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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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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朝历代以来,但凡皇室中有这类事件都须得保密。如此,便是为免有心之人谋逆,将其混入膳食中谋以杀之。

    听得女子如此一说,清浅忙恍悟的将瓷瓶收入了衣袖之中,随之轻言探道:“当时的太子可是连皓?”

    凝眉微微思疑了一番,清洛颔首应道:“正是。我还记得那年元宵节的灯谜会上,若不是现在的皇上为当时的太子连皓挡下了一劫,想必很难有那进入上书房的机会。”

    听完清洛的一番言语,清浅犹自陷入了沉思之中。既然此事如此隐蔽,可林诗乔又是如何得知连彦之秘?

    她若是真心喜欢连彦,又为何要给他服用此物?亦或是她根本就不喜欢连彦,而只是为了利用他而达成何种目的?

    *******

    几日后,重华殿。

    静凝了眼窗外深暗的天幕,清浅靠坐于软榻之上,却偏倚着脑袋目光有意无意的望向殿门之处。

    自几日前她从清洛处探得那些讯息后,她便对林诗乔这女子存了更多的猜疑之心。

    而她也自知这女子开始有了戒备之意,便不再命芙映去暗中监视这女子,而是转去盯住那与之秘密相连的医女韩霜。

    此刻,她正命了芙映去悄然截取教林诗乔收买的宫人暗地传于韩霜的密信。只是,天色这般沉了,那个仍在君兰殿摆设国宴款待外使的男人仍未归来。

    轻叹了口气,清浅悠悠的执起了手边的暖茶,浅饮了一口。

    片刻后,待终是听得殿内隐隐传来那凌而不乱的步履之音时,女子忙直起身子站了起来。

    见缓步而来的男人竟是带着几分微醺的醉意,清浅即刻便迎了上前。一手扶上男人的手臂,她眼梢微挑,示意随侍的宫人全数退下。

    略略用力的稳住男人的身形,清浅一面挑散了内殿的帐幔,一面依着他朝龙榻缓缓而去。

    将连澈轻轻放躺于龙榻之上,清浅用指尖柔抚过男人的眉心,微叹了口气。

    这男人一向酒力极好,且懂得分寸,可今日却怎会在国宴之上如此纵情畅饮,以至归来之时竟有浅薄的熏醉之感。

    他一直疲于国事,如若饮酒过多,怕也会伤了身子。心中不禁暗嗔了几分,清浅将小手由他滚烫的脸颊滑至了衣襟之处。

    动作柔缓却又浅藏几分脉脉之力,女子将他龙袍与靴袜除去之际,亦再度吩咐了殿外宫人送来解酒之茶与暖热之水。

    亲自挽了一幅温热的棉帕,清浅将之轻擦上他脸颊之际,却教这轻阖双眸的男人一把擒住了腰身。

    略有不安的挣动了几许身子,女子不禁开口道:“莫要闹了,待我替你擦洗一番后,便快些睡了吧。”

    见男人竟是并不理会自己,而手中的力道也不曾减弱分毫,清浅深吸了口气,继续道:“如此,你便会因酒力不退而极是难受。不然先将这解酒之茶饮下如何?”

    一手端过置放在床榻旁的茶盏,她虽有征询之意,却也并不含糊。稳稳的托着茶盏,清浅跪坐与男人身旁,欲要将他拉扶而起。

    可女子使力了半晌,连澈竟是不曾移动过半寸,更莫说是坐起身来。皱眉咬了咬牙,正待清浅欲要发作之际,这男人竟是轻吐出了几抹字句。

    “你若要喂,便亲自而为。”

    听得男人如此而言,清浅竟想瞬间将那茶盏掼摔在他脸上。可看得他额际铺陈而出的轻薄汗珠与微微潮热的脸颊,她却又是下不去手。

    其实,这个背负着家国之命的男人,也就只有在如此情状之下,才能得以这般心神皆驰的同她提出无理之求。

    心中轻轻一柔,待清浅口中浅含那清凉甘冽的暖茶之时,她亦用指尖缭绕过男人如画的眉眼,将唇轻履上了他的唇畔。

    顺着暖茶缓缓渡入连澈口中之际,反之朝她而来的,便是男人那炽烈如火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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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篇 :愿我如星君如月——风云骤变() 
许久,待清浅悠悠的将目光转向身旁已沉然入睡的男人时,她却怎样都无睡意。请使用访问本站。舒悫鹉琻

