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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馨被精猛的警务司长连续折腾了一个多星期,从身体到精神,都疲惫得无以复加。昨晚好不容易能够休息,羽馨睡足了一天一夜,临睡前,又把从风尘姐妹那里淘弄来将养身体的秘药,塞进身体里保持紧弛,睡得不十分安适,刚刚强打精神爬了起来,喝了半碗粥汤,便觉得再也没了胃口。羽馨随手将粥碗放在一边,换上一身紧致修身的南朝最新款空姐装,刚刚掠上云鬓,蒋哈维便敲响了房门。
羽馨微颦起秀眉,带着一股香风走到门前,打开门时,脸上已是笑颜如花,却意外地看见蒋哈维杵在门口,而不是警务司长大驾光临,立刻返身坐回了床边:“舅舅,怎么是你?”
蒋哈维见外甥女云鬓微倾,脸若桃花,穿着十足十一副高级昌技的样子,忍不住干咽了一口唾沫。随手关上房门道:“怎么,你那个朝思暮想的干爹还没来,心里等的太急切了吗?”
羽馨扭过身子,故意不看蒋哈维,娇嗔道:“舅舅,还不是都怪你,好端端的将我送给那个糟老头子做干女儿,受尽了欺负不说,还要为他淘弄那些补壮身体的药物,差点活生生把人家折腾死。再这样下去的话,我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住,。而且舅舅您钱赚得也够了,我看咱们还是离开这个地方,找一个安静一些的小城镇,另起炉灶岂不是好?”
蒋哈维叹息一声,双手抚上羽馨的肩膀,轻轻按摩起来:“馨儿,不是舅舅不肯怜惜你。南朝这块地方,虽然还处于华国八九十年代的水平。经济落后,法治混乱,我们又初来乍到,没有强硬的背景靠山,只能先忍一忍。等咱们翅膀硬了,华国那边的风声再松了一些,咱们再衣锦还乡,也好找那些个仇人报怨不是?”
羽馨闭起眼睛,感受着舅舅宽大手掌传来的温度,心里放松了一点:“舅舅,昨日你说那个华国来的江湖人物,解决了没有?”
蒋哈维犹疑不定道:“我也怕那个家伙是针对咱们而来,已经花了大价钱,雇佣枯草镇最厉害的杀手,去解决掉那个大麻烦。不过现在还没有传回来消息。”
蒋哈维感受到羽馨身体一震,心知羽馨的担心,轻声安慰道:“南朝穷乡僻壤的一个小镇子,先不说那个家伙,十有八九不是盯上了咱们,只是因为华国江湖上的意外,流落在此。再说了,我雇佣的那名杀手,据说是枯草镇里唯一的达士,对付一个普通的江湖人物,应该是手到擒来,用不着大费周章,咱们只要安心等待消息就好,用不着过多担心。”
蒋哈维一面说着,一双手却不断向下游弋,轻轻覆盖在羽馨胸前的娇嫩处,脸露陶醉之色:“真软,真有弹性。怪不得你那个司长干爹不惜精神,整日缱绻在你身上,就连舅舅我也……”
叔侄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早在逃离华国,进入南朝地界的时候,便已经打破了禁忌,做出家族乱轮的事来。羽馨感受到舅舅的魔爪开始变得不老实,想起舅舅那方面超卓的能力,身体一阵滚烫绵软,却还是强忍着浴念道:“舅舅,别乱来,小心一会儿被干爹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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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5章 祸事临头()
听羽馨提到警务司长,蒋哈维胸中刚刚燃起的一团火焰,像是被兜头一瓢凉水浇灭,作怪的大手停了下来,面露诧异之色:“那个老家伙平时恨不能死在你身上,这会儿怎么突然装起身体不继来,这个时间还能忍着不过来,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蒋哈维拿起羽馨床头柜上的一部电话机,拨通了警务司长办公室的电话,却始终没有人接听。
蒋哈维心中疑惑,又拨通了司长家里的座机,一个女佣接起了电话,声音恭敬道:“蒋先生您好,老爷他刚刚回家一趟,说是马上要去市里开一个重要的会议,特意嘱咐我,如果你打电话来,就说他最近三五天不能去您那里照顾生意,让您万事小心一些。”
蒋哈维挂断电话,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蒋哈维在枯草镇开设的赌坊,全靠警务司长一力维持,当地的黑柏两道才不敢来找麻烦。以蒋哈维对于南朝松散警务工作的了解,先不说刚刚过了新年,势力警务局的高官老爷们,一定还沉醉在新年的气氛里,忙着在家里收受礼金,或是吃喝玩乐得正欢,根本不太可能召开什么大规模的警务会议。单是警务司长让佣人转达的那几句话,就足够耐人寻味了。
枯草镇山高皇帝远,当地的管理委员会,也就是类似于华国的镇政府机构,只不过是从各县镇里发配出来的政治牺牲,平时尸位素餐,一心惦念着要重新爬回有脏钱拿的重要位置上,对于镇子里的事务,从来不管不问。警务司长在这里苦心经营多年,说是枯草镇的土皇上也毫不为过,只是短暂离开三五天的时间,又怎么会特意叮嘱蒋哈维小心一些?
