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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上火烫,探头吹凉风十分舒适,就不缩头,点起一根烟,趴在车窗口看他们吵架。等我抽完烟,两人还是吵个没完,后来索性动手,女孩一巴掌搧在男孩脸上,男孩不甘示弱,反手也是一个耳光,两人扭作一团。
“喂喂喂,”我叫道,“小两口不能在马路上打架,要打就去床头打,快让路,别挡道。”
两人停下动作,那男的骂道:“操你妈!关你鸟事啊!给我闭嘴!”
“小朋友,”我说,“你挡了我的路,当然关我的事,不然我也懒得理你。”
这男的跟女孩吵了半天,本就满肚子火气,这一来更是火上浇油,飞起一脚踢中我车头,喝道:“妈了个逼!你给我下来,我弄死你!”
我还没说话,那女的也冲我车头重重踢了一脚,骂道:“操!这条路是你的啊?欠扁货!”
好嘛,没事碰上俩泼皮。我打开车门,刚站起身,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身子摇摇晃晃,刚才喝的酒真正上头了,白酒啤酒混一起,嘴里满是奇怪的味道。我甩甩脑袋,走到车前说:“两位小朋友,你们冲我车子发什么脾气,大过年的消停点成不成?呃——”跟着打出一个酒嗝来。
那男的比我瘦小许多,见我身材高大,稍微有点发怵,那女的打他一下,骂道:“没出息,这种醉鬼有什么好怕的?给我狠狠揍他,不然我绝不原谅你!”
我感到有点好笑,这俩小孩最多也就十###岁,却不学好,一心学那些流氓地痞,穿着打扮和言谈举止都傻了吧唧的。我笑道:“小妹妹,我跟你无怨无仇,你干嘛揍我啊?”
“操!谁是你小妹妹!”女孩破口大骂,“我看你不顺眼怎么样啊?就要揍你!最讨厌你这种小白脸,你妈把你生出来简直就是作孽!操你妈!今天你别想直着出去,我要你——”
没等她说完,“啪”的一声响,我一个耳光重重搧在她脸上。
女孩捂着脸目瞪口呆,男孩看着我目瞪口呆,连我自己也举着手掌目瞪口呆。这其实是一种条件反射,我听她骂我妈,巴掌自然而然就搧了过去,打完后还没反应过来。
女孩呆了半晌,嘶声尖叫道:“我操你妈!竟敢打我——”
“啪”的一声,我又是一记耳光,这下打得极重,女孩痛嚎声中趴倒在地。
这一巴掌不是自然反应,是成心打的,反正今儿早上我也砸了一个碎嘴村姑,不打女人这一戒条已经破除,晚上再加一个小丫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小男孩还在发呆,我却蓦地涌起一个念头:今天我要狠狠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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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弟,”我阴沉沉地笑道,“是你们先招惹我的,别怪我以大欺小。”
男孩这才回过劲来,急忙蹲下身扶住女孩,叫道:“你怎么样?”
女孩呻吟一身,咬牙切齿地说:“给我弄死他!否则我一辈子也不理你!”
我走回车子,打开音响,把音量调到最高,CD机播放的正好是Enigma的电子迷幻乐,和眼下这种气氛十分相称。我哈哈大笑,向那男孩冲去,飞起一脚,“嘭”的一下踢中他胸口。男孩惨叫一声,跌了个仰八叉。
“来啊!”我怪叫道,“站起来打啊!”
男孩一骨碌爬起,怒吼声中向我扑来,挥拳大叫道:“你去死!”
