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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大人,是小婿回来了!”林冲急忙上前见过泰山,张教头还没说话,张贞娘便从车上下来见到自家相公一身血红当即吓了一跳,随后发现虚惊一场,这才喜极而泣。
张教头忙问:“事情解决了?”
林冲连忙将辛寒和鲁智深介绍给张教头,然后道:“高俅父子都死在林某刀下!”又将鲁智深和辛寒介绍给家人。
相互见过礼辛寒才道:“大家放心的在官道上跑,我估计明日官府首先要封城搜查,要到明晚或者后日才能知道咱们已经跑出来了,所以追兵不会来的那么快。”
张教头也点头道:“有理!”又道:“他们不知道咱们有杀了人连夜出城的本事,必定以为咱们藏身在城中,这么大的东京城,怕是搜一天可不够。”
众人听了辛寒和张教头的话都放心不少,于是张教头赶了车,辛寒、林冲、鲁智深上马,连夜顺着官道直朝山东而去。
走出不远,辛寒忽然升起一个念头,摇了摇头,想要忘记这扯淡的主意,但这年头就如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他调转马头,对林冲他们道:“你们先顺着官道走,我得回汴梁城一趟!去去就回!”说着不等其他人回应,打马就走。
张教头闻言急忙道:“这辛小哥怎么没轻没重啊,贤婿你也不劝上一劝!”
林冲开始也着急,但想到辛寒本事,便放下心来,对张教头道:“泰山大人放心,辛公子一人可抵千军万马,决计不会出事的,他说去去就回,那一会就能回来,咱们快些赶路吧!”
鲁智深也道:“是啊,咱们走咱们的,他绝对不会出事!”
张教头见两人都是如此说,便叹了口气摇摇头,驾车顺着官道疾驰而去,林冲和鲁智深策马紧紧跟上。
不到一个时辰,身后马蹄声响,林冲、鲁智深和张教头都是高手,瞬间提防起来,可是侧耳一听,来的就一匹马。
片刻之后那马蹄声已经到了近前,此时天边已经显出鱼肚白,三人借着天光看的清楚,正是辛寒,便都停下来等他。
只见这货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拿着幅画卷起的字画,脸上都乐开花了,满脸的笑容。
等跑到近前,放慢了马速,鲁智深诧异道:“辛小哥可是遇见什么好事了?莫不是与你手中的画卷有关?”
辛寒哈哈直笑:“正是,这可是宝贝,就借你们看一眼!”他没收起来就是心中乐的,想要显摆一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鲁智深虽然识字,却对字画没什么兴趣,倒是林冲翁婿文武双全,对辛寒冒险回去拿的宝贝有些好奇。
林冲接过画卷递给张教头观看,辛寒在一旁道:“你们先看看是谁的落款!”
张教头打开画卷,见识一幅字,也没看是什么,便朝落款看去,只见落款处写着‘御製并書’的字样,接着一横,然后一个奇怪的图案,那图案看上去像是一横下面加上撇捺,不过捺要长一些。
张教头浑身一震:“这是‘官家’的字和绝押!”他这话一说,林冲和鲁智深也是一震,‘官家’就是皇帝,宋徽宗赵佶,这个‘绝押’在民间很是出名,是天下第一人的意思,至少曾经为官的三人都听过。
三人仔细一看,果然是传说那个样子,而且还有宋徽宗赵佶的印玺,绝对错不了。
辛寒得意的笑道:“张教头好眼力!”
张教头又惊道:“还有蔡相的落款!”他当了一辈子的教头,曾经见过赵佶和蔡京的字迹,是以认出是真迹,至少笔迹一模一样。
林冲翁婿和鲁智深都朝那字上看去,想看看,皇帝和蔡京都写的什么。
只见上面是赵佶亲笔所书,一行漂亮的瘦金体字迹,写着‘辛寒真牛逼!’
下面是蔡京的一个字‘顶!’
