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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便听‘咚咚咚咚’四声,黄河四鬼也跪在他的旁边。
“靖儿,将门关上,莫要让他们扰了你我练功!”
郭靖虽然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忽然跪了下来,但师父发话他便点头道:“哦,知道了。”然后将房门关好,继续练功。
侯通海本来以为必死无疑,结果跪了半天,也不见那制住自己的高人动手,顿时朗声说道:“不知是哪位高人出手,还请现身一见,在下侯通海,若有得罪之处,定然当面请罪。”
‘嘭’的一声,面前的房门上多了一个指头大小的孔洞,他直觉哑穴处一麻,便说不出话来,这才震惊的发现,原来出手之人便在房中。
仔细想想刚才房中除了那臭小子,那出手之人不言而喻,岂不就是那打坐之人,那臭小子的师父。
他心中叫苦,原来这小子还有个绝顶高手的师父!
“师叔。。。你怎么了。。。”
“没事吧,师叔?”
黄河四鬼,见状急忙开口询问,便听到‘嘭嘭嘭嘭’四声过后,房门上有多处四个指洞,黄河四鬼顿时也说不出话来。
侯通海心中大骂:“该!让你们没有眼色,傻了吧唧的,也不把对方探查清楚就让我为你们出头,这不是害老子么?”
最震惊的莫过于与辛寒同处一室的郭靖了,他见自己的寒师父,随意点出一指,那房门上便多出一个指洞,顿时惊倒:“寒师父。。。”
辛寒看了他一眼:“师父什么?好好练功。”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郭靖打开房门,只见门前侯通海五人,还直挺挺跪在门前,这等清冷天气,五人身上汗如雨下,已经将衣衫沁透了。
“寒师父,这几个人还在门口跪着呢。”郭靖就算再迟钝,一夜想来也明白了是自己师父动的手。
辛寒抻了一个懒腰,踱步到门前,伸手一拂,功力到处,地上五人同时一震穴道同时解开,顿时软到在地。
侯通海最先换了过来,急忙爬起跪下道:“前辈饶命,前辈饶命!”
任凭他铁打一般的汉子心中也怕了,别人点穴两个时辰血脉自动就开了,这位点穴,一点就是一宿,要是再来一下,还叫不叫人活了。
黄河死鬼此时跟着跪倒在侧,祈求饶命。
辛寒冷冷道:“赶紧滚,莫要饶我清净。”
侯通海几人顿时闭嘴,连话都不敢说,站起身来,鞠了个躬,互相搀扶退了出去,这一宿腿都跪麻了。
吃过早饭,两人继续赶路,却不想远远听见前面有人呼救,两人到了近前一看,只见侯通海和黄河四鬼都被吊在树上。
五人一见辛寒顿时闭嘴,连呼救也不敢了,生怕吵到辛寒清净。
郭靖倒是想问问是谁将他们吊起来了,可辛寒早就心中有数又何必再问,拉着傻徒弟便继续赶路。
一路无话,这一日到了中都北京。这是大金国的京城,当时天下第一形胜繁华之地,即便宋朝旧京汴梁、新都临安,也是有所不及。
两人下马步行,顺便游览一番,郭靖长于荒漠,哪里见过这般气象?看的目不暇接,拉着辛寒一会指这边,一会又看向那边。
辛寒倒是不觉得什么,不说后世现代,即便他拥有的倚天和鹿鼎世界的两个京城也比这里繁华多了。
走了半日,忽听得前面人声喧哗,喝彩之声不绝于耳,远远望去,围着好大一堆人,不知在看甚么。
郭靖好奇心起,牵着马匹叫道:“师父,咱么去看看。”也不等师父回答,牵着马挤了上去。
辛寒摇摇头,只好跟了过去,近前一看,只见中间老大一块空地,地下插了一面锦旗,白底红花,绣着“比武招亲”四个金字,旗下两人正自拳来脚去的打得热闹,一个是红衣少女,一个是长大汉子。