我左臂格开他的拳,右拳猛地一记上勾,抽中他小腹,他顿时弓起背脊弯下腰去,我怪叫一声,右肘重重砸下,正中他背心,跟着抬脚踹向他额头,他闷哼中再次跌倒。
我跟着电子乐扭动身子,嘴里放声喊叫,也不乘胜追击,等他起来继续打。
突然背后传来厉喝:“我操你老妈——!”跟着一条皮带狠狠抽来,正中我背脊。我转身一看,是那个女孩提着自己的皮带,恨不得把我活活抽死。我猛扑上去,左手抓住她的皮带,右手叉住她脖子,一把将她推到车头,死死按在车盖上。
“小妹妹,”我阴森森地说,“你存心找死,可怪不得我。”
女孩颠了几下,发觉无法挣脱,两眼似要喷出火来,突然张嘴吐出一口唾沫,我急忙闪开,唾沫直接击中我胸口,粘在衣领上。
我夺过她手里的皮带,猛地一下抽在她腿上,她痛得大叫,我跟着又是一皮带、两皮带、三皮带、四皮带、五皮带,她尖叫连连,后来索性放声大哭,身子在我车盖上缩成一团。
音乐渐渐强劲,我放开女孩,转身看去,那男的正向我走来,我仰天怪叫,急冲上去,抡起皮带狠狠抽去,男孩连忙抱头闪避,我就跟着音乐的节奏无休无止地抽打起来。
“啪!啪!啪……”“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嘿嘿、嘿嘿、嘿嘿……”
皮带的抽打声、男孩的惨叫声、女孩的哭声、音乐声、我的怪笑声,几种不同的声音混杂起来,在这黑漆漆的巷子里回荡。车灯映照的路面上,我的影子鬼魅般舞动,情形颇有几分诡异。
这小男孩身子太单薄,虽然冬天衣服厚,也被我抽得惨嚎不断,想逃开又被我踢了几脚,到后来就放弃挣扎,抱头蹲倒在地,任凭我的皮带和拳脚雨点般落在他身上,只剩阵阵呜咽呻吟。
“逃啊!”女孩大哭道,“快逃啊……这个人是疯子,逃得越远越好,不要管我啊……”
这时候男孩想逃也没力气了,被我又抽又踢,身上至少中了几十下,听见女孩的哭声,刚抬起头来,我又一脚踹中他面门,顿时长声哀嚎,仰面跌倒。
我丢开皮带,扑上去压住他身子,左手掐住他脖子,右拳就像铁锤一样重重向他脸上打去。
“砰、砰、砰”几记重拳过后,男孩已面目全非,满脸鲜血,痛嚎声变成了阵阵哀鸣。
女孩跌跌冲冲跑到我背后,拼命抓我肩膀,哭道:“别打了,别打了,再打他就死了……我跟你认错,是我不好,你别打他……求求你……快助手啊!”
我本想再打几拳,这时音乐声越来越低微,直至悄然无声,我失去伴奏,只好收手站起身。
女孩大哭着扑上去,死死抱住男孩,那条低腰裤没了皮带的支撑,几乎滑落下来,露出半截内裤,她丝毫不觉尴尬,紧紧护住男孩,叫道:“你打我……打我好了……不要打他……我跟你认错了……”
我一手抓住女孩后领,一手抓住男孩胸口,把他们两人拎起来,丢到墙角,女孩以为我要继续痛打,连忙张开双臂挡在男孩身前,双眼又是惊恐又是坚决,看着我说:“你打我,我任你处置!”
我深吸一口气,身上大汗淋漓,冬夜的寒风吹过,我的酒劲已散发大半,头脑也恢复清明。只觉十分惬意,取出烟点上,舒舒服服抽起来。
女孩见我这副样子,反而更害怕,颤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我掏出钱包,里面有千把块钱,我抽了五张一百块,丢到女孩身上,说:“拿去。”
女孩一动不动,就像一只被猛兽逼进死路的小动物,本来是个挺难看的丫头,可不知为何,在这黑夜里满面绝望地看着我,居然有一分难以形容的美感。
我看看那男孩,只见他鼻子嘴巴都歪了,眼睛肿得像个桃子,躲在女孩身后微弱地喘息,也不知伤势究竟有多重。我想了想,又抽出三张一百块丢过去,说:“八百块,应该够了。”
女孩再也坚持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叫道:“你别搞我……我还是黄花闺女……给我再多的钱我也不做……求求你……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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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搞她?