辛寒笑着和几人说起这幅字的来历。
原来之前辛寒和众人一路奔着山东而去的时候,忽然冒出个念头,心想既然得了赵佶和蔡京的墨宝,不如叫他们为自己写上一幅字,那多牛掰啊。
动了这念头便心痒难耐,于是打马朝来路返去,出了林冲等人的视线,将马收进虚空戒,然后直飞汴梁城。
他全速之下只几个呼吸就到了皇宫,用移魂大法催眠了一个看上去有些地位的太监,便打听出赵佶在哪里就寝,当即就把赵佶这个文艺皇帝,从某贵妃的被窝里揪出来。
然后逼着他给自己写了幅字,赵佶见落在强人手中,不敢有违,便问写什么,辛寒想了半天,才想出这句话,不过他觉得就这几个字太过孤单,便叫赵佶宣蔡京入宫,又逼着这个老奸臣写了个‘顶’字,这才满意离去。
等他一走,哆哆嗦嗦的赵佶和蔡京这才松了口气,背心都湿了,赵佶缓过来就要下旨捉拿辛寒,然后抄家灭门,却被蔡京拦下。
蔡京是六贼之首,老奸巨猾,想事情也比赵佶这个文艺皇帝全面,他和赵佶说,这人的本领能随意入宫挟持皇帝而不被发现,这得多厉害,要是下旨捉拿,怕是人家没怎么地呢,咱俩先挂了。
赵佶一听也是这个理,便问蔡京有什么注意,蔡京道:“不如先找一些武艺高强的人保护陛下,在另寻高人除掉此寮。”
不说那一君一臣在那研究怎么对付辛寒,单说林冲三人听完目瞪口呆,半晌张教头才缓过神来喃喃道:“胆大包天,胆大包天!”
鲁智深满脸的敬佩:“辛小哥。。。。。。不,哥哥,以后你就是我鲁智深的兄长,咱们还投奔什么欧阳锋啊,咱们另立山头吧,我鲁智深就跟着哥哥干了!”(未完待续。)
第六八零章 这回信了吧!()
鲁智深的想法很简单,能随意出入大内,要挟皇帝和蔡京,这样牛逼的老大到哪找去,最主要还未卜先知,武力又超群,可没想到被辛寒拒绝了,只说就去梁山。
花和尚狠狠一拍秃脑门子:“反正洒家就跟定哥哥了!”
林冲和张教头瞧着这两个货就有些头痛,林冲好奇问起那字的意思,辛寒便将含义说了,弄的林冲一家人啼笑皆非。
反倒是鲁智深认为这字极为有道理,怪不得都说皇帝老儿金口玉言,我家哥哥就是牛逼啊!这字写的太对了,没写错。
开封距离山东郓城不到五百里地,众人却走了十几天,本来在官道上行了一天,张教头就把马车赶下了官道,转走小路,到最后连马匹、大车都弃了哪不好走就从哪里走,为的就是防止追兵发现踪迹。
辛寒三人不便露面,张教头独自去市集上打探,高俅之死已经传遍天下,听往来客商说,汴梁城门禁三日,城内搜了三天,遍寻不到凶手踪迹,这才城门大开,画影图形,派禁军朝四面追击。
张教头回来的时候忧心忡忡,他担心闹了这么大动静,就算那欧阳大头领号称天下第一高手武功天下无敌,怕是也不敢收留自己等人吧。
他把这件事一说,辛寒笑着告诉他放一百个心,那欧阳锋绝对会收留自己几人。
张教头见他说的妥定,想到这货能逼迫官家写那下不着四六那几个字的本事,便安心不少。
几人一路到了梁山脚下,辛寒带着众人直接找到湖畔旁的酒家。
林冲担心被人认出,辛寒说没事,这便是梁山的耳目,众人这才了然。
进了酒家,辛寒跟酒保要酒要菜,然后道:“不知道梁山换了寨主之后,这酒家还是朱贵主持吗?你去将做主的人叫来,我有话说!”
那酒保见林冲精壮,鲁智深凶恶,气势不凡又都带了兵器,不敢实言,便道:“我们这酒家与梁山可没有关系,客官不要乱说,叫人听了去,我们可吃不起这官司!”