只见那少女举手投足皆有法度,显然武功不弱,那大汉却武艺平平。
拆斗数招,那红衣少女卖个破绽,上盘露空。
那大汉大喜,一招“双蛟出洞”,双拳呼地打出,直取对方胸口。
那少女身形略偏,当即滑开,左臂横扫,蓬的一声,大汉背上早着。
那大汉收足不住,向前直跌出去,只跌得灰头土脸,爬起身来,满脸羞惭,挤入人丛中去了,旁观众人连珠彩喝将起来。
辛寒瞧了一眼少女,只见她唇红齿白,如花似玉,倒也是上等姿色,心想:“这便是神雕侠的娘了,只是这妹子命也太苦一些。”
眼珠一转心中便有了计较。
只见那少女和身旁的一个中年汉子低声说了几句话。
那汉子点点头,向众人团团作了一个四方揖,朗声说道:
“在下姓穆名易,山东人氏,路经贵地,一不求名,二不为利,只为小女年已及笄,尚未许得婆家,她曾许下一愿,不望夫婿富贵,但愿是个武艺超群的好汉。
因此上斗胆比武招亲。凡年在三十岁以下,尚未娶亲,能胜得小女一拳一脚的,在下即将小女许配于他。
在下父女两人,自南至北,经历七路,只因成名的豪杰都已婚配,而少年英雄又少肯于下顾,是以始终未得良缘。”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抱拳说道:“北京是卧虎藏龙之地,高人侠士必多,在下行事荒唐,请各位多多包涵。”
辛寒仔细打量,终于在这汉子身上找到了一丝当年杨铁心的风采,只是此时杨铁心脸上更多了还是化名木易的风霜之色。
杨铁心交代之后,半晌也无动静,却有一些泼皮嬉笑说些闲话,他看了看天色,摇摇头,转身便要卷起旗子,看来今天便要到这里了。
忽然人丛中东西两边同时有人喝道:“且慢!”两个人一齐窜入圈子。
众人一看,不禁轰然大笑起来。原来东边进来的是个肥胖的老者,满脸浓髯,胡子大半斑白,年纪少说也有五十来岁。
西边来的更是好笑,竟是个光头和尚。那胖子对众人喝道:“笑甚么?他比武招亲,我尚未娶妻,难道我比不得?”
那和尚嬉皮笑脸的道:“老公公,你就算胜了,这样花一般的闺女,叫她一过门就做寡妇么?”
那胖子怒道:“那么你来干甚么?”
和尚道:“得了这样美貌的妻子,我和尚马上还俗。”众人更是大笑起来。
那少女脸呈怒色,柳眉双竖,脱下刚刚穿上的披风,就要上前动手。穆易拉了女儿一把,叫她稍安毋躁,随手又把旗杆插入地下。
此时辛寒叫了一声:“靖儿,来将你手中的缰绳给我,我先帮你牵着马!”
郭靖虽然不知道师父要做什么,但他习惯性听师父的话,便将手里缰绳给了辛寒。
辛寒又道:“把你背上行礼也给我拿着。”
郭靖依言照办,然后问道:“师父,这是干什么?”
辛寒摇头道:“没事!”话音刚落,忽然踢出一脚,将郭靖踹到场中,然后朗声道:“这位小姐温婉贤淑,正好是徒弟你的良配,去把她娶了给我当个徒弟媳妇正好不过。”(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二章 曾经沧海难为水()
那杨铁心正为和尚与老头发愁,忽然间一人踉踉跄跄的进到场中,又听辛寒朗声说的那句话,他心中暗道:“原来是奉了长辈之命来招亲的。”
他和穆念慈同往声音来处看了一眼,只见两只马头挡住一人,原来是站在马后,便又把目光落在郭靖身上。
郭靖此次出来并没有像原著中打扮的那么老土,辛寒给他挑的衣服,正好衬托出他伟岸之气,虽然算不得俊俏潇洒,但也说的上英挺大气。
加之他身上那种天生朴实忠厚的感觉,杨铁心越看越满意,就是穆念慈也脸色一红,将头转向别处。
看热闹的见了都起哄起来。
杨铁心抱拳道:“这位小兄弟,你是来招亲的?”