蒋哈维知道羽馨头脑灵活之处,比自己不遑多让,于是把警务司长留下的话,对羽馨说了一遍,让羽馨也帮着分析一下。
两个人都是纵横江湖的大小狐狸,很快商量出一个结果,认为警务司长是在隐晦提示,赌坊的事业做得越来越大,一定已经被一个更厉害的人物盯住,即使以警务厅长的能力,也不敢锐其锋芒,这才借口会议开溜,临走时留下一个提醒,也算是难得的仗义了。
两个人千算万算,只是认为有县里或者市里的大人物,见赌坊的生意赚钱,有心取而代之,却始终没有想到凌阳身上。因为在蒋哈维和羽馨想来,凌阳毕竟是个初来乍到的外来户,即使有几道江湖上的势力,一定也不会手段通天到可以指使动警务司的人。
两个人计议已定,知道这里再也难以藏身,于是便商量着卷钱离开。
蒋哈维没有考虑到事态如此严重,沉吟道:“咱们在这里苦心经营了小半年的时光,化名户籍也已经办理了不下五六个,有的是隐藏的身份。赚来的钱只有小部分存汇进银行里,为了掩人耳目,剩下的都换成了硬通货。等下我们趁夜收拾收拾,天亮之前悄悄离开,一定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的。”
羽馨平时习惯了烟视媚行,这会儿商量起正经事来,脸色肃穆,目光凝重,搭配着一身玲珑曲裹的蓝色空姐制服,显得别有一番动人的韵味。羽馨一面轻声说话,修长颈子上系着的丝巾,微微上下浮动,丝巾的一角,正好落进胸口的起伏惊人的沟壑中,更显得绰约盈盈,风采动人,一时间,把蒋哈维看得呆住了。
既然已经确定警务司长今晚不会再来光临,蒋哈维的一颗心重新活络起来,一把抱住羽馨喷香柔软的身子,涎着脸在羽馨的身上磨蹭。羽馨能够得脱警务司长的魔爪,心中欢喜,加之昨夜里刚刚在身体的隐秘处,塞进了特制的秘药,其中除了产生紧缩功效的中草药以外,还掺杂着一些崔情之物,熔化进娇嫩的肉壁后,这会儿正是情浓之时,呼吸声渐渐粗重起来,反手扣住蒋哈维的后背,两个人相拥着砸倒在松软的大床上,立时纠缠在一起。
蒋哈维虽然人过中年,大半生性好渔色,却也有着雄厚的本钱,那方面不仅经验丰富,技术也十分强悍,很快便把羽馨整治得差点羽化登天,一对甥舅鬼混得不亦乐乎。
羽馨虽然休息了一天一夜,又在身体内填充了秘药,却依旧不敌舅舅凌厉的攻势,很快败下阵来,任由蒋哈维水陆并进,前后采撷,抵死缠绵间,脸若桃花,色如春晓,娇娜不胜之态,只是迎来了蒋哈维更为猛烈的身体攻击。
风歇雨住后,蒋哈维意犹未尽,又按住了羽馨的头颅,在自己怒龙处,用口舌清理污秽。羽馨嘴上功夫不浅,很快又挑拨起蒋哈维的浴望,刚想再次策马扬鞭,只听得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篱上蛆焦急的声音,伴随着急促的敲门声,一齐传进蒋哈维的耳朵里。
“老板,我手下的兄弟回报,说是镇子里涌进来一大批面生的汉子,各个看上去凶悍得很,正集结在赌坊不远处的巷子口,呼喝着不肯离开,似乎是奔着咱们赌坊来的。”
蒋哈维拱起腰背,正伏在羽馨身上,准备再探桃园,这下子被篱上蛆的一番话,吓得立刻委了下来,连忙把被子扔在羽馨身上,胡乱套上睡袍,开门问道:“来了多少人?”
