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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小?放了学,我把他带回爸妈家,今晚我们就在那儿过夜。”
“小?……”
“今天星期六,小?晚上不上课。”
哦。杨筱静这才恍然想起,自九月开学后,方?便搬到学校住宿去了。高中功课紧,每周六晚上,这孩子才回家一趟,第二天大清早,便就又赶回了学校。她心中一乐,带上小?回去,这样更好,免得姐一个人回家,爸妈问东问西的。有了小?,就不怕了,到时就说小?想爷爷、奶奶,不就唐塞过去了?呵呵。现在,所有的小障碍都清除了,只是……
并没放在眼中
慢慢地,杨筱静脸上的激动和喜悦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为难之色。她嗫嗫嚅嚅,问筱宁:“姐,要是姐夫不愿意,怎么办?”
听到这话,杨筱宁的心里,才舒坦一些。她微微一笑,带有几许宠溺,笑骂道:“你这死丫头,不是很有办法的吗?”
“还下药?”
“下吧,不下的话,他不会就犯的!”杨筱宁叹息一声。毕竟,她和方志海生活了这么多年,他的性格,她太了解。他就是搞外遇,也不会选中自己的小姨子。尽管筱静比自己年轻娇媚,尽管他和她有过欢爱,但这一年来,他并没把筱静放在眼中,还一直在抗拒她。
“嗯,好,等会下了班,我去药房弄点药。”筱静的心,又飞扬起来。她毕业于一个三本的医学院,如果不是父亲,她压根没资格到溱岭市唯一的一家三甲医院里工作。
“只是,别下猛了,小心伤着他。”
“姐,放心好了,心疼他的人,不止你,还有我呢。咯……”筱静娇笑的样子,犹如晨露中盛开的郁金香,娇艳妖媚。不过,她不会听姐姐的,她要下猛药,要让他欲 ;火中烧,没有办法抗拒自己。
从这一刻起,杨筱静就开始祈盼着黑夜快一点来临。下了班,她随筱宁一起回父母家,取了件黑色的性 ;感睡衣,谎称今晚值班,匆匆忙忙走了。杨振清和肖正梅老俩口也没多疑,像往常一样,宠爱的目光,将她送出了门。
杨筱静离婚后,就带着三岁的女儿回了娘家,然后,将女儿往父母跟前一扔,什么事不管,照样在外面潇洒她的。没有婚姻的约束,她反而觉得更自由。而老俩口呢,和全天下所有的父母一样,毫无怨言为她照顾着孩子。
杨筱静婚姻的失败,可以说,一半是因为她的姐夫。十八岁那年,第一次见到方志海,她便以他做模子,找寻生活中的另一伴。参加工作的第一天,她就遇上了前夫――沈涛。当时,沈涛可是医院的大红人,海归的博士、全国一流的心血管专家,医院当神一样的把他供着。加上他人长得高高大大、斯斯文文的,涉世不深的她一下就被迷住了。
原以为,自己找了一位和姐夫一样,高大英俊、重事业、解风情的男人,谁知,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新婚一过,这书呆子丈夫,立刻恢复了木纳的本性,一心扑在了的医学研究上,把她这个新婚妻子甩到了一边。
而杨筱静,是一个不甘寂寞的女人,很快,她就搭上了医院另一位男医生。一次偷情时,被沈涛无意中撞上,于是,一张离婚书,割断俩人间所有的关系。倍受打击的沈涛,一气之下去了美国,就连女儿,他也不要了。如今,女儿杨晨已经六岁,可沈涛好似从地球消失一般,从此再没和她们母女联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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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眼里,慕在心头
见时间还早,杨筱静去美容院做了个面部保养,出来时,外面已是漆黑一片。她带上催|情药和微型摄像头,满怀激荡,急匆匆踏进姐姐的家。
她站在客厅中央,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抿着诱人的红唇,无声地大笑着。呵呵,姐夫,这一天,终于又盼来了。
方?小时候,便于大家照顾,筱宁小俩口搬回了父母家住。别看方志海在外面非常冷峻、严肃,可在家里,却非常的随和。姐夫对姐姐的柔情、体贴,杨筱静看在眼里,慕在心头。小俩口的房间,就在筱静的隔壁。每到深夜,她便从床上爬起来,将耳朵贴到墙壁上。听着床撞击墙的声音、听着姐姐愉悦的呐喊和姐夫粗重的喘息,她脸红心跳,脑中出现的,全是光着身子交缠中的两人。于是,全身躁热的她,就开始幻想,幻想姐夫身下的那个人就是她自己。她便在这幻想中,一次又一次地沦陷在这不该有的畸情里。
怕姐夫提前回来,杨筱静不敢久耽搁,独自乐了会儿,赶紧拿出催|情药,倒入餐桌上装凉水的有机玻璃壶内,然后拿在手中,开始轻轻摇晃。
说实话,杨筱静并不喜欢用这种方法,她希望两情相悦,和姐夫共赴云雨,那才叫真正的愉畅。可是,不管她怎么撒娇、勾引,方志海就是不理她的茬。以前,他还常和她这个小姨子开开玩笑,讲讲笑话,自从有了那一晚,他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每次见到她,要么找个借口立刻离开,要么板着脸,不苟言笑。他这副样子,让她怎么“轻举妄动”?