我靠!神经病!
我没理她,转身回到车里。透过车窗看去,只见女孩有点诧异,随后面露喜色,抓起地上的钞票,抱住男孩叫唤起来。我笑了笑,发动车子离去。
小巷黑咕隆咚的,与之前并无两样,我却在这黑暗里撒了一次野。
我发觉自己很适应这样的环境,黑暗中的击打声、惨叫声、哭泣声、音乐声、怪笑声、各种各样的声音,此刻回忆起来是那么的诱人,好像我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一样,给我带来激动、兴奋、痛快、酣畅、和某种难以名状的力量。
第四十七章 如何牟利
年初六我回到家,当晚我爸、弟弟、弟媳和侄儿来拜年,大家一起在村口大酒店吃饭,陈文贤对别人老是一副死人脸,惟独喜欢我侄儿王小光,居然给他一个五千块的大红包,把郑虹乐得合不拢嘴,这也难怪,谁叫陈文贤想孙子想疯了,看见小男孩就乐呵。
老头儿甚至连男婴的衣服玩具都买齐了,还煞有介事地请来幸福村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太太,让她观察月萍的肚子和身材,老太婆一口咬定月萍会生男孩,陈文贤大喜过望,又派出一个五千块的红包,随后就张罗着给孩子取名,说要请寺庙里的法师计算运道,取一个夺天地之造化的绝世好名字,保证孩子将来一生顺利平安,光大陈家门楣,云云。
反正不关我事,让他忙活去,我就在家陪老婆,年初八就要上班,初七一整天我都不出门,和月萍享受二人世界。
晚饭后,我正和月萍在房里看影碟,电话来了,是沈磊:“老王,来我家吧,给你介绍个朋友。”
我说:“谁啊?跟我有关吗?”
沈磊笑道:“你就对你老婆说是甲方领导,能给我们一笔大业务,她不会拦你的。”
“行,等会过来。”我挂了电话,对月萍说,“沈磊给我介绍甲方领导,让我过去认识一下。”
月萍说:“你去吧,别太晚回来。”
我亲她一口,说:“好的,你早点休息。”穿衣道别,开车离去。
来到沈磊家,给我开门的是一个……乖乖,简直是我近五年来所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
“你好,”美女对我微笑道,“你是王明吧,久仰大名,请进。”
我笑了笑,走进屋子,客厅里坐着沈磊,我问道:“老沈,这就是你说的领导?”
沈磊招呼我坐下,那美女坐到他身边,顺势倚入他怀里。他介绍说:“老王,这位是卢韵。”
我打量这美女一番,她真的很漂亮,之前我见过的女人里就数那位风月场所的露露小姐最漂亮,可也比不上她,无论身材还是相貌都堪称完美,就像那些杂志上的女明星似的。我赞道:“卢小姐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大美人。”
“谢谢,”卢韵微笑道,“王先生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我问道:“老沈,你喊我过来到底是什么事?”
沈磊说:“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告诉你一声,过几天有个招标会,魏宽准备做那个工程,正在疏通甲方领导,到时我们去应酬一下。那个装修工程有一千五百万,能做下来也不错,算是新年开门红。”
我说:“我也有个消息,我弟弟工作的那家宾馆准备翻新改造,据说要花两三千万,我弟媳会帮我联系,如果魏宽没空就让张建去跑一下,如果成功拿下,咱们就有两笔业务了。”
沈磊说:“这样最好,恒远公司以前不死不活的,一到我们兄弟俩手里却立马改头换面,这才叫福运双至。”顿了顿,又说,“这两笔业务的管理费收入大概有一百多万,咱们把这笔钱投进其它领域,对邱兰英宣称用作流动金,实际上则是购买不动产,这样她就没法挪走属于你的利润。”
我看看卢韵,说:“老沈,这话改天再说。”
卢韵是个聪明人,立即站起身说:“我去洗澡,你们聊吧。”给我倒满茶水,扭动水蛇也似的腰肢款款而去。
“啧啧啧,”我看着卢韵消失在卧室门口,忍不住叹道,“真是个祸国殃民级的美人。”
沈磊笑道:“很漂亮吧,你想不想找个同样漂亮的玩玩?我去给你物色。”
我说:“这种美女十年难得见一个,哪那么容易物色?”