篱上蛆本就是枯草镇里一个上不得台盘的小混混头目,还是投靠了蒋哈维之后,才多少混得了一点金钱地位,早已把蒋哈维当成自己最大的靠山。篱上蛆见赌坊形势危急,这会儿也顾不得偷窥屋子里羽馨的无限风景,急切道:“我刚刚亲自溜过去看了一眼,一共有五辆大切诺基吉普车,除了外面抽烟踩风的三四个人,估计车里还能装载二十多人……”
蒋哈维心知能在南朝这等穷困地界上,开得起纯进口切诺基越野车的,一定不会是易与之辈,如果真的是针对赌坊而来,恐怕失态真的就严峻了。
蒋哈维心里如同七八个吊桶打水,却不得不勉强装出一副浑不在乎的样子:“没事,警务司长早已给咱们打过了招呼,说是南浦市区的一股势力,听说咱们买卖做得不小,特意过来打个秋风而已。你先出去张罗几桌酒席迎接客人,我收拾收拾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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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6章 猎狗行动()
凌阳在猎蜥的落脚点,正对一干小兄弟做着没完没了的战前动员。 罗图等人没有等到凌阳的指示,只是守在花狗赌坊的巷子口,没有贸然进入,从一定程度上,也为蒋哈维和羽馨从容逃遁,留下了充足的时间。
“今晚我们即将要行动的目标,针对的并不是一个普通的花狗赌坊,而是踏上你们所有人人生之中,最重要的一个转折点”
凌阳背负双手,做出军训教官的派头,把在黑省省城的地下基地里,程红军教育自己兄弟的那一套,完全照搬了出来,瞪起眼睛,很有气势的吼道:“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们不再是一帮子乌合之众,而是一群狼一群如若回头,必有缘由的狼”
凌阳见众兄弟热血沸腾的样子,知道士气已经提升了许多,这才稍稍放缓了语气:“狼,从来都是群居动物。一匹独狼,即使爪牙再锋利,也只能捉住老鼠和兔子。不过要是狼群聚集在一起,就能够斗得过熊罴,猎杀得了猛虎。狼,从来都是勇往直前,不肯后退一步,狼若回头,必有缘由,不是报恩,就是报仇”
凌阳的语气,重新慷慨激昂起来:“我们作为一群凶猛的野狼,不仅要有恩有义。还要时刻记得严密的组织和纪律,分工协作,恪守命令,才能群起而胜”
凌阳见众兄弟的目光里,都已经放射出凶悍的光芒,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枯草镇的三股地下势力,你们原本是最弱的一支队伍。不过过了今晚,篱上蛆的势力被你们肃清之后,你们便是除了盐土帮,枯草镇里最强悍的狼群。现在我宣布,猎狗行动正式开始,招呼点青子,咱们抱臂开拔”
说到兴起,凌阳的嘴里冒出两句黑话,招呼点青子,就是检查一下随身携带的冰刃装备;抱臂开拔,意思是说兄弟们一起冲上去。
这群天不怕地不怕的年轻人,在凌阳的鼓动下,群情激昂地冲出门去,在凌阳的洗脑下,真的把自己当成了狼群中的一份子,发誓要扭转劣局,一举拿下花狗赌坊,成为枯草镇上数一数二的道儿上帮派。
为了节省体力,凌阳特意吩咐猎蜥和小老头,花钱雇了一辆小型敞篷卡车。一众年轻人站在卡车斗里,很快同早已等候多时的罗图等人汇合。
楚婉仪坐在驾驶室里唯一的副驾驶位置上,见到久未谋面的罗图,欣喜万分地跑了过去:“大哥……”
