩满面风尘,却队形满满,间列有序,放眼尽是齐列金属兵刃的寒光凛凛,军容颇为鼎盛,光这副势头,就与我们先前所遭遇得那些贪功冒的追兵们大为不同。
    虽然仅仅初秋,日头的余热尤在,随滚滚尘烟而近兵刃反光的冰冷压迫感,令人虽然相距甚远,所在也足够隐蔽,还是忍不住屏息凝神,手心隐约握出了汗水。
    虽然那些用两三块大饼骗来客串临时演员,表演的实在蹩脚。那些由于犯了事,被我威胁不来就死,来了还可以晚点死,说不定还有命活着回去为由,逼来充任“羽林军”兼诱饵的“不安定因素们”,也个个仪容不整,士气不振,表现有够差劲,被追上后逃生无望在谷前倒拼死抵抗了一阵,然后就假败变成真败,被杀的四散奔逃。
    但那位皇帝陛下的“魅力”还真是没得说的,眼看要掩进谷内若隐若现的黄影,那些本来大半进入战场刚阵容展开,放慢脚步重整队形的敌军,刹那象被滚油中浇进了一泼冰水沸腾起来,就如见了血的苍蝇一般,再不顾保持适当马步协从的警戒阵型,象决堤的洪水闯出队列奔散开来,前追后赶,拉的老长。有将官摸样的人呵斥,也喝止不住,反而被裹挟其中奔涌而去。
    毫不理会那些大包小包跑不快惊而逃散的流民。只有阻挡在面前飞揣过去。
    待敌军的先头发现这些“羽林军”的数量和表现都不大对头时,那边埋伏发动,滚石擂木滚滚咆哮而下,顿时将谷道中的敌军惨叫连天断成两截,
    由于谷内的那一面,我是安排老将高达夫负责监守,久历战阵的他果然没让我失望,远眺可见,那儿先下滚石砸的入谷之敌血肉飞溅四散躲闪,打乱队型,后推下檑木连轰带砸顺便阻碍敌军后军的跟进,后来发现时间太短,滚石檑木准备不足,就让人把山上砍断的大树,未加处理就整棵整棵直接推投下去。
    整棵大树连枝带叶轰然坠在前推后拥的骑兵头上,未经处理的浓密枝杈就是拌阻骑兵最好的障碍物,有些还带着鲜绿颜色和草木芳香的坚硬枝杈在重力作用下轰砸横扫甚至直接刺穿,前后拥踏不已骑兵们的身体,而另一面山坡涌出的伏兵却很容易的刺杀拌在其中的残余骑兵和围堵漏网之鱼。最后撒下无数火把枯枝败柴等易燃物,混合青枝草叶烧起来那浓烟滚滚,连熏带烧身在其中几乎无一活口,也断绝了敌军后面大队人马冲入谷的企图。
    按照常理,那谷内才是埋伏最好的地方,军队因为狭窄的地形拖开一字长蛇,人数上的优势反而难以展开,是很容易下手的对象,所以也是对方要特别注意的地方。
    却未尝想到我干脆反其道之。拥挤在谷口的军队成为上好的把子,两侧山坡上冒出无数弓弩,万箭齐发,来自后方的突袭,短时间内就造成了大量的伤亡。
    咻咻的密集破空声中,密密攒射的箭石,以遮天盖之势,,带着无数银亮的光点划过长空,象狂风暴雨一样落在敌阵中,激起无数密密匝匝致命的血花。
    由于战斗力较好的部队需要投入战场,两侧山体上负责远射支援的大部分是新军,于是作为补充,我在每火安排了一名经验丰富的老军射手专事测距瞄准,每轮齐射时为全队指定一个射击方位,并在战斗不断指挥上弦调整角度力度,校正杀伤范围和距离。这样作的好处是,即使是刚学会拉弓放箭的人也能轻易上手,还能提供理想的面杀伤效果。
    而且由于是向上自由落体的抛射,根本不需可以要瞄准,整片整片的攻击,对方缺乏牌盾等掩护具的轻甲骑兵根本没有办法抵御来自头顶的落矢,泼雨般落在人群中溅起密密匝匝的血花,不停的带走大量的生命。
    对方饶是了得,面对滚石檑木硬许多人前后相撞,却生生勒住战马,待少停欲冲前接应,但落下剧燃数丈的火把,让大多数马匹惊惧不前,少数有冒险越过者,又没能快过火势蔓延之速,皆落入其中掺叫连连。只能干听前方撕杀呼号不断,为首大将当即返身再战,但谷口地方就那么大,这大队人马一进一退间,又不知道被两边射倒多少。
    但对方懂得一鼓作气之理并没有因为突如其来的伤亡而停滞运动。短暂的混乱付出惨重的伤亡后很快就恢复过来,果断的放弃失陷的前锋,前后军迅速完成转换,返身冲杀回来。
    分兵冲击两侧射手所在的山坡的企图,在连片陷坑马刺拌索中伤亡连连中手挫后,很快又合兵冲向来路,只前后这一进一退的耽搁,我军的大部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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