辛寒呵呵一笑:“你不用怕,咱们自己人,你去叫人便是!”他这次用上了移魂大法,轻轻干扰了一下这酒保的思维。
这酒保立刻转变道:“朱头领在后院小憩,我这就去叫他!”说完匆匆而去。
林冲等人俱是奇怪,怎么这人说话颠三倒四,一会说不是,一会又说人在呢,不过她们都把事情交给辛寒处理,便也不问。
不一会,门帘一掀,十几个汉子持了兵器冲了进来将几人围住。
一个身穿锦衣,身材长大,貌相魁宏,留着三叉黄须汉子走了进来,见店中几人有老有少,有僧有俗,有男有女,但除了一看就是丫鬟的女子之外,却没有一个面对刀枪害怕的,都自顾吃喝,这让他心里一惊。
不过他看林冲翁婿和鲁智深都带着兵器,以为是江湖上的朋友,便抱拳道:“在下‘旱地忽律’朱贵,不知几位找我何事?”
辛寒放下碗筷看了朱贵两眼:“嗯旱地忽律,倒也是个人才,我叫辛寒,你去告知欧阳锋就说我来了!”
朱贵眼中闪过精光:“这位公子认识我家寨主?”
“你尽管去便是,他若不认识我,我还能上门冒充,就为骗你顿吃喝不成!”辛寒哈哈一笑,便拿起碗筷大快朵颐起来。
朱贵一想也对,是与不是,通报一声也犯不上什么!
旱地忽律拱了拱手:“诸位少待,我去去就回!”他先摆了摆手,让围着辛寒等人的汉子退出去,又取了一张弓,打开后窗,搭上一只响箭,往湖面上空射去。
片刻之后,一只小船划破湖面,箭一般的驶来。
朱贵上了船,又遥遥朝辛寒几位抱了抱拳,那小船便又箭一般的驶离朝湖泊深处的梁山去了。
众人吃过饭,那酒保将碗筷撤了,奉上茶水,态度比之前恭敬了许多。
鲁智深问他朱贵何时能回时,酒保只说去去就回。
辛寒却是不急,欧阳锋知道自己来,绝对不敢把自己晾在这里。
果然半个时辰都不到,湖面上驶来三十多艘小船,每个小船上都站了四五个人。
最前面一艘小艇,飞快的破浪而来,船头一人独立,林冲和鲁智深望去,只见那人身材高大,身穿白衣,高鼻深目,脸须棕黄,英气勃勃,眼神如刀似剑,甚是锋锐,样貌有些不似中原人士。
但看着这人气势不凡,鲁智深和林冲都叫了一声好汉。
那酒保得意道:“这便是我家欧阳寨主了,武功天下无敌,诸位随我出去迎接吧!”
林冲翁婿和鲁智深俱都站起,毕竟驶来投靠人家的,收不收还在人家一句话。
辛寒摆摆手:“不用,都坐下,只有他来拜我,哪有我去迎他的道理!”
众人都懵了,林冲急道:“辛兄弟,你这又是想如何啊,咱们现在可是落难来投,切勿惹恼了别人!”
那酒保也不乐意了:“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这江湖上的好汉谁不敬我们寨主三分,就是方腊、王庆这样的大豪见到我家寨主也不敢放肆!”
辛寒撇了撇嘴:“没你事儿!他要是不认识我,能亲自下来迎我,你老实呆着你的吧!”
那酒保一想也是,脸上缓和不少,不过他至今也不相信,这文弱书生与自家寨主是朋友。
小艇离着岸边还有十五六丈的距离,欧阳锋猛地腾身而起朝岸上掠来,顿时所有小船上和岸边酒家里的人都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那边,当然要除了辛寒。
欧阳锋这一跃便是七八丈,然后便朝湖中落去,其他人不免惊呼出声,就见他本人不慌不忙脚在水面一踏,人复又飞起落在岸上。
此时无论岸上还是船上,同时叫了一声好!
辛寒一笑,这老小子练了九阴真经功夫进不了不少,否者以前万万达不到踏水而行,也需有借力的东西才行。
朱贵留下的那些手下已经等候在岸边,此时全部跪倒在地:“叩见大头领!”