    昨夜她等了许久,都未见芙映归来,也不知那丫头究竟处理的如何了。

    看了眼帐幔外已灼沉如墨的天幕,清浅轻轻辗转着身子在男人怀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缓缓阖上了眼眸。

    只是,在她还未全然入睡时,便察觉到了身旁男人的细微响动。只觉男人轻轻的将揽住她的手臂从她脖颈下抽走,随后身形灵巧的翻身而起,穿戴上了衣袍。

    继续佯装熟睡之姿,清浅紧紧的阖着眼眸,却耳力聪敏的关注的男人的声形影动泶。

    感受到男人温热的大掌轻抚过自己额际的发丝,清浅仍是一动不动的揉捏着被角,假而睡之。

    片刻后,待男人轻缓的步履声终是在内殿隐去时,她缓缓的张开了眼眸。

    如今四更刚过,连澈便已起身而走,且并未传唤宫人伺候更衣。就如平日里为上早朝,他也不曾起得这般早锃。

    心中不禁凝了丝疑惑,清浅张开眼眸缓缓坐了起身。眸光轻轻一转,她似做了什么决定般,迅速的执起衣袍穿戴而上。

    急急的套上绣鞋,女子步履轻盈的穿越大殿,一脚跨出了殿栏。见守候的宫人似要迎了上前,清浅将手轻轻一挥,示意他们不必伺候。

    凝了眼前方几欲消失在黑夜与花树之中的身影,她几步踏了上前。

    一路随在连澈身后,清浅因害怕自己的行踪教这耳聪目敏的男人察觉,便一直远远的与他保持着一段距离,并未行的太过接近。

    乘着微凉的夜风,尽管她在月华的轻笼下并不能很清晰的瞧见那男人的姿行影动,但她仍是格外的馨醒澈目。

    见男人终是行至畅清湖畔的一刻花树下顿住脚步,清浅忙警觉的将身子朝一旁的花丛中一缩。

    轻吸着鼻端流转的花香气息,她缓缓将小手拨上了遮挡住自己视线的花叶。

    幽夜中,只见男人正面朝湖心负手而立,似在等待什么人。

    下意识的咬了咬唇瓣,正待清浅略有紧张且带着满心疑惑猜度连澈此番悄然行动的目的时,一抹纤瘦的身影从一棵树后快步而出,落入了她的视线中。

    只见女子似有警觉的略略朝四周探看一番后,便将小手快速的伸至了连澈面前。

    而那负手而立的男人则是微侧过头凝了她一眼,随后接下了女子手中递来的物件。

    月光下,尽管二人的眉眼神姿只能由清浅去猜度而观,且也无法完全看清那女子的容颜。但那女子的轮廓身形,她却是认得的。

    正是乃林诗乔。

    递过物件后,那女子似又与连澈说了几句什么,而后才挽着衣裙匆匆离去。但这期间,男人便再也不曾看过她一眼。

    尽管此刻林诗乔已然离去,但那男人却仍是形单影只的负手立于树下,并未有任何举动。

    静静的蹲在原地又观察了一阵,见他仍无离去之意。清浅轻轻放开教自己小手拨动的花叶,缓缓移至树荫下站了起身。

    纵使心中有万般疑云,可她现在却不能再呆在此处。心中一凛,女子眸色警觉的看了眼四周,而后迈开步履择了另一条小道,朝重华殿而去。

    一路上由于行得略有微急,那夜风竟是冷凉得让清浅吸了吸鼻子。小手拢过衣裙的外袍,她将之略略收紧了几分。

    行至小道的拐角处,清浅凝了眼前方刚要转身而过,却有一抹身影悄然的紧追上她,而后轻栏住了她的去路。

    心中微微一紧,待女子看清眼前来人时,她略显急切的低声而语,“芙映,如何了?”