唉!姐夫,为什么你的柔情只对筱宁?为什么你就看不见我对你的爱啊?想到这儿,杨筱静没了自信,于是,将剩下的药,全部倒入了茶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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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透明壶内的白色粉末完全融入水中,看不出任何异样,杨筱静才满意地将凉水壶放回原来的位置。
她来到筱宁夫妇的卧室,从包内拿出微型摄像头,将它安装在电视机左侧的外壳上。电视频正对着大床,左侧刚好 ;紧挨着壁柜,不易发现。这个点位,早在半年前,她就采好了。所以,在做这一切的时候,她是这么的从容、冷静、顺手。
安装摄像头的事,筱静是私下进行的,筱宁并不知情。一年前的那一晚,方志海给她身心带来的愉悦,太震憾了!这种感觉,是任何男人都无法给她的。后来,她就后悔,为什么当初不拍摄下来?这样,就可在夜深人静、孤枕难眠的时候,拿出来看一看,好再次回味一下那种欲仙欲死的感受。
安装好,杨筱静退后几步,满意地审视着。嘿嘿,如果不搬动,绝对不会发现,何况姐夫又下了药,只怕是猴急的,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去,哪还顾得上……
杨筱静心中一阵悸动,两腿便开始打起颤来。她不敢继续想下去,逃跑似的到浴室用香精泡澡去了。
咬咬牙就过去了
深夜,方志海带着微酣回到家,换上拖鞋,径直来到餐桌前。他有个习惯,酒后回家,必定会喝杯凉水,解解白酒带来的灼热。今天,当然也不会例外。
倒上满满一杯子,然后仰起脖子一口气喝下,方志海觉得一股清凉,渗入到了五脏六腑。他舒坦地吐了口气,转身去客厅拿起沙发上的睡衣,趿着拖鞋,晃晃悠悠往浴室走去。心中乐滋滋在想:明天,咱就去了省城?。
人还未进到浴室,就闻到浴室内散发出的香精味道。这味道带着茉莉花的清新、幽香,淡淡的,非常好闻。他笑着摇了摇头,以为是筱宁用香精泡过澡,脱去衣服,便开始冲洗起来。
今儿比较特殊,方志海没像往常那样冲一冲就完事,而是边搓、边想着明天去省城上任的事情,谁知搓着搓着,身体就起了变化,只觉得一股股热浪凶猛地涌往下腹。
方志海难耐地闷哼一声,忍不住伸手搓揉了两下。本想搓揉几下,缓解缓解,谁知这一搓揉,反而像只火苗,引爆了易燃物,那股聚集在下腹的热浪,快速地向全身散发,烤得周身的皮肤火烧火燎的痛。他不敢再摆弄了,连忙将水温降到最低,才觉得好受了一些。奇怪,难不成酒桌上的激|情没散去?或是这香精的味道太好闻,引起了身体反应?。
妈的,这一年没做,来势可真猛啊。方志海闷闷地好笑,等身体的欲望被冷水全部浇灭,他披上浴衣走出来。经过餐桌时,看到上面的凉水,感觉还有些口干舌躁的他,又倒了杯喝下,才径直前往卧室。
推开虚掩的房门,方志海蹑手蹑脚来到床前,透过窗外朦朦胧胧的光亮,他瞥见筱宁脸朝里,睡着了。抛开浴衣,光着上身和她背靠背轻轻躺下,说也奇怪,他虽背朝着她,可是脑中闪现的,是筱宁侧卧着的优美曲线。他感觉,筱宁今天特别诱 ;人,还有那迷惑人的茉莉花香,都是那么的诱 ;惑他,他真想伸出手,去摸摸筱宁,那怕什么都不干,就摸摸也行。