郭靖顿时支吾道:“我。。。这个。。。我。。。”
忽听辛寒又喊道:“徒弟,这是师命,你若是违反便是大逆不道。”
郭靖只好点头:“。。。是。”
杨铁心心中暗道:“原来是这人师父看中了念慈,如此更好,不怕念慈嫁过去受气。”
这时那和尚不乐意了:“到底打不打,既然又多了一个咱们便混战一番,最后躺着的滚蛋,站着的留下和这位小姐比试。”
那老头也点头:“不错,用实力说话。”
两人同时发动,战到一处,不过见郭靖傻傻的不动,心中都担心这小子扮猪吃虎等着坐那渔翁得利之事,两人对望一眼,又同时蹿了过来,将郭靖也卷进战团。
辛寒看了两眼,只见那和尚用的是少林罗汉拳,老头使的是五行拳,都是外门功夫,比起郭靖内外兼修不知道差出多少。
他张口又叫了一句:“徒弟,这两个货手软脚软,不必躲闪,直接用鸳鸯连环踢。”
郭靖一听师父的叫声,下意识的照办,双脚鸳鸯连环,左起右落,左落右起,倏忽之间接连踢出了九腿。
这是马王神韩宝驹的生平绝学,脚下曾踢倒无数南北好汉,此时郭靖身负全真内功,‘龙象般若神通’也练成了第一层这一用出,威力更大。
他身上挨了两拳丝毫不觉,这一顿踢,直接将和尚和老头踢飞出去,俱都吐了口血,不敢再战,狼狈跑了。
杨铁心此时满脸笑容,走上前来:“我女儿功夫定然不如这位公子,便不用比了,此时便这般定下可好?”
他说话时候,侧眼朝穆念慈看去,只见女儿含羞带怯的将脸转向一边,便知道女儿心里极为愿意。
郭靖都懵了,正不知如何说话,就见辛寒牵着两匹马上前来道:“如此我便替我徒弟做主,就这么办了。”
杨铁心和穆念慈这才发现,原来这少年的师父,竟然也如此年轻。
穆念慈见辛寒那英俊到极点的脸庞,心中一动,便急忙转到郭靖身上去了。
辛寒趁热打铁,取出几个金锭子放在杨铁心手里:“亲家啊,这是我们的聘礼,咱这亲就这么定了啊。”
杨铁心连忙推拒:“我是嫁女,不是卖女,这钱是万万不能收的。”
辛寒当即就给杨铁心点了一百三十二个赞,你看看人家这素质,再看看后世又有几个不是卖女的。
辛寒脸色一板:“亲家,咱们以后便是一家人,这一家人莫说两家话,在这样我可生气了。”
杨铁心无奈,结过金子却回头放在穆念慈手中,说道:“这是你师父给你的,还不谢过你师父!”
穆念慈和郭靖定了亲,这一声师父也叫得,杨铁心此举便是表明这金子,自己分毫不要,给了女儿,女儿终究是要嫁过去的。
穆念慈接了金子红着脸看了郭靖一眼,然后朝辛寒微微万福道:“多谢师父。”
郭靖此时已经石化了,这就有老婆了?草原上还一个未婚妻呢,此时以他的智商也难免闪过一丝怀疑,师父是不是在耍我?
杨铁心朝辛寒道:“这位。。。”他本想说小兄弟,再一想,这人是女婿师父,当即改口道:“亲家,我们就住在西大街高升客栈,这就一起去谈谈罢。”
便在这时忽听得鸾铃响动,数十名健仆拥着一个少年公子驰马而来。
那公子见了“比武招亲”的锦旗,向穆念慈打量了几眼,微微一笑,下马走进人丛,向穆念慈道:“比武招亲的可是这位姑娘吗?”
穆念慈此时收了聘礼,也算许了人家,不便作答,便退到杨铁心身侧。
杨铁心上前抱拳道:“在下姓穆,公子爷有何见教?”