    从怀中掏出一枚纸团,芙映点了点头,而后将之交与她手中,“娘娘看了便会明了。”

    看了眼在掌心倾展而开的纸团,清浅微皱了眉,沉声朝她吩咐道:“继续紧盯韩霜那边的动静。”

    眸光轻轻一凝,芙映颔首应声离去。教轻拂而过的夜风吹得小手冷凉,女子终是将手臂交缠而抱,继续朝重华殿的方向快步而去。

    听得四下枝叶轻摆而出的窸窣声响,清浅心中犯起了嘀咕。林诗乔催促韩霜加紧行动,这是否为连澈授意?

    思及此处,女子想起了方才连澈与林诗乔碰面的场景,这男人似乎总是在暗中操控着一切。

    而那私信中所提及的是止惜究竟是乃何人?字里行间中,她不难看出,似乎止惜才是那韩霜的主子。

    心中猛的一惊,清浅似乎想到什么,便再度加快了步履朝着重华殿小跑而去、

    刚一回到院前,见自己临走时悬挂在窗棂上的灯笼犹在,清浅终是轻缓的呼了口气。若论脚程,连澈身怀武功,定会比她先早回到重华殿。

    只是如今来看,他应还未归来。

    正待她悠然的放下心中所虑之时,背后却忽的响起了男人低沉的斥责之语,“苏清浅,你竟穿得这般少站于门口,身边的奴才都死光了吗?”

    这些年来,他已鲜少直呼过她的全名,除却是他怒极之时。

    知道今夜已然无法逃过他的轻责,清浅并未转过身,而是伸手将窗上那闪着橘色光芒的灯笼取了下来,“那你呢?这么晚不在殿中休息,出去做什么?我醒来后因未见到你,便出来寻你。”

    虽说二人嘴上是乃不依不饶,但连澈却早已将身上的斗篷取下,随之披上了女子的肩头。

    而此时,清浅也已侧过身子,挽着灯笼为他照亮了脚下的道路。瞥了眼身旁男人,她神色婉婉的轻笑了一许,“你也莫要生气,是我让芙映先去休息了。”

    “再则,重华殿内外候着这么多宫人,你有什么可挂心的。倒是你,这么晚上哪里去了?”

    手臂轻揽上女子的腰身,连澈微挑了眉,低头而语,“办了些事而已,往日朕不也是如此吗。怎么,今夜你便这般舍不得朕了?”

    眼见这男人并无想要透露林诗乔的意思,清浅便也没再追问下去。下颌轻轻一扬,她自动忽略了男人接下来的那番撩拨之言。

    一手推开他的大掌,女子径自行在了路前。

    清浅原以为,这般郎情妾意的恩爱光景会一直存在于自己的生命中。可让她料想不到的是,数日后二人的一场大吵,竟是让他们冷战了许久。

    *******

    三日后,朝堂之上发生了一件极为严重的大事。时任太子太傅的衣沐白在早朝之时竟参奏神策将军温玉徇私舞弊,是乃间接害死成泰的凶手,并奏请皇帝将之停职查办。

    然而那朝堂之上,连澈甚至是未究原委便偏袒温玉,将衣沐白一顿教训。以至于最终他被连澈按越权办事,目无法纪之罪,勒令其停职回府反思。

    却不想,那衣沐白竟在事后进宫找上了清浅,并将事件的原委迂回告知了这女子。

    原来,那温玉所犯之事桩桩件件都是林诗乔出宫对他亲言相告。除此之外,她还将韩霜与温玉的书信往来之证据都交给了这男人。

    借由此次事件,清浅猜想那林诗乔之举必然是连澈的暗中授意,这也能说通为何那日连澈会夜半去见林诗乔。

    但若连澈早已知晓温玉变节,那朝堂之上他斥责衣沐白之举又是何意,莫不是衣沐白只是被这男人当做一枚棋子,炮灰已矣?