欲念一起,全身顿时又躁热起来。他连忙调整呼吸,想将欲望逼回去。两年多的无性生活,练就了他强劲的隐忍,他自信地认为,咬咬牙就过去了。可是这次,比在浴室时的欲望来得更急、更猛,有股势不可挡的架势。
他觉察身体有些怪异,但并没怀疑什么,以为是这几天没压力、心情好造成的。有了浴室里的教训,他不敢用手去触摸,蜷曲着身子,咬牙隐忍着不去碰筱宁。
静静躺在方志海背后的杨筱静,并没有睡着。当方志海进门的那一刻起,她便赤着脚,像个贼似的,从房门缝里悄悄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她看着他进门、看着他喝水、看着他进浴室。就这样,她紧张地站在门缝边,直到方志海打开浴室的门,趿着拖鞋走路的脚步声越传越近,她才逃回床上,然后盖上毛巾被装睡。
何等精明的人
感觉席梦思向下一陷,方志海高大、魁梧的身躯,便躺在了她的身侧。杨筱静牙齿打着颤,死死拽住胸口的透明睡衣,感觉她的心,快要蹦出来了。和一年前的那晚不同,今天的方志海并没喝醉。想想这一年来,方志海对她的态度,所以,杨筱静不敢轻举妄动,而是静等着他药性发作。
别看她紧张、害怕成这个样,但她的耳朵和感觉,却非常的灵敏。她听着他的呼吸越来越来急促,知道他的欲望正在迅速飙升,从他蜷曲着颤个不停的身子上,她感受到他正经受着血脉膨胀的折磨。
听到方志海发出了痛苦的低哼声,杨筱静有些不忍,转过娇躯紧贴着他宽厚的后背,然后伸出手,绕过他的腰,放在他的小腹上。
方志海痛苦地大口喘息着,觉得灼烫的身体里,似有千万条小虫在爬,几乎是索他命般的难受。他全身冒汗,仅一会儿功夫,床单就湿了一大片。
方志海觉得这样隐忍不是办法,正想起身去冲个冷水澡,降降这来势凶猛的欲 ;火。没曾想,他还没起身,杨筱静柔软的手便伸了过来。他全身一哆嗦,猛地转过身来,一把抱住了筱静,口里默默叨念:我什么都不做,就抱一抱,抱一抱!
方志海这一抱,马上感觉到怀中的人儿不是胖乎乎的筱宁。他像是被烫了一下,用力将她一推,哑声厉喝:“谁?”
“哎呀!”杨筱静一声惊呼溢出口。原来,方志海用力过猛,险些将她推下了床。
“筱静?”
“是啊,姐夫,是我,是筱静。”方志海激烈的反应,出乎杨筱静意料,吓得她连忙吱声,生怕回应慢了而被踹下床去。
方志海是何等精明的人,他立马明白了身体怪异的原因。他非常气恼,伸手就去摸床头柜上的台灯。高涨的情欲加上恼火,使得他的手、身躯颤栗不停,摸索了半天,才找着了台灯上的小按钮。
“你姐人……”方志海扭头回望筱静,带气的询问仅说了一半,就卡在了喉间,冒火的眼神也变得柔和了。
只见朦胧的奶黄|色灯光下,杨筱静一双亮晶晶的眸子,惊慌失措看着他,低低的睡衣领偏向一边,一只雪白的丰盈露出半截在外面,而另一只,则藏在半透明的睡衣内,此时,它们正随着她的喘息在微微跳跃。这件睡衣的透明度极佳,就连两点凸起周围的黑晕,也清晰可见。她这副半遮半隐半露的模样,比全 ;裸更诱人、更惑心!