沈磊说:“你别不信,如果你想要,我明天就给你安排,保证不会比她逊色。”
我问:“你怎么认识她的?”
沈磊说:“五万一月,包的。”
我一愣,失笑道:“你小子也学人家包二奶?”
沈磊说:“我又没结婚,算什么二奶?只是包来玩玩,最多玩三个月。”
我说:“是不是潘耀光那小子介绍你认识的?”
“跟他有关,”沈磊说,“前几天我带了他那家演艺公司的两个小妞去别墅度假,卢韵是其中一个小妞的姐妹,过去和我们一起玩,就这么认识了,我见她长得漂亮,开价五万一月包她,她答应下来,就跟我回家了。如果你想玩,我让她给你介绍小姐妹,保证个个美若天仙。”
我稍一琢磨就明白过来:“卢韵和她小姐妹是专职干二奶的,对吧?”
“没错,”沈磊说,“社会上就有这样一批女人,个个漂亮得像仙女,专门做那些高官富豪的宠物,长则一两年、短则几个月,有些暂时找不到男人的就通过关系让人介绍生意,卢韵就是这样拉上我的生意,大家谈好价钱,就开始各取所需,挺简单的事。”
我说:“这么一说就没劲了,我见她长得漂亮,还感到很高兴,以为你找了个好伴侣,没想到却是个专业二奶,印象大打折扣。”
沈磊说:“像这种女人是不可能做伴侣的,这年头不存在什么真感情,一切都是交易,她有身体资本、我有钱,这笔交易就成功了,一月一付的方式也很实在,我厌烦了就能立即结束交易,她也可以去找新的目标,就这么直接明了。”
我不由暗叹一口气,他妈的,一切都是交易,做上门女婿何尝不是一笔交易?
沈磊说:“想不想玩玩?我帮你出钱,包你玩得尽兴。”
“神经病,”我笑道,“你听说过上门女婿包二奶的吗?说出去都能笑掉人家大牙。”
沈磊说:“那你就开一个先河,告诉别人上门女婿也能包二奶,而且还是如此漂亮的二奶,那些男人肯定羡慕得要死,这本来就是男人之间吹嘘炫耀的资本。”
我想起乡下祠堂之行,不禁心头黯淡,叹道:“如果能包下月琴,我一定毫不犹豫,可惜她不给我任何机会……”
沈磊正色说:“老王,我的本意就是让你尽快走出来,刘月琴是你的过去,不是你的将来,你必须把她忘记,还有很多女人等着你去玩,也有更精彩的生活等着你去过,你在陈月萍之外可以有很多选择,但绝不包括刘月琴。”
我沉默一阵,摆手说:“别提这个,咱们好好商量一下小金库的事,怎样才能瞒住邱兰英。”
沈磊说:“很简单,炒房。”
我奇道:“怎么个炒法?”
沈磊说:“等做下那两个工程,我们有三百万左右的管理费收入,去除税金,大概还有一百七八十万利润,留五十万用作公司流动金,剩余一百多万购买不动产。以后我们都这样操作,以恒远公司的名义在外购置商品房和商铺,将来抛售房产所得收益我们对半分。你和老丈人只是口头协定,我们两人才是恒远公司法定股东,就算被他知道你在外投资房产,也拿你没办法。”
我说:“最好留下一些分红,当然不用留太多,只是让邱兰英过目,给老丈人一个交代。”
沈磊说:“这很简单,我们购买的房子和商铺可以出租,用早期房产的租金收入付后期房产的按揭款,这样就留下一笔管理费收入,你可以用来向老丈人交代。如果是幸福村房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