欧阳锋理都不理,径直朝酒家里走来。
林冲等人连忙站起,准备见礼,那酒保赶紧跪在门前,朝进门的老毒物磕头:“叩见寨主!”
欧阳锋点点头,迈步进门,眼光一扫就看见辛寒,连忙走了过来。
“在下林冲见过欧阳寨主!”林冲报完字号,还没等张教头和鲁智深开口呢,就见欧阳锋噗通一声就跪在辛寒面前:“主人在上,受老奴一拜!”
“主人。。。。。。?”
“老奴。。。。。。???”
辛寒朝已经陷入呆滞状态的林冲和鲁智深笑道:“我就说他是我的管家,你们两个都不信!这回信了吧?”(未完待续。)
第六八一章 谁赢了我,这个位子给他坐()
欧阳锋这么一跪,可吓坏了店里的酒保和朱贵手下的那些汉子,连忙跟着跪下,只知磕头,也不知称呼什么好。
“起来吧,这几个都是我朋友,有什么事回你山寨再说!”辛寒随意的放下茶碗,对欧阳锋摆了摆手说道。
“是!老奴乘小艇先来一步,胡先生他们乘大船来迎主人,马上就到。”欧阳锋站起,恭敬的和林冲等人施礼。
林冲翁婿和鲁智深都不敢托大,起身抱拳还礼,都言见过欧阳寨主。
正说话间,随欧阳锋而来的三十多艘小船纷纷靠岸,从上面下来的一排排精壮的汉子,都规矩的立在岸边,显然没有寨主的吩咐不敢妄动。
辛寒在酒家里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暗自点头,这欧阳锋管理下的梁山,比小说里那些散兵游勇可要有规矩多了。
又过了盏茶的功夫,一艘三层的楼船,破浪而来,驶到岸边放下舢板,从船上下来十几号人,为首的正是胡青牛夫妇和国色天香的李师师。
辛寒长身站起:“林教头,鲁提辖,咱们上船吧!”
辛寒走在前面,欧阳锋陪在左右,林冲等人也赶紧跟上。
到了外面,胡青牛夫妇见到辛寒,连忙抢步上前跪倒在地:“教主金安!”本来全称是教主皇帝,不过这个世界不好张扬,直接以教主称呼。
李师师再次见到辛寒,心里有些激动,脸上绯红,万福道:“师师见过恩人!”
她虽然和胡青牛夫妇认了干亲,却并没有入教,所以不能随两人叫教主。
“都起来吧,还有师师姑娘不用一口一个恩人,我救你也是恰逢其会,你就叫我公子吧!”辛寒扫了一眼,这李师师没了初见时哀怜之色,脸上洋溢的开心的笑容,越发明艳动人了。
辛寒朝胡青牛身后那十几号人看去,欧阳锋冷哼一声:“这是我家主人,你们还不快快跪下见礼!”
那十几个人各个相貌不凡,为首一人目炯双瞳,眉分八字,身躯九尺如银,威风凛凛,他听欧阳锋说完,先是露出惊容,惊讶辛寒竟是欧阳锋的主人,当即单膝跪地:“卢俊义见过公子!”
后面十几个汉子虽然有些不忿,但欧阳锋和卢俊义都表态了,便也跟着跪下没有自报姓名。
“河北玉麒麟?”他怎么上了梁山了,不但辛寒吃惊,就是他身后林冲也吃了一惊。
“卢员外快快请起,我给你介绍个人!”辛寒把一脸诧异的卢俊义扶了起来,然后指着林冲道:“这位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同你一样是铁膀周桐老师傅的弟子,说起来你们是一家人!”
林冲赶紧上前施礼:“原来是师兄当面,小弟林冲,给你见礼了!”
卢俊义也亲热的不得了:“早听说师父收了个了不得的弟子,今天总算见到了!”
辛寒在一旁笑道:“咱们先进山寨,有什么话待会一起说!”
卢俊义和林冲都道了声好。
辛寒为首,欧阳锋和胡青牛陪在两旁,其他人则跟在后面一起上了大船。
路上无话,等穿行到了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