    思及此事的种种干系,清浅在听完衣沐白的一番灼灼之言后,便宣了凤撵,径自出了重华殿。

    此时,正及早朝刚过,连澈在永宁宫陪伴太后之际。但满心皆是不平之意的女子却是等不得他回重华殿,便亲自去寻了他。

    待凤撵刚一在永宁宫的院前落下,清浅便在芙映的搀扶下款款下地,而后步履略急的踏入了院门。

    一路行过永宁宫内的回环长廊,待这女子一脚跨入永宁宫的殿栏时,连澈正坐于高台之上与太后饮茶轻语。

    眸光静静一凝,清浅沉了沉心神。几步踏至二人身前,她依依一福,“臣妾见过皇上,太后娘娘。”

    眼见清浅再度回来永宁宫,连澈示意她在自己身旁落座之际,轻笑而语,“皇后今儿怎么二度前来永宁宫给母后请安?”

    听得男人如此之言,清浅并未上前入座,而是目光直直的凝着他,随之嗓音淡淡的开口道:“臣妾此番前来,

    是有些事想与皇上说说,不知皇上现下可还方便?” 

338番外 篇 :愿我如星君如月——君心难测() 
目光一转,连澈并未继续看着眼前女子,而是执壶替太后斟满了茶水,“你当了许久的皇后,莫非还不知如今的礼数吗?”

    “你若有什么事回头再说,现下朕正陪着母后。”

    瞥了眼一旁嗓音中凝了丝薄愠的男人,太后轻饮了口暖茶。

    今日朝堂之上发生的事,早已有宫人来向她来回报过。如此,她自然也知道衣沐白去找过了皇后。

    眼下,这苏清浅急急前来,想必是为那衣沐白说情。本身朝堂事关皇帝的驭权之术就没有全然的对与错祧。

    而这衣沐白若是能揣测圣意倒也算聪明,只可惜他为官时日尚短,虽有着一番热忱报效朝廷,却有些鲁莽浮躁。

    如此一来,可想连澈必然心情不佳,也才会有了方才那般态度。

    看着二人似有矛盾的模样,太后却是在心中微微一笑。其实他们心中都装着彼此,而这些年来二人的感情亦是越来越深。且连澈再也不曾纳过妃嫔咴。

    如今,他们的连祈与连心都已渐渐长大,而连祈的品行又与他的父皇如出一辙。至此,她也算是彻底心宽意和了。只要这二人与两个孩子都好好的,便就够了。

    眼梢轻轻一挑,她朝一旁伺候的嬷嬷渡了记眼色。而嬷嬷亦是心领神会的行至了她身侧。

    作状打了一记哈欠,太后似有困倦的开口道:“哀家有些困乏了,想去休息休息,哀家下午还约了天恩寺的法师前来讲谈佛经。”

    缓缓凝了二人一眼,她继续道:“你们之间若有问题便说清楚解决了去,都是这般大的人了,还这么不懂事吗。”

    话音刚落,妇人便不再迟疑,而是在嬷嬷的搀扶下站了起身。缓缓踏入内殿,她将此处交与了清浅和连澈二人。

    见搀扶妇人轻踏而去的嬷嬷识趣地将内殿的帘子轻掩而上,而方才连澈的态度确实让她心中生了怨气。

    此时,她也不想向这男人主动示好,只是这么远远的立在原地。见仍坐于高台上的男人,正神色悠然的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竟是没有想要安抚她的意思,

    清浅气急。

    可女子转念一想,便将心火稳稳的压了下去,他此刻不就是想要同她耗时间吗,她绝不能着了这男人的道。

    径自行至男人对面的红木椅上落座,清浅眉目缓缓一挑,“那夜我出去寻你之时,瞧见你正与林诗乔一起。”

    “如此,加之今日早朝上发生之事,莫非是你让林诗乔故意向衣沐白泄露温玉背叛一事?”

    静静的凝着男人的双眼,此刻她也不想再拐弯抹角,径直的指向了此次事件的重点所在。

    不知从何时起,她已能在这男人面前毫不避讳地袒露心中所想,亦不会再刻意隐瞒。

    听得女子如此一问,便知她已了然不少内情。如今,看来还不能小瞧了这女人,这几年来,她已是成长睿智了不少。

    轻饮一口手中的暖茶,连澈不徐不疾的开口应道:“是朕有意设局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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