那公子道,“比武招亲的规矩怎么样?”
杨铁心赔礼道:“可对不住了,小女刚许了人家,这旗子也要收了。”说完抱了一下拳,便要去收旗子。
那公子叫道:“如此有趣之事怎么就要收了,既然你还没收,就证明我来的及时,来来来!我来试试。”
他缓步走到中场,朝郭靖一比话:“小子,咱俩过过招,我要赢了,你这媳妇也没了!”
他这话一出顿时显出轻浮,本来对他感官还算不错的杨铁心父女顿时露出厌恶之色。
杨铁心强压怒火道:“这可不成,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既然许了人家,便不可三心二意,即使公子赢了,小女也是配不上公子的,我们这就离开。”
那公子一笑:“这却不是你能做主了。”他不理杨铁心,当胸朝郭靖就是一拳:“来吧,你可别输了,到时候这小娘子便要跟我了。”
忽然旁边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他手腕,一引一带,这公子便摔倒在地:“耍流@氓是不?哪有你的事!滚!”
出手的正是辛寒,他可不想让杨康这货参合进来,否者万一徒弟媳妇没了怎么办,再说杨康这货太坑人,就别让他祸害人家女子了。
到时候穆念慈和郭靖一成亲,生个儿子不知道会不会叫‘过儿’,‘郭过’你听这名字多有意境,哎~!怎么听着这么像‘蝈蝈’!
那数十个健仆见主人被打,当即都叫喊着冲了上来。
其他人只见辛寒如同千手观音一般,瞬间手掌化出无数虚影,就听‘劈啪’之声作响,那数十个健仆应声倒飞出去,落在地上,每人脸上一个紫红的手印,嘴角都流出血来。
这还是辛寒手下留情,要不然这些人哪还有命在。
那公子便是杨康,心性油滑,见辛寒厉害,当即站起陪笑道:“这位大侠,还请息怒,是在下鲁莽了。”
他朝那些健仆一瞪眼:“还不给大侠赔礼。”
那些健仆顾不得疼痛,赶紧爬起来就要道歉。
辛寒冷冷看了一眼:“不用了,赶紧滚吧。”
“是是。”杨康赶紧回头,朝众健仆叫了一声:“走!”便带着仆人仓皇而去,显然是怕辛寒返悔将他留在这里。
可刚走出几十步,便看到不远处迎面而来的几个武林人士,当即大喜过望,连忙迎了上去。
只见为首一个身披大红袈裟,头戴一顶金光灿然的僧帽,是个藏僧,他身材魁梧之极,站着比四周众人高出了一个半头。
他身侧一个五短身材,却是目光如电,上唇短髭翘起。
另一个人顶上没半根头发,双目布满红丝,眼珠突出,虽然秃头却是俗家打扮。
还有之前在客栈跪了一宿的侯通海跟在几人后面。
与侯通海并行的一人,是个身材魁梧高大的巨汉,肌肉隆起将衣服崩的鼓鼓的。
杨康急忙走过去,其他人一见小王爷身上弄得一身灰土,狼狈不堪,身后健仆也都脸上带伤,当即迎了上去:“小王爷,这是怎么了?”
杨康脸上露出喜色:“几位前辈来的正好,小王学艺不精,这是让人打了。”
那藏僧叫道:“何人如此大胆敢打小王爷,贫僧这就一掌拍死他。”
那些刚才受了委屈的健仆这时来了劲头指着不远处道:“就在那边。”
几个武林人士带着杨康大步朝这边走来。
这边杨铁心已经收好旗子,刚要带着辛寒两人返回客栈,就见刚才那个贵公子又带着人反了回来。
可杨康带着这些人还没走到近前侯通海没看见辛寒和郭靖,却一眼见到了人群之中一个熟悉的身影。
当即叫道:“臭小子,原来你在这!”
一个满脸煤黑、衣衫褴褛的瘦弱少年见他冲来,叫声:“啊哟!”连忙就跑,却被人一把拉住,回头一瞧正是辛寒。
“黄兄弟,跑什么?”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