“姐夫,我……”杨筱静扫了他一眼,慌张地垂下头去。哎哟,要是姐夫不干,今后见面,多难堪呀。
“筱静,你……”方志海连连咽了几口涎水。现在,杨筱静的惊慌,在他眼里倒成羞涩了。原来,小姨子带颤的声音,是这么的有韵味;原来,一向大胆的她,也有这么害羞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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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不从心的叫嚣
大滴大滴的汗珠,成行成行滴落在裸露的胸膛上,他克制住身体的欲 ;火,带有几许气恼,粗嘎地问:“刚才,是你在水里下了药?”
“嗯。”杨筱静被动地点点头。
“是筱宁和你串通好的?”
杨筱静再次点点头,然后,仰起脸想申辩:“可是姐夫……”
“别再说了!”方志海大声制止她,现在,他一切都明白了。原来上一次,并不是自己酒后冒犯她,而是筱宁和她设的局!这两个浑蛋,害他在这一年里,不知内疚、自责过多少次。
不过,尽管方志海非常气恼她俩的所作所为,可他滚烫的身躯,根本不受他大脑支配,不自觉地往筱静那边倾斜,一双充 ;血的眼睛,则直勾勾望着筱静裸露的丰盈和白花花的大腿。
看到方志海似乎想吞掉一切的眼神,杨筱静心中一喜,脸上的失措顿时消失殆尽。她抿起嘴,含着娇媚的笑,身子朝他倾过去,声音软软地:“姐夫,我俩这不是为了你好吗?”
说话的功夫,她的手拉住了方志海粗壮的胳膊。方志海仿佛被蛇咬了一口,身子往后一躲,
扬起臂膊,想将她掀开。慌乱中,他的手臂刚好撞上了她的双 ;|乳。只觉得,她的丰盈在他手臂的撞击下,连连抖动。一阵心悸袭来,方志海下腹一紧,本来躁热难耐的身躯,便沸腾起来。
他猛抽几口冷气,咬牙切齿继续质问:“好一个为了我好!你俩……你俩把我当成了什么?禽兽?你俩可知道,我这一年来的感受?你们这么做,我还有什么颜面面对岳父、岳母?今后,我还敢喝家里的水、吃家里的饭吗?”
“噢!该死!”一声痛苦的闷哼,打断方志海气汹汹的质问,低咒一句,接着就开始大口喘息。他感觉灼热的全身像有无数根针在刺,又像有数千万只蚁在爬,最让他难以忍受,是下 ;体的胀痛。
妈的,这时还质问这些干什么?快走,快去冲冷水澡!他想逃走,可强大的热使,得他全身瘫软,眯起眼,留念不舍瞧着透明睡衣下、朦朦胧胧诱 ;人的胴 ;体。
方志海的难耐和挣扎,杨筱静看在眼中,不禁,心中泛起阵阵窃喜。身为医生,她非常清楚他此时的痛苦,现在只要再加把火,今晚,嘻嘻,绝对逃不过了!何况药量下得如此之重呢。
“姐夫。”杨筱静拉长音调,嗲声嗲气喊了声,青葱般的十指抚上他宽阔的后背,然后开始在上面轻轻滑动、摩挲。
她每一个碰触都像带了电,叫他快乐、叫他颤抖、叫他不能自拔。他咬着牙,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快走,快离开这张床,快离开筱静,快离开这个女人!他力不从心地叫嚣着,涨成猪肝色的脸和裸露的上身,像是被水冲洗过一般,水淋淋的。
杨筱静双眼闪着勾 ;魂的光亮,悄悄看着他的反应,见他痛苦成这副模样,猜想药性已经完全发作。
艰难的抉择
她妖媚地一笑,拿起他的手,柔美的嗓音,向他说着魅 ;惑的话语:“姐夫,来摸筱静,筱静是多么多么的爱你呀!”
“走开!”方志海嘶声低吼,握着拳头,做着徒劳的挣扎。过量的药物,使得他的头脑有些混淆,一双眸子也全无平时的光亮、灵活,而是非常的混浊。
想摸,又不能;想逃,又不舍,情欲和理智在激烈交战,本来英俊的面孔,因这艰难的抉择,而扭曲得奇丑无比。强忍住一股股热浪对身体的冲击,方志海用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