在江界市商贸学院的时候,罗图虽然见过楚婉仪几次,只是楚婉仪当时还处于完全失忆状态,一直把罗图当做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楚婉仪这时见到罗图,心神激荡,一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千言万语,都涵括在一声情深意浓的“大哥”里面,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在电话里说话的时候,凌阳没有来得及说出楚婉仪已经恢复记忆的事情,不过凌阳提到同楚婉仪已经进行到危急关头的“肉搏战”,心细如发的罗图,已经意识到,楚婉仪十有八九已经回想起往事。这会儿见到楚婉仪清亮的眼神,心下再无怀疑,放声大笑了一阵,给了楚婉仪一个大大的拥抱。
凌阳从驾驶室里下来,见到罗图和楚婉仪想见的暖心一幕,心里还是感觉到一丝酸酸的不是滋味,阴阳怪气道:“呦,怎么还抱上了?老子为了保护婉儿,不止一次的出生入死,也没有得到过这种待遇,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罗图本来也想拥抱凌阳一下,见状笑着捶了凌阳的胸口一拳,把凌阳打得一个趔趄,呲牙咧嘴道:“以后这样的见面礼就免了,兄弟身体不好,还想留着这副健康的体魄,在无数战斗先烈的鼓舞下,继续闹革命呢……”
三人简单倾诉了几句离别之情,猎蜥和兄弟已经从车上下来,集结成两列纵队,各个手持棍棒和残口的砍刀,见到罗图手下的汉子们,手里提着清一水的淬炭钢刀,刀口薄而晶亮,战术三节甩棍和电击器配制齐全,插在宽厚的牛皮腰带里,显得十分注重。而且各个制服整齐,大头皮靴踩在地上很有气势,一看便知训练有素,而不是江湖上胡打乱混的散兵游勇。
凌阳不无报复,重重在罗图胸口捶了一拳,却被罗图坚实的肌肉弹得手臂发麻,咧嘴道:“咱们也别在这儿喝着西北风穷聊了,事不宜迟,我带着猎蜥去后面布控,以免目标人物狗急跳墙。罗队你带人从正面强攻,务必要把赌坊里所有的武装人员全部控制住……”
罗图见到凌阳安然无事,楚婉仪又意外之喜地恢复了记忆,心情大好,开玩笑道:“你小子惹下的麻烦,我只不过是助拳而已,为什么要我带人正面强攻,你反倒专挑轻巧的俏活儿?”
凌阳嘿嘿笑道:“能者多劳,罗队您就别跟兄弟我计较这点小事了,快点快点,抢了钱和地盘,咱们对半分……”
罗图早已手痒难耐,假意推辞几句,双目一凛,身上的气势立刻凌厉起来。见凌阳带人朝赌坊的后巷绕去,罗图这才一挥手,带领兄弟们大摇大摆的朝赌坊正门走去。
赌坊里,蒋哈维支开篱上蛆和手下的护卫,和羽馨一起匆忙赶到后门边上的一座小型库房里,打开库房里的灯,只见库房的正中央,停放着一辆两个“w”交织在一起的小型皮卡车。大众皮卡车的露天后车斗,已经改装加上了帆布防雨蓬布,喷漆成和车体一样的颜色,里面放着四口大纸箱,分别装着大小黄鱼、现金、南朝古玩,和其他的一些零碎小东西。
赌坊是除了技院和地下钱庄以外,最赚钱的买卖。有了警务司长作为后盾,蒋哈维省去了不少打点四方的钱财,把大部分的利润,全都换成了黄金之类的硬通货。
盛世的古董,乱世的黄金。都是最为值钱的玩意儿。因为南朝社会刚刚从动荡中安稳下来,古玩刚开始有了抬头的倾向,许多人赌客输的红了眼睛,便搜罗家里老人留下来的玩意儿,拿到赌坊里顶钱使用,被眼贼的蒋哈维流了下来,当成稀缺货储备起来,准备以后拿回华国的黑市上出手。
四口大纸箱里,装满了各式各样的金条、现金和古董,足见蒋哈维积累财富的能力,的确已经达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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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7章 甘心臣服()
蒋哈维不愧是华国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